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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江上月在線閱讀 - 第51節

第51節

    事關皇后,九山不敢亂說,只含糊了兩句,又說了兩句好聽的,便要回勤政殿復命。

    錦嫣急忙道:“公公且慢,本宮同你一道過去,也好為陛下分憂。”

    九山一想,錦嫣同陛下有這么多年的情分在,也許當真能寬慰兩句,便應了一聲,等了錦嫣一道過去。

    玲兒先前被送去讓老嬤嬤教導宮中的規矩,還未送回來,此時跟在錦嫣身邊伺候的,是新撥來的兩名宮女,一個名云若,一個喚云睛。

    錦嫣還未探過這二人的底細,不知她二人忠心與否,自然不能像用玲兒那般放心用這二人,一路上原想使眼色讓云若旁敲側擊地打聽到底發生何事,又擔心弄巧成拙,想了一想,索性自個兒向九山套話。

    九山跟在穆淮身邊多年,人精得很,自是一眼看出錦嫣想做什么,自然不會亂說話,只隱約提點道陛下現下煩悶得很。

    錦嫣卻覺這些話說了同沒說似的,想再多問些什么,九山卻一一還了回來,叫她半點訊息也未得到。

    錦嫣心中惱得很,卻又顧忌著九山是穆淮跟前的人,不好訓斥,便忍了忍,在心中給九山記了一筆賬。

    待日后姜寧靈都要避讓她三分時,她定要在陛下耳邊吹吹枕邊風,教這沒眼力見兒的狗奴才好好吃些苦頭。

    勤政殿內,穆淮正捏著那枚荷包,目光落在那彩線繡成的鴛鴦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地聽見殿外通傳聲,說錦貴妃求見。

    “宣。”

    這荷包既然是姜寧靈特地為錦嫣求的,那他便好好將這荷包交到錦嫣手上。

    錦嫣今日描了濃麗的妝,將五官的特色放大到極致,連她自個兒對鏡時都要贊嘆一聲,盛裝華服,錦嫣自信能讓穆淮一眼驚艷。

    于是在踏入殿中時,刻意放慢了步伐。

    今日是錦嫣的冊封禮,自是不能再戴面紗,而這段時日下來,錦嫣也愈發篤定當年之事應當并無貓膩,否則以穆淮的性子,是不會應允她入宮的。

    錦嫣自認是被偏愛的那一個,便也無所謂面紗了。

    穆淮見一華服女子從殿外走來,鬢間的步搖在行走間叮當作響,很是悅耳,眉眼迤邐,眉心一朵桃花盛放,更襯得人靈動。

    只不過……

    穆淮目光微凝,沉聲道:“抬起頭來。”

    錦嫣羞澀一笑,抬頭看向穆淮,眉目含情:“臣妾參見陛下。”

    穆淮捏著荷包的手驟然握緊。

    那副面容,與姜寧靈半分也不相似。

    第54章 他的月亮

    饒是先前寶明生辰時便隱隱有了猜測, 此刻見到錦嫣面容,穆淮卻仍是呼吸微滯。

    果然。

    與此同時,先前一直刻意忽視的一個猜測也愈發清晰起來。

    既然錦嫣非疏月, 姜寧靈又同疏月這般相似, 那么……

    穆淮心中一痛, 不忍再繼續想下去。

    殿內,錦嫣還眉目含情地看著他。

    穆淮忽地想起先前羽林衛統領審完人回稟他時說的話。

    那幫賊人得到的命令是, 不取性命, 只傷人,劃傷面容重重有賞。

    這指令著實奇怪, 起先穆淮猜測是哪一家暗地里尋仇,劃傷女子面容令其倍感羞辱,可現下看著錦嫣俏生生地站在面前, 另一個猜想呼之欲出。

    用這些迂回又不入流的手段爭寵,也不是說不通。

    穆淮輕輕捻了捻荷包, 而后將其放在桌案上,往前一推:“皇后特地為你求了平安符, 你便戴在身上罷。”

    錦嫣一怔, 有些不屑姜寧靈故作大度,卻又有些得意, 在她眼中,姜寧靈這是在討好穆淮, 生怕被她分去許多寵愛。

    這樣便說明,她的的確確威脅到了姜寧靈。

    錦嫣抿嘴一笑,步子飛快地搶在九山之前拿起那荷包, 借此同穆淮更近幾分,僅一桌之隔。

    “皇后jiejie這般貼心, 錦嫣感激不盡,不知皇后jiejie現在何處?錦嫣定要當面言謝才是。”

    穆淮細細端詳錦嫣神色,見其帶了許多小心思,說起姜寧靈雖有幾分算計,時卻還算坦蕩,顯然并不知曉姜寧靈失蹤一事。

    “她既為你求了,也不多你這一句謝。”

    錦嫣心中一喜,面上羞答答地將那荷包別在了腰間。

    她方才說要去尋姜寧靈道謝時,便篤定穆淮不會放她去。良辰美景在前,心心念念的人兒終于入了房中,穆淮怎會讓她走呢?

    她等了穆淮一整日,原以為是姜寧靈使了絆子刻意讓她出丑,心中將姜寧靈罵了千八百遍,可眼下看來,姜寧靈可沒這個本事,畢竟她好心要去道謝,穆淮都不允呢。

    錦嫣含羞帶怯地抬起頭來,見穆淮斂眸不知再想些什么,正欲喚一句“陛下”,就聽得穆淮開了口。

    “封妃典禮繁瑣,你今日當累壞了,早些回去歇息。”

    錦嫣一句話卡在口中,怔怔地望著穆淮,顯然是不明白為何要趕她走。

    穆淮掀起眼皮同她對視,眼中平靜無波,卻生生讓錦嫣覺得動作都僵硬起來。

    錦嫣匆匆收回目光,這才想起來在來時路上九山曾隱晦地提點過,此刻繞是心有不甘,也不敢逆穆淮的意,便退下了。

    九山得了穆淮示意,將人送至殿外,見錦嫣面色明顯沉了下去,九山又說了兩句好聽的,將人給哄走了。

    錦嫣在勤政殿內還不敢如何,待出了來往前走了一段路,面色更沉,往云若與云晴二人身上瞧了一圈,似是欲拿她二人撒氣,看著有些兇。

    云若心中一凜,忙說起好聽的話來:“娘娘身子金貴,走慢些,仔細腳下。”

    見錦嫣雖“嘖”了一聲,面色卻舒緩了些,云若看出這是個得捧著的主兒,便繼續道:“娘娘,您如今住的毓秀宮可是陛下花了心力重新修葺了一遍的,什么名貴的寶貝都往里添,連皇后都沒有這樣的恩典呢,看來您在陛下心里,當真是極重要的。”

    許是話中“連皇后都沒有這樣的恩典”一句話取悅了錦嫣,她面色要好上不少,云若松了一口氣,暗地里同云晴對視一眼,都明白這位錦貴妃是個不好伺候的主兒。

    至于毓秀宮重新修過還是沒修,云若哪兒只曉得那么清楚,只道新住了人定是會往里添些東西的,便故意夸大幾分,好免去一頓遷怒。

    錦嫣這會兒計較著這些事情,全然不知在接下來的幾日里,自個兒會面臨什么樣的事情。

    勤政殿內,暗衛將搜集到的蛛絲馬跡都呈了上來,又得了穆淮吩咐,著重去查晉國太子趙恒彌這幾日的行蹤。

    這一查,當真查出了眉目。

    除此之外,趙恒彌還暗地里搭上了幾個大燕的官員,又同陳國使臣來往密切,被暗衛截下來的書信里,寫了不少狼子野心。

    穆淮前段時期極其縱容錦嫣與趙恒彌,等的就是讓他幾人露出馬腳,此刻捏住了把柄,立刻給趙恒彌扣了個細作的帽子,道晉國圖謀不軌,欲分裂燕國,當即下令鎮遠將軍率兵壓境。

    這消息來得突然,洛言得知后立刻遞折子入宮,想勸上一二。

    “陛下,布局已久,收網不急于這一時啊!”

    穆淮端坐在主位上,聽得洛言話語中顯而易見的焦急,眼皮都未掀一下:“依你的意思,時候還未到?”

    洛言剛要點頭,就聽得穆淮繼續道:“證據確鑿,晉國意在我大燕江山,洛卿竟然咽的下這口氣?”

    洛言一噎,理是這么個理,可晉國到底是大燕的附屬國,依照先前的計劃,需得等趙恒彌做出實質性的動作來,讓晉國反駁不得,從而名正言順地將晉國收入版圖。

    可眼下趙恒彌只空口畫了個瓢,甚至瓢還沒畫完,燕軍便已攻入晉國。

    洛言深吸一口氣,試圖講道理:“陛下,晉國依附于燕國而存,若……”

    剛開了個頭便被打斷:“趙恒彌既然敢做,朕便能收了他的皇位。”

    洛言心中一凜,忽地想起從前這位還是太子時,是如何將權利一點一點收回手中的。

    縝密,果決,甚至殘忍。

    而如今他已成為新的帝王,又怎會因得一個晉國而縮手縮腳呢?

    若穆淮想收了晉國,只怕有千百種名正言順的借口。

    洛言暗嘆一口氣,忽覺也許是這段時日穆淮手腕太過溫和,教他差點忘了這位年輕帝王從前的模樣。

    不得不說,自皇后入宮來,穆淮的脾氣的確收斂不少。

    甚至知曉如何寵人了。

    洛言想通了關節,便沒什么話可勸的,告退出宮了。

    勤政殿內歸于沉寂。

    四周暗了下來,穆淮卻仍坐在原位,一動未動。

    不知從何時起,他竟覺得,勤政殿有些冷清。

    燕軍攻破晉國都城時,晉帝仍在醉生夢死,楚妃收拾細軟剛逃出宮門,就被逮了回來。

    晉國怎么也想不到,原以為送錦嫣去燕國,是助晉國更上一層樓,誰知這一舉動,倒教他成了后主。

    趙恒彌被扣押在天牢里,穆淮每日都來看他一回。

    趙恒彌自小嬌生慣養,哪里受得了這般苦,刑具還未下,就哭得稀里嘩啦,竹筒倒豆子似的什么都說了。

    從年幼時他母妃攛掇晉帝換錦嫣替他來當質子說起一直說到入盛京后尋了哪些官員,又欲意何為,又坦白了他前段時日探聽到姜寧靈要出宮為國祈福,便命他手下的死士去湊了一幫人,想象在姜寧靈回宮的路上給她點顏色看看。

    趙恒彌總算還有點腦子,還記得姜寧靈是皇后,在京城附近對她動手討不了好,隨行的侍衛也不是好對付的,便只命那些人傷她。

    趙恒彌想的很簡單,若姜寧靈受了傷,身上留了疤,甚至他運氣好些,能斷她胳膊腿一類的,害怕穆淮不厭棄她?穆淮厭棄了她,錦嫣的枕邊風也能吹得更順當些。

    若他運氣更好些,傷了姜寧靈面容,那便更妙了,畢竟哪個男子愿意對著一個面上有疤的丑妻呢?說不定穆淮頭腦一熱,讓姜寧靈給錦嫣騰位子也不是不可能。

    趙恒彌噼里啪啦說了一堆,什么事兒都抖出來了,可仍是說不知姜寧靈下落,說自個兒沒那個膽子擄走皇后。

    穆淮逼問他幾回,趙恒彌連哭爹喊娘的膽子都沒有了,可說辭仍是未變。

    穆淮這才不得不相信,趙恒彌的確不知曉姜寧靈的下落。

    暗衛的線索到趙恒彌這里就斷了,他想不出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在他眼皮底下將姜寧靈擄走,還查不出一點痕跡。

    除非……姜寧靈壓根不是被人擄走的。

    穆淮忽地起了這個念頭,呼吸一窒。

    他的疏月,頭也不回地從他身邊離開了。

    穆淮忽地憶起姜寧靈剛入宮時的模樣,小姑娘冷著一張臉,典型的古板閨秀做派,卻是他說什么便做什么,望向他的眼眸中仿佛盛了星子,恨不得把一顆心都捧給他。哪怕面皮再薄,也依著他胡鬧。

    后來她變得嬌氣了許多,敢同他鬧了,平日里端莊靜肅的勤政殿仿佛也因得她而靈動了不少。

    再后來,錦嫣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