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真是意外
“嗯,很甜,我感覺不到痛了,華佗救不了我,但你可以啊!” “我這個rou身只是個出生小護(hù)士的姑娘,沒什么大本事,而且長得也就那樣,你現(xiàn)在是個有錢人大老板,你確定還要跟我在一起嗎?” “對不起,是我害你投不了胎被困在天之心這么久,那么沒有自由的日子你一個人一定很害怕很寂寞吧?” “我也有不對,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要不是我當(dāng)初太傻太沖動。。。” “喂,你們?nèi)鐾炅斯芳Z沒有?不要談起戀愛來就旁若無人好嗎?要真忍不住了,我開車送你們?nèi)ゾ骄频暝俳o你們打個八折好嗎?” 南宮御的白眼都翻上天了。 賈正經(jīng)咳嗽了一下:“那個箱子你們打開了嗎?” 司徒:“打開了,里面是一千萬的美金。” 賈正經(jīng):“幸好我及時通知你們過來名揚山莊的酒吧把密碼箱給調(diào)包了,不然這錢我估計就要被警局沒收了,我怎么看都覺得這錢來路不正,明天我還不知道怎么跟他們解釋說我拿了一個空箱去酒吧玩,順便拿回我的身份證。” 南宮御:“你還真是天真啊!你以為他們真的是警察嗎?不過有一點你的確猜對了,那錢百分百來路不正。” 賈正經(jīng):“我就說嘛!現(xiàn)在哪有警察敢在公眾地方這么粗暴辦案?原來是碰上黑吃黑了,現(xiàn)在倒好了,他們吃定對方都不敢報警,錢在誰的手上就是誰的,我們撿到了個大便宜。” 司徒:“什么叫撿到大便宜,這錢很有可能原來就是我們的。” 賈正經(jīng):“這話怎么” 南宮御:“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dá),轉(zhuǎn)賬只要十秒八秒就能搞定的事情,誰還會用現(xiàn)金交易啊?” 賈正經(jīng):“我還是不太懂你們的意思。” 十四:“我們以前在哥倫比亞買過一批軍火,后來用不上,老板為了做人情就把那批留在哥倫比亞的軍火送給了別人,也是花了一千多萬的美金,真是懷疑這批錢是繞了地球一圈又回到了我們的手里。” 他還真的在密碼箱里仔細(xì)地觀察著這批來路不明的美金。 賈正經(jīng):“不會這么湊巧吧?但后來那批軍火怎么樣了?” 南宮御:“我怎么知道?送人了就送人了,我哪還會去問人怎么處理了?比較那不是好玩的東西。” 可是他心卻想:“夏侯軒應(yīng)該早在哥倫比亞的時候就把那批軍火轉(zhuǎn)手出去換錢了,怎么偏在這個時候辛羽會得到這么一大筆的美金?這錢是他自己的還是幫人家收的?他會和夏侯軒有什么關(guān)系嗎?還是這一切都只是巧合?或只是煙霧陣?夏侯軒不像是這么重心機的一個人,那究竟誰是辛羽背后的搭檔?” 這一切的問題就像是個毛線球一樣越捋越復(fù)雜越捋越不通。 呂珍珍:“喂,南宮御你想什么呢?” 南宮御:“沒什么好想的,只是有很多事一時間都說不通,十四你去查一下辛羽最近都和那些人來往做些什么生意?” 賈正經(jīng):“那我呢?” 司徒:“你都已經(jīng)被爆頭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再說了,你以為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辛羽還會來找你嗎?怎么說你也害他沒了一千萬的美金,以他這么多疑狡詐的性格說不定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懷疑你跟那個米高是一伙的人,正想著要怎樣對付你呢!” 賈正經(jīng):“可是我還想著要報仇呢!這個王八羔子,就算是對他剝皮拆骨都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 南宮御:“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啊!再說了,你現(xiàn)在不是有更重要的事嗎?” 十四:“就是啊!難得重遇舊情人,那就好好補償一下這些年來命運對你們的虧欠。” 呂珍珍和賈正經(jīng)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不再言語。 司徒:“那我有什么任務(wù)嗎?留在家里看守女人和孩子嗎?” 南宮御:“你想得美啊,沒有公主命就別想著得公主病,你去把張凡希給我找回來把這一千萬美金洗干凈。” 司徒:“張凡希他早就金盤洗手了不干這行了,而且隱姓埋名不知道哪去了?你叫我去哪找人給你?我另外再給你找個人好嗎?” 南宮御:“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都要把他給找出來,我就要他,現(xiàn)在什么人都信不過了,還是故人比較靠譜。” 司徒:“行吧,我盡力而為。” 眼看天也快亮了,眾人都會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 而呂珍珍跟著賈正經(jīng)回他家去休息了。 正當(dāng)兩人在床上睡得像兩個豬的時候,賈正經(jīng)的大門響了起來。 呂珍珍:“誰特么這么早就來敲你們家門?” 賈正經(jīng):“誰知道呢?興許是敲錯門了,只要別管他們,一會兒說不定他們就會知難而退。” 然而他們并沒有如賈正經(jīng)所想那樣知難而退,反而敲門聲是越來越響亮了。 “賈正經(jīng)快開門,我們知道你在里面,我們是警察。” 呂珍珍和賈正經(jīng)一聽是警察,馬上就像彈簧般彈了起來。 呂珍珍:“才和你睡了一覺怎么就把警察給引來了?” 賈正經(jīng):“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開門問給我事兒。” 呂珍珍:“我去你奶奶的,給我下去開門。”說完,她朝著賈正經(jīng)的身子上踢了一腳。 被踢下床的賈正經(jīng)踉踉蹌蹌?wù)酒饋恚S手抓起幾件衣服穿上就跑出去開門。 他一開門就看見許琳和吳三桂站在門前。 “女警官怎么又是你,這次來又是為了什么事?”賈正經(jīng)笑瞇瞇地問。 許琳還沒等他請進(jìn)門,就一個箭步踏進(jìn)屋子,東張西望起來。 “看樣子,你這屋子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啊?” “沒有,沒有,家里只有我一個單身漢,哪有什么人?” “嗯?那門后那雙女裝鞋還有裙子是怎么回事?就算你有異裝癖,那碼數(shù)你也穿不下吧?” “誒誒誒。。。”賈正經(jīng)支吾了半天竟然都回答不上來。 許琳打算賭一把直搗黃龍,她不顧賈正經(jīng)的攔阻直接走進(jìn)了主臥,當(dāng)她一看到身穿賈正經(jīng)襯衫的呂珍珍驚呆了。 “你怎么在這里?你知道我們在到處找你們嗎?” 呂珍珍顯得有些心虛,她不好意思地說:“我老板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我也打算今天就過去警局找你們,但我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們,也沒想到我們再見場面會這么尷尬。” 許琳:“那正好,等我們問完賈正經(jīng),你跟我們回去就行了。省得你走來走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