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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67節(jié)

第67節(jié)

    終于,努爾堅持不住了,奔跑中絆倒了樹根,整個人飛了起來,然后重重地摔倒在了鋪滿腐質樹葉的林子里,用手撐了一下,卻沒有再爬起來。

    我沖到他跟前,想要扶他起來,然而努爾卻一把抓著我的手,喘著粗氣說道:“那個女人不死,我們永遠都逃不出去。”

    這是實話,一個人的鼻子能夠分辨出一百多種氣味來,無論我們走到哪兒,她都能夠循著味兒,找到我們。

    我同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想了好一會兒,這才問道:“那你覺得該怎么辦?”

    努爾冰冷的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抹狠厲來:“我們不跑了,在這兒設伏,然后跟他們游擊,盡可能地將敵人的有生力量給消滅掉——殺光了,就不會有人來追我們了。”

    他的話讓我一陣震撼,很難想象這么堅決狠厲的話語,是會從這么一個沉默寡語的年輕人“口中”說出。

    接著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的悲催的場景,有內部電影的,有我瞧見的。

    也對,憑什么黑魔砂、阮將軍能夠潛進我們的國土為非作歹,而我們卻要被這些安南猴子追得像狗一樣奔逃呢?

    爺們今天也硬一回,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第四十八章 麻栗山少年之反擊

    努爾因為不能說話的緣故,向來沉默,即便是學會了腹語,但大部分時間還是不太會表達自己,然而這并不代表他會很軟弱。

    恰恰相反,我第一次認識他的時候,這個巫門棍郎可是位捉鬼拿邪的大拿,冷酷得緊呢,自然不會是什么老實孩子,這幾年他又跟著王朋在西南局,據(jù)說也處理和經歷了很多事情,心思縝密,遠遠要比當時的我厲害許多。

    所以努爾的提議我并沒有反對,與其在這林中疾奔疲勞而死,好不如多宰幾個人來得痛快。

    只有將那些人打痛了,他們才會懂得什么叫做收斂。

    如此一商定,我們兩人便開始匆忙地因地制宜,布置起各式陷阱來,竹簽陣、絆馬繩、堵門網;林中陷阱這事兒,努爾是一把好手,只可惜敵人跟得太緊,留給我們的時間并不算多,所以做不到太精致。

    我和努爾分頭行動,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還沒有忙碌十分鐘,身后便傳來了腳步聲,我立刻收斂身形,不再忙碌,而是靜靜地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因為追逐的緣故,所以接近四十多人的追兵被拉成了許多不同的小組,有的三人,有的四人,有前有后,以一種大范圍的規(guī)模包圍而來,這就給了我們步步為營,逐一攻破的機會。

    不過時間也極為珍貴。

    第一波步入我視線的,是一個四人小組,為首的就是先前遭遇的時候,在右邊埋伏的那個快刀手,而與他一起的,則是三個一臉精悍的安南士兵。

    經過一頓漫長的追逐,這些人的體能也被榨到了極限狀態(tài),除了那個快刀手,其余的人,走路的腳步都有些飄忽。

    我的目光越過這些人,瞧向遠方,兩百米之內,并沒有瞧見再有人跟了上來。

    也就是說,就目前為止,我所需要面對的敵人,就是這四個顯得有些精疲力竭的家伙。如此想想,倒也不是很復雜。

    當這些人快速接近的時候,我不敢再瞧過去,生怕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些許敵意,都被這些在戰(zhàn)場上面摸爬滾打過的老兵油子所察覺,提前做了防范。

    不過我低下頭,卻并不代表我沒有關注對方,反而是用余光,牢牢鎖定四人。

    快刀手腳程最快,在三個搖搖欲墜的同伴之中,他身形矯健,一直都處于領頭羊的位置。

    眼見著那人即將沖到了我的跟前,我不動聲色地吸了一口氣,接著將隱藏在地面下的藤條猛然繃直,而這藤條其實是一處“z”型的結構,我一拉,猝不及防之下,那快刀手的身子便在空中騰飛而起。

    就著這個沖勢,我從陰影處一躍而起,朝著這人的胸口刺去。

    到底是修行中人,遇事之后并不驚慌,而是憑著自然的反應,揮刀而來。那一刀斬得快如閃電劃過,又狠又直,唯獨有一點,那就是他預判錯了方向。

    斬歪了。

    小寶劍死死插在了快刀手的心臟處,暗勁勃發(fā),立刻將他所有的生機給摧毀。

    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一點兒重來的機會都不講,任此人刀法精湛得讓人震撼,但是當他揮錯了刀的那一刻起,便已經決定了自己的命運。

    就在我將快刀手的心臟絞碎的那一剎那,在我的左邊方向,也傳來了一陣槍響,那是努爾在動手了,我不知道這位兄弟是死是活,只曉得倘若不能將面前三人速殺,我就是活不成了。

    于是在雙腳落地的一瞬間,我整個身子繃得像彈簧一般,朝著對方疾奔而走,狠狠地撞入了人群之中。

    連環(huán)步,肩臂撩掛,甩膀抖腕,我一連三個讓人目不暇接的動作,將其中一個舉起手槍的家伙肩膀卸下,然后一個彈腿,踹入此人的心窩里。

    短暫的距離爆發(fā)出了巨大的力量,那人胸腔一陣骨裂,騰飛而起,重重地砸落在了五米之外的樹干之上,接著就是爆豆一般的骨頭響聲。

    五馬奔槽!

    我一腳得手,再次上前,將另外一個人的雙手掌控住,讓他不得開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還是有另外一個人對我舉起了槍口。

    這人離我不到三米,只要扣動扳機,子彈在瞬間就能掀開我的頭蓋骨,送我上西天。

    沒辦法,時間短暫。

    然而他最終還是沒有能夠開槍。

    一襲白衫浮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這個一臉精悍的安南士兵臉上立刻變得一陣迷茫,接著他將槍口朝天而舉,一梭子打光之后,扔到了地上,雙手捏著一朵指花,腳步活躍,輕舞飄飄。

    消化完小白龍內丹過后的白合終于在關鍵時刻出現(xiàn),救了我一命。

    贈人玫瑰,手有余香,白合在最短的時間里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而就趁著這么一個當口,我將控制住的這個人重傷,接著又朝著這個翩翩起舞的士兵揮出了幾刀。

    依舊是重傷,兩人倒地,開始放聲嘶嚎起來。

    這并非是我心軟,不敢殺人,而是因為死人就是一堆尸體,而重傷的活人則需要有人分心,留下來照顧。

    這些戰(zhàn)士就像韭菜,整個安南北部幾十萬,一抓一大把,根本殺不過來,所以我和努爾商定,只要不是修行者,我們便將人重傷,好最大程度的降低敵人的可持續(xù)戰(zhàn)斗力。

    既然決定留下來拼命,那么我們就應該選擇最合適自己的戰(zhàn)術,反正手腳筋被挑斷的人,以后也上不了戰(zhàn)場。

    白合用幻境救了我,得意洋洋,然而還沒有等她邀功,我便一個招呼,朝著我與努爾約好的集合地點跑去。

    當我到達的時候,努爾還沒有來,而我將耳朵伏在地上,卻能夠聽得到大量的隊伍正朝著我們交手的地方迅速趕到,煎熬了幾分鐘,努爾終于出現(xiàn)了,胳膊上面多了一道傷口,不過被他包扎過,一刻也不停留,而是朝我悶哼道:“走,下一個伏擊點。”

    第二個伏擊點我們選在了一處視線并不開闊的山道附近,前方曲折橫轉,前后互不相見。

    追兵循著我們逃離的方向急速追來,這時已經是幾個小隊合流了,我瞧見了黑暗中有十來個人冒了出來。

    人多并不重要,這些從地方上面找來的游擊戰(zhàn)士,雖然也經受過戰(zhàn)火淬煉,有著不錯的槍法和強大心理,但是對于修行者來說,終究還是羊與狼的關系,只要拉近了距離,我們有一百種方法與其對敵。

    能夠真正威脅到修行者的,終究還是修行者。

    當這十幾人完全沖出了黑暗的時候,我并沒有瞧見鐵箍男,也沒有瞧見嘴唇烏紫的那個阮梁靜。

    談不上失望或者希望,我和不遠處的努爾對望一樣,彼此都瞧見對方眼中熊熊燃燒的火。

    既然如此,那么就全部吃掉。

    努爾藏在了巖石之后,而我則爬到了樹上去,他在前,我在后。

    追兵匆匆而至,長期的追逐讓他們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度的期盼和亢奮之中,就想著將我們這兩個短命鬼兒抓到或者殺死,接著他們就可以回營地里面去,洗個澡,吃個飯,再美美地睡上一覺。

    看看,多舒坦?

    不過一切的一切,前提就是得要將人給逮住,不然一切就是浮云,是不實際的空想。

    所以他們就像狼一般,急得嗷嗷叫。

    是狼是羊,這個在我和努爾幾乎同時地躍出之后,便有了定論。安南的修行者很好認,那就是與眾不同,不著軍裝,所以當對方靠近的時候,我很快就確認出了三個人,一個長袍光頭,一個短打壯漢,還有一個臉上刺滿青色紋身的高大女人。

    這三人,分布在隊伍的前后和和中間,掌控著這整支隊伍。

    在追兵從我身下經過的時候,我選取了隊伍最后的那個長袍光頭,一躍而下,小寶劍泛起了一抹凜冽的寒光,朝著那光溜溜的大光頭刺去。

    然而這一次的突襲,卻遠遠沒有先前那么奏效。

    同伴的死亡,已經讓這些人有所防備。

    我這一劍刺了個空,沒想到大光頭竟然是一個瑜伽高手,他能夠活動全身一百多塊骨骼和肌rou,就在劍光臨體的那一霎那,他優(yōu)雅而平緩地避開了這么一擊。

    接著我的余光瞧見努爾的這一棍也落在了空,那個短打壯漢竟然將身邊的安南戰(zhàn)士往前推,擋住了這暴烈一擊。

    骨骼脆響,但卻不是修行者的。

    雙雙失手,我和努爾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雖然我用一種最決絕的氣勢與那長袍光頭進行纏斗,兩人僵持,旁邊的戰(zhàn)士也不能上前來相幫,更不敢貿然開槍,但是被一眾人給圍住,怎么說,都有點兒像是自投羅網。

    戰(zhàn)斗在一瞬間爆發(fā),而抓著長棍的努爾以一己之力,牽扯住了兩個修行者,巫門棍郎逞兇威,一根長木棍,不停地將那些戰(zhàn)士手中的武器挑飛。

    棍影幾乎幻化成了一條線,努爾此刻也已經是拼盡全力,卻因為人數(shù)的壓制,始終打不開局面。

    我在搶攻無果之后,開始轉變了方向,很快,那些只會一些普通格斗常識的士兵紛紛喪命于我手,在幾分鐘之后,場中只剩下了浴血奮戰(zhàn)的五個人。

    鮮血滴落,眾人對視。

    這是一場只關乎于修行者的戰(zhàn)爭。

    第四十九章 峰回路轉死亡谷

    我和努爾在偷襲無果之后,施展了田忌賽馬的戰(zhàn)略,將那些防護能力很差,但是拿上武器之后又很具威脅的普通士兵給全數(shù)滅殺。

    倚強凌弱,這并不是一個修行者所應該做的事情,然而戰(zhàn)爭便是這樣,不問過程,只求結果。

    這一個過程說起來其實也十分艱難,因為敵人之中,還有三個實力十分強悍的修行者坐鎮(zhèn),在他們的纏斗之下殺人,實在是一次讓我們絞盡腦汁都難以為繼的戰(zhàn)斗,不過我們最終還是完成了戰(zhàn)略目標。

    原因無他,敵存我亡。

    為了活命,那一刻我們兩人都爆發(fā)出了巨大的潛能來,完成了連自己都難以想象的任務。

    然而當一切停歇下來的時候,這三個人卻并沒有對我們的這種行為,表現(xiàn)出太大的情緒來,而是瞇著眼睛,看著因為著急殺人而受了好幾處傷害的我們,冷笑連連。

    這些臨時找來的戰(zhàn)士對于他們來說,命如草芥,對于這些自視甚高的北方協(xié)調部隊成員來說,我們剛才的做法,實在是有些本末倒置,緣木求魚了。

    呼吸,呼吸,場中的每一個人都在喘著粗氣,我和努爾背靠著背,整個世界,只能依靠彼此。

    長袍光頭沖著我們嘰里呱啦一大堆,說得我們似懂非懂,而刺青女人則上前來沖我們喊道:“不想死,就投降。”

    她的漢語也并不算好,然而一開口,卻將我和努爾都給震驚到了,倒不是這話兒,而是因為她說話的聲音,粗聲粗氣,隱約間還有一點兒男人的味道,這時我才注意到了他的脖子處,竟然有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喉結在。

    雌雄莫辯,非男非女,此人看來就是五行之外的陰陽人了。

    通常來說,陰陽人和同屬東南亞一帶的泰國人妖,有著本質的不同,后者為人工炮制,美則美矣,然而卻腑臟受損,活不過四十,然而前者生來便能夠分辨陰陽,通曉神鬼,絕佳的修行根骨,只要法門得當,成為一方大拿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就是天賦,尋常人羨慕都羨慕不過來。當然,陰陽人這種詭異的存在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不能生育。

    當明白敵人到底有多強了之后,我和努爾都曉得時間拖得越久,就會越危險,于是沒有一點兒停頓,兩人交互而出,朝著最具威脅性的紋身陰陽人襲殺而去。

    膽敢讓我們放手屠殺一眾小雜魚,來人自然有著足夠的自信,那陰陽人一聲獰笑,微微一搖晃,竟然抖落出了另外一個人影來。

    一個和她衣著一模一樣,只不過顯露出來男性特征的人影。

    左邊這個,豐乳肥臀,美目曼妙;右邊那個,肌rou壯碩,硬氣陽剛。

    兩人一聲獰笑,分別朝著我和努爾沖來,與我交手的正好是那個剛剛出現(xiàn)的男人,我一開始留了幾分力,只以為是一個虛影,然而兩個拳頭頂在一起來的時候,我卻感覺自己好像撞上了一堵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