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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認(rèn)。” “你們說什么我都不認(rèn)。” “一群罔顧法律的老東西,你們還能鬧翻天了不成?” “惹急了小爺招支軍隊(duì)把你們?nèi)o轟了。” 主調(diào)查員看朗瀟這么不知好歹,怒急了又是一錘子敲下去,“朗瀟,你簡直無可救藥!” 晏清河翻個白眼,“敲敲敲,你敲個錘子你敲,就你長了只手?” 晏清河:“我話沒講清楚?你們愛怎么判怎么判,跟我一分錢關(guān)系都沒有,有能耐你還能把我強(qiáng)抓回去?” “我就問你們一句話,晏渠和許清知,你們到底放不放人。” 這次,主調(diào)查員不說話了,晏清河視線從他臉上劃過,直接看向了坐在旁聽席上的帝國皇帝,皇帝最近的身體越發(fā)虛弱,身體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浮腫。他此時坐在那里,身形臃腫神色懨懨,見晏清河看向他這邊,帝國皇帝開口說話時候有氣無力,每句話拖拉的很長:“晏渠和許清知正處在調(diào)查之中,如果最后證實(shí)他們二人沒有違法,自然就會無罪釋放。” 晏清河嗤笑一聲:“調(diào)查多久?一年?兩年?” 皇帝直直看著他:“這要取決于你自己。” 皇帝側(cè)頭沖身后的人示意,一旁靜立的人退了下去。 不多時,一個人被帶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原定的情節(jié)寫不到了,明天還是要起早出去,明天爭取早點(diǎn)更 第77章 兒子跟爹都在秀 被帶上來的人晏清河沒有見過, 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就是譚灰。 果然,晏家族叔們被帶出場外后,皇帝開了口:“譚灰, 這個人你可認(rèn)識?” 譚灰原本低著頭,聽到聲音后怯怯看了眼晏清河:“認(rèn)、認(rèn)識, 我之前被喪尸咬到的時候看到過。” 皇帝:“不可能,你被喪尸咬到后怎么還能身體健全的站在這里, 要是你敢撒謊——” 譚灰急忙辯解道:“真的,我說得都是真的,在我還有一點(diǎn)意識的時候, 這人出現(xiàn)了, 他喂了我一顆藥丸,我才能活著站在這里。” 皇帝故意提高了音量, 說出的話震耳欲聾。 晏清河不清楚當(dāng)時的情況,于是并沒有吭聲。但是他無比清楚一點(diǎn), 朗瀟如果要做一件事情, 他的隊(duì)友們一定會給他做好妥善的善后工作。 現(xiàn)在這人篤定的站在這里,一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皇帝見朗瀟不答話,不悅道:“朗瀟,譚灰說得事情可是真的?” 晏清河風(fēng)輕云淡道:“我不記得了。” 皇帝:“譚灰說得那種能解尸毒的藥丸又是怎么回事?” 晏清河換了個姿勢,漫不經(jīng)心的撥弄自己的手指:“時間太久,我早就忘了, 興許是在哪里撿到了一顆不知名藥丸,看這人快死了就想著做下實(shí)驗(yàn)?zāi)亍!?/br> 皇帝勃然大怒:“一派胡言!” “哦,那就是這顆藥丸其實(shí)是我們朗家的世代傳家之寶,一共只有兩顆,我自己吃了一顆, 余下一顆誤打誤撞喂給了這個反咬我一口的白眼狼,”晏清河抬手指了下站在對面不知所措的譚灰,“這個解釋皇帝陛下滿意嗎?” 皇帝不耐煩的同他辯解:“朗家在帝都已經(jīng)有百年歷史,末世才出現(xiàn)區(qū)區(qū)二十年,你們的先祖難道能預(yù)知未來不成?” 晏清河:“說不定真就是這樣呢。” “夠了!我今天過來不是為了聽你將這些無稽之談,譚灰說得藥丸到底是什么情況,說清楚了對你和你父母都好。”皇帝警告的意味濃厚。 明晃晃的威脅下,晏清河收斂了神色:“何必這么著急呢,你們說得解毒丹啊,我確實(shí)有。” 聽到丹藥的名字,廳內(nèi)一直隱蔽很好的幾人呼吸聲加粗了,皇帝一拍桌子,激動地聲音發(fā)抖:“果然!快說,你到底還有多少解毒丹!!” 晏清河:“我想想,現(xiàn)在怎么著也有十萬顆了吧,每天還能再制作出來三千顆左右。” “三千顆……”皇帝遲疑了下,問道,“你配方是哪里來的?” 晏清河一本正經(jīng)跟他們扯著:“這個我真記不得了,好像是在某個基地的集市上買的?破破爛爛的一張藥譜上寫了一些藥材,都是我沒見過的,攤主還贈送了我一個小荷包,里面有幾粒種子,種子種出來后就是藥譜上面的那些材料,你們說神奇不神奇!” 皇帝臉上抽動:“真的假的?” 晏清河:“當(dāng)然是假的了,這種謊話你都信?” 皇帝一怔,緊接著是大怒:“你簡直放肆!” “哎呀,你生氣了?”晏清河說得好歡樂。 披了一層馬甲原來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皇帝氣哄哄走出大廳,門外有人跟在他身后一起離場,晏清河看著這道背影有點(diǎn)眼熟。 晏清河:“我父母呢?你怎么不拿他們威脅我了?嗨呀,我都這么氣你了,你趕緊把晏渠套麻袋揍一頓啊。” 晏清河說得有恃無恐,一則他早已對晏父晏母進(jìn)行了秘密部署,二則,皇室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身上有解毒丹,肯定不會跟他徹底鬧僵。 果然,皇帝聽到晏清河挑釁的話,腳步停頓片刻還是沒接晏清河的話,只是轉(zhuǎn)身一巴掌甩在跟在他身后的人臉上,“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東西,還不趕緊跟上!” 這一巴掌甩得力度極重,身后那人被打得偏過頭,嘴角也出現(xiàn)血色,那人抹過嘴角,一聲不吭跟著皇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