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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346節

第346節

    陳慎一臉苦相地對我說道:“主人,我能夠感應到它的氣息,但雙方的層次是不一樣的,它可以主動建立與我的連接,而我則更加被動一點,并不能主動聯系到它,也無法決定它是此刻就待在那兒,還是不久之前待過,所以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

    我對它的解釋不置可否,冷冷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師父,你覺得如何?”

    師父仰頭看了一下頭頂的山峰,突然轉過頭來,朝著旁邊的楊師叔問道:“知修,你覺得上面是否會有我們所要找尋的黃山龍蟒呢?”

    楊師叔正在蹲身檢查這一頭通體潔白、沒有一根雜毛的雪豹子,這頭似乎就是我先前駕馭的那一頭,他瞧得正入迷,聽到師父的詢問,錯愕地抬起頭來,眼睛一轉,不確定地說道:“那孩子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吧,反正無事,上去瞧一瞧,也是可以的。”

    我在旁邊瞧著楊師叔,不知道怎么回事,總感覺他哪里有點兒不對,又或者有一種古怪的熟悉感,而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師父突然也點頭了,對我說道:“既如此,就聽他的話吧,我們上峰頂。既然事已如此,倘若還是拿不回那真龍結晶,只怕我們這一回,就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總感覺師父說話也有點兒怪怪的,不過卻也不急細想,一行人收拾妥當,開始上山,而我則找到了南海劍妖,詢問我的那七個屬下。

    聽到我問起,南海劍妖也是一臉錯愕地說道:“對啊,他們怎么還沒有來,發生了什么事情?”

    第四十九章 暴雨談及此后事

    南海劍妖的話兒讓我莫名一陣驚訝,意外地問道:“你們,沒有通知到他們?”

    我孤身前來此處,而南海劍妖則與鬼鬼乘坐那黑背大鵬回去通知我師父他們過來救援。按理說應該是找到了張勵耘他們,而張勵耘等人人手一副神行紙甲馬,倘若是知道了我在此處受險,應該會跟著大部隊,很快趕到此處來的,所以我沒有見到他們,便覺得奇怪,而南海劍妖的回答則讓我很郁悶,他告訴我,說七劍的確已經通知到了,至于他們為何沒有出現在這里,他也不知曉。

    我的心沉了下來,曉得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這莽莽的黃山境內,恐怕潛伏著無數修行高手,七劍若是沒有趕到此處。必然是碰到了什么麻煩。

    至于具體是什么,我卻也不太清楚,不過想來以七劍的實力,應該也不會碰到什么棘手的敵手。

    即便是對方厲害。打不過,跑也是沒有問題的。

    想到這里,我的心中多少也有些安然,摸了摸腰間的羽麒麟母玉,此物雖說只能在一定范圍內互傳消息。但倘若與之相連的任何一枚子玉主人發生問題,它就會有感應的,這種感應跨越空間,能夠十分清晰地傳達到這兒來,而此刻它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顯然也是印證了我的猜測。

    七劍到底怎么了,我很擔心,卻也不得不拋在腦后。回到師父跟前來,而他似乎瞧見了我的擔憂,對我說道:“你酣戰日久。不如留在此處,等一會你手下的兄弟們?”

    我拒絕了師父的好意,搖頭說道:“他們會照顧好自己的,當務之急,是應該將那頭該死的龍蟒給找出來。”

    是的,在我看來,所有的一切,包括陶陶的死去,以及無數人的無辜死亡,都跟那頭利欲熏心心漸黑的龍蟒相關,她當初在死亡山谷布局撿漏,奪走我手中的龍血結晶,這個猶可以解釋“為天材地寶,有德者居之”,大家各憑手段而已,我倒也提不出太多的仇恨來,然而此時此刻,它將如此多的人殺害,布置尸堆血海,召喚靈界魔物,不過就是想要制造出一下麻煩來,好讓人無暇理會它的化龍飛升。

    這樣的行為,已經不能用喪心病狂來說明了,倘若真的讓它化作了真龍,成為我們這個民族所信仰的圖騰生物,那么它所造成的危害,只怕會更加嚴重。

    那是一場大劫,一場堪比深淵魔王臨世級別的劫難,若是不阻止,那么我們茅山恐怕難辭其咎。

    一定要阻止它!

    這是我的決心,也是師父、茅山宗以及南海劍妖這些江湖同道的決心,所以我們沒有再多說什么,便朝著峰頂的道路開始走去。

    茅山一行人向上而走,留下符鈞和兩名師父同輩的師弟照看陶陶和那位清秀小尼姑的尸體,此行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南海劍妖與鬼鬼兩個外人,師父拉著我,跟我交談起離別之后具體的事情,而只有人過去,跟鬼鬼談及接下來的事情,讓她保持旁觀者的角度,要不然就請她好自為之。

    鬼鬼這個人長得并不算漂亮,但勝在青春活力,而且十分自來熟,跟南海劍妖沒一會兒,兩人便十分熟悉了,在茅山這般大隊人馬的面前,她對于黃山龍蟒,自然也不敢存有多少企圖,能夠過來開一回眼界,已經算是十分滿足了。

    一行人里面,陳慎在最前面領路,而我則跟師父走在了后面押陣,我盡量客觀地講述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征詢師父的意見,看怎么解決懸空寺那個叫做智飯的和尚。

    師父問我,說你怎么看?

    我露出一口白牙,平靜地說道:“將此事報備到宗教局備案,然后由徒兒帶領手下組成專案組,全面通緝此人,至于在后面的追捕行動中,是將其活捉,還是直接擊斃,這個就看師父您的意思了!”

    師父看了我一眼,點頭說道:“看來你在朝堂上的這么多年,倒也沒有白待,不過在我看來,茅山的事情,還是茅山自己解決為好,即便宗教局負責此事的人是你,也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我愣了一下,有點兒不明白:“師父,你的意思是?”

    師父平靜地說道:“犯我茅山者,雖遠必誅,更何況是那種忘恩負義之徒,負責跟朝堂溝通報備的事情,由你來做,而追殺那智飯和尚的事情,以及追責懸空寺的后續處理,則有刑堂你劉師叔來做吧,他干這個,畢竟專業……”

    畢竟專業!

    這是我師父對于刑堂長老劉學道劉師叔的評價,然而據我所知,那一位實力絕對恐怖的老頭子,在茅山可是比我師父更加讓人膽寒的人物,有他出馬,恐怕絕對比我出馬更加恐怖,而那位叫做智飯的懸空寺和尚,他滅亡的命運,我似乎都已經能夠想象得到。

    想到這里,我又小心翼翼地說道:“師父,那小師弟呢,你打算怎么處理?”

    師父回頭看了我一眼,平靜地說道:“怎么,你是打算給他求情?”

    小師弟蕭克明黃山一行的表現十分糟糕,首先的罪過就是將陶陶帶出山來,此為其一,而后更是不聽招呼,屢屢赴險,而此刻更是將陶陶留下,讓師父最疼愛的孫女慘死于此,不管怎么說,他都得負上一定的責任,這是必然的,不過他終究還是小顏師妹的侄兒,我又不能不管,當下也是有意開脫道:“小師弟此來,自然是錯誤不斷,但是主觀上卻還是積極的,也拼死做了許多事兒,我覺得如果能夠讓他戴罪立功,倒也不錯……”

    師父聽到了我的這些話,搖頭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他就是自小太過于聰穎,優越性太強了,這樣的性子,倘若不磨一磨,就算是這次不出問題,以后也成不了大器的!”

    我順著師父的口氣說道:“既如此,不如將他交給我吧?”

    師父卻是搖頭:“不,交給你,其實對他并沒有太多的改變——志程,你就別擔心那小子的事情了,我自有安排。”

    聽到師父的這話兒,我便不敢再多妄言,心中嘆了一口氣,想著我能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至于后面的結果如何處理,那個就只有看小師弟他自己的造化了。

    此峰頗高,頭頂上的小雨在我們上山的時候,就陡然變得激烈,嘩啦啦的,宛如瓢潑一般落下,弄得山路一陣泥濘,視野受阻,十分難行。

    到了此刻,方才能夠瞧出隊伍之中每一個人的修行如何來,我走在末尾,看得分明——我師父自然不用說,領悟了部分天地規則力量的他,莫說那雨水,就連腳下的泥,也未能沾染半分,輕松行過,如履平地,而楊師叔、茅師叔等人,則也是勁氣外放,不讓滴水落身,同樣厲害的還有一名師父同輩的師弟,盡管他未能名列長老之位,卻也同樣達到了這樣的境地。

    至于我,廣陵金丹的徐徐回復,使得我也能夠用魔氣屏住那雨水,而南海劍妖這家伙雖然有此能力,卻當真是個邋遢乞丐的命,不管不顧,任大雨沖刷自己那滿身污垢的身子,權當是洗了一個澡。

    因為穿了紙甲馬,所以眾人行路飛快,不過快到峰頂的時候,那紙甲馬的功效開始減退,為了保持隊伍形狀不散,我們不得不減緩了速度,沒有快速挺入。

    而就在此時,前方的陳慎突然一陣尖叫,跪倒在地上,雙手抓臉,痛苦地嚎叫了起來。

    瞧見這情況,眾人紛紛上前,我和師父倏然到了他的跟前來,我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厲聲問道:“到底怎么了?”

    就在我這么一問的時候,那將自己的臉抓得滿是淋漓鮮血的陳慎突然抬起頭來,滿臉血污的他嘴角卻是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我心中一跳,耳邊卻聽到師父的提醒聲:“志程,他被惡鬼附身了,你且退下!”

    話音未落,那陳慎雙目一紅,陡然朝著我的脖子撲了過去,張嘴就咬。

    我身經百戰,哪里能夠被這小赤佬給暗算,一把按著他的脖子,輕松地將他給舉起來,看著他陡然變化的滿嘴獠牙,冷笑著說道:“你給出出來,出來!”

    這話兒說著,卻是煉妖壺觀術猛然發動,內里立刻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聲,慘絕人寰。

    那叫聲凄厲,然而卻宛如附骨之疽,根本不肯脫離陳慎的身體,我倘若是執著滅殺,它定然會跟陳慎一起消亡,我雖說對這條黑鱗巨蟒沒有太多的感情,不過到底還是不舍得讓他同歸于盡,一時有些猶豫,而師父則是卻出手了,單手劍指,點在了那陳慎的人中xue,用力一按,卻是將里面的惡鬼給分離了出來,隨后伸手一握,直接碾壓。

    完畢之后,師父不管癱軟在地的陳慎,而是望著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地說道:“附靈惡蟲啊,這手段,難道是邪靈陰魔來了?”

    第五十章 酆都十二封魔陣

    “邪靈陰魔?”

    我滿肚子的疑惑,而師父則點頭說道:“對,邪靈教有十二魔星,當年曾經跟在掌教元帥沈老總的麾下。橫掃天下,時至如今,豪雄凋零,不知有幾人能存,但是我卻曉得,這宛如跗骨之蛆的附靈惡蟲,卻是那最擅長馭鬼為禍的陰魔所獨有。如此看來,為了那頭孽畜,邪靈教也是來到了此處,摻和進來了!”

    邪靈教,這么一個詞眼,無論是在江湖之中,還是朝堂之上,都是一個有些禁忌的詞語。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它的強大,也因為它行事毫無顧忌。一般的黑道中人,其實多多少少也還有一些禮義廉恥,行事也能夠讓人琢磨得清楚,而且大多也是希望生活過得越來越好。但是邪靈教的這些人,卻仿佛被洗過腦了一般,充滿了毀滅與自我毀滅,為了實現那虛無縹緲的詭異目標,完全就不拿別人的命當命。也不顧自己的安危。

    而他們偏偏越是這般,戰力越是強大,而且無論是在朝野,還是民間,也都有隱藏其間的信徒。

    最重要的一點在于,邪靈教雖然此刻四分五裂,但是其中高手無數,暫代的領導者。天王左使王新鑒,便是其中一位足以挑戰我師父的頂級高手。

    他倘若是要來,只怕事情就會有著太多未知的變化和可能了。

    聽到師父的話語。我們所有人都不得不收斂起了輕松的情緒,緩步向前,而就在這個時候,頭頂處的高峰處突然傳來了一陣陣凄厲的龍吟,接著黑影翻騰,不斷拍擊山體,無數的巨石滾落了下來,師父瞧見了這情形,臉色一變,對我們說道:“不對,有人先我們一步,到達了峰頂——茅師弟,你在此統領眾人,知修,你與志程和我先一步上峰頂!”

    師父一聲吩咐,眾人立刻應諾,而南海劍妖則快步沖了上來,對師父說道:“嘿,老陶,別把我拋下啊,有熱鬧在,怎可少得了我?”

    對于這個老瘋子,我師父拿他也沒有辦法,苦笑著說道:“劍妖,你要去便去,我何曾攔過你?”

    我瞧見師父讓南海劍妖跟隨著我們同去,便曉得兩人之間的交情應該是不錯的,而且師父充分地信任那乞丐一般的老爺子,要不然絕對不可能讓一個非本門的人跟著,因為倘若是南海劍妖見利益而生出歹心,憑著他這般的修為,麻煩可就真的有些大了。

    而這時鬼鬼也想著跟著同去,卻被南海劍妖給攔了下來,對她說道:“小姑娘,之前我能夠罩著你,而此刻,我恐怕無法處處留心,你跟隨著大隊而行,更加安全一些。”

    鬼鬼有些不甘心,不過卻也曉得這樣的戰斗,已經不是她這個層次所能夠參與的了,故而噘著嘴巴對他說道:“那說好啊,你回去之后,可得收我為徒弟呢!”

    南海劍妖點頭說道:“自然,我別的人都可以騙,但是小女孩卻不行,答應你的事情,怎么能忘記?”

    鬼鬼伸出手指道:“那拉鉤?”

    南海劍妖與她一搭,豪情壯志地說道:“我師兄在中原教出了一個天下十大一字劍,而我南海劍妖,也一定得再教出一個來,到那個時候,嘿嘿……”

    他與鬼鬼過家家一般地拉完鉤之后,追上了我們三人的隊伍來,師父瞧見這一幕,不由笑道:“劍妖,沒想到你對那女孩兒這般上心啊,別是年輕時的那sao性子又發作了,你可要曉得,她可是荊門黃家的人,你要是將她給搞了,黃家雙杰可是要追殺你到天涯海角的哦?”

    聽到師父的這話兒,我頓時就驚到了,感覺三觀盡毀——不會吧,瞧南海劍妖這邋遢模樣,難道還想老牛吃嫩草不成?

    而被我師父這般一說,那南海劍妖就有些惱羞成怒了,沖著我師父說道:“你這個老陶,我這不是看見我師兄和你這些老家伙,個個都收了不錯的弟子,也想教幾個玩玩么,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變成這般齷齪了呢?你還別再說了啊,要真的來,我可將你年輕時候的那些狗屁事,都在你徒弟面前抖落出來——對了,那蓬萊島的小娘子,你們后來掐得怎么樣了啊?”

    瞧見南海劍妖急眼了,一副豁開臉皮的架勢,師父見好就收,淡然說道:“許多年沒見了,敘敘舊而已,你別多想了。”

    兩位長輩說的話當真刺激,我和楊師叔則是悶頭趕路,不敢多言,而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走在稍前一點兒的楊師叔突然停下了腳步,朝著四周張望一番,臉色一變,對我們說道:“不對,這兒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附近埋伏,師兄小心……”

    其實也用不著他的提醒,我師父和南海劍妖這兩人都是老江湖,剛剛一走進這林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兩人的勁氣都在一瞬間收緊了起來。

    南海劍妖左右一打量,冷聲笑道:“這鬼陣,真以為能夠困得住我們,別拖延時間了,老陶,我班門弄斧,先獻個丑。”

    他這邊說吧,手中的那把玉劍陡然出現,接著隨意一甩,朝著林子的某處黑暗飛去。

    人未動,劍卻飛,氣勢如虹。

    飛劍。

    南海劍妖的出手讓人驚訝,而那玉劍宛如一道絢爛的流星,倏然飛入黑乎乎的林子里,接著那兒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鬼嘯,卻見那點星芒陡然定住,懸浮在半空中,黑暗處不知道伸出多少雙手來,死死地抓住那劍,不讓其動彈。

    瞧見對方居然留住了自己的長劍,南海劍妖的臉色立刻一變,憤然而喊道:“好家伙,居然小看老子!”

    這話兒說完,他一個飛身而躍,跳入了黑黢黢的林子里,而師父擔心他遭人算計,卻是跟著進了去,我正想隨著師父而走,卻見楊師叔停在原地,并不準備動彈,不由奇怪地問道:“楊師叔,為何不走?”

    楊師叔指著前方,緩聲說道:“不忙,前方若有陷阱,我在外面,也可以策應支援。”

    南海劍妖和我師父是藝高人膽大,不管多么厲害的法陣,也有信心破去,而楊師叔則是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并不愿意以身犯險,至于我,猶豫了幾秒鐘之后,覺得憑著臨仙遣策,以及我師父在,倒也不會太過于擔憂,于是跟隨著一同進了林子。

    而當我一入其中,立刻感覺到周遭都有森寒之氣冒了出來,瑩藍的鬼火幽幽飄蕩,將整片林子都照映得鬼影森森,而在周遭的四處,則豎立起來十二道旗幡來,挑高而落。

    這每一面都足有五六米寬,上面描繪著無數猙獰扭曲的鬼影,仿佛呼之欲出,而這十二道旗幡,卻是將整個天地都給籠罩。

    南海劍妖正在陣中,雙手抓住了那玉質長劍,一股莫名的力量正在與他糾纏,而師父則回轉一圈,打量四周之后,嘆聲說道:“酆都十二封魔陣,看來果真是那陰魔了,沒想到天王左使真的舍得下功夫,居然將那導入滔天群魔的惡鬼墓令旗,放在了這里!”

    “惡鬼墓令旗?”

    我與師父站在了一塊兒,緩緩地將飲血寒光劍給拔了出來,指著遠處那動蕩不安的旗幡說道:“這些旗幡,就是那惡鬼墓令旗?有什么厲害的地方?”

    師父合攏雙袖,平靜地說道:“當年邪靈教創始人沈老總開宗立派,統領群邪,曾經耗盡全教之力,打造出兩方令旗,一曰封神榜,一曰封魔榜,分別有左右使保管,代為牧令天下,這惡鬼墓令旗便是封魔榜,曾經在邪靈右使屈陽手中,而后來屈陽被王新鑒給害死,雙旗便都由王新鑒保管,此物與剛才你封掉的那虛空之門一般,能夠溝通靈界魔窟,將異界兇物,源源不斷地引導進來。”

    我舉劍而起,毅然說道:“既如此,將其破掉便是了,這等寶貝,他既然敢拿出來,我們就替他給收著!”

    師父笑了笑,對我說道:“那旗幡,只是陰魔的酆都十二封魔陣,困住我們的手段而已,至于惡鬼墓令旗,則另有藏身之所,不停變化,倘若找不到生門,只怕就得在這兒活活耗死了……”

    他這般說著,臉上卻顯得十分平靜,顯然也沒有半分畏懼。

    這時南海劍妖已然將自家的長劍奪了回來,一劍斬破諸般鬼手喪氣,回過頭來,對我們說道:“老陶,我對你們中原的這些破陣法最不感冒,你告訴我,如何破得此陣?”

    師父并未有回話,而是先問我:“志程,你先前竭力拼斗,此刻可還能應付?”

    我點頭,說道:“我有回氣的丹丸,師父不要擔心。”

    師父這才說道:“對方是想拖延時間,并不想與我們死拼,所以此刻也未曾發動,而我們說要做的,便是直接找出那封魔榜藏身的旗幡之門,闖入其中,將其破了,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