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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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著的眸子未有再抬起,她只是緩緩地點點頭。 兩個人在病房里談了很久,溫柔已經表現(xiàn)的很平靜,乖巧。 滕教授也很從容,他經歷了這次之后早已經看透了滕美。 溫柔從病房里出來之后外面的三個人都看她,她只是看向滕云:爸爸讓我回家照顧孩子,你陪我? “好。”他低聲答應著。 在她已經無能為力只能去求他的時候。 只是聽在滕美耳朵里,那卻不是求,尤其是溫柔跟滕云之間說話,早就不是那么客套,滕美覺得那就是命令,白了溫柔一眼。 “媽,那我們先回去了,爸爸已經沒事,讓你們進去陪他。”溫柔把滕教授的話說出來。 袁教授用力點頭:回去吧,不用擔心了。 溫柔點點頭沒再說話,也沒看滕美一眼,她只當滕美不存在,被滕云擁著往外走去。 滕美就那么冷冷的盯著她,溫柔恨毒了她了吧? 她想,溫柔肯定恨死她了。 她只是想象不起來,滕教授真的把自己跟存存的事情講給溫柔聽嗎? 就連滕云都講不出口的,他能講出來嗎? 尤其是滕教授骨子里又是那么驕傲的男人,她一點也想象不起來滕教授若是說了那些話,會是怎樣說的? 她已經不怕出丑,她已經不怕被說出丑事,她什么都不怕,她只是不想那個女人知道而已。 這一生,沒跟小三較量,竟然跟溫柔這樣大的一場,其實她自己也很奇怪。 然而回憶起過往,從一開始到后來,卻終是一顆心漸漸地涼了。 突然想回頭,如果那時候好好地跟劉洋生活,不那么縱容劉洋,如果那時候好好地跟溫柔相處,而不是故意擺高自己,那么這一步步的,發(fā)生的后來的這些事,或許就不會發(fā)生了。 但是,人生,無法重復的。 若是劉洋能活過來,讓她犧牲什么她都愿意。 婚姻算什么? 男人算什么? 唯獨女兒,這一生只有這一個。 病房里還是安靜下去,滕美一直沒說話,只是有時候袁教授低聲細語:喝點水? 或者是問滕教授:餓不餓? 滕教授都是搖搖頭。 他在想,他在想什么,其實身邊兩個女人都有猜測。 他們都活了這么大把年紀。 原本溫柔跟滕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滕教授就想著他們倆絕不是那種會給兒女添加負擔的長輩,他們絕不會幫倒忙,只會讓他們生活的更好。 幫兒子兒媳婦做點家務,煮點好吃的,開開玩笑聊聊家常,等他們有孩子,他們倆也從教育事業(yè)退下來正兒八經的在家當爺爺奶奶好好享享帶孫子的福。 然而,竟然走到今天。 滕教授心里是有愧的,曾經對溫柔的懷疑,以及冷漠,過往對溫柔的種種不好,溫柔今天做出要離家出走的事情來他完全沒力氣去責備。 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不配。 他看似在袁教授的威武下懦弱了一輩子,但是他其實很享受被袁教授數(shù)落跟袁教授拌嘴的生活。 所以,他的內心其實一直是很驕傲的,有一個得力的妻子,有一個全世界都喜歡的兒子,meimei嫁得好,外甥也長的水靈,后來兒媳婦家里人還不少他也很得意,他討厭家里人太少,會冷清。 可是后來的后來…… 溫柔跟滕云回到家,還不等打開車門滕云已經走過去替她打開。 溫柔剛一抬眸,他低頭把她從車子里抱了起來。 溫柔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臉上從容充滿耐性的表情,不自禁的輕輕的靠著他。 說到底,他有什么錯? 可是卻因為跟這些人有關系,所以他才會也跟著受折磨。 她輕輕地靠在他肩上,感受著初冬的風把半邊臉吹的僵硬了,然而他還是緊緊地抱著她不曾想過要松開。 靠近他胸膛的那半邊臉是溫熱的,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并不看他,只是感受著,屋子里的溫度傳出來,不久,僵硬的臉上終于緩和。 溫暖的房間里,總是能溫暖人的肌膚。 “總裁,太太你們回來了。” 王姐聽到聲音從房間里出來,看到他們回來去打招呼。 “嗯。”滕總不想說話,只摁了一聲。 “那個……” “滕教授沒事,王姐你也早點睡吧。”溫柔低聲道了句。 王姐這才放了心,看著溫柔安慰她點點頭,其實她看到溫柔的樣子不太好。 她繼續(xù)摟著他的脖子,被他抱著上臺階。 一層層的,他面不改色,她卻轉而抬眸看著他。 “我要去孩子們房間。”溫柔低聲對他道,漆黑的杏眸直勾勾的望著他深邃的黑譚。 “好。” 他靜靜地一個字,并不與她爭執(zhí)。 溫柔不再說話,只是看著他也轉眸看她,心里不經意的像是被什么東西插了一下。 但是他看她的眼神依然那么深情款款,滿是寬容。 不知道為什么會哽咽,他把她抱回房間,她不問他,他蹲在床邊她的眼底:先洗個澡然后讓你過去可好? ------題外話------ 推薦完結文《豪門閃婚之霸占新妻》 推薦新文《豪門霸占之強婚強愛》 ☆、190 不要再讓我獨守空房 “不然身子會很乏,嗯?”他還是那么好脾氣的問她。 溫柔就那么低低的望著眼前的男人,然后垂下眸子不再說話。 滕總便立即起身去放洗澡水了,之后她被抱進浴室里,他說泡一下會解乏,正好她也不想在站著洗,便依了他。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睡著了,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聽到里面沒動靜,一打開門看到她躺在里面睡著。 當把她抱出來放在床上,聽到她軟軟的一聲:抱我去兒子房間。 “就這么不想跟我一起睡?”他低低的嗓音在她耳邊道。 “我怕他們被抱走。”她的聲音一發(fā)出來便叫人失去了拒絕的能力。 那么軟軟的讓人從嗓子眼一直癢到心里。 “好,依你。” 他低聲答應,然后從櫥子里找出睡衣給她換上。 她就那么柔若無骨的一直在他懷里任他左右。 滕總無奈的幾次抬眼看她,但是她像是一只乖順的小貓,一直病殃殃的乖順的小貓。 疼的他心里發(fā)緊。 幾次喉結處都動了,她這樣撩人卻不自知,害他好難熬。 可是她這個樣子,他連欺負她都不舍的了。 給她穿好睡衣然后把她抱到兒子女兒房間去。 也好,本來買這張床就是為了大家一起睡也方便。 她躺下睜了睜眼,只是很快就合上了。 他站在旁邊看了會兒,漆黑的鷹眸里閃過些許復雜的情緒,唇角淺勾,然后便坐在了她旁邊,不久就躺下了。 溫柔感覺著有只大手在自己腰上,只是竟然連再說話再動的力氣都沒了。 于是滕總今夜也可以摟著老婆孩子一起睡覺。 第二天一早滕總就起身去了醫(yī)院,溫柔醒來的時候身后已經空了。 只是她還記得,記得昨晚他睡在自己身后。 他要守著她的心情她不是不可以理解。 孩子們也都醒了,她坐在床上看著三胞胎幾乎差不了一分鐘全都睜開眼并且爬起來,然后都到她身邊去,趴在旁邊看著她抱著的弟弟。 “媽咪,弟弟是不是餓了?” 滕寶問了一聲,小嘴不自禁的嘟了一下。 “嗯,你們自己穿衣服,我喂弟弟吃飯好不好?” 三個小包子都點點頭,雖然有點妒忌,但是誰讓那小子還小呢? 家里下人領著三個包子下了樓,溫柔自己抱著存存,剛到客廳就聽管家說:總裁離開前交代太太在家吃過早飯后再去學校,早飯已經備下了,是最簡單的清粥小菜。 溫柔看管家那么認真的樣子也點點頭,便帶著孩子們去吃飯了。 其實學校也有早飯,只是他似乎總擔心學校的早飯不如家里。 明明也知道學校的餐飲并不比家里差。 上午允湘去學校,看到溫柔疲倦的模樣忍不住關心:你也別想太多了,我想,經過這次后,如來也肯定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