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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與關二爺的羅曼史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浮生二話不說,提著衣擺麻溜兒地爬上馬車,將兩指往那老婦人的腕上一搭,不由目光一緊,忙又俯身趴在她的胸前聽了聽,果然也沒了動靜。

    中年男子在一旁狐疑地看著浮生忙來忙去,不住地搖頭,面帶悲戚之色。

    浮生被他的哭聲鬧得心煩,不由抬眸瞪他一眼,怒道:“哭什么哭,趕快幫我把老人家抬下馬車!”

    中年男子被浮生罵的一個機靈,雖不知她是何用意,卻被她的氣勢震懾住,忙聽話地招呼下人們一起,將老婦人抬下馬車。

    馬車四周漸漸聚攏了一群看熱鬧路人,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小丫鬟從馬車里抱出錦被,手忙腳亂地鋪在地上,幾個家仆在浮生的指導下將老婦人仰面平放在錦被之上。

    浮生半跪在地上,扒開老婦人的眼瞼看了看,忙將左右掌疊放在她的心口,撐著勁兒用力地按了幾下,接著一手輕按著她的額頭,一手托住她的下巴,輕輕一抬,然后重重地吸入一口氣,俯下頭嘴對嘴輕輕往老婦人口中吹氣。看著老婦人胸口漸漸鼓了起來,忙直起身,繼續重復方才按壓胸口的動作。

    老婦人的兒子并下人以及圍觀看熱鬧的人全驚得目瞪口呆,他們可從未見過如此‘驚世駭俗’的治療方法,這樣對著病人的身體又捏又按,還嘴對嘴的吹氣,簡直是對病人的一種侮辱!

    老婦人的兒子幾次想沖上來阻止,見浮生認真專注的樣子,還是忍住了。他心里盤算著,就讓這姑娘姑且一試,若是得會兒醫不好,定與她新賬舊賬一起算!

    一聲輕咳響起,在場所有人,包括浮生的心里都是‘咯噔’一下,大家伙兒不由自主地湊上前一些,看見那老婦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浮生停下手中的動作,方才太過于緊張,此時精神一放松,雙腿立馬軟了軟,不由向后一仰,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老婦人眨眨眼,將疑惑的目光掃了一圈兒,最終落在中年男子的身上,虛弱地喚了一句,“我兒——”

    中年男子眼中一熱,‘噗通’跪在地上,爬上前握住老婦人的手,道:“娘,兒子以為你已經——”說著,鼻頭一抽,頓時泣不成聲起來。

    人群先是鴉雀無聲,忽而爆發出一陣熱鬧的掌聲,大家親眼瞧見老婦人起死回生,覺得稀罕,不由心悅誠服地盛贊起浮生的醫術來。

    浮生咧開嘴,笑呵呵地回應著‘粉絲’們的熱情,余光瞥見對面酒樓欄桿處立著一排身影,不由抬眸往上看去,只見迎風而動的簾幕間,有一白衣公子與幾個甲士前后而立。

    看這白衣公子的模樣,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卻頗有一副老成持重的氣質。從他的衣著打扮,以及有甲兵護衛這一點兒上,可以猜到,此人應該是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兒。

    這人既在二樓上看熱鬧,定是將方才的情形悉數看了個清清楚楚。

    那中年男子攙著被救的婦人湊上來致謝,浮生來不及細思,忙收回目光,與他們一通寒暄,母子兩人熱情地邀請浮生過府一敘,卻被浮生堅決推辭掉了。

    目送母子二人離開,再往對面望時,二樓上空空如也,已沒有了方才的身影。

    *

    浮生回到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方才被那母子纏著好一陣感謝,見浮生不肯過府,便又拿了謝金要給浮生。浮生堅決不受,雖說她現在是缺銀子,可她方才危難之際出手相助,圖的并不是這個,如果受了,無疑就是對方才救人動機的侮辱,這個她是萬萬不能做的。

    那母子見浮生堅決不受,于是便留下姓名,讓她以后有困難,盡管來找他們。這中年男子其貌不揚,卻竟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富戶,浮生小小吃驚了一把,卻也未多放在心上。

    客棧門口已經掌上了燈,浮生抬眸看了一眼門上的招牌,正要提足往里面走,忽然迎面飛過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正好砸在浮生懷里。浮生蹙眉一瞧,白底碎花包著一堆衣物,正是她自己的包袱!

    這是唱的哪一出兒?!

    浮生又氣又惱,抬眸一瞧,只見角門的窗子已被人無聲無息地打開,有人從里面探出頭,拼命地朝她招手。浮生認出這人正是店小二,不由納悶兒地湊上前,將手中的包袱一揚,道:“小二哥,這是什么意思?”

    小二側眸瞥一眼客棧大門,急道:“姑奶奶,你什么時候惹上官府的人了?抓你的人這會兒就候在大堂里呢,你趕快逃吧!”

    浮生一頭霧水,這小二的話沒頭沒腦,她完全搞不清狀況,正要再詢問,忽聽大堂里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是誰在外面!”

    小二臉色一白,嚇得‘哐當’一聲關上窗戶。

    被劫持了

    浮生心知不妙,忙轉眸往大門口一瞧,只見燈光里走去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腰間齊刷刷別著把亮閃閃的大彎刀。浮生被刀尖上刺目的寒光嚇得雙腿一哆嗦,大腦來不及細想,身體已經本能地做出了行動。

    只聽見‘媽呀’一聲,浮生像一支離弦的箭,撒腿便向路口沖去。

    身后傳來一個結實的聲音,“喂,前面的姑娘,請留步!”

    你說讓停就停啊?誰上你們的當!

    浮生充耳不聞,腳步不但沒停,反而越跑越快,后來聽到后面追趕來的腳步聲,干脆撒丫子狂奔了起來。她此時腦袋里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這些人是來抓她的,她絕對不能被這些‘惡人’抓到!

    腳上的鞋子大了些,跑起來有些礙腳,浮生心里著急,干脆一把將其拔下來,提在手上繼續狂奔。

    于是,在許都的大街上,便出現了一群人舉著火把,狂追一位赤腳提著雙破布鞋的姑娘的奇特畫面。

    青石板路上散落著細碎的沙粒,將浮生的腳底硌得生疼,刺骨的涼意又順著腳底直達全身,浮生又累又餓,又渴又冷。她咬牙閉著眼,仍死命地往前狂奔,只聽見風聲‘呼呼’劃過耳際,卻一步也不敢怠慢。

    浮生跑著跑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忙睜開眼一瞧,震驚地發現自己的雙腳竟然離了地,咦?飛,飛,飛起來了?!

    可為什么飛來飛去,還是在原處踢打捏?

    背后莫名升起一陣寒意,浮生狐疑地側眸往后望去:只見一滿臉橫rou的大漢正瞪圓了一雙豆大的杏眼,怒氣沖沖地望著她!

    原來,那大漢竟像老鷹抓小雞一般,將浮生整個人拎了起來。

    自己不知何時竟成了人家手中的獵物了!

    浮生一個寒顫,‘媽呀’一聲,雙腿雙手全部開始哆嗦起來,連聲音也有些變了調兒,“你,你要干嘛!”

    那大漢冷哼一聲,怒道:“你跑什么跑!”

    浮生一囧:當然要跑,不跑難道還留下來任你們宰割不成!

    “好漢饒命!”浮生一邊踢蹬著雙腳,一邊可憐巴巴地朝那壯漢抱拳行禮,她雖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但這句話總歸不會有錯。

    壯漢奇怪地看她一眼,沉聲道:“誰要你命!”說著,足下一點,提著浮生一躍而起,凌空施展起輕功來。

    浮生緊閉著眼睛,嚇得全身都僵硬起來,不要哇,她,她恐高啊!

    啊~啊~啊——

    整個街巷上空都回蕩著浮生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噗通’一聲,浮生被一把甩在地面上。她狼狽地爬起,揉一揉磕得生疼的膝蓋,抬起衣袖抹了把額上的細汗,然后捂著心口嘆氣:唉,好歹又回到了地面!

    正暗自慶幸間,忽聽到頭頂響起一聲刻意的咳嗽聲。

    浮生的小心臟‘砰砰’地快速跳動了兩下,她小心翼翼地抬眸,先是看到一排穿著馬靴的腳,心里涼了涼;再往上,又看到一排寒光閃閃得大彎刀,心里又顫了顫;繼續往上,便看到了那一排兇神惡煞般的眼睛。

    浮生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往一旁爬去,剛爬出兩步,前方卻又多出一雙腳,攔住了她的去路。

    浮生一抬頭,是方才的那位壯漢。

    橫豎今個兒是躲不過了,浮生將心一橫,憤然道:“你們抓我到底要做什么!”她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她才剛來到許都,也沒得罪過什么人啊!若是劫財,犯不著如此興師動眾。難道是——

    劫色?!浮生摸一把自己滑滑嫩嫩的小臉蛋兒,一霎時嚇得臉都青了——

    壯漢見她在一旁碎碎念,也聽不清楚說些什么,不由有些不耐煩了,“少廢話,去了便知!”

    說完,又拎小雞一般將浮生一把拎起,順勢扛在肩上,帶頭往前奔去,一行人舉著火把忙隨后跟上。

    浮生大叫起來,在那壯漢背上又踢又撓,壯漢不勝其煩,腳下卻跑得更快,眼看著前方的路越走越偏僻,浮生嚇得臉色鐵青起來。驚慌失措下,顧不上其它,只是本能地瞅著那壯漢的脖頸,將心一橫,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這一口,浮生將吃奶的力氣都使了上去,實實在在絕不含半點兒水分。

    “啊呀!”壯漢大叫一聲,一把將浮生甩在地上,抬手捂住脖頸間的傷口。

    浮生被生生撂在堅硬的青石板上,磕得全身骨頭都散了架一般,疼得她眉心整個縮成一團,抱著雙腿‘哎吆’,‘哎吆’地大聲□□起來。

    壯漢摸了一把傷口,然后看一眼手心里的鮮血,大怒,罵道:“奶奶的!”一邊咒罵,一邊撩開衣角,一把扯下一大塊襯布,拎起浮生,粗魯地塞進了她的口中。

    浮生全無反抗之力,只得踢蹬著雙腿雙腳,口中‘嗚嗚’地表示抗議。

    壯漢見浮生仍不老實,不由目光一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抽下腰帶三下五去二,便將浮生結結實實捆成了一個粽子。

    浮生再次被扛在肩頭,一行人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奔去。

    *

    再次回到地面時,浮生全身上下已經疼得扭成了一團。

    她閉著一只眼,小心翼翼地偷偷掃了一眼屋內:這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大廳,大廳中間負手立著一位白衣公子,兩隊甲兵分別站在他的左右兩側。看這嚴肅的氣氛,倒不像是要劫色的!

    浮生不由松了一口氣。

    壯漢將浮生擲在地上,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沖那白衣公子俯身行禮,道:“少公子,人帶來了!”

    白衣公子看一眼壯漢,又看一眼地上呲牙咧嘴的浮生,突然一揚手。

    ‘啪’的一聲脆響,眾人還未意識到怎么回事兒,壯漢的臉上便多出了五個鮮紅的指印。平白無故挨了一巴掌,壯漢也很吃驚,他抬了抬眸,碰上白衣公子凌厲的眼神兒,又慌忙低下頭,不敢抱怨,不敢質疑。

    浮生詫異地抬眸,驚得目瞪口呆,不但望了身上的疼痛,就連幸災樂禍都給忘了!

    白衣公子將雙眸轉向浮生,目光一下子便溫潤了起來,他走上前,蹲下身子親手扶起浮生,又親手幫她揭開身上的繩索,然后恭恭敬敬地對她俯身行禮,道:“姑娘受驚了!是我手下辦事不力!”

    浮生揉著發疼發酸的臂膀,兀自有點兒發懵。

    這畫風轉的也太快了點兒,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她看看壯漢,又看一看白衣公子,心里悄悄打著小鼓。這方才還囂張霸道的壯漢此時竟似一只溫順的獅子,看來白衣公子便是他的主子無疑。

    奴才打她一巴掌,主子又給個甜棗兒?

    眼前到底是個什么狀況,浮生真有些吃不準了。

    看白衣公子身后一群戎裝的甲兵,想必他的身份絕不一般。

    浮生不由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少年:一個人如何能不動聲色地打了人,卻還面不紅,氣不喘,然后泰然自若地裝出一副世事靜好,什么也沒發生過的樣子,對著她客氣地寒暄?

    結論是:這少年絕對不是一好惹的主兒!

    面對這樣一個腹黑的,心理素質過硬的對手,浮生自覺亞歷山大。

    “你想要干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來頭,抓她來做什么?浮生全無頭緒。

    白衣公子似看出了浮生的疑惑,笑道:“姑娘勿疑,請姑娘來,實在是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浮生揉搓著被綁得青紫的手腕,在心底冷哼,還真沒見過這樣求人辦事的!等等,求她?她有什么值得別人求的?她無權無勢,剛到許都,人又窮酸的要命。

    “我能幫你什么?”浮生沒好氣地說出心中的疑問,雖然人家態度溫和,她卻無論如何也好脾氣不起來。

    “實不相瞞,家父身染頑疾,久病不愈。在下日間見識了姑娘起死回生的手段,甚是佩服,故而想請姑娘來給家父瞧一瞧!”

    此人這么一說,浮生突然想起來了,眼前的白衣公子不正是之前茶樓上,圍觀她醫治心疾婦人的那位?

    所有的疑惑終于有了答案,原來這般勞師動眾,將她嚇了個半死,竟然只是要請她來瞧病!

    這真是——

    太好了!

    浮生抹了一把額上的細汗,慶幸一條小命兒總算是保住了!

    “不知尊父病狀若何?”病能不能醫,還得打聽清楚才是。

    “先不忙,有一件事兒,想提前跟姑娘求個明白!”白衣公子輕蹙起眉,嘴角卻仍掛著淡淡的笑,“實不相瞞,我已派人查了姑娘的身份,卻只查出姑娘乃是三天前來的許都,其它竟一無所獲,所以想親自向姑娘請教!”

    浮生一臉黑線,怪不得找到了客棧,又將她嚇了個半死!這人真是的,就算查戶口,也自有掌管戶籍的官員,輪不到他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