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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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忽然改變主意了。不是說殺了閻鐵珊,再由我出面將陸小鳳他們逼離珠光寶氣閣嗎?”夜晚沒有點燈,于凜凜也看不見霍天青的臉,但只是他的呼吸就極有存在感地剝奪了她的感官。感覺到他嘴唇快要吻上她的耳垂,于凜凜下定決心伸手推開了他,她穩(wěn)下心神坐在椅子上,正面對上他,雖然依舊沒有點燈,黑暗里卻能大致分辨對方俊挺的輪廓。 “他當然該死,不過不是現(xiàn)在死。”于凜凜冷冷道:“現(xiàn)在若是閻鐵珊死了,傻子都知道你是最大受益人,你以為以陸小鳳的聰明,他會不想到你身上去?” 霍天青道:“你以前不是曾說過,我是天禽老人的兒子,身份地位都居高不下,這點財產(chǎn)不會被我看在眼里,他們是不會想到我的嗎?” ……得,又是上官飛燕的*湯。 于凜凜抿了抿唇:“那也改變不了你嫌疑最大的事實。屆時將他們帶入到大金鵬王朝當面對質(zhì),我有法子教他們說不出來真相,到時他們的財寶不都是你和我的了?” “燕兒,其實我……好吧,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會幫你。燕兒,我們這么久未曾見面,你……”霍天青欲言又止。黑暗中都能看見他的黑眸里有如燃起了兩團火,正灼灼地凝視著她,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 如果柳余恨是溫柔的秋田犬的話,這位看來就是金毛狼狗一類的,不給你舔得滿身都是口水是絕不會放開你的。 “你來找我就已經(jīng)很不合時宜,難道你想打草驚蛇不成,陸小鳳是個聰明人,你最好別把他當成傻子。”于凜凜目光冷冷地望著霍天青,口吻毫不留情:“不要暴露我的身份,也別暴露其他異常,繼續(xù)和我裝作不認識。” “……好吧。”霍天青心中有些不情愿,卻還是點了點頭,貪戀地看了于凜凜幾眼后,如同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就消失不見了,隱隱可以看見窗口飛出一團黑影。 黑暗的房間里一點氣息都沒有留下,還如剛才一般無二,好像剛剛站在房間里與她說話的霍天青只是個幻覺。 于凜凜整個背部都差點被汗?jié)窳恕N业膫€媽呀,被原身的舊情人找上門來差點特么就暴露了啊!她這安排得天衣無縫,打定主意將自己完全塑造成無辜的、蒙在鼓里的小白兔,到時候他們說什么自己就只要露出震驚的表情就行了!這樣的人設(shè)多么適合她啊!可!是!特么有個完全清楚上官飛燕本性的霍天青啊,要裝也裝不來了吧,不如滅口怎么樣…… 還是算了吧。霍天青死了才更麻煩,更何況她無論是飛燕針還是大劍都暴露了,兇器都找不著……呃,最重要的還是她壓根就不是霍天青的對手啊! ……只希望霍天青可千萬別是個豬隊友啊。于凜凜心中默默祈禱。 ☆、第68章 〇陸肆司空摘星 “你要去又一村吃一碗趙大麻子的狗rou?為什么?偏偏挑這種時候,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不是說好在這里等獨孤一鶴嗎?”于凜凜驚訝地瞪著陸小鳳,全然不知他這到底是鬧得哪一出。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陸小鳳要吃狗rou。這豈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道理。”陸小鳳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翹起一條腿搖啊搖,嘴里叼著一根草,目光輕佻悠遠,“你完全可以留在這里。” 于凜凜一怔,心里下意識地涌起了nongnong的不安。陸小鳳絕對看出了什么,她強自鎮(zhèn)定。她早知道陸小鳳聰明,而她要利用的也是陸小鳳的聰明,但如今她卻沒想過陸小鳳壓根沒想過要乖乖留在珠光寶氣閣等著獨孤一鶴,他似乎另有打算。 “我確實攔不住你。”于凜凜冷了聲音,電光火石之間,她迅速出手點了閻鐵珊幾處大xue:“他會躺這兒兩天不得動彈,我用飛鳳針限制了他的動作。”閻鐵珊鼓起眼睛瞪她,白白胖胖的面容漲得通紅。 “再瞪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于凜凜伸手成爪,作勢朝他那雙招子而去。 一只手托起了她的手腕,手指優(yōu)美地變幻,變指成鳳頭狀,明明是極其簡單的變化,卻說不出的流暢優(yōu)美。于凜凜瞪向他來人,口氣冷冷道:“好哇,你這是要與我較量么。”于凜凜“唰”地一下抽出了自己的大劍,毫不畏懼地與霍天青對望。 “女人本不該練劍。”霍天青與于凜凜之間的氣氛很凝滯,能嗅到火藥味一觸即發(fā),卻是西門吹雪冷冷的聲音從中插入,兩人都一愣,于凜凜首先蹙眉瞪向他。 她好像第一次將目光移向這個人,西門吹雪氣場很強,她卻絲毫不弱,目光冷凝:“呵,想不到堂堂西門吹雪,竟然會拘泥于性別——你便不知,真正的強者與是男是女毫無干系嗎。拔劍,我不能忍受你對我的侮辱。” 于凜凜揚起劍直至西門吹雪,她的目光比雪還冷,有如一道冷箭,火爆的性格與之前柔婉的上官丹鳳截然不同,陸小鳳微瞇著眼若有所思地望向她,她踽踽獨行地望著西門吹雪,總覺得她有哪里有點違和—— 還沒等陸小鳳琢磨出這點違和,西門吹雪徐徐伸手握住了劍柄:“我若拔劍則必見血,你就這么想找死嗎。我本不殺女人,若你不用劍。”他口吻清淡,望著她的眼神有如望著一具死尸。 于凜凜忍不住揚劍朝他沖了過去,“嚓”輕輕的一聲,她那柄如此巨大的劍輕輕巧巧地被花滿樓用兩根手指夾在了指間,對方那雙無神的眼睛望著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于凜凜咬著嘴唇望著他,一字一句道:“松!手!”她眸中似燃起了火光,又仿佛點綴著點點淚光,襯得她整個人仿佛光芒四丈,眸中全是倔強執(zhí)拗。西門吹雪本只是輕輕巧巧地掃了一眼,卻不由望進了她的眼睛—— 她有一雙好劍客的眼睛。他忍不住想著,眸中閃著純粹要強的光,仿佛這個時刻,她和手里的劍便是一體的。西門吹雪見過這么多的劍客,好的劍客都有一雙好的眼睛,他一眼就能判斷出來。可惜……是個女人。 西門吹雪忍不住這么想。花滿樓卻忍不住出聲了:“上官姑娘,不要沖動。” “沒錯。”陸小鳳接過了話頭,目光意味深長地在花滿樓與于凜凜之間游弋了一會兒,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懶洋洋地往墻上一靠:“丹鳳公主,只怕你用劍的功夫還遠遠及不上我這位朋友。” “呵,他不拔劍,結(jié)果還不知分曉。”于凜凜面色蒼白,眼睛卻執(zhí)拗地盯著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怔了怔,她眼睛那么清澈那么亮,好像被淚水洗刷過一般,羽睫根根整齊,乖巧地覆在眼上,純澈漆黑的瞳仁里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影。 有種什么東西忽然撞了一下心口,西門吹雪下意識皺起了眉頭,聲音更冷了一分:“或等二十年后,你還有可能與我一戰(zhàn)。” 他這話出口,饒是陸小鳳也忍不住愣了一愣。當初他對蘇少英說的便是讓對方三十年后再來找他,在殺了蘇少英之后,他還嗟嘆“你這樣的少年郎為何不肯等上三十年,三十年后我得去哪里尋對手”。 想不到,他對丹鳳公主的評價竟比蘇少英還高?不過他不是向來介意女子使劍的嗎?陸小鳳探究的目光移到了西門吹雪面上。他神情有如大海,一片平靜,壓根看不清眸下壓抑的暗潮洶涌。陸小鳳認敗,這么久的朋友了他果然還是看不懂西門吹雪。 于凜凜還想說些什么,花滿樓卻搖了搖頭,他宛若黑琉璃似的眼睛空洞無神,卻準確地“看”著于凜凜搖了搖頭,于凜凜咬了唇收回了手里的劍。 “那便留到下次罷,下次我定要斬你于劍下。”于凜凜冰冷警告地望了一眼西門吹雪,“唰”地一聲收回了手里的大劍。 眼波盈盈流轉(zhuǎn),不巧便看見了霍天青怔怔望著她的目光,見她視線警告地瞥了一眼,他垂下頭,重新看回閻鐵珊。 陸小鳳,花滿樓,于凜凜,西門吹雪四人前往又一村,此間種種暫不贅述,他們四人在燃燒著火光的趙大麻子房子前,遇見了扛著一串人耳朵的趙大麻子。陸小鳳警惕地望著他:“你不是趙大麻子。” “趙大麻子”裂唇一笑:“誰說我是趙大麻子的?” 陸小鳳道:“你是誰?” “連你都認不出我是誰,看來我易容的本事縱然還是不能算天下第一,也差不多了。” 陸小鳳盯著他,忽然笑了:“可是你翻跟斗的本事卻不行。” 于凜凜已知道他是誰了。與陸小鳳比賽翻跟斗這種無聊事的,大概也只有他嘴里那個“偷中之偷”的司空摘星了。他也是易容高手的話,他能否看出上官丹鳳的臉是易容的呢?于凜凜心下想道。 ……希望他可別辜負她的愿望。 “你到這里來又是想偷我什么。”陸小鳳斜眼笑嘻嘻地打量他。 “不。”沒想到司空摘星搖了搖頭,目光移向旁邊的于凜凜:“我是來偷她的!” “丹鳳公主?”陸小鳳吃了一驚:“是誰讓你偷她的?” “不能說。”司空摘星搖了搖頭。不過以陸小鳳的聰明,他很快就猜出來了。于凜凜知道他們要往霍休身上猜了,只不過這一切都還是霍休的局,想必霍休會說是想要驗證上官丹鳳的身份才會抓她吧,不過…… 于凜凜心中微笑,他這可算是入了她的局中局了。 與司空摘星分別之后,陸小鳳便直接讓她回珠光寶氣閣,于凜凜瞥他一眼:“你就這么想我被人擄去?這么放心我一個人回去不會遇到危險?” 陸小鳳:“……” 花滿樓也不贊同道:“上官小姐一個人回去實在不安全。” “一會兒是上官小姐,一會兒是飛燕,你到底是誰啊。”陸小鳳掏了掏耳朵,狐疑的目光在花滿樓臉上溜了一圈。 花滿樓耳根有點潮紅,立刻皺起了眉頭不悅地望向陸小鳳,陸小鳳終于抬起手來投降:“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那就一起吧,大小姐!”西門吹雪站在一邊沒說話,目光卻忍不住瞥了于凜凜一眼,望著她失笑的面龐,不由有些發(fā)怔。 笑起來是這樣的嗎?發(fā)火的時候滿臉冰雪,凜然不可侵犯,笑起來卻還有個酒窩,眼睛……還是那樣閃閃發(fā)亮,充滿了執(zhí)拗與堅定的光芒。 四人離開又一村后便尋了一處旅館宿著了。于凜凜泡了個澡瞇了瞇眼,往窗外一看,就看見了月光下背劍而立的西門吹雪,月光落在他披落而下的黑發(fā)上,他渾身沐浴著月光,月光映亮他英挺的輪廓,他微仰著臉,月光在他喉結(jié)處一折,將他的影子拉得又長又寂寞,有如高山上的皚皚白雪。 “裝x。”于凜凜冷笑一聲,察覺到異動,她手迅速地抓過了手里的大劍。 其實以她的性格是不會和西門吹雪發(fā)生沖突的,人類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西門吹雪的霉頭她還不想去觸,她之所以如此,一則是明白花滿樓會幫她,最后絕不會和花滿樓對上,二則是她故意表現(xiàn)出這一面——目的自然就是給陸小鳳看了。 陸小鳳是很聰明,她給他的這些蛛絲馬跡,他會很快串起來,她相信他不會讓她失望。最好的謊言并不是全部遮掩掉真相,而是將真相半遮半掩,并添以輔佐,再加上司空摘星,于凜凜覺得陸小鳳適當腦補一下,應(yīng)該就會得出她想讓他得出的結(jié)論了。 女孩子的聲音響起,于凜凜耳朵微微動了動,很快她便從窗戶口翻身而下,藏身在不遠處的樹后。很快,四個妙齡女子便從旅店進入了大院,正巧遇上了正在院內(nèi)吸收月亮精華的西門吹雪。 四個女孩子戒備地望著他:“西門吹雪?”先開口的是里面最年長的女孩兒,她有一頭秀麗的黑發(fā),身長鳳眼,面容姣好,鳳眼里帶著一股凌厲的光。 她便是峨眉四秀中最年長的女子,名為馬秀真,此時她怒視著西門吹雪,怒道:“是你殺了蘇少英?” 西門吹雪道:“你們想復(fù)仇?” “我們正在找你,想不到你竟敢到這里來!” 西門吹雪冷冷地望著她,似乎都不屑多說一句,他目光掠過她們手里的劍,忽然想起之前有那么一個少女,手里拿著一把比她人還高大的劍,也不嫌重。 在他眼里,這四個貌美的女子,就如稻草人似的,他眼角余光都不屑多給一些,忽然他望見樹后似乎有些響動,目光不由有些游弋。 “大師姐,不必和他多說,看劍!”最小的少女石秀雪持著一雙短劍已飛快地沖了過去。擋住她的是一個豐神俊朗的青年,他溫潤喝道:“等一等。”兩根手指輕輕一夾,就將石秀雪的劍夾住了。 而轉(zhuǎn)瞬之間,于凜凜一翻身從樹后翻了出來。 “是你。”西門吹雪目光詫異地望著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那樹。 他劍光簡直rou眼不可見,還好于凜凜反應(yīng)迅速,不然恐怕被他的劍劃成兩半了,她面色鐵青,心下忍不住自責(zé)自己果然還是不夠小心,竟然得意起來,忘了這里是這么殺人不眨眼的世界,不過她好歹有瞬間移動,情急之下用了出來才勉強避過。那剛剛被西門吹雪劈了的樹正正好好分成兩半,轟然倒下。 ☆、第69章 〇陸伍真相大白 “呵,還真是下得去手。”于凜凜冷哼一聲,“這么有本事,之前怎么不出手。” “我可不知道你有喜歡躲躲藏藏的毛病。”西門吹雪冷哼一聲,他向來話少,僅有的說出的話也相當毒舌。于凜凜差點就抓著劍沖上去了。 “我這叫觀察敵情,誰知道那四個女的是什么人!男人……見到美女就不知道五六七八了。”于凜凜冷哼了一聲。 這話花滿樓也聽在耳朵里,不知怎么的莫名心一虛,他無奈地笑笑,松開了石秀雪的武器,石秀雪怔怔地望著他,她剛剛自然知道了花滿樓擋著她這一劍,是為了不讓她被西門吹雪所傷,當即癡癡地望著花滿樓,見他要走,就提步攔在他面前:“剛剛、剛剛謝謝你,你貴姓?” “我姓花。”花滿樓對待女士從來都格外紳士,不過此時他有些焦急,耳朵里聽著于凜凜和西門吹雪的爭執(zhí),他是真害怕,于凜凜一言不合就對著西門吹雪拔劍,那位可是使劍的行家,而且……使的還是殺人的劍法。 “我、我叫石秀雪,那個最高的是我?guī)熃泷R秀真。”女孩用羞澀卻明亮的眸子偷偷望著他,只覺得他溫和俊秀,待人真誠。 “我記住了。” 花滿樓沖她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朝著于凜凜與西門吹雪的方向去了。 “上官姑娘,與西門吹雪動手并無意義。”他急急地攔住她要拔劍的手,于凜凜譏諷地瞥他一眼,不過也知道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懶懶道:“我并不打算和他動手。”于凜凜手上一松,將剛剛抽出劍柄的劍重新推回去,順便從花滿樓手里抽出了手。 感受到手心消失的溫度,花滿樓一時有些失落,卻勉強笑了笑。峨眉四秀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石秀雪更是整個人呆愣在原地了,雖然她被花滿樓所救,對方卻急急地趕往別的女人身邊,怎么不令她羞惱。她咬了咬唇,抬起眼睛瞪了那拿著大劍的美貌少女一眼,手里的一雙短劍握得緊緊的。 于凜凜則轉(zhuǎn)向她們:“蘇少英確實為西門吹雪所殺,你們要殺就趕緊。他活著也就一把殺人的劍。” 西門吹雪蹙眉看了她一眼:“我以為你至少會自己拔劍。” “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的對手。”不想,一向倔強的于凜凜卻很輕易地承認了這件事,西門吹雪眉頭微折,心中也像被揉成一團似的褶皺起來,他望向于凜凜,見對方凜冽地望著他,毫無妥協(xié)之意,忍不住開口譏諷:“你那倒不是認命的模樣。” “我劍破綻太多,但總有一天,我會在你出劍之前先一步彌補破綻,屆時便是你死之時。”丟下這句話之后,于凜凜頭也不回地走遠。 見她生了氣,花滿樓低嘆了一聲,仍忍不住跟了上去。那邊仿佛已經(jīng)癡了的峨眉四秀望著這奇妙的發(fā)展,再看看大院里橫著的大樹和依然立在原處的西門吹雪,也轉(zhuǎn)身走了。 整個院子里只余下西門吹雪一人,月光落在他身上,讓他看上去像沐浴在雪里似的,高潔又遙遠,本是靠在門口的陸小鳳忽然直起身來朝他走了過來。 “我倒從沒見過你這樣一面。”陸小鳳走到西門吹雪身畔站立,忽然道。 “什么?”西門吹雪連眼角余光都沒有給他,依舊抬頭望著月盤。 “呵呵,幼稚地和人拌嘴,一點虧也不肯吃,以前你可是直接用劍解決的。”陸小鳳瞇起的眼睛里閃過戲謔的光芒。 “她是個女人!”西門吹雪蹙了眉,終于屈尊看了陸小鳳一眼,語氣相當自然:“我不殺女人。” 陸小鳳差點嗤笑出聲來,他這個好友遲鈍至斯,讓他覺得好笑的同時,又覺得有意思,他忽然又不想點明了,就這樣看戲也挺好的~“不愧是上官飛燕呀。”他這樣意味不明地贊嘆著。 “她不是叫上官丹鳳么。”一向不理世事的西門吹雪不明白陸小鳳忽然說這么句話的含義,不過陸小鳳經(jīng)常抽風(fēng)他已經(jīng)習(xí)慣。但提到的是那個女人,他還是忍不住問起陸小鳳的“語誤”。 “既然司空摘星說她易容了,那么她就是上官飛燕……只是我不知道她扮成上官丹鳳的目的是什么,我想,這一定是個很有趣的答案。” 西門吹雪很快皺眉:“你覺得,那個買司空摘星偷她的人,知道她就是上官飛燕?” “多半。”陸小鳳懶洋洋地斜著身子:“不然,他怎么會請司空摘星。司空摘星可是易容高手。” 西門吹雪又不說話了,他站在那兒,仿佛已變成了一具雕塑。陸小鳳嘀咕了一句“無趣”,搖晃著身子打著呵欠晃晃悠悠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