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潘毓黑著一張臉,剛有點小熱情,就被打壓下去,心頭不快,“別人都可以穿,怎么我穿上就不合適了?…..” “她大爺的,誰這么穿了??….….呃……別生氣嘛,你穿就是了,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武思芳邊說邊起身,準備離開。 “芳兒——”潘毓一把扯住她,頻頻暗示,“這衣服的玄妙之處你還沒見呢,你要是仔細看看,便知我穿的值不值了……” “……我不看” “我覺得你還是看一下比較好,從胸口往下看,會發現意料之外的……..” “………我還是不看了吧,那啥,我確實忙呢,改天過來看吧………” 武思芳心頭打顫,眼珠子滴溜兒地轉,想瞅個機會隨時撤退。美人的暗示對她來說,似乎毫無意義了。 “…….不行,你必須看!” “……..” 潘毓終于惱羞成怒了,沖動之下一把將準備溜走的武思芳圈在懷里,壓在榻上,邪魅一笑,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 注:本文設定中,男子結婚后,原則上對自己的嫁妝有絕對的支配權和所有權,如果夫妻雙方和離,隨嫁資產由男方自行帶走。如果被休,需要酌情考慮。 作者有話要說: 。。。。。。。。。。。。。。。。。。。。。。。。。。。。。。。。。。。。。。。。。。。。。。。。。。。。。。。。。。。。。。。。。。。。。。。 本章中云煙閣的椀mama由親愛的讀者椀歌友情客串,謝謝! 。。。。。。。。。。。。。。。。。。。。。。。。。。。。。。。。。。。。。。。。。。。。。。。。。。。。。。。。。。。。。。。。。。。。。 下章小潘繼續努力勾搭妻主,喜歡小潘的親們用收藏支持一下喲,祝他早日達成心愿!呵呵。 ☆、下藥 貼身的黑色錦袍滑落在了地上,露出白皙結實的肌膚來,潘毓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緒,猶豫著要不要讓武思芳幫他繼續脫下去的時候,才發現他的妻主側著身子蜷縮在榻上,俏臉埋在雙手里,全身瑟瑟直抖,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幼獸。 “……..芳兒?”潘毓驚愕,“……這是怎么了?”他拿手去碰她,卻被躲得更遠。他低頭去看,卻發現她原本明亮而有光彩的眼睛里充滿了濕潤的氣息。潘毓的心瞬間疼的一抽一抽的,他上手就給自己一巴掌,“芳兒,….你別生氣……我只是一時惱你才……”。 畢竟他準備的那么認真,結果被妻主當場就給拒絕了,一時激動也再所難免。 武思芳有口難辨,潘毓越貼近她,她越覺得不適,她想躲得遠遠地,卻又怕他生氣。……她對男子的排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最初的清心寡欲到現在的拒而遠之,就像是得了什么怪病一樣,對于潘毓的各種暗示無能為力。她甚至私下問過小陶大夫,可人家說這不是病,這是命。有的人過一階段就好了,有的人可能永遠都好不了,而她卻覺得自己一日比一日嚴重些,長此下去,她的檀郎豈不是要守活寡?想來任何一個處在大好年華的兒郎都不愿意是這樣的情形吧。她不想告訴潘毓實情,怕他會失望,怕他會離開。她明明滿足不了他的愿望,卻舍不得放手讓他走,寧愿兩個人這樣互相陪著,簡簡單單愛著就好。 “檀郎,我…….只是累了,你不要多想。”準備說出口的實話卻變成了謊言,她終究是自私…..且有些殘忍的,寧可他受委屈,也不愿意讓他離開…… 。。。。。。。。。。。。。。。。。。。。。。。。。。。。。。。。。。。。。。。。。。。。。。。。。。。。。。。。。。。。。。。。。。。。。。。。。。 兩人的道別幾乎比上次還要尷尬。潘毓頹喪之余,始終無法理解妻主這種清寡冷性的行為,起初還以為她是不是有了別的男人,對自己失了興趣,可是放在武思芳身邊的孫丙錢乙打探之后回報說并無此事,武大娘子從早忙到晚,根本沒工夫搭理別人,但凡有個男子靠近她兩步,都會被她嫌惡,好像得了什么怪病似的。后來他又覺得可能還是上次洞房給妻主造成了陰影,琢磨了幾日,總覺得是哪里不對,他自己不好出面,無奈之下,比較含蓄地指使趙錢孫李去打探原因,花了好幾日,才查清楚武家大宅里面小陶大夫每天給武大娘子補身的湯藥或許有點問題。 如今的推斷中最為可能的就是蘇氏和老陶串通一氣,指使小陶下藥斷了武思芳的欲.念,為了趕他,蘇氏居然下手對付自己的親生女兒。潘毓忍不住腹誹起來,這老東西也太小看他了,他就是一輩子得不到妻主的恩寵,也不會這樣輕易離開的!……..只是再這樣下去,武家幾代單傳恐怕就要斷在武思芳手里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想離間他們夫妻,轟他走,還真沒那么容易! 潘毓思來想去,覺得該給武思芳提個醒,后來又認為不妥,畢竟那些湯藥將妻主補得精神抖擻,而且紅潤嫩白,越發地水靈了,若是直接告訴她,她也未必相信,就算是信了,必定會讓他們父女倆鬧得更大,他也落不著什么好處。該怎么辦?潘毓一籌莫展。 潘毓茶不思飯不想,還是沒想出個法子來,倒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錢大胡子錢乙在得知了潘毓的心事之后,忍不住給出了一招:“郎君可以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潘毓頗為好奇,“怎么講?” “春風醉不知郎君聽說過沒有?”錢胡子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 潘毓搖搖頭,他是正經兒郎,自然孤陋寡聞。 “那是最厲害的引子,勾欄院里專門用來對付冷清寡性的女人,只需要那么一點點,兌在水里,就足夠了。”錢胡子說得無比肯定。 潘毓望著錢乙,滿臉狐疑。 “郎君忘了,我原就是勾欄院里長大的。”錢胡子耷拉著眼角小聲提醒了一下。 潘毓聞言,咳了一聲,“……..那豈不是傷人身體?” “不妨事的,郎君,那生藥鋪子里還專門配這種原藥治療女娘的此類疾病呢,說不定家主藥到病除,一下就好了。要不咱試試?”胡子遮住了錢乙的臉,只余一對狹長的眼睛放出兩道精光,姓蘇個老東西,下藥誰不會呢?! 潘毓掙扎了許久,畢竟這是下三濫的手腕,對自己的妻主做這種事情,只怕為人不齒。可除此之外,再無更快的方式了。就算想法子停了小陶大夫的藥,不見得會有這么立竿見影的效果,他終是點了點頭,心里暗道:“芳兒,我其實是……為你好,可千萬別怪我….” 錢乙是行家,又是個利落人,事情很快就辦妥了。如今萬事俱備,只等魚兒上鉤。可潘毓等了幾日,一直等不來武思芳,無奈之下親自出馬,打探好妻主的行蹤之后,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直奔金流城東關口武家酒肆而去,彼時武思芳正拉著臉訓斥掌柜的,回頭瞥見潘毓進來,立馬換成笑顏如花,“…….檀郎怎么來了?” “芳兒消消氣吧,…….我找你有事,出去說。”潘毓拉著武思芳就往外走,酒肆的掌柜對東家這位夫郎瞬間感激涕零,總有傳言說武家翁婿不合,老主父嫌棄潘氏,可這位爺樣貌脾性都是頂頂好的,蘇家老爺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潘毓將妻主從酒肆里拉出來,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口,突然發現他有了做賊心虛的感覺,必須得掩飾掩飾,故而背過身去,準備先醞釀一下,并不直接看著武思芳。 “有事派人知會我一聲即可,何必親自趕來?”武思芳雖然這樣說,見潘毓今日衣著光鮮亮麗,惹得大街上行人頻頻駐足,心下不免有疑。 “天色也不早了,你若是忙完了,定是要回大宅去的,我偏要在這里堵著你,今兒你可得好好陪陪我再走。”潘毓平復了心情,轉過身來。 武思芳:“……” “…….不行么?你自己算算,你有幾日沒有陪我了?”潘毓輕哼了一聲,剜她一眼。 “…….行!”美人第一,買賣第二。武思芳招呼了一聲,便跟著潘毓上了馬車。 回到別院時,太陽依舊在天上掛著,紅彤彤的,潘毓叫人將飯菜擺在園子里樹蔭下的石案上,順手又給武思芳倒了一杯茶。 “檀郎,…….我要喝酒,有酒么…….”武思芳笑嘻嘻地看著潘毓。 “……若是喝酒,那得先說好,我可沒法子陪著你。”潘毓的心里慌亂,不過面上依舊自然。 “我就想喝酒,不想喝茶。”武思芳莞爾一笑。 潘毓拿眼神頻頻示意一旁侍奉的趙甲去端酒,他努力放松自己不停發顫的手,開始給武思芳布菜,“也好,先吃點東西再喝。” 武思芳大口大口地吃起來,腮幫子鼓鼓的,還管不住她的嘴:“哎呀,我忙了一天,回來有你陪著,很幸福呢。……我決定了,以后要沖破艱難險阻,晚飯盡量都和你一起吃!” 這算是個好消息了,潘毓布菜的手又隨著他的心微微抖了一下,“說話算數?” “那是自然。我對你那是言出必行。”武思芳拽著雞腿,撅著油嘴兒,眼眸里全是對潘毓的依賴:“檀郎,你對我這樣好,我怎么會不知道呢,就是委屈你了,看在我也一心一意對你的份兒上,你再忍忍。我爹有一句話說的挺好,時間一長,就沒有什么過不去的檻兒啦….” 潘毓點點頭,道聲“好”,他心里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若不是為了武思芳,何必非得往金流跑,若不是為了武思芳,壓制蘇氏還是比較簡單的。他看著她狼吞虎咽,吃得很認真,只那么單純地相信他,心里便生出了悔意,…….武思芳若是知道他叫人在酒里下藥給她,會不會生氣? 暮色四合,夫妻二人說說笑笑,園子里涼風習習,樹上的相思鳥兒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很是歡暢。武思芳吃得滿嘴油光可鑒,潘毓拿著帕子擦擦她的唇角,寵愛地笑了笑,“今兒怎么這樣能吃?小心變個胖子。” “餓了!再說是檀郎替我準備的,怎么我都得吃完,方對得住你的一番心意啊。”武思芳說的眼睛發亮,光彩照人。 趙甲端了酒上來,他很平靜地遞給了潘毓,“郎君,這可是好酒……” “是嗎?”武思芳聞言,拿過托盤,只要聽見人說好酒,必定要搶著嘗試一番,“…….這不是咱們家的梨花釀么?” “是啊,新酒肆開張,我叫人買了一壇,算是交個彩頭。”一番交談之后,潘毓已經自然了許多。 “……….”武思芳納悶,“……你平日里不喝,我也就沒讓人往這里送,……原是我疏忽了。” 武思芳將酒倒在冰裂紋的白瓷碗里,琥珀色的液體暗光流動,微微蕩漾,霎是好看。可才端起來,她便發現了不妥,“…….味道聞著似乎不對啊?不正…” ……你是狗鼻子么…….自家的東西還這么小心…….,潘毓暗地里翻個白眼,“我曉得你是個中好手,這是在咱們自家酒肆買的,為數不多,我能拿到這樣一壇不容易呢,…….嘗嘗再下定論?”潘毓本來還有些于心不忍,可是看到武思芳端著酒杯一臉狐疑的樣子又擔心她不喝了。 “…….不可能。想糊弄我可沒那么容易呢……別讓我查出來誰打著我們武家的旗號做這種缺德事,我饒不了她!”武思芳發了狠,她接手買賣以來,目前為止還沒人敢在她眼皮底下賣假酒,事關武家聲譽,不嚴懲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潘毓基本上沒見過武思芳正經嚴肅的模樣,不由得心頭一跳,情急之下,又辯解道:“芳兒別急,調查清楚再說,最起碼你也該知道里面摻了什么再做定論不是?” “……..哦?……..那我嘗嘗。” 武思芳依舊懷疑,猶豫之下將滿滿一碗喝了下去。 “怎么樣?”潘毓一臉期待。 梨花釀下肚,武思芳眼睛發亮,雙頰發紅,恨恨道:“這酒里定是摻了東西的,雖然只是一點點,可糊弄我卻沒那么容易!新開的酒肆,居然明目張膽地干這種事!我最討厭買賣人作假,要是這樣下去,都她大爺的白干了!…….”武思芳說到激動處,連碗都摔了。 潘毓忙不迭地點頭,他如今哪有心思想別的,一心觀察著武思芳的反應,卻發現她的妻主發起火來也是極可愛的。他有些緊張,從胸中舒了一口氣,聚精會神,只盯著武思芳,卻見她眨巴眨巴眼睛,朝他笑了笑,甚是嫵媚,然后妖嬈地伸出一只素手,“檀郎,我覺得困了,…….想睡覺。” “好啊,我這就帶你回房。”潘毓看著妻主雙眼迷離的樣子,心頭歡喜,一時不察武思芳身子有些不穩,等反應過來起身去扶她時,卻不料武思芳咣當一下,栽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芳兒!——”潘毓懵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話說: 1.本章中小陶大夫由親愛的讀者桃枝夭夭友情客串,謝謝。 2.下章小潘繼續努力勾搭妻主,請大家用收藏支持小潘,祝他心愿早日達成,呵呵。 3.關于情侶套餐,我發現除了炸雞和啤酒之外,烤雞腿和梨花釀也是不錯的,呵呵。 ☆、同眠 武思芳喝下去的不是春風醉,而是蒙汗藥。當潘毓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他橫抱著妻主呆呆地站在院子里,一站就是半天。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趙甲看著形勢不對,也不等潘毓發話,直接招呼掌事婆婆對別院里的下人仆子進行盤查。一時間偏遠里燈火通明,人頭攢動。別院的大掌事王婆婆將下人奴仆全集中在一起,擺足了架勢,準備一個一個地審,“說!是誰在娘子的酒里下了蒙汗藥???” 底下幾十號人像是炸開了鍋,鬧哄哄的,吵個不停。大家對于突發事件的反應過于熱烈,以至于掌事婆婆的威嚴都被忽略了。 “一群混賬東西!今兒敢當著大官人的面給家主下藥,明兒還不定做出什么事來,刑杖給我這兒擱好了!不說先打上二十板子!打完我把你們這幫眼里頭沒主子沒爺們的玩意兒直接發賣了完事!”掌事婆婆猛地一聲喝,底下頓時悄無聲息。 “婆婆饒命!”有三三兩兩的人開始討饒,夾雜著幾聲哭泣。一個瘦削的仆子,壯著膽子站出來說了一聲,“……..回婆婆的話,我等皆不知情,今兒家主過來,一應全是由大官人陪嫁的人服侍的,飯菜也是錢伯帶著幾個小廝在小廚房張羅的,就連娘子身邊兒的長隨和她的車馬夫也都是錢伯親自招呼的,不讓我們近身吶。” 一干人等連忙附和,嚇得瑟瑟直抖,伸著脖子直搖頭。 武家別院里的奴仆都是潘毓嫁過來之前,武思芳親自挑選的,信得過,手腳干凈,干活也利索。今天出的這檔子事按常理來說,和這幫人其實沒什么關系,他們一沒條件二也沒時間。要是這樣的話,那酒里頭的貓膩或許和潘毓帶來的人有關。大掌事在這兒審不出個所以然來,礙著潘毓的臉面,又不好查探他跟前的人,雖然只是蒙汗藥,可是在別院里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宅那邊肯定會知道,到時候老爺子發飆,這一院子的人恐怕就都完了,連大官人都跑不了。 掌事婆婆急得滿頭是汗,不知該如何是好,遂跑去主院里回稟潘毓,還沒進門,就被趙甲攔著了,“老jiejie莫急。” “此話怎講?”掌事婆婆有些詫異,這么大的事情要是不著急,回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官人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該來的總會來,正常應對吧,家主眼下無事,睡一覺就好了。一會若是有人鬧上門來,還望婆婆先費心擋上一擋,事已至此,官人的意思是順其自然,依著他的安排就好。” 掌事婆婆聽得稀里糊涂的,正要詳細詢問一番,趙甲卻打發小廝守緊了二門,自己倒先退下去了,無奈之下,回去打發下人奴仆一并散了,可這心里總是慌慌張張的,不得踏實。 事情果然如趙甲所說,天色全然黑透的時候,大宅的掌事赫連氏親自帶了人上門來,掌事婆婆依著吩咐擋在門口,兩不相讓。 “自從老jiejie搬到別院來,今兒還是咱們頭一回遇上呢。”赫連氏不痛不癢的寒暄了一句,緊接著就開門見山,“家主出了事情,老爺子已經知道了,麻煩您給里頭說一聲,家主我們得接回去,至于潘家郎君,老爺子的意思是網開一面,收拾收拾東西,早些離開吧。” “…….這話怎么說的?”大掌事見到赫連氏,心下似乎明白了些。……莫不是大宅老主父下套兒整治新官人吶,打從人家嫁過來,就想方設法地將人往外趕,用這一招可真夠狠的….. 赫連面上看不清表情,“天都黑成這樣了,婆婆麻利著點兒,老爺子叫我等接家主回去呢,晚了不好交代。家主人在金流,沒有不在大宅歇息的道理,規矩您是知道的。” “……..赫連老弟”,掌事婆婆堵在門口,“我如今在這別院,只聽家主和大官人的,官人有話,娘子今晚在這兒歇著了,沒有他的吩咐。我等不得打擾。” “老jiejie,千萬別拿跟雞毛就當令箭,您這位官人如今自身難保啦。給妻主下藥是什么罪名來著?………這要是鬧到官府,憑他是誰,沒個一年半載別想從牢里出來!做下這種缺德事兒,娘子再怎么護著都不管用了。老爺子不追究,直接打發他回去算是給他足夠大的臉面了。” 掌事婆婆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現在這樣。在她的印象里,大官人并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有貌有才有家世,人也算好相處,對家主更是死心塌地,像這樣的兒郎金流城根本就找不出第二個來。可武家老爺子抽什么風,怎么就瞧不上他?她疑惑重重,忙將赫連氏拉到邊上,“赫連吶,咱先別急,老jiejie我問你,這話兒到底怎么說的?官人不是壞人吶,老爺子又犯什么病了,這么不待見人家?你得跟我說道說道,不然我這兒沒法子讓你進去。” “這有什么不明白的?老爺子不早就說了么?潘家這位郎君命格太硬,是煞星,留在武家是個禍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