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打開看看。” alice坐下,打開這個盒子,黑色天鵝絨中間是一條祖母綠的項鏈。 美麗,十分美麗。 即使她已經(jīng)從勛世奉手中接過很多條項鏈,幾乎每一條都價值連城,但是這條項鏈?zhǔn)侨绱说牟煌?/br> 她美麗優(yōu)雅,卻又暗含殺機。 綠色濃艷異常,她就像是熱帶雨林中那些絞殺了競爭對手的蔓藤植物,充滿了生機和野蠻。 alice合上那個盒子“這是什么?” “禮物。” “為什么?” “慶祝我得到mit的博士生資格,對了,忘記告訴你,alice,我們要搬家了,以后,我們需要住在波士頓。” alice決定真正的開誠布公的說明現(xiàn)在的情況,“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wù)劊覀兪桥笥眩皇枪采P(guān)系,我不能和你到波士頓。” “為什么?是因為我的年齡?” “是的。”alice點頭,“你太小,也許你認(rèn)為自己比一個成年人還要睿智成熟,但是事實上,在聯(lián)合國公約當(dāng)中,你依然是兒童。抱歉,我不能同一個孩子談情說愛。這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第283章 番外·普林斯頓 08 “哈哈,我知道她會拒絕你!寶貝兒。” sophie站在樹下吸煙。校園中禁煙,sophie只能同arthur在校園地界外的樹下吞云吐霧。 “你為什么會知道?” “女人的直覺。” sophie看著周圍,不自覺深吸一口氣,煙霧帶著尼古丁的氣息深入她的肺葉中,她咳嗽了兩聲。這里是波士頓的劍橋鎮(zhèn),兩所享譽世界的頂級名校mit和哈佛都在這里,相隔不遠(yuǎn),這使整個劍橋彌漫著一種很濃重的英式學(xué)術(shù)氣息的古老。 “她拒絕你的理由是什么?”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sophie,“……” 她又拿出一根香煙,抽了半截才說,“那是什么?” “不知道。” “從來沒聽說過,不過至少說明alice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為什么?” “遵守社會主義價值觀的人都是marxist(馬克思主義者),而這些馬克思主義者都是理想著主義者。怎么,你感覺我懂這些很奇怪?偶爾,arthur,只是偶爾,我會看一下報紙,也看一下新聞,我并不總是喜歡看那些八卦小報。還有,你要知道你是誰生的!現(xiàn)代科學(xué)研究,兒子的iq很大一部分遺傳自母體。” “不予置評。” sophie扔掉香煙,“所以,你現(xiàn)在是mit的博士了嗎?” “不是。”arthur也扔了煙頭,“我現(xiàn)在還有本科的課程需要補,等一切學(xué)分修夠了才能進入phd的課程,不過現(xiàn)在教授已經(jīng)給了很多研究資料,我正在學(xué)習(xí)中。” “那么,等你學(xué)完這些學(xué)分,你就是博士了嗎?” “不是。我需要完成課程,做好論文,最后,才能得到phd的學(xué)位。” “以后,等你得到一切,你就是dr. krug了嗎?” “是的。” sophie似乎感覺到這個稱呼十分有趣,“寶貝兒,你可是我們家第一個上大學(xué)的人,如果你順利畢業(yè),你將是我們家第一個戴著博士帽的人,這可真有趣。等你畢業(yè)的時候,我一定要花200美金買一條裙子,穿著它與你合照。” arthur對于他媽對未來的暢想沒有興趣,他只對sophie最后一句話有興趣,她告訴他,“alice現(xiàn)在就在我那里。” “為什么?” “她對我印象不錯,而且她也想到紐約轉(zhuǎn)轉(zhuǎn),我就讓她住在家里來了。怎么樣?arthur,對于追求一個人你還差太遠(yuǎn),這可不是你高的普通人遙不可及的智商所能彌補的。” …… 賭城,拉斯維加斯。 這是一個在沙漠中建造的奇跡,位于內(nèi)達華州,毗鄰加利福尼亞。這里距離洛杉磯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的路程,不要小看這個距離,這個距離就是買春合法與違法的區(qū)別。 內(nèi)達華州是美國唯一可以合法pay for sex的地方。 拉斯維加斯的夜晚與白天截然不同。這里有一條街,只有這一條街,從這頭到那頭全是著名的大賭場。姿態(tài)各異,埃及的金字塔,人面獅身像,巴黎的埃菲爾鐵塔,凱撒的羅馬城,威尼斯的水道與貢多拉,神話傳說中的金銀島,還有bellagio門前巨大的音樂噴泉。看不夠的美景,吃不完的buffet,贏不盡的籌碼,還有,一個一個印刷在小卡片,或者噴涂在汽車上那些擁有甜美笑容的ameri sweet heart,或者是,在賭場vip們周圍搖曳的身姿。 勛亭澤手中一杯香檳,他坐在牌桌前面,又是black jack(21點)。 今天他并不想玩大了,只是想讓被香檳酒的香氣噴的有些熏熏然的大腦有計劃的放松一下。 他算牌,隨意下注,基本上可以小贏。 此時,他隔壁的椅子坐著一個美人兒,脖子又細(xì)又長,天鵝一般。 “你覺得,我這把應(yīng)該繼續(xù)叫牌嗎?”他問她,“已經(jīng)17點了,再來一張牌爆點的可能性很大。” 美人兒看了他一眼,“叫牌。風(fēng)險越大,收益越大。” “對,沒錯!” 勛亭澤推了自己的籌碼,全部下注,隨后叫牌。最后,他的牌面最大,完全的贏了這一局。 莫斯卡是這個賭場的主人,他是美籍意大利人,喜歡美酒女人足球和面條。微安(vivian)是他的新寵,芭蕾舞團的臺柱,現(xiàn)在她們的舞劇《綠袖子的胡桃》正在賭城最大的舞臺上上演,作為幕后的老板,他當(dāng)然可以date到舞團中最美麗的女子。 莫斯卡在一張牌桌前面找到他的美人兒,同時,他也看到了美人兒旁邊的勛亭澤。 東方人。莫斯卡分不出來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在他看來,東方人都長了一個模樣。只是當(dāng)他看到這個人襯衣上別著一個馬頭的別針,他忽然想起來這是誰了。 那個馬頭是東部一家馬術(shù)俱樂部的標(biāo)志,擁有這個標(biāo)識的人非富則貴。 keh hsun !——這個在賭城赫赫有名的名字,米高梅大廈后面的鉆石宮就是屬于他的! 他來做什么? 薇安看著他,那雙形狀優(yōu)美的橄欖形的眼睛中,有不會讓人忽視的好感。的確,這個keh hsun長的就像個vip,面孔干凈,眼神堅定,臉型雖然不是立體感很強的俊美,但是所有的線條都很符合美男子的要求。尤其是他的身材修長,沒有一點點的贅rou和肚子,可以完美的駕馭三件套西裝,東部那些權(quán)貴豪富們都是這副德性。 勛亭澤大方的把自己的籌碼分了一半給美人兒,“你是我的幸運女神!” 隨后,他把香檳杯放在旁邊服務(wù)生的銀盤子當(dāng)中,雙手?jǐn)埩四切┗I碼,換了一張臺子,繼續(xù)玩。 莫斯卡知道他會算牌。 在這條街上混的大佬們有人會算牌,有人不會,這并不稀奇,不管會不會算牌,只要會做生意就好,賭場的事情自然交給專業(yè)人士打理。 薇安似乎還想跟著勛亭澤,當(dāng)她看到莫斯卡的時候,就取消了這個打算。 莫斯卡知道她怎么想,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場子中,人們都很放縱,他讓人把薇安帶回自己的套房,這個bitch想要倒貼,他可以花了大價錢才泡上了薇安,在他玩膩之前,他可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被女人耍的愚蠢的驢子。 莫斯卡回到辦公室,他讓人將所有的監(jiān)控攝像頭對準(zhǔn)勛亭澤,看清楚他每一次出手,看清楚他每一把牌。 勛亭澤沒有抽老千,他看似散漫的玩著牌,輸輸贏贏的,沒有什么了不起,但是,監(jiān)視屏后的莫斯卡卻越看越心驚。 最后,勛亭澤將自己的籌碼全部推出去,他輸?shù)袅耍谑请x開賭桌,離開這個賭場。 助手敲門,“唐,參議員到了。” “我沒時間見他,給他安排個國王套房,在找?guī)讉€姑娘陪著他喝酒,同時給他一箱子籌碼讓他自己打發(fā)時間。” “是。唐,您另有安排嗎?” “我找到卡薩帕死亡的線索了。” “卡薩帕?您弟弟?” “是的,是我弟弟,他死之前曾經(jīng)在一個很隱秘的俱樂部玩牌,而他死前最后6把牌和剛才這個男人打的一樣。這個人,姓勛的這個人一定知道卡薩帕的死亡的真相!”莫斯卡想著陷入了一種自我情緒當(dāng)中,“我一定要找出真相,一定可以,我不能讓卡薩帕白死!” 卡薩帕死的很不名譽。 一年前,他消失了,而在他消失后的第四十七天,警察才在紐約貧民窟的一個角落中發(fā)現(xiàn)了面目全非的他。 這里一向只有癮君子出沒,這里的人也時常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他在這里根本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誰想到有一個注射了過量drug的人居然沒死,他從垃圾堆中亂刨,刨到了卡薩帕的手腕,上面戴著一塊價值10萬美金的表。那個人把手表擼下來去賣錢,流通的時候被警察監(jiān)測到,因為那塊手表的背面寫著卡薩帕的名字,那是莫斯卡專門為弟弟訂制的30歲的生日禮物。 “他是被謀殺的!” 莫斯卡知道,警察也知道,他們卻無能為力。一切證據(jù)都湮滅了,即使莫斯卡很有權(quán)勢,也異常富有,但是事情就是這樣,無論怎么努力,刑事案件只有少于一半的概率能被破掉。整整一年,無論莫斯卡怎么努力,這個案件毫無線索可言。 還有。 一些只有莫斯卡知道的事情,絕對不能對聯(lián)邦警察透露。 他甚至一度懷疑,他就死于這個秘密。 卡薩帕,名義上是一位年輕有為的律師,又是慈善家,并且同時還擁有一位很美麗的未婚妻,可,實際上,他常年買春,而他購買的對象,全部是10歲左右的小男孩。 第284章 番外·普林斯頓 09 alice買了一杯咖啡一個三明治,就坐在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跑到這個時空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里呆多久,還不知道自己那個時代的家人究竟會怎么樣,她暫時不想那些,不管怎么說,今天是周末,她打工的店面放假,還有,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湛藍(lán)色的天空幾乎可以用萬里無云來形容了。 華爾街還是那條華爾街。 只不過,這個時候,華爾街沒有arthur hsun,也沒有康斯坦丁。 世貿(mào)雙子塔還屹立與曼哈頓島的西南端,十年后,它將被炸毀,二十年后,它將在廢墟的原址上重生。 這個時候的紐約,似乎與她居住時候的紐約相比,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 發(fā)達資本主義國家的城市似乎已經(jīng)進化完美,所以,從20世紀(jì)初期開始,這些高樓大廈開始保留一個墮落繁華的軀殼,進入漫長的時間長河。 陽光照在頭頂上。 她咬了一口三文魚蘋果蔓越莓三明治,身邊忽然坐下來一個人。 她扭頭。 “你怎么在這里?” arthur穿著帽衫牛仔褲。他還沒有進化成為勛世奉,所以他的后背沒有那么直,他像這個年紀(jì)的普通的男孩子一樣,微微駝著背,手肘壓在膝蓋上,雙手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