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假冒的人
對方是個藍眼睛金頭發約40出頭的外國人,他自稱叫做米高。 辛羽:“一個小輩,能帶得出來的自然都是信得過的人,有什么話都可直接當著他的面說。” 米高笑了一下,然后就有的沒的在聊一大堆政治經濟上的話題,就是絲毫不提生意上的事 辛羽在賈正經的耳邊說道:“他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談生意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在場,你面生在場的話他們會不高興,做生意的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等我多帶你幾次出來,他們看慣了就無話可說了。這次就委屈你到外面去站一下,事后我會叫你回來。” 賈正經聽后,表示十分理解,二話不說就到門外去候著。 半個小時后,包房的大門再次被打開,這時辛羽的手上多了一個密碼箱。 只見他們雙方都握了握手,然后辛羽就提著密碼箱準備要離開。 米高:“怎么這么快就趕著要走,名揚山莊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你們別這么快就掃興了好嗎?” 辛羽:“米高你又調皮了,你是把東西給我了,你現在可以自由自在地去玩了,可是現在東西在我手上,我哪有心思陪你玩?下次吧,無論你要玩什么,我都一定舍命陪君子跟你玩個夠。” 米高搖了搖頭:“take it r leave it,說什么下次,我們外國人就喜歡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來來來,我們今晚就不醉無歸。” 辛羽拿著手提密碼箱,無奈地帶著賈正經跟他們去了名揚山莊的酒吧。 和豪華包間不同,酒吧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舞池里的紅男綠女一個個大口地喝著酒,一個個肆意地扭動著身軀,從他們迷離的眼神里看不出此刻是清醒著的還是在刻意買醉。 辛羽把密碼箱交給賈正經,嚴肅地跟他說:“情況有些不對,看來我不起和米高瘋一下,他們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你給我看好這個,萬一要是中途出了什么緊急狀況,趕緊拿著它走。” 賈正經向點了點頭,把密碼箱緊緊地抱在懷里。 米高拉住辛羽到處喝到處跳,一輪過后,辛羽腦袋瓜痛得快要裂開暈菜得不行,而米高像個個沒事的人兒還活奔亂跳,這越來越讓辛羽感到不安。 就在大家玩得興高采烈之時,忽然整個場子的燈光全亮了。 全場發出了喝倒彩的抱怨聲。 一批身穿制服的人跑了進來,大聲喝道:“吵什么吵,你看看你們這群一個個裝得像鬼一樣的年輕人還有沒有個人樣?個個離了酒離了藥就活不下去的樣子,見光就死你們是吸血僵尸啊?例行檢查,要有一點異議,跟我們回警局再說。” 這時,一個制服人員來到賈正經面前指著密碼箱問:“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賈正經:“沒什么東西。” “沒什么東西,你會把它這么寶貝地捧著心上?我懷疑里面裝的是毒品,打開來看看。” “里面真沒有東西,我看打開就不必要了吧?” 那人一警棍重重敲在賈正經的腦袋上,頓時他的額頭上便血流如注。 “警察做事用得著你來教嗎?” 全場人都鴉雀無聲地看著兩人,安靜地期待著事情的后續。 賈正經擦了擦額頭上的血,苦笑到:“警官,可是我不知道密碼打開不了這個箱子。” “早說嘛!那你也許就不要挨這一棍子了。” 那人一把搶走了箱子,他順帶也把賈正經的身份證也收走了。 “我現在懷疑你這個箱子里面裝有毒品,既然你不能當場開箱檢驗,那現在我們就要把它扣押回去再做詳細檢查,你明天憑有效證明再到警局來取東西。” 辛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密碼箱給帶走卻又無可奈何,心中甚是懊惱。 檢查過后,大家早已無心消遣都各自散去。 米高在辛羽耳邊說:“對不起了,讓你破費了。” 辛羽看著他,氣得滿臉通紅卻又無可奈何。 辛羽和賈正經也回到車上。 賈正經正想說話,辛羽給他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 “如何你是想說道歉這類沒用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開口,我真的沒心情聽,這事我不怪你,事出突然要換是我也只能這樣了。” “不是啊,剛才那個人狠狠地敲了我腦袋一棍子,雖然死不了,但還是很痛啊要是碰上腦震蕩的話我也活不長了。” “那你想怎樣啊?” “開車送我到醫院拍了片子看看唄,我還這么年輕不想這么早就死啊!” “真是個貪生怕死之人,怪不得他家人都得送他去精神病院。”辛羽心中暗自罵道。 他立刻停下了車,對賈正經說:“滾下車去。” 賈正經四周看了一下:“大哥,現在凌晨兩點半,就算你不送我去醫院那最少也送我回家吧?雖然這里不算荒山野嶺,但你就這樣把我扔下車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沒個點數嗎?叫你幫我看點東西都看不好,還想要我送你去醫院送你回家?你還要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好吧?都一把年紀的人了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說不怪我的,現在就說我不要臉了,連家都不肯送我回去。” 辛羽啥話都不說拉開車門,一腳就將賈正經踢出車去,隨即關上車門絕長而去。 賈正經望著遠去的車影,嘴角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那個王八蛋氣急敗壞地丟下跑了,你們隨便找個人來接我吧!定位我已經開了。” 半小時后一輛法拉利跑車停在賈正經的面前。 里面的司徒從車窗里探出頭來說:“人都走了還裝什么裝,不用我請自己上來吧。” 賈正經:“我不是裝的,我的頭是真的被人打傷了,你就過來扶我一下又不會少塊rou。” 司徒這次發現賈正經身上的斑斑血跡。 他連忙下車把賈正經扶到車上來。 他關切問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賈正經:“不用了,呂珍珍不是醒了嗎?她一個人能頂半個醫生。” 司徒笑了笑,開著車趕回了高爾夫別墅度假區。 呂珍珍覺都不睡就等著自己情郎回來,幫賈正經檢查完傷勢后,她責怪起他來:”幸好只是些皮外傷而已,要是他們真把你顱骨給敲碎了或者腦淤血嚴重,我怕連華佗都救不了你。” 話剛說完,賈正經就向著呂珍珍的嘴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