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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285節

第285節

    不過,他能逃多遠?

    張勵耘一把試出了金宗明并非善類,而我卻沒有等他再有動作,而是陡然前移,單手猛然抓住了那家伙踢出來的右腳,那家伙還想避開,一個高難度的擺腿,身子騰空,準備給我一個回旋踢。

    我哪里能夠讓這家伙在我面前秀腿法,直接一個猛虎出籠,用旁人rou眼都難以捕捉的速度,一把將此人遞上來的左腿抓著,緊接著將這左腿當做支點,直接把此人當做了棍子,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旋風,抓著這人就是一直回旋,如此甩了十來圈,等我停住,將他給扔在地上的時候,他已然是口吐白沫,一雙眼睛不停地往眼皮上方翻去,顯然已經是暈得不行了。

    我沒有理會這個被玩壞了的家伙,而是一把抓住旁邊的小弟,將他給高高地舉了起來。

    于此同時,我魔威一震,整個人立刻化身為嗜血的魔獸,一雙眼睛有兇光冉冉升起,仿佛要將他給活活吞噬了一般去。

    那小弟被嚇得直哆嗦,整個人便感覺身體都不屬于自己了,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而此刻我則用一種古怪的語調催眠道:“說吧,老樸在哪里,那是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只找他,與你們無關!”

    那小弟兩眼翻白,帶著哭腔說道:“他、他剛走,接到電話之后,就帶著瑤姬姐朝著西邊跑去了……”

    “瑤姬是誰?”

    “是……是樸老大的情婦,長安的金牌mama桑……啊,別殺我,別殺我……”

    在魔威的威懾下,那小弟整個人都崩潰了,沒有問出兩句,便淚流涕下,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我回過頭來,除了特勤一組的人,包括張副處長在內的所有人都像見鬼一般地看著我,這時方才收斂魔威,將這人丟到地下,對張副處長吩咐道:“這些人都給抓起來,我去西邊追人,你們封鎖好現場,然后趕過來接應!”

    張副處長機械地點頭,而我則帶著張勵耘、小白狐兒和朱雪婷越過院墻,朝著西邊追去。

    小白狐兒因為天賦所在,對于追蹤之事十分擅長,故而沖到了第一的位置,而朱雪婷則跟在我旁邊,一臉古怪地對我說道:“老大,你以后別有事沒事弄那魔威出來,你是沒看到,張波有個手下都嚇尿褲子了……”

    我聳了聳肩膀道:“事急從權,想要找到突破口,哪里計較得了那么多?”

    朱雪婷噘著嘴巴說道:“難怪別人叫你黑手雙城陳老魔,你總是這樣子搞,畏懼你的人,只怕會越來越多!”

    我倒也沒有反對,平靜地說道:“別人怕我,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沙洲并不算大,很快我們就到了西邊的盡頭,只見前面的一個小沙灣里,有一艘快艇正在啟動,上面有三人手忙腳亂地忙活著,似乎顯得十分緊張。

    我不知道那艇上面到底有沒有老樸,但是卻曉得在沒有布魚的情況下,他們若是發動了,只怕我們還真的有可能讓人溜走了。

    想也沒想,我直接一聲大喊道:“尾巴妞,劫住人!”

    小白狐兒一馬當先,一個飛身而下,落在了那水灣跟前,接著一個蠻不講理的炁場擺尾,五道巨大的尾巴陡然浮現,一把拍在了那并不算大的快艇上面,接著我聽到了讓人牙齒發酸的碎裂聲,那整一個快艇,卻是給小白狐兒直接拍翻到了水里。

    沙灣旁邊一片混亂,而當我來到跟前的時候,有一個渾身戾氣的中年人正從水里爬出來,環顧四望,想瞧見到底是誰壞了自己的好事。

    我與他四目相對,對比了一下資料,心中釋然。

    果然是老樸。

    第五十九章 一箭雙雕

    我站在沙洲的岸邊,仔細打量這個來歷神秘的男子,只見他長著一張鞋拔子的臉兒。有著一種長期營養不良留下的暗黃,左眼的眼角處有一道十字形的刀痕,頭發根根豎起,即使落在水中,也不掩犀利鋒芒,從水中浮起來的他就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惡狠狠地注視著我,以及我身后的幾名特勤小組成員。

    我并不急著撲到水中,將這個家伙給捉起來,而是背著手,富有玩味地看著,居高臨下,這讓那家伙十分不樂意。一個翻身。竟然從水中陡然而出,落在了我跟前的五六米處,腳跟站得筆直——喝,那精氣神,當真讓人忍不住想要擊節贊嘆一聲“厲害”!

    盡管我曉得面前的這個硬漢可是東官道上著名的大混混,但是他卻給予了我一種軍人的感覺,而那人一落定之后,惡狠狠地瞪了我一樣,用古怪語調的話語沖著我說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膽敢掀翻我的船。活膩味了么?”

    這話兒說得有些色厲內荏了,畢竟小白狐兒剛才露出來的那一手,無論是誰瞧見了,都由不得一陣莫名心慌,不過在他的口中說出來,卻有一股同歸于盡的決然。我平靜地一笑,然后說道:“老樸,你或許不認識我,不過也應該曉得,我就是你要躲的那幫人,而至于你為何會匆匆而逃,這里面的道理則更加簡單了。那就是你曉得自己犯的事情東窗事發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如束手就擒,咱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你看如何?”

    渾身濕淋淋的老樸可不像是什么落水之犬,而是一頭剛剛洗過澡的猛虎,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冷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也不管你是誰,掀翻我的船,就得賠!”

    他也是聰明之人,并不理會別的,就抓著其中的一點糾纏,裝傻充愣,即便是日后追究起來,他也可以說自己事先并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對于老樸這點伎倆,我心知肚明,也并沒有說破,究根結底,他還是對于自己的武力有著一定的自信,所以才會耍些小手段出來,覺得能夠從我們的手中逃脫。

    然而他真的能夠在總局的特勤一組手上逃脫么?

    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可笑,我沒有再與他多言,而是揮手,吩咐旁邊的張勵耘道:“既然樸老板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搶救一會兒,搏一個未來,那么你就教教他,人民專政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可怕吧!”

    張勵耘點頭出列,將天樞劍給拔了出來,平平一指道:“樸老板應該帶兵器了吧,聽說你是江湖人,那么江湖事江湖了,讓我會一會你吧。”

    此間追來的有四人,一個我,還有張勵耘、小白狐兒和朱雪婷,小白狐兒將快艇拍翻之后,蹲在沉浮不定的船身之上發呆,而朱雪婷就像一朵純潔無暇的小白花兒一般微笑,瞧見為首的我并沒有出面,那老樸頓時感覺有些信心了,手往腰間一摸,直接摸出了一根泛著銀光的棍子來。

    這棍子的外形有點兒像是棒球棍,不過在棍尖之上,有不規則的倒刺,顯得十分猙獰,平添幾分恐怖之感。

    張勵耘瞧見這個,忍不住低聲呼道:“哇哦,高麗棒!”

    老樸來歷神秘,有傳言說他是脫北者,不過這個不可考,但是瞧見他使出了朝鮮民間傳統的高麗棒,倒也側面證明了他的來歷,和苗刀、滇刀一般,高麗棒也是一直十分具有傳奇色彩的冷兵器,它最早流行于公元五六世紀的隋唐時期,隋煬帝幾次東征高麗,那個時候這種兼具了重兵器打擊和輕兵器靈活的兵器就出現在了中國人的視野,一直延續千年,已經成為了朝鮮半島的一種宗門力量。

    只可惜隨著后來朝鮮半島流行起了學習漢唐文化的風潮,而屬于他們本民族的精髓卻逐漸的有些消失,使得這東西流傳至今,已然顯得十分罕見了,如今竟然出現在這個待在東官的大混子手上,實在是有些罕見。

    老樸瞧見張勵耘一聲驚呼,不由得意冷笑:“算你識得厲害,不過爺爺的棒子出手就見血,我可不會留半分情面。”

    此話一出,老樸朝著張勵耘一躍,手中的高麗棒化作一道銀色的光影,朝著張勵耘當頭砸來。

    張勵耘平靜反擊,用手中的天樞劍一絞,將這攻勢給化解了去,而老樸瞧見張勵耘的手段,不由得更加生出幾許斗志,惡狠狠地高聲喊道:“瞧你還有些手段,不過你以為這般程度,就可以拿下我么,哼哼,到底還是太天真了!”

    老樸的手一抖,立刻一陣攻勢如潮,手中的那高麗棒也變化多端,絆、劈、纏、戳、挑、引、封、轉,那叫做一個兇悍,讓人眼花繚亂,當真不愧是朝鮮半島的國學。

    此人的修為了得,并不僅僅只是一個幫派頭目那般簡單,在我的眼中,他其實已經和張勵耘這個名門之后有得一拼了,只見他的棒法真的有種出神入化的感覺,將張勵耘的長劍逼得不斷后退,每每兇險之處,卻也有讓人拍手稱嘆的精妙。

    我在旁邊冷眼旁觀,心中疑惑浮現而起,張勵耘乃北疆王的后輩,之前是特殊部隊出身,而后又跟著我歷練這么多年,又是北斗七劍的老大,他可是宗教局年青一輩中有名有號的高手,而能夠與他有一拼之力的老樸,他絕對不僅僅只是一個混跡江湖,整日與黃、賭、毒沾邊的混混頭子,這樣的人,一定有來歷,至于是什么,還得將他給拿下才知曉。

    我瞧見張勵耘在老樸的如潮攻勢下,節節后退,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不由得出聲催促道:“小七,不要跟他多度橋喂招了,拿下吧,我們還有要事得辦。”

    張勵耘聽到我這般說,一劍逼退前面的高麗棒,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喘著粗氣說道:“老大,我以前在東北邊境執行任務的時候,曾經跟朝鮮人民軍的一個教官、人稱高麗棒王的金柯植有過接觸,當時那家伙對自己的手藝藏得很深,一直不曾得見,今天又見到這使高麗棒的,心中癢癢,情不自禁就想看完這一整套了!”

    老樸聽到張勵耘的話,大驚失色地說道:“什么,你居然還認識金教官?”

    張勵耘臉色一肅,將手中的天樞劍朝天一引,寒聲說道:“我剛才之所以與你耍了這么久,就是想要確定一下你的身份——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應該就是朝鮮人民軍最神秘部隊敵攻組的高級人員吧?像你這樣的高手,按理說應該是人民軍的財富,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聽到了這個久違的名字,那老樸的臉在一瞬間就脹成了豬肝色,一雙眼睛甚至尖銳得宛如利刃,一聲大吼道:“你知道得太多了,給我死吧!”

    受到刺激的老樸像野熊一般狂撲而來,手中的高麗棒轟然砸下,張勵耘往旁邊閃開,那棒子砸在了旁邊的礁巖上,半人高的石頭給砸得粉碎,而這時張勵耘卻已然腳踏斗罡,將九天星力垂落于身上,手中的天樞劍前指,刷刷幾劍,將老樸的棒子給定在半空,接著那劍尖便不斷地沖著老樸的手掌削去。

    就像是龍盤樹根,這北斗劍法精妙至極,雖說沒有其余六劍配合,但是張勵耘卻也是沒有讓老樸有半點喘息的機會,很快便在老樸身上留下了數道傷痕,緊接著劍尖一刺,將老樸握棍子的手給擊中,那沉重的棒子立刻砸落到了地上,弄出一個深坑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蹲在船身之上的小白狐兒則赫然出手,從水中撈出了一蓬長發,接著與一個女人斗將起來。

    戰況如此激烈,然而我卻一直沒有動手,隔岸觀火,袖手旁觀。

    這并非是我不愿意幫忙,而是意圖鍛煉手下七劍的個人能力,讓他們盡量在實際的任務之中成長起來。

    失去了手中的棒子,那老樸頓時就仿佛沒了主心骨一般,在接下來的幾個回合里,又被張勵耘刺了兩劍,最后一腳給踹翻倒地,在旁邊閑了許久的朱雪婷終于找到了事做,沖上前去,咔嚓一下,直接將渾身血淋淋的老樸給銬了起來。

    被銬起來的老樸依舊還想奮力抵抗,然而卻被跟上前去的張勵耘一把拽了起來,抬手就是幾個大耳刮子,將他扇得眼冒金星,暈頭轉向,這才消停下來。

    我等這家伙回過一點兒神來之后,這才平靜地問他道:“知道為什么找你么?”

    老樸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呸的一下,想吐我一臉口水。

    然而他的口水在我面前二十公分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慢悠悠地滑落了下去。

    勁氣外放。

    這東西讓老樸看傻了,而這個時候,小白狐兒揪著剛才與她打斗的那個女人頭發,一路拖到了我的面前來,對我說道:“哥哥,你看這個人,像不像摩的師傅說的女鬼?”

    我低頭一看,不由得笑了,這案子算是差不多了結了。

    第六十章 東官狗爺

    我面前這姑娘,雖說被小白狐兒揍得七葷八素,不成模樣。但是瞧這眉目,倒和那個摩的師傅費清口述的女鬼速寫畫長得差不多。

    瞧見了她,我低頭問道:“你就是老樸的姘頭瑤姬姐吧?”

    那女人被原本想要藏在水中逃走,結果給小白狐兒發現,兩人一番拼斗之后,不敵受擒,一頓胖揍,此刻正是六神無主的時候,聽到我這般問起,立刻沖著展顏一笑,露出最美的笑容說道:“是我,不知道老板你有啥事,咱有話可以好好說,用不著動刀動槍的。別傷了和氣不是?”

    她若是正常模樣,上了妝,只怕也是讓人心動的美人兒,然而此刻渾身濕漉漉的,妝容消散,又多了幾處淤青紅腫,要多凄慘有多凄慘,實在談不上有多好看,而且還平添了幾許笑料,我忍著肚中的笑意,平靜地說道:“打也打了,咱自然是得好好說話才行,不過在談話開始之前。我得問一件事情,到底是誰給兩位通的風報的信,怎么我們剛到,你們就跑了?”

    被扇得暈頭轉向的老樸和瑤姬對望一眼,那家伙瞧見我剛才那勁氣外放的手段之后,卻也變得服帖起來,低頭說道:“這沙洲上下都是我的人,你們找船的時候,我這邊就已經得到消息了……”

    我點頭,回頭對朱雪婷吩咐道:“你去告訴張副處長一聲。將那兩個船家給扣起來,別讓他們給跑了。”

    朱雪婷應聲而去,而我則回過頭來,平靜地說道:“這回過來找兩位呢,所謂的不是別的,主要就一個事情,三天前在厚街榮盛足浴中心,有一個叫做安曉寶的女技師突然失蹤了,載她離開的摩的司機費清昏迷不醒,經過招魂之后,他告訴我們,說他在城中村的巷子里面遇到一個女鬼,而那個女鬼,跟瑤姬小姐很像。我想問的是,安曉寶她現在人在哪里。到底還有沒有活著?”

    瑤姬聽到我的話兒,陡然一抬頭,激動地大聲喊道:“同志,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也就平日里張羅些窮姐妹,賣笑賺錢,哪里敢做那種殺人越貨、掉腦袋的事情啊?”

    聽到這辯白,我哼聲冷笑道:“你也知道是掉腦袋的事兒,那還敢做?”

    瑤姬哭喪著臉說道:“同志你真的愿望好人了,我真的是清清白白,一點事兒都沒有犯呢……”

    我眉頭皺起,小白狐兒看到,揚起手,準備扇她幾個大耳刮子,被我攔住了,心平氣和地教育她道:“尾巴妞,對于嫌疑人呢,我們要給予充分的權益,態度要端正,不要太粗暴了,這樣不是很好——你也知道的,現在審得比較嚴,她到時候要是亂說話,你的麻煩可好不了呢。”

    小白狐兒噘著嘴巴說道:“怕啥,惹火我了,直接將她給丟到江里面去,說是拒捕被擊斃了,誰也說不著我的壞話……”

    這話兒還沒有說完,她便“啪、啪”兩個大耳刮子,將那女人扇得眼冒金星,口鼻血流。

    我們倆的這雙簧將那女人給嚇得半死,她剛才與小白狐兒交過手,自知不是對手,也曉得這小姑娘不管手狠,而且還心黑,當下也是被扇了耳刮子,還陪著笑說道:“大妹子,我不會說你壞話的,我不會,一定不會……”

    她反復嘮叨著,一臉苦相,而我則微微笑道:“瑤姬,老樸的來歷其實很簡單,人民軍的敵攻組而已,清清楚楚,而你呢,一個雞頭、mama桑,居然手段還如此不錯,再看一看你的身段,想來應該就是魅族一門的人咯,不過不知道你是否認識你們的山門護法耿傳亮呢?你若是知道的話,應該曉得他是死在誰手上的吧?”

    聽到我的話語,那瑤姬猛然一震,抬頭朝我望來,幾秒鐘之后,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渾身直打哆嗦,顫抖著說道:“你、你是陳、陳老魔?”

    若說外號,玉面小郎君、小飛龍之類的,自然是好聽過陳老魔、黑手雙城之類的諢號,不過現在既然已經被人廣為傳誦了,而且還有一定的名聲,我卻也不打算糾正了,畢竟兇名也是名。

    我依舊保持著微笑的模樣,平靜地說道:“大家都是這行當里面混著的人,也對熟悉對方的脾氣秉性,你們魅族一門,按理說安安穩穩地弄些花門手段,我也懶得理,畢竟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廂情愿事情,實在沒有什么好說的,不過你既然出來犯案,而且還謀害別人性命,我就不得不管了,至于落在我手上,到底有多么舒爽,你也是知道的,若是想體體面面地前往白城子,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招了的好……”

    老樸沒聽過我的名號,一臉茫然,然而瑤姬卻是如雷貫耳,畢竟魅族一門與我算得上是淵源深厚,像耿傳亮這種大頭目也算是其中的二把手,有著不同戴天之仇,所以感受更加多一些,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她張了張嘴,艱難地說道:“我說,我……”

    “住嘴!”

    她正要說起,旁邊的老樸立刻狂暴起來,沖著她一頓暴喝:“瑤姬你個臭娘們,你要是敢出賣他,別說你,就是你們魅族一門,都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眉頭皺起,也不阻攔,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一臉驚慌的老樸,瞧見這個一臉剛毅額漢子眼中,竟然流露出了恐懼來。

    那瑤姬面對著我戰戰兢兢,但是對老樸卻兵不客氣,而是反駁道:“哼,那個狗爺雖說是閔魔的師弟,但是你卻不曉得面前這一位爺的厲害——他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手雙城,別的不說,便是閔魔大人,可都是栽在了他的手里;現如今的天下之間,能夠與他并肩的同齡人寥寥可數,而像狗爺這般盤踞一方的土豪、地頭蛇,哪里是那強龍的對手?老樸,識時務者為俊杰,我不傻,也想活!”

    “狗爺?”

    我口中說著這個詞眼,莫名感覺有些熟悉,而當聽到這一位居然是那閔魔的師弟時,不由得高看了一眼。

    我曾經參與過血色碼頭一案,自然知曉閔教的厲害,光是憑著那樣一個團伙,差一點就將南方省的一眾高手都滅了,束手無策,當初倘若不是請了天下十大中的東彪禪師作外援,勝敗也都還在未知數,能夠成為閔魔的師弟,這樣的家伙,即便是只學到了幾分,也算是十分棘手的人物了。

    我不動聲色,聽著兩人吵了幾句,這才拍了拍手,平靜地說道:“正如瑤姬小姐所說,識時務者為俊杰,老樸你既然這般強硬,想來是覺得我治不了你了——這樣難怪,我的確想不出如何處置你,不過作為人民軍特殊部隊的高級干部,我覺得將你遣送回國,讓你們國家的人來安置你,這樣的辦法似乎妥當一些。”

    聽到“遣送”二字,老樸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一雙眼睛瞪得滾圓,死死地盯著我,大聲喊道:“我不要遣送,我不要!我寧愿去死,也不愿意回去了……”

    我不知道回到故鄉這件事情,對于老樸為何會有這么嚴重的刺激,不過嘴角一翹,對他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來聊一聊狗爺的事情吧?”

    老樸沉默了幾秒鐘,這才抬起頭來,對我說道:“你跟我保證,不要將我遣送回國!”

    我點頭,答應了他的請求——遣送回國?想得真美,犯下了這樣的案子,還想逃之夭夭,簡直就是太天真了。

    這兩人都已服軟,于是就開始陸陸續續地交代了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