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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325節

第325節

    我接起話筒,電話那頭卻是我的頂頭上司宋司長,他說剛剛聽到我回總局了,讓我去他那里一趟,有點事情,需要交接。

    我說我正想著去你那里報到呢,稍等,我馬上就過來。

    掛下電話,我整理了一下手上的東西,正要起身前去宋司長辦公室,結果黑色電話又響了,我提起了,居然是王總局打過來的,讓我到他辦公室里去。

    我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般吃香,剛剛到了總局,兩位領導便都要找我,特別是王總局,他老人家基本上是放權給手下人去做了,不問世事,沒想到居然也這般急迫,這事兒有輕重緩急,我沒有再多耽擱,讓歐陽涵雪掛一個電話給宋司長,將情況講明,而我則匆匆趕到了王紅旗的紅磚小樓去。

    到了地方,一樣的辦公室,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人給我開門,恭謹地說道:“王總在里面等你了,請進。”

    這人是王總的辦公室主任,也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算得上是總局之中修為最高的幾人之一,不過向來都是十分低調,對人也客客氣氣的,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不會在這樣的人物面前拿捏架子,與他寒暄兩句,方才推門而入,瞧見在業內鼎鼎有名、宗教局的締造者之一王紅旗,就像一普通的老頭一般,戴著老花鏡,瞇著眼睛看著一份卷宗,認真得很。

    王紅旗看得全神貫注,不過我一進來,他便立刻抬起了頭來,讓我坐下,又叫人給我送上了茶水,熱情招呼道:“西湖獅峰山下,胡公廟前十八顆茶樹采摘而出的龍井,你嘗嘗看。”

    我毫不客氣地拿過來抿了一口,苦笑著說道:“王總,我是個粗人,喝慣了涼白開,根本分不清楚這玩意跟大碗茶有啥區別,給我真是浪費了。”

    聽見我說得自在,這光頭小老兒將老花鏡摘下來,也笑了:“我也不過是附庸風雅而已,別人送的,不喝也就浪費了。”

    兩人寒暄幾句,喘勻了這口氣之后,他方才拍著桌子上面的卷宗說道:“黑省那邊的,已經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做成報告,發了過來,我看到了何奇那家伙寫關于你的事情了,無論是將那兩百多號人從靈界帶回,還是果斷干脆地將羅滿屯給制住,都表現得驚才絕艷,即便是我,也不可能比你做得更好——說實話,你真的讓我有點吃驚了呢!”

    我微笑著說道:“事情不是一個人做出來的,之所以能夠將事情還算是不錯的解決,主要是大家的功勞,我只不過是引導了一下大家而已。”

    王紅旗搖頭說道:“年輕人,不要跟我們老年人一樣暮氣沉沉,該自己的功勞,就不要客氣。對了,我看報告說,你在靈界那兒,遇到了幾個人,其中就有特勤一組失蹤已久的梁努爾和張巍?”

    我點頭,將努爾他們的事情給王紅旗解釋了一下,他長嘆了一口氣,感慨地說道:“禍兮福所倚,當初他們莫名離去,我還覺得有些天妒英才,如今看來,對于他們個人來說,反倒變成了好事一件——對了,你覺得有沒有可能,讓梁努爾和張巍他們,重返我們局里面?”

    我將當時努爾等人的決定與他說起,王紅旗嘆了一口氣,說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勉強了。

    他找我過來,倒也沒有什么事兒,主要還是想要親自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于是我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講了個明白,聽到我的講述,王紅旗的眼神閃爍,良久之后,方才幽幽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小陳,你這次所立的功勞,頗大,而你在黑省的掛職也算是結束了,對于后面的工作,有沒有什么想法?”

    我當下也是有條不紊地回答,說我是服從組織安排。

    他點了點頭,說知道了,緊接著又瞧著我說道:“你最近也累了,我暫時不給你安排事情做了,想必你也有一些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對吧?另外,作為額外的獎勵,我可以允許你調動局里面的一部分資源行事,你覺得如何?”

    王紅旗的這話兒說得十分詭異,我看著他,突然明白,也許他猜到了我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而此刻,不過是成人之美而已。

    只不過,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無從曉得,不過還是接受了他的好意,回到辦公室思考了一下,還沒有等我想明白,房間里突然多出了一個人來,我抬起頭來望去,而那人則突然對我說道:“大師兄,我可能要離開了。”

    第四章 此去后不管生死

    我望著楊劫那張沒有戴面具的毛臉,詫異地說道:“啊,為什么?”

    楊劫不敢與我對視,而是低頭說道:“大師兄。從靈界回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對于我來說,哪里方才是最適合待著的地方。在這凡塵俗世,我每天只能拿面具遮著臉,藏頭露尾,免得被世間俗人詫異的目光傷到;然而在那個混亂無定的世界,面容什么的,都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東西,最看重的,是拳頭,是力量,而人每天只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生存下來——我很喜歡那樣的狀態,它可以讓我忘記很多東西……”

    他雖然低著頭,但是語氣卻顯得十分的堅定,仿佛這件事情已經想了很久一般。

    說句實話,我并不想楊劫離開。

    人都是有習慣的,在此之前,我曾經感覺到有很多的不適應,畢竟整天有這么一個人跟著,做很多的事情,都沒有秘密可言,不過楊劫卻是一個天生的護衛,他懂得什么時候出現。什么時候消失,他從來不會談論無關緊要的東西,就如同一個影子一般,有的時候,我甚至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只有在需要他的時候,方才會想起這么一個人來。

    楊劫說他會做我的影子,這句話,他已經能夠完美的兌現了,然而到了現在。他卻又提出了離開。

    不過有的事情,多少還是得講究隨緣。

    我與楊劫之間,并不存在著什么契約,他先前是應該師父楊影的離開,而選擇追隨于我,而如今既然已經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目標。我也不會強加阻攔,畢竟對于才剛剛年滿二十的楊劫來說。他的人生還有很長,他有資格,來選擇自己想要過的生活。

    唯獨有一件事情,我有些不明白:“劫,你既然喜歡那樣的世界,為何當初不離開,而選擇這個時候走呢,你如何找到回去的路?”

    楊劫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當天一場拼斗下來,整個人都酸軟無力,無法多想,迷迷糊糊就跟了回來,后來越想越后悔,方才做出這樣的決定;至于如何回去,我倒也沒有特別的想法,去回到張巍師兄他們所待的世界;我師父說過,在茅山后院里,有一處極不穩定的空間,能夠通往不同的世界,我回去請求宗門,將我流放過去,隨便哪兒就好。”

    我眉頭一揚,詫異地說道:“劫,你可想好了,這樣做肯定會十分危險的,能夠到達那種適合生存的地方還好,若是你去的地方一片荒寂,那是會死人的!”

    他羞澀地說道:“大師兄,我的運氣一想都很好,出生的時候有你,之后又有師父護翼,再之后,我希望自己能夠獨立的站起來,甚至有一天,能夠與你真正并肩,觸摸到你和掌教真人所站在的地方……”

    楊劫是我所見過的茅山弟子中,最有想法的一個。

    他與符鈞、蕭克明等人都不相同,因為他純粹,相比于凡塵俗世,他的目光已經跨越了空間,于此同時,他也是最瘋狂的一個。

    這也許就是他自己的命格吧?

    我伸出了手,輕輕地握住了他那只毛茸茸的手掌,認真地說道:“劫,我同意你的想法,也希望能夠有這么一天,你從那個鬼地方回來,超越我,甚至超越掌教真人,成為別人敬仰的大人物。”

    楊劫搖頭說道:“不,大師兄,楊劫永遠都是你的護衛,這件事情,不會改變的。”

    楊劫離開了,在與我談話之后的當天晚上,趁著夜色而走,他離去的時候,我沒有送行,孤獨者自然有孤獨者的離去方式,楊劫是如此特殊的存在,我不會用正常人的方式,來對待他。

    只不過,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就是他的離去,遠遠不只是他口中所表達的那些話語一般簡單。

    這想法我留在了心頭,沒有多說,因為楊劫雖然話語不多,但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十分有思想的人,他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

    如此,便好。

    楊劫離開之后,我莫名地有些失落,好在第二天七劍便從黑省回來了,眾人的回返讓我一下子變得忙碌起來,倒也無暇去想太多。

    此番黑省之行,不但成全了我的名聲,連七劍的名頭也變得格外的響亮,作為一支還算是十分年輕的隊伍,他們的表現格外出乎別人的意料之外,沒有人想到過這樣的團隊,居然能夠爆發出那般大的潛力來,這也使得他們炙手可熱。回來交接任務過后,挖墻腳的人便開始多了起來,宋司長找到我,說不斷有上級領導和下面的大區和省局打報告,空出一個很有誘惑力的職位,希望七劍之中的某一人,前去就任。

    這種挖墻腳的事情,有的人做得很明顯,通過上面幾位重量級領導過來打招呼;有的人則會私下里過來,找七劍聯絡感情,或者找我一陣掰扯,希望我能夠放人。

    對于此事,我的頂頭上司宋司長承擔了巨大的壓力,不過他卻是基本上保持一個原則,那就是和稀泥。

    他對所有找到他的人講起,說七劍是陳副司長手下特勤一組的成員,如果想調動這些人,必須要獲得我這個直屬領導的同意。

    當然,這種事情還需要征詢當事人自己的意愿才行。

    挖墻腳的人紛紛而動,然而卻不知道這七劍,已經被我打造得跟鐵桶一般,基本上是拆散不了的。

    對于此事,已經變成了我們茶余飯后之間的笑料,七劍相互攀比著別人許諾的職位高低,張勵耘甚至告訴我,說軍方都有一些想法了,他當初履職的那支特殊部隊的上級找到他,希望他能夠回去服役,至于待遇,自然是一切都好商量——這就是出名之后所帶來的副作用,因為在體制之內,有很多事情都變得超出自己的掌控,這才是最痛苦的。

    而事情發展到了后面,連一直深居大內的民顧委都出手了,發函到總局這邊來,說之前民顧委的武穆生離開之后,空出了一個職位,希望能夠征調我過去,添補那個空白。

    這話兒說得文縐縐的,簡單來講,就是想讓我去民顧委,成為十三太保之首。

    那職位可是天子門下,顯貴得很,但是這般明目張膽的手段,卻將總局老王給惹怒了,一根軟釘子頂了過去,終于將這起挖墻腳風波給中止了。

    王總局告訴所有人,陳志程是宗教局重點培養的后備干部,我的調令,必須經過他的手,方才能夠有效。

    至于我的手下,也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才行。

    這句話,無疑是給了我一道護身符,賦予了我充足的話語權,將所有心懷不軌的眼紅之人,都給格擋在了大門之外。

    這段時間里,我當然不是只有在享受著追逐的快感,而七劍也都沒有閑著,王總局既然賦予了我一部分調動宗教局下屬的權力,我當然不能浪費,本著“有權不用王八蛋”的原則,我通過宗教局內部系統,在全國都進行了大撒網,開始搜尋起了那位叫做黑花夫人的蹤跡來。

    當然,我并不會將自己的意圖給愚蠢地表露出來,只不過通過各種行政命令的下達,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不但我忙得腳不沾地,就連七劍也被我給分拆了開來,作為特派員,根據當初我與師父商討的結果,重點勘測了全國七處最有可能的區域,分別是黃河石林、黃河入海口、東岳泰山、南岳衡山、西岳華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

    七劍分作七人,趕往不同的地方,配合當地宗教局的力量,在那些地方進行勘測,一旦發現了那條魔蟒的蹤跡,立刻匯報回來。

    而我,則將帶領著七劍,親自趕往,將那條魔蟒給直接斬殺,一雪前恥。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但是卻一直沒有消息傳回來,中華之地,著實是太大了,達到即便是借助了官方的力量,也不可能照顧到方方面面的事情,而我這邊的行動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畢竟宗教局中也有著各門各派的弟子任職其中,尤其是龍虎山,趙承風其間請我吃過幾次飯,都若有若無地試探,想從我嘴里面打探出一些消息來。

    隨著奔波忙碌,冬天過去,春天來臨,京都的天氣變得有些壓抑,云層壓得低低,不斷有隱隱的雷意從天邊傳來。

    平日的這個時節,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我都會閉關,做好準備,布置妥當,引天上九霄的雷意,修行那茅山掌心雷,然而這個時候,我卻顯得越發地焦急起來。

    時間若是到了驚蟄,春雷陣陣,那條魔蟒便極有可能借助著這一個時間節點,飛升渡劫,化作真龍。

    而就在我焦急之時,歐陽涵雪找到我,說有一個電話打進來,說要找我,她問來人的身份,對方說是我的小師弟,叫做蕭克明,要不要轉接?

    我激動得豁然站了起來——難道小師弟那兒,有消息了么?

    第五章 忒不靠譜小師弟

    我接過電話,那頭的小師弟蕭克明比我還要激動,沖著這邊大聲嚷嚷道:“大師兄,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我的心提到了半空,驚喜地說道:“那魔蟒?”

    “對!”

    電話那頭的小師弟很是興奮,大聲地喊道:“對,就是那狗東西,我拿著唐道師叔制作的龍鱗血玉路過黃山附近的時候,那玩意終于又反映了,一直在轉,我確定就是那玩意,不過只是一小會兒,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它又跟以前一樣了——大師兄,你說是不是那玩意?”

    唐道師叔是茅山宗內頂有名的煉器大師,又有著我從那真龍遺體之上拿下來的龍血和鱗甲作為支持。那么按理說應該是沒有錯的,至于它一會兒反應,一會兒不反應,這里面的問題恐怕出在了那魔蟒身上。

    當初陸一從赤塔叛軍手中多來的那內丹都能夠用東西將其封印,何況是那看著狡詐無比的魔蟒,怎么可能沒有準備,那精血結晶自然是被封印起來了,唯有她使用的時候,方才會有一點兒氣息漏出。

    我沉吟一番,問這件事情有沒有通知到師父,小師弟說沒有,師父說出到山外。如果有什么事情,盡量先跟我商量一下。

    聽到這話兒,我心中暖暖,吩咐他趕緊將這件事情通知到位于茅山腳下的聯絡人,接著將此事傳給師父知曉,看看他老人家怎么決定,至于我,則立刻召集人手,準備趕往黃山接應他。

    得到我的吩咐,蕭克明跟我約好地點。匆匆掛了電話,而我則叫來了歐陽涵雪,讓她通知到七劍,叫眾人前往皖省匯合。

    歐陽涵雪點頭,正要離開,我想起一事。對她說道:“對了,歐陽。跟你說一件事情,我離開之后,如果有人問起你我近日的去向,你就告訴他我去了西北的黃河石林,知道么?”

    聽到我的這個要求,她先是一愣,繼而明白過來,認真地點頭說道:“了解,我會把你的行蹤,當做絕密級來對待的。”

    歐陽涵雪很快就通過保密頻道與七劍取得聯系,讓分散在大江南北的七劍立刻放下手下的所有事情,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黃山,我則讓歐陽涵雪和阿伊紫洛看家,而自己則走出了辦公室,轉了幾個彎子之后,立刻用一套備用身份證預定了黃山附近機場最近一班的飛機。

    之所以不用真實的身份,是因為我隱隱感覺到宗教局中暗流涌動,似乎有不少人通過內部卷宗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氣氛,即便我在關于與真龍會戰的諸多事情上面,用了春秋筆法,知道具體情況的人也不多,但是這世間不乏聰明人,從我目前的狀態以及近日來極不正常的舉動,也印證了這一點,我甚至覺得已經有人猜測到我說要做的事情了。

    說到那精血結晶,它雖然是從我手上被奪走的,但畢竟是無主之物,只要將那魔蟒給宰殺了,按照江湖規矩,誰拿都沒有問題。

    這就是所謂的潛規則,叫做天材地寶,有德者居之,而何為有德者?

    這不過是一塊遮羞布,簡單來講就是拳頭越大,德行越高。

    如此說來,我的行事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我是宗教局的老人兒了,對于如何潛匿身形,不讓別人發現的這活計,基本上可以說是專家級的人物,畢竟術業有專攻,我在這個行當里浸yin打滾了二十幾年,既然留了心,自然不可能露出太多的破綻來,通過易容變形之后,我當天也是在傍晚時分,趕到了皖省的黃山市區,緊接著馬不停蹄,在機場包了一輛出租,趕往了與小師弟相約的地點。

    我們約的地點在黃山東麓附近一個小縣城的舊旅館里,我趕到的時候,旅館里面并沒有他,打了那家伙的電話,結果卻是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我皺著眉頭,找到這破旅館的前臺,一個體重超過三百斤的女士,將我那小師弟的模樣給她形容了一番,然后問她是否知道人在哪兒?

    那女士是這破旅館的老板娘,她告訴我,說的確是有這么一個年輕人在她這兒住著,叫了兩個房,預付了三天的房費,因為身邊有一個長得十分可愛的女孩子,所以印象比較深刻,不過他好像下午出去了,到現在也一直沒有回來。

    我問是在哪兒,她告訴我是二樓的212、213房,一男一女各一間。

    我心中疑惑,不記得小師弟還帶著別人一同前來啊,怎么會多出一個女孩子呢,仔細問了一下具體的長相,雖說那女士出于同性之間的嫉妒,進行了一定的歪曲,但是我卻能夠猜得出來,那個跟隨在小師弟身邊的女孩子,竟然是我師父陶晉鴻的孫女陶陶。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就明白過來,恐怕那陶陶并非是我師父派下山來,而是跟著小師弟蕭克明,背著我師父,偷偷摸摸跑出來的。

    因為盡管只是一個簡單的找尋任務,但是涉及到那恐怖的魔蟒,自然就有著絕大的危險,依著我師父對于陶陶的喜愛,是絕對不可能讓這心肝寶貝涉險的。

    當然,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關鍵的問題在于小師弟與我約好了時間地點,而我現在到了,他卻不見了,這問題就嚴重了。

    我腦海中想著這事兒,臉上卻沒有表明出來,盡量安慰自己,依著我那小師弟極不靠譜的性子,說不定只是單純地忘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