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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樣郎君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溫熱的鼻息撓得武思芳的心肝脾肺癢癢的,她感覺那鐵疙瘩似的大鳥兒輕輕顫了顫,將自己的手當成了他溫暖的家,那么大個頭,就使勁兒往小窩里鉆,還不愿意出去了…

    “檀郎,別鬧了….,我今兒約了人,得趕早,不好叫人等著的。”

    “不行,……我不高興….我滿意了你才能走…..”潘毓糾纏著她,不愿意放手,他牢牢地箍著她,生怕一松開,妻主就溜了似的。“……相思鳥……..很難受…….”

    武思芳也難受,五臟六腑都快燃燒起來了,她的理智一點一點消失殆盡,潘毓一手摟著她,一手不停地挑戰(zhàn)她脆弱的神經(jīng),她自始至終無能為力,漸漸軟成了一灘泥,“…..檀郎……..你要怎么樣才滿意?”

    “芳兒,我嫁你這么久了,你也不碰我,你……都沒見過相思什么樣兒呢,你是不是有二心了?……..”

    夫郎撒嬌很是奏效,武思芳熱血沖上腦門,瞬間聚集了力量,一下將人撲倒,三兩下就把胡攪蠻纏的潘毓給剝干凈了。

    ……果然是玉體橫陳啊。真要坦誠相對了,潘毓卻側(cè)著身子,羞答答地捂著相思,不肯給她看,臉上落霞魅惑,欲語還休。

    “松手!別怪我不客氣。”半遮半掩其實更讓人熱血沸騰,武思芳火急火燎地,沒想到節(jié)骨眼兒,美人還矯情上了。

    她費了點力氣將那兩只討厭的棚蓋掀開,將她的相思拯救出來。

    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武思芳還是吃了一驚。這不是她的相思鳥,至少在夢里不是,或者和她在圖冊上品鑒過的差距太大。相思應(yīng)該是什么樣兒?粉嫩粉嫩地長在草叢中,要不然就是像玉.杵一般秀色可餐。可眼前這一只呢,跟天上翱翔的蒼鷹似的,看著駭人。她的檀郎渾身上下都很完美,只是……

    “…..怎么了?”潘毓看著妻主半天沒動靜,還一臉愕然,心下生疑。

    “不好看。”現(xiàn)實和理想差距太大,武思芳在激動之下和失望之余,一張嘴就把實話吐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話說:

    啊!親愛的收藏啊,你要是再不漲,這一對真地就在作死的路上永不停歇了….

    ☆、繼續(xù)

    芙蓉帳內(nèi)的氣氛驟然冷了下來,潘毓繃著一張臉,說不清楚那是什么表情,他背著身子,不去看武思芳,將剛才脫下來的衣衫一件一件又套在身上,下了床榻,冷冷道:“我算是看透了,…….你不愿意碰我,以后都別想再碰我!”

    武思芳著急上火,恍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把她家的這位爺又得罪了,忙撲上去從身后摟住潘毓精瘦的腰,開始“痛哭流涕”:“檀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相思實際上是長這個樣的,…..其實挺好看的,你全身上下都好看,……雖然有點瑕疵,…..可是瑕不掩瑜,瑕不掩瑜,…..真的!…….呃……我是說美玉有暇才好看,…….不然都是假的…….不是,…..其實相思也好看,….我喜歡,......我真的喜歡!……….我的意思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武思芳哪里是潘毓的對手,只被人輕輕一掀,翻倒在床上,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潘家的新主父已經(jīng)出了屋門,回自己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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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轉(zhuǎn)涼,鄰近中秋,武思芳在定州、黃州輪番跑著,之前的幾筆買賣談得都差不多了,尤其是和北州瓷商王珮的大宗交易,讓她甚感滿意。在外面經(jīng)商做事,武思芳如今已是游刃有余,武家大娘的口碑與名聲隨著荷包里嘩嘩作響的銀子,與日俱增,人都眼紅武家財富的同時卻又嘲笑武思芳在家里就是個軟柿子,任由潘氏捏圓搓扁,妥妥落下個懼夫的名聲。

    金流城的女娘們瞧不上武思芳,可是金流城的兒郎卻羨慕潘氏在武大面前說一不二的這種福氣。…..要是早點能預(yù)料到的話,還不如主動勾搭一下當初的這位小霸王,至少日后嫁給武思芳還能享受這種夫唱婦隨的待遇呢。

    雖說金流城的兒郎都在羨慕潘毓,卻不知潘毓自有他的苦惱。他從前都是被人高高捧著的郎君,沒有人說他哪里長得不好,當然了,那地方別的女郎也不可能看到。可是他覺得自己這東西無論是尺寸還是豐度在兒郎里面都是拔尖的,并無不妥。只不過光自己這樣想是沒用的,得到妻主的認可才能算數(shù)。一個男子最重要的部分被心上人嫌棄了,這才是最致命的打擊。……想他潘毓好不容易頂著壓力有了今天,眼看著生米就要煮成熟飯了,沒料到卻得了這樣一個評價,讓他連著郁悶了好幾日,愣是緩不過來這口氣來。

    武思芳自打上次這事以后,一有空就上他院里來主動地投懷送抱,可現(xiàn)在成了潘毓自己過不了這個坎,生生將人拒之門外,連話都不愿意多說。潘毓的蘇氏公公看在眼里,雖不明白這小狐貍為什么翻臉,倒是有幾分竊喜,他趁著這個空當兒又盤算給武思芳房里塞人的事情。因為知道武思芳礙著潘毓不會同意,這次是直接找潘毓去談。只要潘毓點頭,那么一切就好辦多了。

    才一開口,潘毓的臉就沉下來了,他也沒客氣,直截了當就給蘇氏堵回去:“父親也看見了,妻主為這個家忙成這樣,晚上一回來倒頭就睡,哪里有精力去應(yīng)對這些個事情,多填幾房不過是些擺設(shè)罷了。別說妻主,就是我這兒,平日里也還得管著自個兒,哪能由著性子損虛了妻主的身子骨,我這后半輩子還想跟她細水長流地過日子呢。”

    蘇氏亦是面無表情:“話可不能這么說。武家?guī)状鷨蝹鳎阋彩侵赖模偌由希?.咳,前一陣子有些耽擱,…..芳兒年紀不小了,此時也顧不得什么嫡庶之分,多納幾房開枝散葉才是當務(wù)之急!……何況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呢?多幾個兄弟幫襯,你也輕松些,如此才好多放些精力在內(nèi)宅的事務(wù)上面。…….我之前得知她在京都買了兩房,……那是你尋來的?………瞧瞧都是些什么貨色!…..你既有安排側(cè)侍的這個心意,何不替妻主找些好的來?”

    潘毓面色不愉,反復吐納著氣息,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既如此,先問過妻主,若是她自己愿意,…..我倒也沒什么意見。別我們在這兒塞了人,回頭妻主不高興,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這老東西自己不咋地,還在他面前辦起賢良來了…….

    蘇氏暗暗翻了個白眼,心說真以為長得好看點兒,就能拿自個兒當香餑餑使?誰還沒個人老珠黃的一天呢,說得好像自己多受寵一樣!“家主成日里在外頭忙著,哪里有心思cao心這些,你若早早定下人,到時候送她面前,她豈有反對的道理?沒準還稱贊你的賢良呢。說來你也是大家出身,該知道多替妻主打算,替這個家打算吶!漫說京都,就是金流城的富家女,哪一個不是三夫四侍?多夫多女才是福!芳兒如今就以你一個,知道的說我們心大,內(nèi)宅里的人竟不知道給她安排;不知道的還以為武家果真自打娶夫以后就沒錢了,納不起側(cè)侍呢…..”

    “……..”潘毓何曾遇到過這樣的對手,三句話不到,便完全敗下陣來,腦子混沌著還沒轉(zhuǎn)過彎兒來,蘇氏又開始叨叨:“我看就這么著吧,今兒晚上就把吉祥如意抬過去,好叫妻主看到你的賢德來。…….還有,你這隔三差五地往外頭跑算是怎么回事??這么大宅子還不夠你忙活的?我上了年紀,也該想想清福了,不指望著你們孝敬,別給我找事兒就成。你要是有空,把你那廚藝練練,多做幾樣家主愛吃的,才是正經(jīng)!…..”

    蘇氏開始啰嗦起來,一時半會兒是不能完的,潘毓硬著頭皮聽了半天,袖子里的拳頭捏的咔咔作響,蘇氏居然面不改色繼續(xù)叨叨。到了晌午,他這公公肚子咕嚕作響,好不容易消停下來,以為他會趁著用飯離開,結(jié)果人家趁熱打鐵,忙不迭地招呼吉祥如意過來給潘毓敬茶。

    饒是脾氣再好,也沒人能經(jīng)得住蘇氏這樣折騰,潘毓又是個有血性的,已然將耐性發(fā)揮到了極限。他氣地頭上冒煙,甚至想著武思芳要是回來,就把這火發(fā)回到她身上,叫她看看他為了她每一天是多么的可憐!

    潘毓眼睜睜看著吉祥如意兩個跪在他面前叩首,強壓住胸中的波動,接過吉祥如意端著的顫抖不已的茶碗,咬著牙一字一頓道:“很、好!妻主房里既然添了人,今兒又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晚上就用心服侍吧,若是妻主不滿意,仔細我——打折你們的腿!!!”

    到這節(jié)骨眼兒上,潘毓誰的情面都不愿意看,蘇氏以為這樣就能拿捏他,那可真是太小瞧他了!他倒要看看,武思芳晚上是個什么態(tài)度,日子過到這份兒上,再深刻的情感也都被些個雞零狗碎破銅爛鐵磨得差不多了。潘毓恨地牙根兒癢癢,武思芳不是嫌棄他么?很好!要是今兒晚上她敢收了這兩個,不用武家轟,他自己主動回京都去,豁出去舍了這份情意,再也不受這老東西的鳥氣!

    內(nèi)宅的事武思芳自然不知情,只說她今日回來時,已經(jīng)是月朗星燦。疲累了一天,也沒什么精力去討好潘毓了,不過簡單收拾一下,便進了自己的屋子。她向來不需要人貼身服侍,猛然間在房里看見吉祥如意兩個打扮一新,頗有些不適應(yīng)。“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吧。”

    兩個立時跪下,解釋了一通,說是他倆今兒晚上奉了主父潘氏之命服侍妻主安歇,要是做不好就要被打斷腿云云…..

    武思芳聞言,唬了一跳。……潘氏這是抽什么風呢?給她下套兒呢吧。…..可是鬧別扭也該有個度不是?再說她就是有這方面的想法,也只惦記著他和他的大號相思鳥兒呢。自打那日瞅了一眼,先是給驚著了,可后來又覺得那玩意兒雖不好看,卻也很誘人,她總琢磨著一定得再找時間看看,這么一來,還哪有心思想別個呢。

    她心里像揣著一只不停蹦跶的兔子,總不得踏實。將這兩個往外趕吧,人家死死粘在房里不出去了。武思芳開始焦躁起來,在屋里走來走去,繞地吉祥如意頭暈眼花的。

    比起家主的威嚴,吉祥如意更怕的是新主父潘氏,…..那人可真不是個善茬。要是沒伺候好妻主,打斷腿恐怕都是輕的,打斷腿再發(fā)賣出去那才叫慘呢!兩人想著不可預(yù)知的前途,重新跪在武思芳面前苦苦哀求,“家主好歹留著我們吧,……哪怕留下一個都成。…不然主父面前沒法交代啊……”

    武思芳翻個白眼,這倆傻小子!潘毓的真實意圖都摸不來!她要是今晚碰了他們,別說這兩個,連帶她以后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武思芳無奈至極,只好任由他倆在房里候著,自己則重新披了衣衫往潘毓院兒里走。月亮又大又圓,玉盤一般嵌在天上,襯得夜色明亮清爽,武思芳也沒打燈籠,借著月光就踏進了映輝院的門,才要往潘毓屋里奔,卻被迎面而來的趙甲錢乙給攔住了。

    武思芳不解。趙甲錢乙則支支吾吾的,“…..回稟娘子,是這樣的…….郎君說了,今兒是娘子的好日子,他不方便打攪,娘子早點歇著去吧。”

    “他真是這么說的?”武思芳氣上心頭,嗓門也大了些。潘毓要是倔起來,只怕幾百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趙甲錢乙裝聾作啞,統(tǒng)統(tǒng)盯著地面,仿佛腳下有個洞,洞里有很多金銀珠寶似的,金光燦爛叫人挪不開眼。

    武思芳一個頭變成兩個大。夫妻倆別扭了這么些天,總是和好不了。其實她能意識到,事情鬧成這樣,除了潘毓自己的脾性,估計蘇氏平日里趁她不在也沒少火上澆油吧,不然依著潘毓,哄上兩句,給個臺階,差不多也就下來了。

    …….哎,這日子沒法過了,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呢?

    武思芳在院門口站了片刻,長吁短嘆了一番,轉(zhuǎn)身離去。剩下趙甲錢乙兩個面面相覷。誰都知道郎君這會子豎著耳朵聽著院門上的動靜呢,他不過是想賴著妻主在乎他,矯情一下而已,趕她走肯定不是出于真心。……這娘子也是,再堅持一會兒沒準他們家主子就會放人進來了,……這下倒好,郎君還不定怎么上火呢!

    …………

    只說潘毓聽著外面沒了聲響,心里的唯一一點期盼便被沉甸甸的石頭給擠到角落里去了,有些疼痛,也有些酸楚。因為過了今晚,武思芳就不會再是他一個人的了,此刻他恨自己舍不下臉來,就這樣將武思芳推給了別人。這么一想,連眼眶都有些發(fā)紅。

    他心有不甘,躺在床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成眠。腦子里總是蹦出妻主和別的兒郎旖旎香艷的畫面來,……他們一定很溫順,很乖巧,知道怎么樣討得家主的歡心……。相較之下,他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那么霸道,總讓武思芳夾在他和蘇氏的中間,顯得那么為難……這樣的日子過久了,妻主對他失了耐心,只怕連哄都懶得哄他了吧……

    潘毓終究沒忍住,他捂著自己堵塞發(fā)脹的胸口,出了院門,縱身一躍,上了屋頂。遠遠瞧著妻主的屋子透出一點光亮,里面隱隱約約的兩個人影,在跳動的微光里忽大忽小,最終燭火熄滅,一切悄無聲息,仿佛塵埃落定。

    潘毓心頭的難過瞬間被放大,如同讓刀子狠狠戳了幾下,鮮血淋漓。眼淚摻雜著傷痛肆意蔓延,怎么止都止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卷可以開始倒計時了,我保證,下章一定推到小潘,就這樣吧。親們,給小潘加油打氣啊,不管你愛不愛他,他都很不容易呢。

    ☆、秋月夜

    潘毓將臉面胡亂抹了幾下,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自己的映輝院。他不過是一心想要妻主能像他這樣專情而熾熱地愛著,為此付出很多努力,結(jié)果卻漸行漸遠。在感情的世界里,他是先愛上的那一個,也是最堅持、最主動的那一個,失卻了優(yōu)勢,成日里患得患失,變得連他自己都無法看清自己的本來面目。…..原本以為他從此可以得到妻主全部的愛,可所有的期待卻在這一瞬間崩塌了。……這世間還有比這更悲傷的事情么?他如同行尸走rou般行路,渾渾噩噩,唯有的一絲清醒也只是想找一壇烈酒,讓他醉生夢死,再不復清醒。

    他丟了精神頭兒,莽莽撞撞地朝著武家酒窖的方向奔去。一路腳不停歇,穿楊拂柳,踏入靜謐的花苑時,卻瞥見一個人影孤零零地坐在八角涼亭下的臺階上,望月獨酌,任由幾只小酒壇在腳邊滾來滾去。

    “……..芳兒?!”潘毓脫口而出。

    此刻她不是該在自己的房里么,怎么會在這里?不過一念之間,歡喜涌上心田。他奔到那人面前,果然是她!“……芳兒!!”

    武思芳仰著脖子,看到突然闖進視線的俊美無儔的面孔,愣了一下, “…….你到這里來做什么?”

    “……我……..”

    “哦…….麻煩閃開點,別擋著我看月亮。”武思芳打算無視他,淡淡說道。

    喜悅漫上潘毓的眼角眉梢,他蹲在她面前,雙手捧著她的臉,“賞月干什么,賞我不就行了?我可比月亮好看!”

    “邊兒去,一家主父,沒個正形兒!”武思芳噗嗤一笑,剜他一眼。

    “憑什么?月亮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也賞賞,你啊,別坐臺階上了,涼。”潘毓不由分說拉她起來,擁在懷里,雙手自然而然放在她后腰下,“我給你暖暖”。

    武思芳站在臺階上,此刻反倒和潘毓一般高了。她暗自一笑,也沒拒絕,由他雙手覆蓋,她反手回抱住他的窄腰,兩個別扭的人緊緊相擁,彼此溫暖著。

    “……你還生我的氣么?”

    “生氣有什么用呢,..…..檀郎,我這輩子…..算是折在你手里啦…”武思芳將下巴擱在潘毓肩上,想起今后不堪想象的未來,無限感慨。

    “……折了就折了,這是命,你認了吧。”潘毓笑道,“我從前也努力過,想忘記你,可是最終還是想遵從自己的心。”

    “嗯,這是甜蜜的負擔。我認了!”武思芳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抬眼望去,明月高懸,蒼穹深遠。無數(shù)的繁星匯成燦爛的銀河,在深藍的夜幕中涌動閃爍。涼風在空氣中穿梭,吹散了武思芳額前的發(fā)絲,纏繞在眼眸上,她有些癢癢,低頭用手撩撥了幾下,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潘毓垂在身后的烏黑長辮,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潘毓擁著她嬌小溫暖的身子,心頭微漾。

    “…..檀郎,…….我想要你,……給我吧。”

    潘毓無話,一切變得那么自然,他吻了她的額頭,又細細吻著她的眉眼,他在她的耳朵眼兒里呵氣,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他們唇齒相依,彼此糾纏。武思芳舌尖的酒意傳遞過來,侵蝕了潘毓的四肢百骸,讓他有些昏沉迷醉,綿軟無力。

    “芳兒……你,…….我,……酒….....,.....”潘毓穩(wěn)住微微晃動的身子,盡最大努力保持著自己的清醒。

    “這也能醉?…..你可真行!……不是,…..到底行不行啊?”武思芳狡黠一笑,心道正合我意,誰讓你平日這么囂張,……看我怎么收拾你!

    美人兒不勝酒力,軟軟地躺倒在草叢里,露出弱柳扶風的一面來,宛若嬌花照水,透著雍容嫵媚,“芳兒…….我……你…….這……回…….可不能再丟下我了……..”

    “這可是你說的!”武思芳急不可耐,化身小野狼,嗷嗷撲了上去。連剝帶扯,霎時間春情綻放,香艷撩人的身軀刺激著武思芳的神經(jīng),手心里的相思鳥又變成了蓄勢待發(fā)的雄鷹,蓬勃猙獰……

    “芳兒…….我…...芳兒……”美人等不住了,妻主卻不肯給。潘毓被翻涌的血氣暈紅了眼,魅惑如絲,他忍不住輕輕咬著她的手指,從舌尖滑出曖昧的情意:“……..我是你的,芳兒,我…..是你的……”

    “……..閉嘴!你想讓別人聽見么?”武思芳咽了無數(shù)口水,終是抬腿跨了上去。美人在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她從來沒有過如此愉悅的快.感,像是騎了一匹矯健的駿馬,迎著風馳騁千里,陡然間,又如肋生雙翼,飛入云海,自在翻騰……………兩個彼此相愛的人,將濃烈的情意融到一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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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之后,武思芳夫妻的生活開始變得如膠似漆,又如同蜜里調(diào)油一般,只要能湊在一起,兩個便你儂我儂,再也容不下旁人。武思芳的兩個通房真就成了擺設(shè),機靈俊秀的小廝成日里傻乎乎地被主父潘氏呼來喝去,讓蘇氏看在眼里,悶在心頭,他還是老樣子,見天兒地“管教管教”女婿,不過潘氏自打心滿意足之后,對蘇氏在言語上溫順了許多,也不對著干,說什么就是什么,一天到晚神采奕奕,仿佛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氣得蘇氏的眼皮跳得越發(fā)地兇了。相較之下,潘毓反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妻主心頭只有他,到了晚上又都由著他瞎折騰,這么一來,什么樣的日子都能過下去了。

    天氣越發(fā)地冷了,金流城地處西北,冬天一般要來得早些。到了冷霜凝結(jié)不散的時節(jié),武思芳又新開了兩家鋪子,并開始著手準備去西邊做生意的事情,酒肆店鋪的買賣也都交給了培養(yǎng)出來的得力的干將,倒是比從前稍閑些了。親弟弟武晗自打來了金流,一直過的平淡如水,武思芳每次見到他,總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冷漠超然的樣子,花樣的年紀卻有著無比蒼老的心態(tài),讓她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武晗說到底還年輕得很呢,她突然想著,或許讓他再嫁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因為這樣的話更容易忘記從前,…….反正多項男子再嫁也是很普遍的。

    武思芳動了這樣的心思也不和武晗商量,打算先找找合適的女娘,然后再跟他講。要是實在不行,直接替他決定了也是可以的。

    既然對這事兒上了心,武思芳便找了金流城的媒人說合。她提的要求很簡單,人好,對武晗一心一意,武晗也能看上那就成了。她想娶也行,想入贅也沒問題。總之武家小郎嫁資豐厚,可保夫妻二人衣食無憂。

    媒人在金流城找了一圈,但凡武思芳能看上眼的女娘,人家都不肯娶,那些個歪瓜裂棗的,人家也不肯娶。為什么呢?女娘們的答復讓武思芳哭笑不得:雖說武家財大勢大,可是武家小郎君克妻的名聲實在太響了,沒人敢冒著家破人亡的危險去招惹他。

    武思芳橫豎都不滿意,忙活了好些天,都沒遇到合適的,正頭疼呢,沒成想武晗得了信兒,忙不迭地跑過來勸她別再折騰了。

    “jiejie,我不想嫁。你別瞎cao心了,我現(xiàn)在這樣很好。”他態(tài)度堅定,毋庸置疑。

    “你這一輩子還長著呢,怎么能這樣自暴自棄?”武思芳開始苦口婆心地勸他。

    “我不嫁,也沒有自暴自棄,我自有打算。”武晗心里早就拿了注意,他確實不打算再嫁了。打從入秋以來,黃州府開始募兵,他就有了計劃,鐵了心想要報名從軍,上前線殺敵去。只不過這個想法無論如何也不能先跟武思芳講,不然肯定會受到阻撓的。

    武思芳卻從武晗的話里聽出點別的意思來,心中一動,“你不會是又看上誰了?說出來,我給你瞅瞅去!”

    武晗自嘲一下,“jiejie,算了吧。…….我就是個天生的煞星,看上看不上的有什么用呢?別費心了,免得克到別人家破人亡。…….其實父親說的沒錯,我本不該嫁人。”

    “……..”

    不過兩年的時間,武晗似乎長大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武思芳高出了半個頭,行為舉止也透出與年齡不符的成熟來,穩(wěn)重了許多。武思芳釋然,強扭的瓜不甜,她這弟弟也不是從前那種軟性子了,現(xiàn)在過得也還將就,既然人家有主見,意志堅定,那就過段時間再說吧,……她是有點cao之過急了。

    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給武晗尋妻的事情才擱淺,沒想到有人主動找上門來了。

    多半年以來一直跟她在生意上有往來的北州瓷商王珮鄭重其事地來找她,兩人約在酒樓里見了面,王珮卻不談買賣,直截了當?shù)卣f她準備上武家提親,如果家主同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