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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禎確實有心無力,腰連著腹連著胸下,他幾乎沒辦法活動上身。 拆了線就坐飛機趕過來,五個多小時的行程,他已經腰酸背痛。 可并不是沒有辦法。 “像你喝醉了那次一樣。一直是你動,你騎在我身上,記得嗎?” 他邊說邊走近賀一容,看她低下頭去臉頰變紅,再也不張牙舞爪。 “據說女上更容易些。”他也跟著她低下頭去,在她紅了的耳畔邊輕聲誘她。 賀一容終于收起渾身的別扭,嘟囔著:“你亂想什么呢。” “我又不是那個意思。” 抬起頭,不知何時又淚凝于睫。 紅著眼睛一臉委屈樣,說話的語氣卻兇:“我還生氣呢,你還沒哄好我,亂想什么呢。” 聶禎想起他與賀毅林的共同感受,“對她好點就蹬鼻子上臉”。 嗯,終于找回些記憶里讓他捧在手心放在心尖的賀一容。 欺熟、蹬鼻子上臉、扮貓吃老虎。他愛慘了這樣的賀一容。 她終于掰著手指開始算賬:“我外公說,把人丟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讓人等的男人都不是好人。” 聶禎點頭:“外公說的對。”?ο?τō.Cō㎡(po18to.) 她又昂著頭:“可我沒等你,那你也不算差勁到底的。” 聶禎點頭:“你說的對。” 賀一容瞪著眼睛看他,他這副樣子她還怎么算賬! 而聶禎目光炯炯,等著她說下一句,他繼續點頭認錯。 她終于想起什么,走到床頭把折地整齊的紙拿出來。 手腕一抖,紙嘩啦一聲散開,她捏著邊角:“要我讀給你聽嗎?” “你說你當時寫這個給我做什么?放屁呢!” 聶禎繼續點頭,誠心實意:“你說的對。” 賀一容泄憤一樣撕了那張紙,極小的碎片飄揚落下。 聶禎覺得他其實是差勁到底的,言語無力,他很難再說出些什么。 賀一容丟下手心最后一張碎片,上前兩步輕輕地環住他。 “等會你撿起來。” “一張張揀。” 聶禎回抱住她,他虛飄的心這才落回實處。“好。” 賀一容在他胸口拱了拱,直到把自己的頭發弄得亂糟糟。 “你要哄我,哄好我了我就原諒你。” 她聲音低低,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不生氣,只是心里有些不痛快。” 又怕聶禎誤會什么,極力證明自己:“我沒有很想你,我很忙的。” 聶禎將頭埋在她頸窩,深吸一口氣,“我知道,是我一直很想你。” 賀一容當然不會真的讓聶禎去一張張撿起碎紙片,他不能彎腰。 聶禎抱著她躺在地上,賀一容不敢壓著他,手肘撐在他身側。 聶禎伸手去撿滿地的碎紙片,看著她笑:“你這樣……” 賀一容疑惑,他將人拉下,下巴抵著她的頭頂。 “你這樣讓我心猿意馬,做事不專心。” 說著將手里的紙片塞入賀一容衣領,賀一容這才發現春光大露。 自己也低頭看去,水滴一樣墜下來,稍一動作就乳波蕩漾晃蕩不停。 聶禎哪還有心思去撿碎紙片,隔著衣服一把握住。 “我看看長大沒。” 賀一容仍低著頭從衣領看進去。 從來沒有在這樣的角度看過自己的身體,原來在他的角度,胸是這個模樣。 正在他的手心里變換形狀,松松軟軟。 她想起滿地碎紙片上,唯一沒有驗證的事。 眨巴著眼睛狀似好奇:“中東女性的胸大嗎,是不是也像黑色人種那樣身材特別好啊?” 聶禎一只手墊在頭下,另一只手還握著她的胸,陷入沉思。 “怎么說呢……” 他又捏了一下手里的軟綿綿。 賀一容手已經伸到聶禎腿間,只等著他說出下一句話。 “她們都穿黑紗,只露出一雙眼,看不出來。” 他抽出枕在頭下的手,把她的手往下按。 “怎么?你也要看看它長沒長大嗎?” 首發: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