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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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不是學(xué)律師的,但是好歹活了這么多年,經(jīng)歷這么多事,對付自己的弟弟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啊。 吃飯的時候滕總才到,溫怡一開門打招呼:姐夫怎么這么晚? “公司有點事,你jiejie呢?” “我姐在想招數(shù)。” 滕總不解的看了溫怡一眼,溫怡嘿嘿一笑:我們坐下再說。 溫柔聽到聲音從房間里出來,然后看到他站在那里,不自禁的就笑容滿面的對他:你怎么來了? “我不是每個周六都要過來才對?” 溫柔…… “姐夫言之有理,我剛剛還問jiejie你怎么沒來,她說你忙的要死,我猜你們肯定是吵架了。” 溫怡立即說。 “我們沒吵架。”溫柔立即說。 “對,我們沒吵架,只是你jiejie忙著上半夜陪我下半夜陪孩子而已。” 溫怡…… 滕云勾住溫柔的細(xì)腰,低頭看著她有點繃不住的臉,不自禁的嘆了一聲:溫良在廚房? 眼神已經(jīng)朝著廚房看去。 “飯馬上就好。”溫良在廚房吆喝了一句。 聽著姐夫來,心情瞬間好了很多,孤軍奮戰(zhàn)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尤其是被最親的兩個女人一起盤問質(zhì)疑,哎,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的。 何況,他在感情方面,一向是少言寡語。 飯菜一擺上桌某女就開始流口水了,看到一道新菜,溫怡立即眼睛睜大許多:哇塞,我們小良子學(xué)新菜了。 “總不能每次都讓你們吃一樣的菜,這樣我這個男主人豈不是很沒面子?” “男主人?” 溫柔跟溫怡異口同聲,然后姐妹倆一起笑了出來。 溫良臉上立即就綠了:姐夫,你看我姐。 “她是還沒習(xí)慣把你當(dāng)個男人。”滕云淺淺的聲音。 溫柔看他一眼,眼里似是火花四濺,然后拿起筷子:嘗嘗我老弟的新菜,比某人做的還好的樣子。 滕總…… “噗,姐夫,你這算不算是躺著也中槍?”溫怡看了溫柔一眼又看滕云。 “你姐夫這是坐著也中槍。”滕總糾正。 溫怡哈哈笑出來,只差沒拍桌子了,笑的太張狂。 溫良也忍不住笑了兩聲。 溫柔當(dāng)做沒聽到,然后吃著盤子里的青菜,溫良看著溫柔的表情,就有點明白,jiejie姐夫之間的感情還沒有修復(fù)。 不過他們姐夫一向是不急不慢的,他也習(xí)慣了。 好在就算心里有些隔閡,但是兩個人也不會再分居什么的。 反正,只要是在一個家里,就不會有什么大不了。 溫怡說:他們家跟別人家一樣嗎?她家比我們城里最大的酒店占地都要大幾倍,那不像是個村莊的大小,像是一個鎮(zhèn)的大小,不對,是半個縣城。 溫良后來想了想,竟然無法否認(rèn)呢。 只好挑了挑眉,有錢的感覺到底是怎樣的? “姐夫你快說說小良子,他再不給溫家傳宗接代,真是要急死人了。”溫怡說。 最近姐夫太平易近人,連小姨子都敢跟他說話不眨眼了。 “我跟你jiejie還不是晚婚?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四個?” “啊?那個……一般人最多也就是倆吧?僥幸的話仨。”溫怡竟然不敢茍同。 溫柔卻是桌子底下踢了某人一腳。 竟然敢拿他們的事情跟她弟弟做比較,若是溫良真的那么大年紀(jì)才結(jié)婚,溫柔想,自己肯定會瘋瘋癲癲好些年了。 滕總被踢了一腳后果斷漆黑的鷹眸立即投向?qū)γ孀呐耍瑓s是不生氣,還不自禁的笑了一聲:你踢我干嘛? 溫良跟溫怡都抬眸朝著他們倆看去。 溫柔抬頭,差點就說臟話,卻是一個詞也沒想起來,張著嘴非常不滿的看著滕總。 “姐夫,你是想獨守空房了嗎又?”溫怡忍不住提醒了句。 溫柔瞪他一眼,然后看自己的meimei:你是什么都能插上話是嗎? 溫怡立即低頭不敢再多說。 “姐夫,我敬你一杯,同為男人,你比我更不易啊。” 滕總悶笑兩聲,然后還是跟小舅子干了。 那話貌似說到滕總的心里去了。 溫柔卻被弟弟meimei氣的頭疼。 只是剛剛明明是在說弟弟的事情,怎么一到飯桌前,就成了說她? 倆女人歪著腦袋,抬手支撐著太陽xue哪兒看著對面坐著的倆男人,不自禁的都開始鄙視的眼神投過去。 “不過你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了,你姐為了你的事情半夜都會愁的嘆氣。”滕云眼睛看著溫柔,卻是對溫良說。 溫良不自禁的一怔,其實他是信的。 三個jiejie里面,溫柔是最愛cao心的那一個。 溫怡沒心沒肺的,根本不把他結(jié)婚生子這個事情當(dāng)成非常重要的事情,溫情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 溫柔卻總是掛念著,他明白原因,現(xiàn)在聽著姐夫這么說,雖然知道姐夫大多是因為想要jiejie開心,自己卻也挑挑眉笑了一聲。 “不然你們有合適的再繼續(xù)給我介紹好了。”他突然說了一聲。 驚的溫柔抬起眼:什么? “孟琳不好?”溫怡忍不住要鄙視自己弟弟了。 滕總不說話放下筷子,手肘搭在桌上,雙手抱著在下巴下面,一副坐等好戲開場的樣子。 那不經(jīng)意間的動作,卻是要把女人的眼睛迷死。 溫柔狠狠地瞪他一眼,滕總朝著咧嘴笑了聲,然后就聽溫良說話。 “說不定會碰到一見鐘情的呢?”溫良笑著說。 “你小子,人家孟小姐在你生病的時候伺候你這伺候你那的,你竟然轉(zhuǎn)頭就要找別人?”溫怡忍不住替孟琳打抱不平。 “我哪有?大姐說她有交往的男孩子了,難道我還要舔著臉去破壞人家的和睦關(guān)系?我最討厭做第三者。” “我倒是想起一個人,前陣子你幫忙打追債關(guān)系的女孩子,她上次見我還跟我提到你,像是對你印象不錯。” 溫良…… “什么女孩子?”溫柔愣了下,好奇的問。 “對啊,什么女孩子?” “一個企業(yè)家的獨生女,二十四歲,跟溫良年紀(jì)相當(dāng)。”滕總說。 “追債是怎么回事?”溫怡又感興趣的問。 “被騙去做投資錢要不回來,溫良幫忙打的官司,你們不知道?” 溫柔跟溫怡忍不住鄙視的眼神瞪著對面坐著的倆男人。 打官司那種事,他早就不再像是一開始那樣興奮的跟她們報備。 比起姐弟間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那倆男人的關(guān)系似乎更親密。 溫良笑著說:那個大小姐,不是我的菜。 說出的話,卻十分認(rèn)真。 “你對孟琳一點感覺也沒有?”溫怡又問了一聲。 溫柔沒說話,只是抬眸看著弟弟聽到這一句的時候的表情反應(yīng)。 “當(dāng)然也不是。”溫良說,然后吃飯。 有的時候,并不是有感情就一定要得到,更何況是第一時間得到。 他想,他還是要好好想清楚。 只是周日他跟同事在俱樂部打球的時候就遇到了她。 他想,這未免也太巧,昨天晚上他們姐弟吃飯才說起她。 然后她就出現(xiàn)在他眼前。 跟她一起的是個很清秀的男孩子,像個公子哥,掏錢的姿勢都很像是個公子哥,一看就是沒什么工作經(jīng)驗的那種,身上滿滿的自負(fù)能量。 “我經(jīng)常在這里健身,以后你若喜歡,我們可以天天一起來。”那男孩子說。 “其實我早上有在小區(qū)附近跑步的。”孟琳說,比起健身房里的運(yùn)動,她更喜歡在天空下動動。 那男子笑了聲:有氧運(yùn)動是有有氧運(yùn)動的好處,以后…… “孟琳。” 那男孩子話還沒說完,前面不遠(yuǎn)處一個男孩子抱著球朝著他們走來,那望著他的眼神,竟然是挑釁,不,是不屑。 那男孩子的話沒說完,滯住,就望著抱著球的差不多大年紀(jì)的男孩子朝著他們走來。 孟琳聽到聲音轉(zhuǎn)了頭,然后就看到溫良一身藍(lán)色的球服朝著她走來。 “溫良,這么巧。”孟琳打招呼,眼神里都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