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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126節

第126節

    反應過來之后,我立刻馬不停蹄地朝著那人沖去,腳步如飛地追趕。

    這一追,那人跑得更快了,簡直就是一頭獵豹在地上飛奔,不過我也是緊追不舍,越發近了,我瞧見還真的就是一個光頭老和尚,側面看不出年紀有多大,也許七十,也許八十,一把斑白的胡須拖得長長,一直掛在了胸口。我一開始并沒有太多執著,然而左右一打量,瞧見他的右手握著一串蜜蠟佛珠,左手之上,竟然是一只黑色的布鞋——而這布鞋,看著跟昨日我瞧見小白合穿的那只,一模一樣。

    瞧見這一幕,我一個激靈,朝著前方的那個大和尚一陣怒喝:“那光頭和尚,你站住,別動!”

    我這般一聲暴喝,那個狂走疾奔的老和尚終于停下了腳步,扭身過來,但見其生得身長八尺、腰闊十圍、面圓耳大、鼻直口方,無端兇狠模樣,鼻子一翻,惡狠狠地說道:“我站住了,怎地?”

    這老和尚還真囂張,說話宛如炸雷,平地驚起,我因為白合的事情鬧得心焦,也不客氣地說道:“站住就好,我有話問你……”

    話還沒有說完,老和尚一聲暴喝道:“你跟他們,是一伙的對吧?既如此,那就吃老和尚一拳!”

    瞧見老和尚這兇惡面貌,我也曉得他是個好斗之人,卻不曾想這二話不說,便開打了起來。

    不過論打架,我倒也不怕什么,想著左右不過是一個佛門中人,即便是護法金剛,我堂堂一茅山大師兄,還怕誰不成?既然想要耍拳頭,那我就先將你給撂趴下了,再來論一論白合被擄之事。我心中剛剛下了這決心,那老和尚的拳頭便遞到了我的跟前,我瞧他氣勢凜然,不過畢竟年老,所以也暗留三分勁,伸手過去抓他拳頭。

    我這一招叫做小擒拿手,茅山道家的手段,抽身換影,乘勢借力,引進落空,避鋒藏銳,以橫破正,以巧制拙,滿心能夠拿下此人。

    然而這兩相一接觸,我頓時感覺到一股恐怖巨力從對方拳頭之上傾瀉而來,腳頓時就站不住了,身子一陣跌飛,朝著墻上砸了去。

    轟!

    我從墻上滑落,結果后面那一面墻,卻倒塌了半邊。

    好恐怖的手段!

    第三十八章 地上冒出老和尚

    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身后的那面墻在轟隆隆地垮塌下去,喉嚨一陣腥甜,沒有控制住,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這情形讓我有點兒憤怒,一拳頭將我弄得如此狼狽,這事兒得有多久沒有發生了?我的臉上燒得慌,當下也是一口氣又提了起來,雷意凝聚于手掌之上,陡然震響,朝著箭步奔來的那老和尚再次拼去。此法乃茅山掌心雷,一旦灌足于掌中,施展而出之時,呼轟有聲,能夠用以震開云障,擊殺鬼魅——即便對方不是妖邪之物,中了這么一掌,只怕也是渾身僵直,動彈不得。

    我這是為了挽回顏面,故而全力施展而出的得意手段,本以為能夠贏回一點兒場面,卻不料那老和尚眉頭一皺,手掌在空中翻了好幾個手勢,最后竟然結成了不動明王印,口中微微念誦,接著與我隨手印來。

    這不動明王印乃真言宗之物,結合天地靈力,降三世三昧耶會,讓這禪修得道的法師施展出來,頓時身后仿佛有佛陀聳立,金光臨體。

    這一方是茅山秘術掌心雷,一方則是真言宗的明王印法,猛然撞擊在一塊兒,驟然間雷聲炸響,炁場震動,我感覺自己的一對臂膀酸麻難過,然而得意手段掌心雷卻并沒有轟擊出一方天地來,反而是被那承接佛陀之威的印法給死死地頂住,接著一股磅礴的反饋力,從那宛如城墻一般堅韌的防衛這之后傳遞而來,我使出了多少力,對方便有雙倍的力量傾瀉而來,轟擊在了我的手掌之上。

    不動明王,當真是紋絲不動!

    我為了壓住場面,傾盡了全力,結果不但沒有寸進,反而連步后退,蹬蹬蹬,朝著后面退開。

    每一步都在卸力,我腳下的鞋子在瞬間就磨去了好幾分,每一步都有一個盡是汗水的腳印顯露出來,將我在此處所受到的壓力給盡數顯示而出。

    先前我毫無準備,只使了七分力,結果騰空而飛,而后全力以赴,結果對方不動如山,穩穩當當,然而我卻連退了三步,方才穩住身形,從這對比來看,便能夠曉得面前的這個老和尚并非尋常之人,要么就是惡貫滿盈的大魔頭,要么就是名動一方的土豪霸主,而這一次,恐怕也是我上回遇到那黑花夫人之后,碰到的最強一位對手。

    再次穩住身形,我深吸了兩口氣,也顧不得許多,將背上偽裝好的魔劍給徐徐拔了出來,劍鞘扔在一邊,然后死死盯著這個老和尚,并且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那滿臉惡相的老和尚瞧見我手中這把賣相奇異的長劍,臉上也露出了謹慎的表情來,嘿然說道:“劍是好劍,這可就有點兒意思了。”

    我將這把飲血寒光劍給橫在身前,朗聲說道:“這劍名叫做飲血寒光,別看它鋒刃不利,但是貫足氣勁,那可是能夠削鐵如泥的!”我提醒完,錯步上前,抬手便是一招清池宮十三劍招中最為詭異蹊蹺的一劍,劍尖前面虛晃一槍,接著從斜側里往上刺入,朝著那老和尚的手臂斬去。這一招詭異莫名,一般人只會因為其表象而退卻,或者閃避,卻很少有料到后續那一連串的殺招侵襲而來。

    然而對方不但修為高深,而且眼光卻也是十分厲害,亂中取靜,對于我這陸續而來的殺招似乎了如指掌一般,三兩下,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竟然捏在了我的劍尖之上,穩穩地止住了我的劍勢,讓我運行不得,一口血又憋在了胸口。

    雖說這一下,僅僅只是片刻,隨后我便立刻變招,使用了那防守厲害的真武八卦劍,防住了對方暴風驟雨一般的反撲,但是就沖著剛才老和尚那瀟灑精純的拈花一指,我便曉得,這一次,哥們估計就得栽在這里了。

    越是如此,我越是有些心有不甘,除了不愿意輸給壞人之外,還有一個事情,那就是倘若我給這老和尚給制服了,就休想再曉得白合之事了,那小白合被這老和尚擄去,到底是做些什么,伺候人還是拜師學藝,這些我都管不著了,如此一想,心中頓時升騰出許多怒火來,這些年來修習那道心種魔之法養出來的銳氣,也驟然發了起來,魔劍一翻,便朝著這老和尚直刺而去。

    沒曾想我就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但是差距實在太大了,那滿臉蒼白大胡須的老和尚簡直就是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即便是我用出了深淵三法中的風眼和土盾,卻也實在是有些難以撼動對方的節奏。

    有時候,拼斗的雙方倘若是修為上面相差不遠,更多的手段會令人處于一種優勢地位,然而雙方實力有著落差,一切技法都不過是延長痛苦的一種辦法,我與其斗得痛苦無比,心中也飛速思量起來,想著這江湖上哪兒有這么一位滿臉兇狠的老和尚,竟然能夠將我給逼到了這個角落里,一點兒脾氣都不能發出來。

    我越戰越心驚,長劍羚羊掛角,劍法越純熟,腳步卻越是慌亂,到了最后,那老和尚憑著一串蜜蠟佛珠,將我手中的魔劍給玩弄于鼓掌之中。

    好幾次,我都感覺自己好像那蹣跚學步的孩子,而對方則是那捉到老鼠又逗弄的惡貓,心中終于有些發慌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老和尚突然往后急退兩步,一改剛才剛猛激烈的作風,與我拉開了距離來,不咸不淡地說道:“哦,你跟她們不是一伙的,茅山跟龍虎山不一樣,再怎么墮落,也不會跟這些人混在一起的……瞧你這身手,莫非是陶晉鴻的弟子?”

    這人不怒的時候,卻展現出了真修大家的氣度來,我剛才被壓得頗慘,這會兒一放松,曉得對方也是有意放了我一馬,這交情一攀,我也就順驢下坡,拱手說道:“茅山門下,陳志程,拜見前輩。剛才太過于焦急,多多得罪,還請見諒?!?/br>
    佛門素來崇尚清凈,自然不會做違背居士本心的事情,特別是修為得到這個境界的,那更是干凈,我不是蠢人,從他剛才的只言片語之中,已然感覺到他雖說可能是那個想收白合為徒的老和尚,但絕對不會做出那般齷齪的事情,如此看來,兇手另有其人,而這位大師恐怕也是如我一般,在追查真兇,兩人都是火氣十足,撞到一起,生出了誤會來。

    果然,那老和尚聽到我自報山門之后,卻是將手中的蜜蠟佛珠給收入了袖中,平靜地說道:“我說現在的年輕人怎么能夠這般純熟地使出清池宮十三劍招,果然是陶晉鴻的弟子。如此,我們算是誤會了,你還好吧?”

    他伸手過來要扶我,我拒絕了,從地上將魔劍的劍鞘撿起來,將其收好,然后拱手問道:“前輩尊姓大名?”

    那老和尚擺擺手,不愿意透露姓名,只說老和尚一個,何必關心,不過年輕人,你剛才叫住老和尚我,到底所為何事?

    他這般問起,我也不敢閉口不言,而是將我受白家夫婦所托,前來尋找白合之事講出,老和尚沒有再生疑心,而是問起我的身份。我此刻就職于有關部門,這話兒對邪門歪道不可言,但是對有著這般身手的高手大拿,卻還是可以拿出來講一講,撐一下腰桿的,于是也不再隱瞞,當得知了我在總局供職之事,又與白家有故之后,老和尚便不再多問,而是也坦白了自己的來意。

    原來在一年之前,他行腳路過麗江,不經意瞧見了白合這小孩兒,覺得骨骼精奇,略有些好才之心,深入一了解,發現這白合竟然是兩世為人,不過還未有覺醒而已。這情況就讓人有些心癢了,要曉得,在藏傳佛教里面,能夠如此的,都是各派活佛,而即便在大陸各宗,也是極為了不得的佛緣,然而當他想要收白合為徒之時,那小鬼頭卻斷然拒絕了,理由卻是他要等一個人。

    他要等的這個人沒有來,他哪兒都不回去,至于那個人是誰,卻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此番他心有不甘,再次而來,也是想著能夠磨一磨,畢竟良才難遇,錯過了實在可惜,然而昨日耽擱,今天卻遇見幾個鬼鬼祟祟之人,正要盤問,結果就遇到了我阻攔,一言不合,便打將了起來。老和尚手中這鞋子,的確是白合的,至于如何得來,他卻不愿多講,與我聊完幾句之后告別,自行離去,顯然要想自己去追查此事。

    我無力阻攔,左右也無線索,便想憑著自己六扇門這身份,去當地的公安機關尋求幫助,發動人民的力量。

    我對麗江古城這兒不熟悉,派出所的大門往那兒開也不曉得,于是決定返回白家,然而我走在青石板長街的時候,匆匆路過,卻又瞧見一個精靈一般美麗的姑娘,怎么看著都眼熟。麗江這么小小的一個地方,這幾日怎么會有這么多的人物呢?我心中好奇,走上前去仔細打量,還沒有瞧清楚,那姑娘卻一臉驚喜地朝我大叫道:“陳二哥?”

    第三十九章 小觀音來華

    “小觀音?”

    這一聲熟悉的“陳二哥”喚醒了我的記憶,我面前這位精靈一般可愛的女孩子,可不就是我當年在安南境內認識的那個小觀音么?當年的小觀音不過十一二歲,八年過去了,也沒有過二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華之一,渾身洋溢著純真的青春氣息,面目精致如玉,出落得越發的明麗動人起來,而且瞧見她那一雙晶瑩剔透的黝黑雙眸,與剛出生的小孩兒一般,便曉得她這些年并沒有被世事牽絆,真誠如故。

    盡管心系被擄走的白合安危,但是這他鄉遇故知,怎么說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我走上前來,激動地喊道:“天啊,你怎么會在這兒?”

    小觀音在確定我便是當年那個跟她一同分享黑亥rou的兵哥哥之后,臉上露出了天真爛漫的笑容來,上前拉住我的衣袖,自個兒也覺得十分興奮,顯然也是沒有想到我會出現在這里來:“陳二哥,真的是你呀,太好了。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是這里的人么,還是你在這里工作?你是大官么,你能不能帶我去吃好吃的啊,我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呢……”

    這女孩兒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是一大串的問題,問得我頭暈腦脹,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問題好。

    不過當望著這少女臉上露出來的那可憐巴巴模樣,我便曉得,她最需要的,應該就是將那咕咕叫喚的五臟廟給填滿。

    九十年代初的麗江雖說旅游業還沒有開始發展,但是特色的飯館子倒也有幾家,我們隨意選取了最近的一家,黑米灌腸、麗江粑粑、烤米油茶、紅糖蕎餅,還有一個臘排骨火鍋,點了滿滿一大桌。之所以點這么多,也是因為我曉得這少女的胃口,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再說了,當初在那安南巖洞之中,小觀音請我吃了一頓回味無窮的炙豬rou,而這一回,該是我回請她的時候了。

    白合被擄一事,一來有那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老和尚在追查,二來白家也必然報了案,急也急不得一時,而小觀音則是我多年未見的故人,當初在安南,倘若不是她在,說不定我早就沒有了性命,這救命之恩,要比什么都大,我自然是不敢怠慢。

    另外,這小小的麗江古城,先是出現了先前我瞧見的那個嫵媚女郎,又來了一個修為死死壓著我的老和尚,而這異國他鄉的小觀音也出現在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反常,如果我什么都不去了解,那就只能說明我的腦子壞掉了。

    小觀音果然是餓了好幾天的模樣,一坐下來,還沒有問幾句話,那菜就已經上了桌子,她便再也顧不得我了,以一種橫掃一切的姿勢,來一份消滅一份,那櫻桃小嘴不停張合,一盤又一盤的食物都消失不見,這情形不但我瞧得驚異,就連上菜的小哥都有些走神了,看著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子,目瞪口呆,不曉得她的肚子里面,到底是不是藏著一頭餓虎。

    說到餓虎,我不由得問起了她的那只白虎小伙伴兒,小觀音喝了一口牦牛酸奶,長長地打了一個飽嗝,這才告訴我,說小熊不方便進城,被她扔在了山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兒吃食。

    說到這里,小觀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你們這兒一點也不好,山里面連大一點的動物都沒有,害得我連著餓了好幾天。

    我一頭冷汗,雖說滇南山林眾多,但是倘若里面真的窩著些野豬狍子或者老虎,那可怎么住人?不過有著一些經歷,我對小觀音這樣的脾氣差不多也有了一點兒了解,曉得她對世界的認識終究與我不同,解釋太多也是徒勞,浪費口水,于是便直接抓住重點,詢問她為何會出現在這里,難道是有什么事情么?

    對于我的詢問,小觀音的回答卻是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她之所以北上而來,卻并非是她師父山中老人所派,準確的說,小觀音這一回,算得上是離家出走了。

    至于她為什么要離家出走呢?小觀音告訴我,原來一直以來跟她相依為命的師兄彌勒,在幾年前的時候就已經北上回國,好久都沒有回去了,她怪想念的,幾次說想來看望她師兄,結果師父就是不準,說她師兄在忙一件大事,太苦太累,又十分兇險,所以沒有辦法照顧好她。但是小觀音自小便與師兄最親,思念成疾,這一回湊巧與師父吵了架,就決定一個人北上,找她師兄玩兒。

    小觀音師兄?

    我腦海里面頓時浮現出了一個俊朗邪魅的光頭男子,恬淡的笑容、周密的計劃以及陡然之間的冷酷,都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盡管他是我的老鄉,并且當初將自己同伴阮將軍殺害也是為了救我和努爾,但是我至今都覺得那人并不能夠成為朋友,而是一個絕對的梟雄人物。當然,這些跟我都沒有什么關系,如果真的像小觀音這么說,那么她出現在這里,恐怕也只是一種意外。

    我問小觀音既然北上,是不是知道她師兄在哪兒,要不要我幫忙帶她過去找尋?

    小觀音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她師兄現在做的事情,十分危險,有無數的仇家,如果是借助了我的力量,將她師兄的行蹤泄露出去,那她恐怕永遠都找不到自己師兄的,而她跟自家師兄自然也是有約定的聯絡方式,盡管麻煩,但是慢慢找尋,還是能夠達到目的——我什么都不用幫她做,只需要好好地請一頓飯,那就足夠了。

    小觀音單純,但是并不蠢,所以對我多少也是有些防備的,這個我能理解,也不再問,又詢問起她是否有相關的證件,她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瞧著我,反倒是讓我一陣無語。

    從小觀音這兒問不出太多的東西來,而面對著這個救命恩人,我也不想摻雜太多功利的東西在,所以便也不再多問,而是專心地伺候起了這位巨能吃的小妞兒來。不過好在小觀音這年紀雖然大了,但是胃口似乎變得小了一點兒,桌子上面的菜換了三輪,連上菜的小哥都有些麻木了,風卷殘云之后,她終于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平靜地說道:“呃,好吧,勉強吃飽了?!?/br>
    我身為總局二司特別行動組的領導,囊中自然也不會太過于寒酸,行動經費也是有一部分的,不過當伙計上前來結賬的時候,我還是小小地rou疼了一下。

    不過rou疼歸rou疼,小觀音一個人從茫茫邊境線翻越而來,飲風霜食野物,如此辛苦,我倒也不好不放在眼中,結完了帳,然后又塞了一筆錢在她的手里,交代她倘若是在山里找不到吃的,那就到集市和城里面來買,不要讓自己弄得這般狼狽,另外一點,就是一定要管好她的那只小白虎,千萬不要傷到了人,要不然到時候可就有些麻煩。

    小觀音聽到了我的交代,認真地看著我,然后問道:“陳二哥,你現在是不是xx政府的大官了?。俊?/br>
    我一陣無語,告訴她,我雖然在公家做事,但不過就是一個小人物而已,不過我剛才交代的,那是每一個心懷敬畏的修行者應該做的事情,讓她千萬不要胡來。小觀音笑了,說你真的當我還是小姑娘么,這些我自然曉得了,到時候出了事兒,說不定陳二哥你都要找我麻煩的對吧?國內不比東南亞,人命重如山嘛,小熊很乖的,你放心了!

    小觀音不愿與我同行,我便與她在館子門口分別了,除了錢,我還將自己在京都的地址以及部門的聯系電話留給了她,以方便她隨時能夠聯絡到我。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更何況小觀音對我,還有活命之恩呢?

    送別了小觀音離開,我又返回了白家,這時那些鄰居都已經散了去,我將那老和尚的狀況給白家人說起,當得知那個老和尚比我還要厲害許多的時候,提心吊膽的白家人也感覺多了一些保障,臉色好了許多,問起是否報案,白磊告訴我,說當地的派出所已經過來做了登記,說這幾天會組織人手搜尋,并且下發到各市縣的兄弟單位幫忙協查。

    我在官場也算是待過一段時間,曉得這樣的承諾,有真有假,執行的力度是否強硬,這個得看上面的關注力是否足夠,壓力是否大,而我現在的身份,倒也可以做許多的事情。

    我出門找到了郵局,然后給留守總局的徐淡定掛了一個電話,讓他幫我查到了當地有關部門的電話,再通過有關部門與當地的公安機關進行溝通,推進此事。做完了這些之后,我帶著白合的父親來到了公安機關,拿出了我的證件,與當地的領導溝通。恰好這個時候,上面的電話也打了進來,當地的公安機關熱情接待了我們,并且決定組建專門的工作組,處理此事。

    有了這承諾,我送白磊返回家中,準備去工作組繼續追查事宜,然而突然間感覺有些不對勁,總感覺白家附近,好像被人監視了一般。

    第四十章 線索顯露

    我的修行,自當年楊二丑給我伐經洗髓以來,已經開始十來個年頭了,很多時候,對于事物的變化以及炁場的交替,都已經融入了內心之中,對于事物的預感,也變得更加的強烈了起來,這并非簡單的第六感那么簡單,而是敏銳的炁場感應結合活躍的腦域意識活動,而產生的一種對外界的認知,它既起源于我對道經的熟識,也來自于我道魔兩法的涉入、以及對于大六壬、臨仙遣策和所有手段的感悟。

    這么說吧,倘若是我一旦意識到自己被人監控了,心有所動,那便必然如是,絕無差錯。

    在有了這種感覺之后,我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四周,并沒有發現太多的線索,這也讓我心中更加謹慎起來,曉得這藏在暗處的人應該是非常有經驗的監視者,要不然也不會這么的隱秘。不過這點小伎倆就想要騙過我,實在太小瞧了我這個總局認可的特別行動組領導,我一邊讓加速自己的炁場感應,一邊神色正常地離開,感覺那監視在我轉過一道彎之后,就消失了。

    這情形讓我判斷得到,對方應該并不是在監視我,而是在監視白家,這讓我更加篤定,他們應該跟擄走白合的那人,是一伙的。

    或者有一定的牽連。

    我在確定身后無人跟蹤之后,繞了一個大圈子,然后找到白合家附近一處高層建筑,站在樓頂上面,仔細地四處打量。這雙方都在監視,不過打量的重點并不一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很快,我便鎖定了離白家不遠的一處二層小樓里面,窗戶后面有兩個人,正輪番地監視著白家。

    擄走了人,自當揚長而去,有多遠走多遠,哪里還會安排人來這兒監控,莫非白合并不是被人看上了他修行的資質,而是被人綁架了?

    這理由說出來我自己都有些好笑,身手那般厲害,犯得著來綁架那么一個小屁孩子么,再說了,就白家這種條件,再怎么勒索也刮不出多少油水來的。

    這情況一般是不會發生的,但是出現了,必定就會有理由,我確定了人選,就沒有再猶豫,而是直接下了樓,朝著監視位那兒摸了過去。

    到了地方,我從院子里面悄不作聲地翻墻而入,然后順著墻壁攀爬而上,來到了那一處監視的窗戶前,在做足了準備之后,我深吸一口氣,猛然一腳踢開了那扇玻璃窗戶,接著一個縱身沖進了屋子里來。

    我突然的闖入讓這房間里面的兩個人有些猝不及防,不過我的判斷并沒有錯誤,兩人卻也是有一些手段之人,并沒有被嚇住,反而是一把匕首從袖子里滑落出來,舉刀就朝著我的胸口兇狠刺來。來人二話不說,直接下了殺手,行事作風那可比一般的歹徒兇惡許多,也讓我肯定對方的來歷十分復雜,不過面對著這樣的進攻,我倒也不慌張,連劍都沒有拔出,三兩下,徒手就將他們給制服,踹翻在了地下。

    對方或許面對普通人,能夠一打四五,不錯的江湖人物,但是在我面前,就像那小孩兒一般,給我掀翻到底之后,我將魔劍從肩上取下,隔著劍鞘點在兩人的前方,寒聲說道:“說,誰派你們來這,監視白家的?”

    地上這兩人,一個藍布短打,鄉下人打扮,另外一個則跟麗江古城的小市民一般,皺巴巴的夾克衫,兩人目光交集一下,都不約而同地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你到底是誰,這是要做什么?”

    對方的矢口否認并沒有讓我有多少失望,而是一字一句地說道:“別裝了,從我回白家開始,你們就一直在這里暗中監視,真當我不知道?快點說,要不然,等到我施展了手段,那個時候可就晚了,你們自己也是江湖中人,曉得這種苦楚的。”

    我故意將話語說得十分陰寒,夾克衫倒還沒什么,那個藍布短打的鄉下人卻是臉色一變,一直壓在身下的右手突然一楊,一股黑色粉末朝著我這兒撒來。

    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