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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樣郎君在線閱讀 - 第27節

第27節

    “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嘛,怕我一人應付不了,怕潘毓給這家帶來災難對吧?……雖說無論你走到哪兒,你永遠都是我爹,可是我武家的事情你就別費心啦。….就算真如你所說,那又怎樣?這是我的命,我認了就是,再別牽連旁人就好。”武思芳笑得沒心沒肺。

    “………..芳兒,….你傻呀…..”蘇氏皺著眉將臉埋在枕頭里,眼眶微紅。辛苦了大半一輩子,就這樣一根獨苗,好不容易護著長起來了,要是真讓那狐貍精禍害一番,還不如拿刀將他先剁了得了!

    “爹,嫁了吧,…….聽我一回,嫁了吧。”

    “武思芳!…….別作踐你爹了,快出去吧!”

    “蘇致謝!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收了王珮的彩禮,斷沒有退回去的道理!如今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糾纏了這么些日子,武思芳終究失了耐性,連名帶姓吼她爹。

    “武思芳!反了你了!”蘇氏騰的一下翻起身來,作勢要打武思芳,伸手卻撈空了。

    “爹你要搞清楚,我才是家主!大不了到吉日上,將你捆了打個包塞進花轎里,讓姓王的拎回大名府去,我從此也消停了!” 武思芳怕挨揍,已然閃在門邊兒上,準備隨時跑路。

    “我就是死——”

    “——別死啊死的,你說說這些年你都死了多少回了??” 武思芳不愛聽這話,麻溜兒地打斷了她爹,“怨天尤人也沒用!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無利不貪!….誰讓人家掏的多呢,——兩萬金的聘禮,嘖嘖,這手筆!…….以后都不必我這么辛苦啦,足夠混吃海喝好多年吶。”

    “…….武思芳,你瘋了嗎?獅子大張口??怎的不給人王珮留個活路?!”蘇氏驚的目瞪口呆,親生女兒竟然把他爹賣了這么高的價錢!

    “——喲呵!….這還沒嫁過去呢,…心疼了?”武思芳斜他爹一眼,那神情分明帶了鄙視的意味。

    “你!——”蘇氏的臉上青紅交替,噎住再也說不出什么來了。…..蒼天啊,他怎么攤上這么個不孝的玩意兒!…….

    武思芳看著她爹氣結,不由得意起來,軟的不行,就得給他來硬的!家財萬貫的王珮放著那么多青蔥小郎不娶,非要找他這個半大老頭子,蘇氏不嫁,那可真是天理不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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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初冬時節,金流城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薄薄地覆蓋了山川河流,一眼望去,全是素凈。武思芳就在這個冷風颼颼的當口兒,將父親蘇氏“強行”嫁給了北州瓷商王珮。蘇氏無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王珮按照約定的日子上門迎娶。他是嫁過一回的人了,這次再怎么不情愿,也唯有要求行事沒譜的武思芳千萬別張揚再嫁這事兒。

    武思芳原本還想著大張旗鼓地給蘇氏好好cao辦一番,可看他爹可憐巴巴的,只好應允。即便如此,武家嫁老主父這事兒還是引起了小小的轟動。大街小巷沒少議論,有說蘇氏的,有說王珮的,還有說武思芳和潘毓的….總之說什么的都有。

    閑話少敘,只說蘇氏臨上轎前,無奈地看著武思芳,盯了半天,又看看一邊陪著的潘毓,再回頭看看武思芳,看完又看潘毓,……如此反復多遍,長吁短嘆,欲言又止,滿臉都是心酸悵然。武思芳心里明鏡兒似的,連連安慰,一個勁兒地說她運道好,自有吉星高照,小時候病得那樣重都沒死,必是個有后福的云云……臨了還豪情萬丈地拍拍蘇氏的肩,連哄帶勸叫他放心……蘇氏傷感至極,憋了半天,最終就說了一句芳兒你千萬要保重有了孩子一定要來個信兒啊,然后帶著滿腹心事離開了。

    武思芳其實也不痛快,他爹平時嘮叨,讓人受不了,可是一走,心里就空了,最要命的是一想到他爹真的不在跟前了,情緒就越發的糟糕。她爹從前是她的,可現在是人家王珮的,走了以后武家大宅雖能清凈,武思芳倒不習慣了,惆悵之際又生出了幾絲悔意。

    潘毓卻沒這種情緒,蘇氏嫁出去以后,他就覺得金流城的天特別的藍,陽光呢,也相當的明媚,天上飄著的云朵兒格外的潔白,還有金流河的河水,真是無比清澈啊!…….就連眼圈兒發紅的妻主武思芳都是那么那么那么、的、美!……..

    ……..想歸想,潘毓自然要把這種喜悅藏在心里,他摟著妻主好言相勸,“芳兒,別傷心了,我不是陪著你么?你要是覺得宅子里冷清,不習慣,沒關系啊,我也可以像父親學習,成天嘮叨,只要你喜歡就好。”

    “………!”

    “你只管放心吧,王珮必不會虧待父親的。”

    “………”

    “…….呃,你真的要了王大財主那么多錢?”

    “……….”

    “……心情不好啊,餓不餓?…..我親自下廚給你做飯!”

    “………還是算了吧。”武思芳一個激靈,接著又軟趴趴地靠在潘毓肩上,“……我這情緒就是暫時的,估計過兩天就會好了。”

    ……………..

    誰知山中無老虎,從此猴子稱大王。武家的一干下人仆子好不容易緩口氣兒,自以為耳朵眼兒里從此不再生繭子,可沒成想別的零件兒卻不痛快了。武家的新主父潘氏,成日里威風凜凜,使的全是軍中練兵的手腕兒,治下相當嚴苛。偷雞摸狗怠惰疲懶一時間消失得干干凈凈,家風那叫一個嚴謹!冬日里活計不多的時候,宅子里人人手持棍棒,連家主都不能例外,時刻哼哈cao練,習武成風。

    武家凡是多看妻主一眼的小廝,只要叫潘氏發現,輕的每天繞武家大宅跑上兩圈,然后拖著兩條瘸腿做著數不清的活計,重的以及稍有幾分姿色的統統派離大宅,根本見不到家主的面兒。就連當初老主父給武思芳留下的通房吉祥如意都已然叫潘氏自作主張配給了武思芳手下的得力干將,兩個成親以后整天對潘氏感恩戴德,惟命是從。

    武思芳雖是家主,可還真沒做幾回主。潘毓待在家里的時候,也會做飯給她,端在桌上,一臉期待,武思芳吃在嘴里,笑在臉上,憋在心頭。好不容易有個空閑想休息一下的時候,還要被潘主父提溜起來苦練拳腳,比起其他人,更是格外照顧,手把手地教,一直練到潘毓滿意為止。宅子里的奴仆下人暗暗替武思芳捏了把汗,武家的主父對家主都這般嚴格,再這樣下去,家主就是練成武林高手,可在主父面前毫無威信可言。

    下人們誰也不敢明面上說,私下里議論的時候還要小心翼翼的,萬一要是被潘氏聽見,那可是真慘!現在想想,這新主父還不如當初聒噪嘮叨的老主父呢。

    武思芳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欲哭無淚,只覺得這才是潘氏的真正面目。“發賣”了公公,熬出頭了,尾巴就翹上天了。她自己白天就很辛苦,到了晚上,潘氏還糾纏個不休,惹火上身,誰也不肯罷手。情到濃處時,她倒是放開嗓子喊得歡暢淋漓,等云收雨散,卻疲乏至極,就差沒昏過去。武思芳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潘氏身體好,有武藝傍身,她可陪不住,長此以往,耗光了精氣神兒可不是鬧著玩的。

    武思芳沒轍,開始在外面沒事找事做,晚上回家之后更是酒氣熏天。潘毓氣得咬牙切齒,仍然不肯放棄,壯著膽子貼上來,強迫自己不去吻妻主嬌艷的嘴唇,可真到了節骨眼兒上,情之所至,就只有中招的份兒了。放倒了潘毓,武思芳自以為可以瀟灑離開,誰知潘毓雙頰暈染緋色,半遮半掩,迷離著星眸,一副楚楚動人小狐貍樣兒,“芳兒……芳兒……你……不要我了么……芳兒……”

    可憐見兒的。

    這種欲語還休的風情其實更叫人難耐,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武思芳色心頓起,糾結兩下終究沒管住自己的心,回過頭就狠狠地撲上去,醉酒的美人兒就像是暗夜里肆意綻放的妖孽,勾地武思芳欲罷不能,盡情釋放著快樂,直到自己也化成了一灘泥。

    喝了酒其實比不喝酒更費體力,所以武思芳最終放棄了,開始享受潘氏殷勤周到的服侍。這天晚上,云雨才收,武思芳堅持不住,昏昏欲睡。潘氏心疼妻主,親自打水服侍她,捏肩捶背。放松之余,武思芳半閉著眼睛問了一個一直盤桓在心里的問題。

    “父親嫁出去是你一手cao作的?…..你什么時候跟北州王珮有了來往?”

    潘毓穩了穩捏肩的手,清了清嗓子,“你看出來了?……有這么明顯么?”

    “……我又不是傻子。王珮在金流城做生意也有些年頭了,為什么最近才上趕著提親,早干什么去了?我估計就是讓人挑唆的,不然就這癡情種子的脾性,只怕就默默等下去了,估計最后能在邊兒偷偷瞧上我爹兩眼,也就到頭了。”

    “嗯,是得有人給她出主意。”潘毓有點小得意,捏肩的手開始往下滑。

    武思芳嘶嘶兩聲,一把攔住他,“別鬧,我真是太慣著你了!由得你無法無天。……你先說說,你和她什么時候勾搭上的?嗯??”

    “怎么說得這樣難聽?……我何曾勾搭過她?自打我嫁到金流,被父親拒之門外,我就開始想法子,既要讓大家都滿意,還要一勞永逸。后來就查到了王珮身上,我那時候本想約她出來談談,碰巧的是,在史家的喜宴上遇到了她,加上后來幾番鼓動,就把這事兒給敲定了。”潘毓笑意盎然,本來一直在捏肩,結果后來自己衣衫盡退,和武思芳擠在一處,水花瞬間從寬大的浴桶里溢了出來。

    “……..你呀!……能消停兒么?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說你的,我忙我的……..”

    “………還、說、個、屁呀!”

    “……嗯…..芳兒….我…….又想了…….”

    “…….唔……….姓潘的,…...我恨你…..唔……唔……嗯….嗯…...”

    水浪翻騰,嘩嘩作響,長吟淺嘆滿室縈繞。

    作者有話要說:  7月20日晚上,作者表示頂著玻璃心,數次哭暈在廁所。作者表示絕對不會告訴大家一個清水文被整慘了.......

    ☆、我愛你

    潘毓的索取無度到底還是給武思芳造成了負擔,他畢竟是練武之人,每每到高興處,用上幾分力道變著花樣地討妻主歡心,武思芳又是個把持不住的,兩人夜夜歡暢,顛鸞倒鳳根本顧不上考慮其他的,雖然每次云收雨停,潘毓看著妻主狀態虛弱,會后悔不迭,而武思芳也總勸他,潘毓答應的倒是爽快,可是臨到跟前又是忘乎所以。時間一長,武思芳面色微黃,眼下烏青,大白天的精神頭兒也差,潘毓這才著急起來,忙喊了小陶大夫過來把脈。

    小陶大夫對著武思芳直翻白眼,“看來還是得再開點修身養性的補藥給您吶,不然這樣下去,身子就虧大發了!怪道您只娶了這一個,原來能夠以一當十啊,了不得嘞!”

    武思芳恨不能立馬挖個地洞鉆進去,小陶大夫走后,她對著端了補湯進來的潘氏就是一頓挖苦外加數落,“……這下你滿意了?”

    潘毓訕訕的,“我….也是怕你嫌棄我,想….讓你高興……..”

    武思芳心里呸了一下,剜他一眼,還好意思說嫌棄?……也不知道誰高興呢。

    “芳兒別生氣,我…..其實我是想著武家早日有后,所以才……..”潘毓將熬好的補湯放在嘴邊吹吹氣,一勺一勺地喂給妻主喝。

    武思芳嘆了口氣,“我們都還年輕,你卻這么著急,……難不成真覺得自己上了戰場…就……..回不來了么?”

    潘毓的心事被武思芳一語戳中,面色漸漸不自然,“……..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你打算瞞我多久?到出發的那一天才肯說嗎?”其實從某一天賀蘭雅君在酒樓里攔住她的時候,她就隱隱猜到了一些。他不說,難道她自己不會尋找真相么?

    “芳兒,…..我………”

    “你倒現在還要猜度我的心思么?誰說好兒郎不能志在四方,像你這樣的將才,我怎么會一直拘在后院兒里,浪費了不是?”武思芳伸手去拉他,鼻子突然發酸,她想努力笑一下,眼眶卻熱起來了。

    潘毓放下湯碗,雙臂摟住武思芳,喃喃道:“….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芳兒,我想早點有個我們的孩子,這樣,她能陪著你,………至少……有個念想……”

    他輕輕撫著妻主的秀發,將剩下的話語生生咽了下去,…….萬一我要是回不來了,我希望你這一輩子都能記著我,………….即使死在沙場,活著的時候曾和你這樣快樂過,也不枉此生了……

    “……..難為你也有犯糊涂的時候,連我都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呢,…….所以,等你回來,我們再生可好?…….生好多好多,到時候天天煩著你!”武思芳將腦袋擱在潘毓肩上,狠狠掐著自己的手掌心,爭取不讓眼淚流出來。

    “……可是…….”

    “沒有可是!……你一定要回來!……..不然我就娶一大堆男人,個個都要比你好看!比你賢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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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流城地處西北,到了冬天極為寒冷,土地本就干燥,即使穿著毛皮靴,站得時間長了,腳趾頭也會冰涼。北風時時呼嘯而過,刮到人臉上如同刀割了一般。冬季天氣糟糕,金流城也就不比其他時節那樣忙碌了,人們大都閑散下來,除了走親訪友找樂子,多半會躲在家里,足不出戶。武家的大宅早已燒通了火墻,房間的薰籠里也燃著瑞炭,芳香且溫暖,武思芳亦不大出門,盡可能在家里窩著。武家各處的生意蒸蒸日上,勢頭強盛,漸漸有了趕超金流其他三大家的趨勢。武思芳如今徹底放手,買賣都是派給得力的心腹去做,只等著年終盤賬即可。目前唯一抓在手頭上的,便是來年準備去往西域的事兒,馬匹,商隊,中原的貨物,沿路的文牒,人員,糧食,各項事務都得面面俱到,如今已經基本齊全,如果沒有例外,開了春便可以出發了。

    武家的主父潘毓這些日子隔三差五地往外面跑,武思芳也不點破,夫妻二人各懷心事,卻彼此不去坦.露,但雙方只要有了空閑就一定會黏在一起,小日子過得如同蜜里調油一般,盡是樂趣。

    武思芳若是外出晚歸,潘氏必定會提著燈籠,傻傻站在門口一直等著接她。天放晴的時候,武思芳仍然勤練拳腳,在夫郎的悉心指教下已是大有長進,三五個人近不了其身。有時候下了雪,夫妻兩個嬉鬧在一處,潘氏陪著妻主打雪仗堆雪人,性子活脫的武思芳玩起來肆無忌憚,完全沒有個家主的樣兒。到了夜里,妻主熟睡之際,潘毓也會悄然起身,揣著毅力恒心偷偷下灶練廚藝,期望妻主有一天是真的能對他贊賞有加,相對于迫在眉睫的別離,他總是越發的努力,也更加的珍惜。

    捻指間到了年底,已經在戶部任職的新科進士史書海回故鄉給母親過壽,閑暇時候約了三五好友各帶夫郎圍爐小聚,暢談人生。后來,大家一起玩投壺,夫郎們都替妻主出戰,驚才絕艷的潘氏百發百中,夫妻二人贏光了所有人的彩頭,在大家的“忿忿不平”下一路笑著跑出來,經過義善莊時,卻又把這些錢財全部散盡,然后相攜離去,無視眾人感激涕零的言語。

    ………….

    新年伊始,金流城堆積了厚厚的雪,武思芳散了賞錢,撇下武家一眾奴仆,帶著潘氏在自家小山頭上的映霞亭里紅爐煮茶,聽風賞雪。從山頂上望去,視線所及之處,銀裝素裹,格外妖嬈。金流城外的遠山千層重疊,昔日的滔滔河水如同白色的巨龍一般蜿蜒磅礴,眼前的一切有著說不出的壯觀遼闊。

    “開了春,你往北走,我往西走。……我們何時才能相見?”武思芳靜靜依偎著潘毓,輕聲問道。

    “……..這個,……估計最多一年就差不多了吧….”

    “…….唉.....”武思芳多少有些掛懷,齊人無論男女,皆以高大健碩為榮,個個都是馬背上跳竄打滾兒的好手,驍勇善戰……要不怎么打了這么些年呢….....

    “芳兒不必擔心,這一仗必定會拿下望月十六州!”潘毓笑笑,敞開狐裘大氅,將武思芳裹在里面,他微低了頭,將溫潤的嘴唇印在妻主光潔的額上。

    “…….武晗從軍了………這個混蛋。等我知道的時候,他都已經拿到了軍帖。…..如此也罷,…….哎…..”

    “嗯,……..我在點兵冊上看見他的名字了。”

    ……..

    天色漸晚,雪后山路陡滑難行,潘毓心疼妻主,不顧她的嚷嚷,將她背在自己的背上,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

    “檀郎,……累么?….休息會兒吧。”

    “不累。我心里歡喜,就想背你一輩子。”潘毓背著武思芳,就好像背了自己的幸福一樣,美好塞滿了心間。

    “檀郎,等來年金流河兩岸梨花開遍,…..我們重逢可好?”

    “………好。”

    “如果我知道你在家等我,我一定不會走太遠,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回來。”

    “那….如果我沒有先回來呢?”

    “沒關系,我可以先等你,每次都是你先等我,換我等你啦。”武思芳笑笑,將腦袋枕在潘毓寬厚的肩頭,貪婪地享受著眼下的溫暖。

    “真的?…..如果等不到呢?你會不會放棄?…….”潘毓笑問,他背著武思芳下了山,沿著結了冰的金流河慢慢踱步向前。

    “…….很多年以前,我在這河岸邊遇到了一個小郎,我看到他在水里撲騰,就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那時候我就想,無論付出什么樣的努力,一定要把他撈上來,決不放棄,絕對不放棄!”武思芳彎了彎唇角,雙手摟住潘毓的脖子,銀狐滾邊的衣領暖融融的,讓人想窩在里面,舍不得離開。

    潘毓心頭一顫,似乎有什么觸動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芳兒………..”

    “…….我真傻,到現在才覺得那個人就是你…..,那時候你身上還有傷,從頭到腳都臟兮兮的,一臉的絕望,也沒有現在好看,可我在河里抱著你的時候,就是不想放手,哪怕我們最終都會沉入河底,……我那時候不懂事,還調.戲你,……你別怪我啊…….”

    不會,我愿意。潘毓的心里仿佛開出了花朵,在冬夜里鮮艷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