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哦,天哪! “真棒”! 這位確實不是傅野! 是那天在綜藝錄制棚里見過的志愿者。 她當(dāng)時就覺得他和傅野長得莫名相似, 還盯著人家看了許久。 不光這樣, 她那天還理直氣壯地和正牌未婚夫說—— 我有未婚夫了哦! 我未婚夫在等我! 我要去找他了!!! 然后, 于同一天, 她把初吻交出去了!交給別人了! 還在那個錄制棚里和傅野親了整整兩次! 怎么辦啊,爺爺!嗚嗚嗚嗚,我認(rèn)錯人了! …… …… 晏姝抓著頭發(fā)懊惱地回憶那天的事情。 她那天和傅野親親我我商量見家長的事情的時候, 未婚夫好像出現(xiàn)了。 然后她當(dāng)著未婚夫的面, 把手跨進傅野的臂彎,然后非常嘚瑟的說。 “這位是我未婚夫” “我和您提到過的。我們下月結(jié)婚呢。” 然后人家一臉尷尬地說傅野好福氣。 …… …… 只是想想便覺得窒息。 救命! 那未婚夫那會, 知不知道她是誰啊?! 真的是沒臉見人。 怎么會搞錯呢! 怎么搞錯了, 還沒能發(fā)現(xiàn)呢! 不過,一切似乎都有跡可循。 她家里人都說了啊! 她未婚夫溫柔謙讓、彬彬有禮,是陸城最最溫柔的紳士! 相處這么久, 雖然傅野也很溫柔。 可在一些事上,確實不如那個志愿者講究細(xì)節(jié)。 她回憶起照片上的人,西服的口袋會放著手帕,隨身帶著名片。 嗓音也是那種偏柔和的細(xì)言細(xì)語。 而且家里人還說過,她的未婚夫?qū)儆诒J嘏桑?jīng)拿錢創(chuàng)業(yè)但是決策失敗。 后來,事業(yè)一直不溫不火。 這樣的人,才更容易被晏家掌控,才能不用擔(dān)心他的篡權(quán)。 再看看,她剛剛見過的傅野。 心思縝密,頭腦成熟。 公司那個大樓那么那么高,員工那么那么的有素質(zhì)! 哪里像不溫不火的了? 甚至去看個綜藝,都能隨便出入后臺。 隨手扔她一棟巨大的玫瑰莊園。 再一隨手,又要扔她一座私人島嶼。 出手這般闊綽,她總感覺,他并不比她的家底差,甚至更好。 那這種女婿領(lǐng)回家,做了她家高層,只要他想,那不得分分鐘把她家公司給吞并掉啊! 救命救命! 她早該想到的啊! 她懊惱地捶了兩下沙發(fā)扶手。 心里亂成一團。 她捶沙發(fā)這個動靜,恰好給了一直繞著別墅區(qū)的別鈞一個指示。 別鈞瞧著那四個彪形大漢便覺得這事不簡單。 在別人的私人島嶼,處事自然要小心。 更何況,根據(jù)他的了解,這個島嶼的主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搞不好,小姐還是被綁過來的。 生出這個念頭,別鈞驚得一聲冷汗,躲著巡邏的人,裝作是修剪花枝的園丁,一圈圈繞著別墅找晏姝,不敢驚動門口的人。 他剛都看清楚了,晏小姐進了這棟白色別墅,而傅總走開了。 但是門口守著四個保鏢。 聽到這動靜,他興奮不已。 這下子,他可算不辱使命找到晏小姐了。 別鈞伸手敲了敲窗子:“晏小姐,晏小姐……” 窗里的人,把臉邁進頭發(fā)里,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別鈞的力氣大了些,接著敲,開始大著膽子直呼其名:“晏姝,晏姝。” “嗯?”晏姝聽見了敲擊玻璃的“咚咚”聲。 她抬起無神的眼睛,迷茫地看向外面。 然后驚訝地瞳孔放大。 是別鈞! 哥哥的助手! 此刻見到娘家人,就像見到了救星。 晏姝立馬提起精神,站起來把窗戶打開:“別鈞別鈞!” “晏小姐,真是你啊?你怎么在這啊?”別鈞著急地說。 “我……”晏姝緊蹙著眉毛,不知道從何說起,她咬唇問:“我哥哥呢?” “賀總……賀總在……” “晏姝,你給我出來!” 別鈞的話還沒說完,又傳來一聲極嚴(yán)肅地呵斥。 晏姝嚇得一縮頭,然后歪著腦袋看到了別鈞身后的人。 “哥哥……”她委委屈屈地朝窗外喊。 “別喊我!你怎么跟他混一塊了?還和家里撒謊?” 賀南初氣不打一處來,這么乖巧的meimei怎么就學(xué)會撒謊了。 “哥哥……”晏姝又撇撇嘴。 她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事情的驚嚇,見到賀南初的這一刻,委屈的淚珠子瞬時滾了下來:“我認(rèn)錯人了……嗚嗚……” “這……這……這怎么了?你別哭啊?”賀南初態(tài)度立刻軟了下來,急急忙忙朝窗戶走近兩步:“你先出來,出來說。” 隔著窗戶確實不方便,晏姝對著窗外點點頭:“好!” 她抹干凈眼淚朝大門口走去。 她從里面拽了拽把手,拉不開。 又用大力氣,使勁拽,還是拉不開。 哦,對,今天下午這門它就打不開。 最后還是從外面用鑰匙開的,她當(dāng)時看見那個拿鑰匙過來的人,七扭八扭費了好大力。 傅野說門壞了,瞧那人費力開門的樣,應(yīng)該是真的。 “小姐,什么事?” 門外傳出粗獷的聲音。 那這大概應(yīng)該是她的保鏢。 她哪里知道這是因為傅野是不敢把晏姝和別人一起關(guān)起來的,所以保鏢被鎖在外面守著。 “我想出去下,你能幫我找下鑰匙嗎?”晏姝朝外喊。 “……”門外的保鏢沉默了下,又說:“您有什么事,直接和我們交代就好。傅總讓您在里面好好休息,不要太累。” “可我想出去。”晏姝又說。 “這個……傅總現(xiàn)在在開會,鑰匙可能不方便拿。” “……我要出去啊!”晏姝委屈地又說,已經(jīng)帶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