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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家小嬌妻在線閱讀 - 第102節

第102節

    說罷舉步離開,不管二人哀求。

    顧大學士最注重這些禮儀義理,認為女子便該遵從女德,更別說在后面道人是非,就連對jiejie也應該恭謹敬重。他若是跟顧大學士說了,她們的母親少不了被訓誡一頓,她們也會被迫學習禮節。顧大學士請的師父都嚴格的很,根本別想著偷懶。

    *

    回到定國公府,謝榮把竹韻常青圖送到謝蕁屋里,順道幫她掛在墻上。

    謝蕁以前覺得一幅畫而已,沒什么,如今知道阿娘阿爹的心思后,房里掛著一幅顧翊的話,怎么看怎么奇怪。她想讓謝榮把畫摘下來,但是他卻摸著她的頭說:“我特意為你跑一趟,你總要掛幾天才對得起哥哥的心意吧?”

    謝蕁一想,還真是那么回事,“那好吧。”

    她就勉強答應下來了。

    國公府有意跟大學士府結親這件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冷氏和謝立青都只是有這個打算而已,也不知道是誰走漏的風聲,居然把這個消息傳了出去,京城一些有頭有臉的官宦人家都知道了,大伙兒心知肚明,作壁上觀,卻誰都沒刻意點破。

    消息傳到將軍府的時候,仲尚正在跟府里一個侍衛過招。

    他聽罷動作一頓,猛地收起蛇矛,扭頭問下人:“你再說一遍?”

    對面跟他過招的侍衛收手不及,眼看著木棍就要砸到他肩膀上,他擰眉用槍把人揮到一邊,不耐煩地道:“滾!”

    侍衛不敢招惹他,爬起來站到一邊。

    傳話的下人惕惕然重復一遍:“聽說謝家七姑娘要跟顧翊定親……”

    這些天仲尚雖然沒有去找謝蕁,但是讓下人在定國公府外面守著,若是有謝蕁的消息便通傳給他。這些天謝蕁一直沒有出府,他還以為她在府里乖乖待著,沒想到居然悄無聲息地定親了?

    仲尚心情很煩躁,把蛇矛扔回兵器架子上,撞翻了一排兵器。他在院子來回走了兩圈,越走臉色越不好,“你確定是真的?”

    下人忙不迭點頭,“千真萬確!”

    這才過了幾天?

    那小不點就要定親了?

    她才多大!

    仲尚眉頭緊鎖,不知這股抑郁從何而來,卻像野火燎原一般,瞬間把他整個人吞噬干凈。

    當天晚上,謝蕁洗完澡出來,半干的頭發披散在身后,裹住纖細的肩膀,她只穿著薄薄罩紗衫,正坐在床頭一遍翻閱民間雜談,一邊喝玫瑰杏仁粥。雙鶯和雙雀在外面守著,她喝到一半,覺得粥不夠甜,正想讓雙雀多加點冰糖,忽見半開的窗戶被人從外面推開,有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跳了進來。

    他背著光,臉上表情晦暗莫測。

    謝蕁一驚,粥碗掉到地上,張口便想叫人:“雙……”

    可是那人卻更快一步來到她面前,捂住她的嘴,湊到她面前低聲:“別叫!”

    粥碗恰好摔在氍毹上,厚厚的毯子緩解了落地的沖擊,粥灑落一地,但是碗卻好好地在地上滾了一圈,只發出一聲小小的悶響。

    謝蕁睜大眼,就著窗外微薄的月色看清眼前的人,劍眉上揚,星目朗朗,不正是仲尚么?

    她吃驚不已,“仲尚哥哥……”

    他怎么到她家來的?

    沒有人發現么?

    仲尚緩緩松開她,站直身子,開門見山:“聽說你跟顧翊定親了?”

    謝蕁疑惑,他怎么知道的?他來這里,就是為了問這個?

    不等她回答,仲尚一抬頭恰好看到對面墻上掛著一幅畫,要是別的畫也就算了,偏偏那幅畫下方的落款寫著——展從。

    正是顧翊的字。

    他見到她后剛剛緩和的臉色,瞬間又不好了。

    *

    這幾日定國公府發生的事謝蓁全然不知,因為朝堂上發生了更大的事。

    嚴裕跟侍衛對話的時候從不避開她,所以她大概了解怎么回事。

    無非是平王手下的人一些被太子架空了,一些被言官彈劾,檢舉出各種罪狀,就連去年朝廷下發糧食賑災也被平王的人克扣了一大半。元徽帝知道后大發雷霆,一下子摘去了一百二十多名官員的烏紗帽,其中有一百人是平王的擁躉。

    平王勢力大減,本欲在家養精蓄銳,卻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近來元徽帝的身體狀況日益變差,時不時氣虛咳嗽,讓大夫診斷卻診不出是怎么回事,病癥足足拖了半個月,元徽帝越發虛弱,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與此同時,坊間忽然傳出謠言,說圣上快要登上極樂,太子溫潤,不是儲君最佳人選,儲君之位應該讓給平王才是。

    話不知怎么傳到元徽帝耳中,元徽帝讓侍衛去平王府搜尋,沒想到真的在他床下搜出一個紙扎的小人,小人身上貼著元徽帝的生辰八字。非但如此,還在嚴韞的書房搜出一個繡金龍紋的長袍,長袍的尺寸正好跟嚴韞相仿。

    侍衛把這些東西帶回宮中,元徽帝當即氣得吐出一口血來,陷入昏迷。

    醒來以后,元徽帝第一件事就是把平王召入宮中,問他怎么回事。然而平王抵死不從,元徽帝對他失望透頂,沒心情同他多周旋,下旨虢奪他的親王之位,改封高陽王,三日后動身前往高陽,此生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

    今日正好是嚴韞離京的日子,謝蓁與嚴裕一塊坐在廊下,丫鬟端上兩杯冰涼的酸棗汁,為炎炎夏日解暑。

    謝蓁正要端起來喝,嚴裕卻為她攔下,讓丫鬟換一杯溫茶。

    她抗議:“這么熱的天還喝熱茶,我都要燒起來了。”

    嚴裕看向她的肚子,“你昨天不是還喊疼么?今天不疼了?”

    她昨日月事剛來,躺在他懷里抱著肚子哼哼唧唧,說一大堆胡話。她每到這幾天都肚子疼,有時候疼得厲害連床都下不來,嬤嬤囑咐過不能吃涼的,偏偏她自己不上心,什么都記不得,還要嚴裕天天管著。

    謝蓁語塞:“那好吧……就喝熱茶吧。”

    她往嚴裕那邊挪了挪,拉著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小玉哥哥給我焐焐?”

    這時候倒不嫌熱了。

    嚴裕的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用袖子擦去她額頭上的汗珠,眉宇從昨天開始一直沒有舒展。

    謝蓁仰頭看他,忍不住抬手撫平他眉頭的皺褶,“你怎么一直愁眉苦臉的?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

    嚴裕抓住她的手,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她立即坐起來,一臉的興趣:“什么事?大皇子去高陽了,離京城幾千里,難道是因為他?”

    他搖搖頭,看著她認真地問:“羔羔,何時給我生個孩子?”

    他日夜辛苦耕耘,這都過去兩三個月了,怎么還是沒能讓她有孕?

    若是她懷上他們的孩子,不知該有多么好。

    謝蓁一愣,臉微微一紅,“我怎么知道?又……又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他低笑,一想也是:“……是我管得了的。”

    謝蓁瞪他,抬手捂住他的嘴讓他不許再說。

    ☆、圣諭

    嚴裕認真地想了一下這個問題,覺得一個孩子太少,最少要生三四個才行。

    他把這個想法跟謝蓁說了以后,謝蓁靜了一下。

    不等她回答,他改口道:“不……生五個。”

    三男兩女,正正好。女兒都像她最好,兒子他們可以慢慢教,一個從文一個從武,還有一個被他們寵著,自由自在地長大。他想得美好,謝蓁卻是一張臉都熟透了,一把把他推開:“誰要給你生這么多孩子?你想得美!”

    嚴裕正好站在走廊邊沿,被她這么一推身體晃了晃,馬上就要掉下去。

    謝蓁下意識拉住他的手,可是她的力氣怎么能比得過他的重量?他輕輕一拽,把她抱進懷里,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

    謝蓁倒沒覺得多疼,因為她整個人都被嚴裕護得嚴嚴實實的。

    她一抬頭,看到他噙笑的薄唇,氣惱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故意的!”

    故意把她拉下來,故意看她出丑。

    嚴裕直起身坐在地上,居然不在乎地上有多么臟,反客為主地穩住她的唇瓣,與她更深入地糾纏。好在周圍的丫鬟都被他們支開了,否則這個樣子被人看見,可不讓人笑話?謝蓁心不在焉地想,他輕輕地咬了她一口,貼著她的嘴唇問:“你在想什么?”

    謝蓁眼里一閃而過的慧黠,“我在想小玉哥哥中午是不是吃了茴香?”

    嚴裕一頓,旋即松開她,眉頭擰成一個疙瘩默默地看著她。

    ……這是傷自尊了?

    謝蓁撲哧一笑,主動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巴,“你忘了我也吃了?我又沒嫌棄你。”

    他抿唇不語,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靜靜地凝睇她。

    謝蓁以為他真生氣了,在他嘴巴上啃又啃,正要放棄的時候,他忽然大狗一樣纏上來,把她狠狠親了一遍才罷休。謝蓁一抹嘴巴都腫了,真不知道他是親人還是咬人,“你就不能輕點兒?”

    嚴裕抱著她坐起來,放到廊下螺鈿小幾后面,抬手在她唇上摩挲了一遍,“輕點就不腫了?”

    她嬌嬌地哼一聲,“我怎么知道。”

    方才摔到地上又被他按著吻了一通,她領口的衣襟半開,露出脖頸一片細膩光滑的皮膚,再往下是漸漸隆起的弧度。他無意間掃見,便覺得喉嚨一陣干渴,又不是沒見過,可是每一次看到還是忍不住口干舌燥,因為他知道布料掩蓋下的皮膚是多么美好嬌嫩,讓人愛不釋手。

    他的眼光太灼熱,以至于謝蓁無法忽視,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看著他:“你看什么?”

    嚴裕別開目光,“沒什么。”

    ……誰信!

    青天白日的,謝蓁可不想跟他在這里鬧起來,她忙不迭坐起身,準備回去換一身衣裳。無奈起來的時候太著急,左腳踩到自己的裙擺,身子一傾就整個人朝前撲去。嚴裕就坐在她面前,她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

    嚴裕順勢摟住她的腰,低頭湊到她耳邊嘆息:“好軟。”

    知道他是指什么,謝蓁從耳后根一直燒到臉頰。

    她胸脯原本就飽滿,她一只手都握不住,但是對他來說卻剛剛好。尤其他們兩個人圓房后,他每天晚上都要玩弄她,讓她羞得沒臉見人。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她渾身軟乎乎地想,可是他卻樂此不疲……

    謝蓁撐著他的胸口坐起來,粉唇一撅罵道:“你不要臉!”

    他越來越沒臉沒皮,聽到這話非但沒有反駁,反而還一把把她打橫抱起,往屋里走去,打算好好地不要臉一回。

    *

    自從謝榮拿到顧翊的畫后,事后又去了大學士府兩趟,一趟是為了表示答謝,一趟是為了切磋。謝榮和顧翊某些方面很能說到一塊,比如兩人都喜歡下棋,他們就可以坐在樹下一下就是一整天,連午飯都忘了吃。

    以前沒有深交過,沒想到他們的性格竟如何合得來,頗有些一見如故的感覺。

    這日謝榮與顧翊下完最后一盤棋,黑子被白子逼到死角,沒有一線生機,顧翊甘拜下風,親自把他送出壅培園。謝榮準備出府,途中路過一個院子,院子傳出悠悠揚揚的琴聲,不似普通姑娘家的婉轉憂愁,反而是一種豁達輕松的曲調。謝榮在院外停駐片刻,從琴聲中可以聽出彈琴人輕松的心境,他忍不住摘下身旁的一片的竹葉,放在薄唇中間跟著吹了起來。

    一時間兩種聲音響在院子上空,配合得極為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