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寵妃重生后更能作了、七零小美人、透視小醫(yī)仙、妄想結(jié)局、傅少獨寵契約妻、惡毒反派是美慘強(qiáng)[快穿]、怪物女友、我用美食征服主角團(tuán)的日常、學(xué)霸風(fēng)云、對生
劉子銘騰身于空,看著似乎十分凌厲,然而在某一剎那,在我的眼中卻是空門大開。 他們一直都以為我不過就是個運氣好的小子而已,卻從未曉得我在這背后的艱辛和汗水,我所有的努力,并非是自愿,而是因為我時時刻刻都面臨著死亡的威脅。 箭步朝前,長手擊空。 我的耳畔,聽到有人在驚呼:“奔雷掌!” 第二十七章 一個字,就是猛 奔雷掌是一種高端國學(xué),而掌心雷則是一門高深道法,然而外在的表象,都是隱有風(fēng)雷之聲。 一開始就表現(xiàn)得無比積極的劉子銘確實是一個出類拔萃的人物,就在剛才短短的時間里面,他已經(jīng)擊倒了五個學(xué)員,而他的兩個幫手也各自清理了兩個,使得我們這一片顯得有些空蕩。 然而他錯就錯在自己太過于輕敵,太想要表現(xiàn)自己的優(yōu)異,反而忘記了一件事實,那就是昨天在小館子之前,我僅僅只是一個錯手,便將他給掀翻在地。 我昨天那只是下意識地一番舉動,然而此刻卻是極盡全力,蓄勢待發(fā),就在劉子銘再一次輕視于我的時候,我這暗含著隱隱雷勁的一掌正好擊在了他的胸前,那股意念,將空中的劉子銘給牢牢籠罩住。 劉子銘只來得及回了一掌,與我隔空交疊相印。 “啊!” 他痛苦的叫了一聲,整個人像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朝著場外跌飛而去,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他整個人,正好就砸在了在場邊朝我冷笑的劉春身上。掌心雷灼熱陽剛,這勁兒并非常人可受,那劉子銘也是修行中人,跌倒在地之后,下意識地禍水東引,將我掌心處的這一股雷意,朝著旁邊導(dǎo)去。 接著劉春也是一聲殺豬般的叫聲,唱響了起來。 不過這人一出了場地之外,我便沒有再給予過多的關(guān)注,因為我的身后,已經(jīng)有兩人交相夾擊而來,雖然因為劉子銘的斜斜飛出而顯得有些意外,但是出手卻更是兇狠了。 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不用上殺手锏,將我給快速拿下的話,很有可能自己就要跪了。 然而我一擊得手,敵我之勢便陡然逆轉(zhuǎn),心中不由得也狂放了幾分,雙手一翻,將青色胎記打出來的一拳給架住,一拉、一推,便將此人給逼得往旁邊倒去。 最兇的人退了,搶上前來的這人在三人幫里面,屬于最弱的一位,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氣,將魔功緩慢催動,接著一雙rou掌之上,有這幾個月來接引的雷意連綿,與其交錯幾掌之后,猛然一拳,擊在了他的腰眼處。 那人如遭雷擊,雙眼一百,直接癱軟倒地。 這一次,我沒有再理會場邊的劉春到底有沒有給我虛瞞,而是一個箭步搶上,將后面那個青色胎記的衣袖拉住,微微一抖,那人渾身的筋骨都在這一刻發(fā)麻酥軟,而我則錯身上前,一個霸王舉鼎,將此人給高高地舉了起來,然后四顧一望,瞧見了劉春那小子在旁人的幫助下,又爬了起來。 這段過程多少也顯得有些艱辛,然而我卻并沒有讓他得意多久,將手中的這位青色胎記給直接朝著那兒扔了過去。 一陣rou與rou的激烈對撞之后,剛剛爬起來的劉春又一次栽倒在地,而且也沒有再爬起來。 連斗三人,這趙承風(fēng)的小伙伴也算是全軍覆沒了,然而還沒等我稍微緩一口氣,抬起頭來一看,卻見我的周圍,居然站著一圈的人,對我虎視眈眈。 直到這會兒,我才曉得連續(xù)將兩個人給扔出去,這事兒干得實在是有些太招搖了,比起先前的趙承風(fēng),拉風(fēng)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家剛才其實也看到過第一場的結(jié)果,對這種鶴立雞群的人物,最是敏感。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 沒人想再出一個趙承風(fēng),傲立當(dāng)場,這最后剩下的那人固然是風(fēng)光無兩,而在旁邊躺倒做背景的,卻又是何其悲涼。 首長都在呢,憑什么你出彩了,我就得躺倒在這兒,配合你呢? 結(jié)果我這剛剛收拾完三人,周圍便一窩蜂地沖了上來,我粗略一看,發(fā)現(xiàn)場中居然還有二十多號人物,結(jié)果一大半都朝著我這兒攻擊了,一時間拳風(fēng)腿影,那叫一個熱鬧。 我原本也想學(xué)趙承風(fēng)一般,手指勾勾,要多拉風(fēng)有多拉風(fēng),然而還沒有來得及擺造型,人家便已經(jīng)沖到了跟前來,于是什么帥都沒有來得及耍,硬著頭皮,就跟那人頂了上去。 打群架這事兒,其實是有講究的,那就是一個氣勢。 這事兒是我后來看李小龍的功夫電影,才有所總結(jié)的,不過當(dāng)時的我,還真的是有一股勁兒,瞧見這一窩人沖上前來,頓時就臉一黑,一聲大吼道:“罵了隔壁,誰想死,就湊上前面來一點!” 這就是一個狠勁,再配合了我的一記殺招,將當(dāng)頭一個絡(luò)腮胡子給一拳轟飛之后,它就變得格外的有威脅性來。 雷鳴于掌,轟擊于身,陽剛之氣,肆意縱橫。 我用的是掌心雷,這門劉老三給我的功法真正用于實戰(zhàn)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大殺器,一旦使喚出來,不但速度陡然提升幾分,而且我這手印一結(jié),口中念念有詞:“天地清明,雷神降臨,隔山劈山,隔水劈水,左手陽五雷,右手陰五雷,金木水火土,五行變五雷,雷聲一震,隔山立應(yīng)……” 這口訣凝于唇間,而雷意則流連于雙手之上,那些家伙,不管是修行者還是格斗高手,單憑rou掌,卻是不能和我相對,只要一接觸,甩手就要麻半天。 我就像一個刺猬,一連撂倒好幾人,這時一個方臉漢子朝著頭頂木樁上的裁判大聲喊道:“我抗議,明明是徒手搏擊,這小子卻用了五行秘法,一交手,半邊身子都麻半天,這還打個屁啊?” 他這一叫苦,旁邊的人也紛紛停了下來,圍著裁判投訴,然而無論他們?nèi)绾卧V說,但裁判卻是面無表情,仿佛旁邊只是幾只小蜜蜂,在嗡嗡嗡一般。 然而這話兒說得越多,我卻越有時間回氣,沒過一會兒,旁邊的邊裁開始說話了:“兩分鐘過去了,你們再消極迎戰(zhàn),那就全部準(zhǔn)備棄權(quán)處理了……”這話音還未落,早已將氣息調(diào)節(jié)妥當(dāng)?shù)奈冶闶且粋€箭步,朝著喊得最兇的那方臉漢子撲去。 幾招之后,我終于頂著被揍了兩拳的危險,將這個方臉漢子給撂倒在地,一陣暴風(fēng)驟雨的拳頭,將他給生生打趴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場中的人開始分化為兩極,一部分人圍著我,開始了試探性的進(jìn)攻和防御,而另外一部分人,則實行了最實用的戰(zhàn)術(shù),那就是我不爭第一,爭第二、第三,盡量多打倒旁邊的人,增加積分。 這勁兒一使亂,讓我終于有機(jī)可乘,在十分鐘之后,將最后兩人給全部劈倒在地,那劍指一挑,立刻有風(fēng)雷之聲傳出,威風(fēng)赫赫。 我與趙承風(fēng)一樣,堅持到了最后,成為了本場的最終勝利者。 這勝利來得并不容易,除了先前與趙承風(fēng)那幾個小兄弟的拼斗之外,倘若不是后面那些人鬧內(nèi)訌,只怕我就算是有掌心雷這般厚重的道法加持,也抵不住這么多人的輪番攻擊。 當(dāng)然,勝利總是讓人欣喜的,在裁判宣布了勝利的結(jié)果之后,蕭大炮、王朋和努爾三人直接沖過來,將我給抬起,朝著天空拋了起來,大聲歡呼。 這種拋飛,跟格斗中的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我在空中,可以自由地伸展四肢,讓自己的全身心都得到最好的放松,因為我知道下方,會有幾個好兄弟將我給接住,絕對不會讓我摔倒地上。 勝利讓我心醉,我能夠從旁人的眼神之中,看到流露出來的那份鄭重。 接下來是最后兩場,第三場又出了一對強(qiáng)人,聽王朋介紹,說是來自海東橫練門的一對兄弟,這兩人一身橫練功夫,金鐘罩鐵布衫這都只是小術(shù),拳頭打在身上,竟有金屬之聲傳出,這相一亮出來,立刻沒法打了。 結(jié)果也不出意料,他們兩個在最初的混亂之后,打翻全場。 再之后,就是忠哥上場。 這個來自句容蕭家的猛男子平靜地上場,往那兒一站,立刻像那冬天的白楊樹,一片肅殺之意。 接著他給我們掩飾了什么叫做勢不可擋的戰(zhàn)將,那是一個什么情形。 七進(jìn)七出,出手之后,竟無一人可敵。 開站不到五分鐘,幾乎所有人都在圍著一個人在轉(zhuǎn)。 這種猛,是沒有一點商量余地的陽剛,沒有謀算,沒有計較,沒有任何的思量。 到了后來,場邊所有人的呼吸都粗了,而我瞧見主席臺上面的首長們,都忍不住的站了起來。 他們在笑,大浪淘沙,許多金子紛紛而起。 忠哥不是最后在場之人,他也倒下了,不過在他的手下,已經(jīng)有將近三十多人的積分,而且這種積分,還是在無數(shù)人圍攻的情況下。 上午的賽制結(jié)束了,立刻有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兒帶著一幫中醫(yī)弟子過來,給所有受傷的人查看。 很多人都不能再繼續(xù)賽程了,包括下午和晚上的對比,比如忠哥。 這家伙特別遭恨,所以被揍得趴下了,被抬走的時候,他拉著我的手笑:“二蛋,要拿個第一,把那個趙承風(fēng)給干倒!” 他笑著離開,我莫名覺得他之所以這么拼,是想給我機(jī)會。 中午匆匆休息,日頭一到,器械組的比試又開始了,這一回卻是五分鐘速戰(zhàn),我們一伙,首先出場的是努爾。 巫門棍郎! 第二十八章 冤家見面眼很紅 上午的比試看著擊懷壯烈,然而最后一統(tǒng)計,即便有著一眾高手鎮(zhèn)場,仍然有近五十多人受了不輕的傷勢,難以進(jìn)行后面以及其他項目的比試。 這效率雖然上去了,但是如果弄成這一副場面,那么實在是得不償失。 拳腳無情,刀劍更是無眼,下午的器械組比試要倘若還是按照這種規(guī)則,那么只怕這一次的傷亡指標(biāo),根本填不了這個大窟窿。 所以上面的規(guī)則是五分鐘速戰(zhàn),也就是說,雙方持械,要在五分鐘的規(guī)定時間內(nèi),與對手進(jìn)行快速戰(zhàn)斗,以擊中對手的得分點,或者打倒對手為勝負(fù)標(biāo)準(zhǔn)。在經(jīng)過一系列的抽簽之后,我們小團(tuán)伙里面,第一個出場的是努爾。 努爾的對手是一個身高一米九的東北壯漢,他從器械欄中抽出一把全場兩米的大關(guān)刀來。 何為大關(guān)刀,這玩意講得明白點,就是關(guān)帝爺手里面的那根青龍偃月刀,長長的棍身,刀片子巨大,本來是那馬戰(zhàn)的利器,然而配合著這壯漢的體型,倒也有著十足的威懾力。 努爾有自己用熟的專屬棍子,然而比試的時候并不能夠用,所以挑了一根普通的少林僧棍。 兩人入場,站定,裁判講解完規(guī)則之后,銅鑼一響,那壯漢瞧著矮自己一個腦袋的努爾,凜然一笑,大聲喊道:“小子,你自己可得小心了,老子這刀厲害著呢。” 那人其實也是好心,不過這威風(fēng)凜凜的大刀片子還沒有使出幾回,面前的這個刷棍的男子就已經(jīng)將棍尖戳到了自個兒的腳踝處。 立圓舞花,提撩前壓,努爾在極端的一段時間內(nèi),幾招,便見對手給撂倒了。 不用五分鐘,五秒鐘足以。 同樣的情況也發(fā)生在了王朋的身上,一柄鈍鐵劍,在他的手上舞出了漫天光華,當(dāng)落下來的時候,他的對手那一身綠軍裝全部變成了碎布條,根本不堪一見。 我的同伴都表現(xiàn)出了勢不可擋的態(tài)度,然而我卻在第一場,就遇到了一個強(qiáng)悍的對手。 趙承風(fēng)。 當(dāng)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心中一陣抽搐,我的確曾經(jīng)渴望過與這個對手有一場激烈的過手,不過在我的預(yù)想之中,至少也應(yīng)該是打過了幾場,前十的時候,然而沒想到一上來,就會有了這樣的交鋒。 當(dāng)名字一念出來,這場比斗,立刻受到了所有人的關(guān)注,因為我們兩個,都在上午的徒手比賽中,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績。 這時的我已經(jīng)從旁人的口中得到了這個趙承風(fēng)的來歷,他竟然是龍虎山第一高手善揚真人的弟子,而且據(jù)說是龍虎山準(zhǔn)備落足朝堂之上的重要棋子,簡單來說,或許幾十年之后,一代新人換舊人,他就會是成為總局許老那樣的頂尖人物,讓我們?yōu)橹鐾?/br> 而我呢,且不說能不能活過十八歲,就算是改了命,只怕也只能仰人鼻息。 然而那有怎么樣,無論做什么,要打過才知道。 下場的王朋和努爾過來與我鼓勵,讓我一定不要怯,器械比斗是不能使用功法的,單單考驗?zāi)瞧餍导记膳c招數(shù),所以他那龍虎雷音功是用不出來的。 即便如此,然而我卻還是有些虛,因為我跟他的差距實在是太大的,一個是名門大派出來的真?zhèn)鞯茏樱粋€是鄉(xiāng)野小子,根本不能同日而已。 我選了一把鈍鐵劍,趙承風(fēng)也選了一把鈍鐵劍,兩人將長劍前指,對準(zhǔn)了彼此。 場外擠滿了看客,想要看一下上午大發(fā)神威的兩位,到底誰更強(qiáng)。 旁邊的裁判在念規(guī)則,大意就是比斗只憑劍招,不可用上功法。 趙承風(fēng)不管旁人,而是對著我咧嘴一笑,露出了兩排白牙,欣喜地說道:“沒想到又遇到你了,還真巧!” 這事兒巧不巧,還真的不能去猜測,畢竟有著劉春和謝毅上午的前科,我實在無法相信比試的絕對公平,不過既然面對面地站著了,我也不能弱了氣勢,而是平淡地說道:“早晚都會相聚的,早一點,晚一點,這個都沒關(guān)系。” 趙承風(fēng)點了點頭,說道:“也對,今天早上的時候,瞧見你跟子銘他們打得熱火朝天,就一直想要跟你討教一番,沒想到愿望竟然實現(xiàn)得這么快。” 我們兩人說著話,裁判有些不滿,沒有說完,直接在旁邊宣布道:“比試開始!” 趙承風(fēng)劍尖前伸,與我輕輕相碰,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來:“請多賜教!”這話兒說完,他抽身后退,作了一個起手式,劍尖下沉,一副先守后攻的架勢。 這是一副十分篤定的態(tài)度,也凸顯出了名家子弟的風(fēng)范來,我瞄了他一眼,并無動靜,反而心中稍安了,也做了一個當(dāng)初一字劍教授的起手劍勢,不悲不喜,不動不搖,一副老僧入定般的情形。 兩人對峙,都不主動出手,這讓旁邊的看客議論紛紛,各種指責(zé)便都出了來。 我臉皮厚,倒也不打緊,但是這情況讓趙承風(fēng)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腳本中的想法,是我一派搶攻,接著他輕描淡寫,將我的一眾攻勢給接下,然后幾招厲害招數(shù),便將我給拿下,這樣子就能贏得漂漂亮亮,滿堂喝彩。然而我根本沒有動,這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