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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婦來歸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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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素言離開了眾人的視線,走出院子。素言看見自家郡主居然不走大門,反而施展輕功直接越墻而入,頓時心慌意亂的跑進去,郡主不會要做什么傻事吧。結果剛進房間就看見郡主翻箱倒柜,一副難忍痛楚的模樣。

    “郡主~~”

    霍菡嫣幾乎把箱子全部翻遍了,也沒有看見膏藥。“素言,上次你給我敷傷口的膏藥在何處?”

    “啊?”素言愣愣神,郡主不是應該在為剛才的事情傷心嗎?

    霍菡嫣鼓著有些發紅的眼睛,委屈得不得了。“我癢死了。”據說受傷的人如果哭泣,傷口更會發癢,本來以為是胡言,可是今日……唔,好癢。要不是為了回京之后行事方便,自己才不會浪費自己的眼淚來演出這場鬧劇。

    素言聽見‘癢’這個字才反應過來,連忙小跑過來從床邊的小抽屜里把膏藥拿出來,幫霍菡嫣把外衣褪下來,拉開中衣的腰帶。看著霍菡嫣找腰間略顯猙獰的傷疤周圍冒出一些小小細白點,有些已經被霍菡嫣實在忍不住的手腕蹭紅了,連忙打開蓋子將藥膏抹上去,冰冷的藥瞬間滲透進去,連著手指的觸感讓霍菡嫣奇癢緩緩減退,舒服的嘆了口氣。“干嘛藏得這么嚴實?”方才自己翻箱倒柜怎么都找不到,都快把她憋瘋了。

    “下次奴婢多備幾盒放著就是,幸好郡主沒去抓,否則就要留疤了。”素言輕揉傷口周圍,所幸傷口不深,加上這冰片乳膏的奇特功效,應當是不會留下明顯的痕跡。女孩子若是留下疤痕總是一種遺憾,何況是郡主這身冰肌玉骨。

    看著腰間已經愈合的傷口,想著當時的場景有些出神,素言的話她明白,留下疤痕唯恐夫家不喜,可她知道就算留下疤痕,她的夫君也只會心疼,豈會嫌棄。

    素言抹了一會,抬頭看郡主在走神,起身替她把衣服拉好扣上,遲疑片刻后輕聲問道:“郡主,九王爺他……”

    霍菡嫣似乎并未聽見素言的問話,只是看著桌案上的香爐,彎彎曲曲的煙如同絲線一般慢慢浮上去。“素言,你知道心系一人是何種感覺嗎?”

    “素言不知。”素言搖頭。

    “曾經我也不知道。”趴在床上的霍菡嫣眼神迷離,她避過身旁素言的視線,唇邊溢出苦澀的笑容。“可是當我知道的時候卻已經太遲了。”

    素言低頭靜默,霍菡嫣沒聽見素言的聲音,反而因為身上的癢痛消失漸漸的沉入夢鄉。

    晚間,霍菡嫣坐在屋頂房梁上,倚靠在屋角默不作聲。看著凌江羽來過又在素言那句,‘郡主已經休息’的借口中皺眉離去。

    其實只有她心里清楚,今日白天這一幕其實前世真實發生過,可是這場鬧劇的結果便是凌江羽再也不邁進霍王府的大門,直到自己雇傭殺手試圖在天靈寺將林紓絞殺,卻讓其逃脫被流竄的山賊jian污,事跡敗露之后,凌江羽才忍無可忍的跪在皇上的大殿外,求皇上取消婚約,最終昏死在殿外才得到皇上點頭。自此她霍菡嫣便成為京城的笑柄,成了好妒自負,毫無人性,喪心病狂的代名詞。

    “薛嚴,既然我倆對這親事都非自愿,今后便互不侵擾,彼此相安無事。”

    新婚之夜,自己一臉冰霜的對薛少宸開口的便是這么一句。她從來不知道,薛少宸為了上霍王府提親,為了讓魏國公接受自己這樣一個名聲敗盡的兒媳婦,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霍菡嫣,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你的心是不是永遠都捂不熱?!今天晚上我就要了你,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那是大婚過后三個月,自己拿著匕首不讓他靠近,最后被鮮血淋漓的場面嚇傻,也就是那一夜有了清瑤。

    清瑤出生之后,他很高興,絲毫沒有因為清瑤是個女兒而有絲毫不悅,每日抱在身邊,得意洋洋的像撿到一個絕世珍寶一般整天在她面前念叨:“嫣兒,我們的女兒臉上皺皺的,但是很可愛。”

    “我強迫了你娘,才有了你。你娘在時,你是我的至寶。如今你娘不在了,你也就什么都不是了。”靈堂之時緊緊抱著自己的尸體,冰冷的神情自己直到現在都忘不掉。

    “嫣兒,你別死……嫣兒……”身穿大紅喜袍的男人,躺在金絲楠木的棺木中,赤紅著眼睛溫柔的抱著她的尸骨,聲音帶著深情和小心翼翼還有痛苦。

    霍菡嫣望著天邊的閃閃爍爍的星辰,任晚風吹干她臉上的淚痕。

    “晚上的風景倒是不錯。”一件厚重的黑皮紅底的披風從后面罩上來,讓霍菡嫣有些恍惚的抬起頭,光線的遮擋看不清他的神情。“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薛嚴站在屋檐上抱著肩,凝視著霍菡嫣,唇角上挑。“憑本侯的能力,在這行館內找個人是何難事?”

    “你明日便要返回帝都交旨,不早些歇息,來這里做什么?”霍菡嫣攏了攏披風,將自己大半的身子包起來。方才還不覺得冷,現在倒覺得有幾分寒意。

    薛嚴撇撇嘴,坐在霍菡嫣的身邊,皮笑rou不笑的說道:“來看看你眼淚流干沒有。”

    “現在看到了,你可以滾了!”霍菡嫣抱著膝蓋,把頭放在手肘上,眼睛別在一旁,不再理會他。

    靜默了一陣,身旁忽然傳來衣服摩擦的聲音,霍菡嫣微微轉頭,發現他竟然就這樣直挺挺的躺在屋梁上,一只手撐著頭靠著另一邊的屋檐。寬大的衣袍鋪散在房頂的紅瓦上,描繪著金絲的紋路從他的袖口一直延伸到他的領口。

    霍菡嫣回過頭去,看見的是薛嚴那張邪氣逼人的臉上,一臉無聊的伸出自己的手指在瓦上敲擊。

    “侯爺莫非是學那醉臥屋檐的前朝舉子慕楓,可惜這兒可沒有明昭公主欣賞。”霍菡嫣唇角輕揚。

    前朝舉子慕楓乃是著名的美男子,不知是多少閨中女子的夢中人。據說在京城趕考之時,曾醉臥六方閣,那一身紅衣、一頭青絲隨風飄搖,就此邂逅了當時皇帝最寵愛的明昭公主。自此官運亨通,一路官至宰相。

    薛嚴凝視著霍菡嫣,厚臉皮的說道:“這不是有位霍小郡主嗎?若能得到郡主的垂青,定勝過那勞什子的明昭公主。”

    “霍少宸,你怎么這么厚臉皮啊?”霍菡嫣哭笑不得的歪著腦袋。

    見到霍菡嫣終于笑了,薛嚴才松了口氣支起自己的上身,“我說的可是大實話。”一邊說著一邊身子往前傾,本意是打算逗逗霍菡嫣。誰知道剛一靠近,霍菡嫣的眼眸頓時就迷離起來,眼前因為熟悉的面容而出現了前世的鏡象,眼圈隱隱透著水光。

    夫君……霍菡嫣不自覺的伸出手指貼在薛嚴的臉頰上,輕輕滑動讓他頓時僵硬的呆愣在原地。四眸相對,霍菡嫣的朦朧的眼神中透著nongnong情思。“嫣兒……”薛嚴似乎也被蠱惑了一般念出這個在他心底流轉了千百遍的名字。

    霍菡嫣的眼淚頓時就滾下來,夫君……

    手從薛嚴的臉頰滑向額頭,鼻梁。直到薛嚴的氣息緩緩靠近,她不自覺的閉上眼睛,輕柔而微涼的唇即將蹭上來,就像一個屬于她也是屬于薛嚴的夢。

    “郡主~”底下傳來素言的叫喚聲,瞬間叫醒了沉溺在往昔的霍菡嫣。雙手一推猛的將薛少宸推開,自己在做什么?!而薛嚴回過神來,也震驚的凝視著霍菡嫣,好似方才呼吸都停滯了,直到這一刻才緩過來。

    霍菡嫣解開披風,張開雙臂施展輕功飛身而下。四處尋找的素言聽見動靜轉過身來,看著一臉蒼白的郡主,擔心的問道:“郡主,你去哪里了?讓素言好找。”

    “沒什么,進屋吧。”霍菡嫣此時心境雜亂無章,慌忙進入屋內。徒留屋檐上的薛嚴靜靜的坐著,抬手磨蹭著方才細柔撫摸過的地方,目光深沉,嫣兒……

    ☆、第10章 返回京城

    回程的馬車內,素言掀開簾子看看外面的風景,時不時深呼吸,愜意非常。待看到前方的馬車隊伍中除卻鎏金明黃倚仗之外,還有一輛紫銀相間的馬車,歪著頭疑惑問向閉眼養身的霍菡嫣:“郡主,寧遠侯爺不是不和咱們一道走嗎?”

    “他哪是不跟咱們一道走,他是不想和九王爺一道走。”霍菡嫣閉上眼睛伸了伸腰,唇邊溢出淺笑。

    素言不是很懂,同樣都是回京復命,一道走怎么了?想起今晨行館外浩浩蕩蕩的馬車隊伍,九王爺和寧遠侯爺分置兩旁,自家郡主面不改色的對王盛懿大人說,此番回京有勞王大人了。那九王爺倒是面色不改,寧遠侯爺的面色發青的模樣真是有趣。

    “九王爺與當今皇上乃是同胞手足,身份尊貴,皇上登基之時曾許他半幅倚仗,若與他一同走定要隨后而行。”霍菡嫣窩著舒服的瞇著眼睛,暗嘆這馬車的質量還真是不錯,“以薛少宸的秉性,豈會置人與后。”

    素言聳聳肩,撇撇嘴,掀開簾子看著外面,再回頭對自家郡主皺眉說道:“可是他還是跟來了。郡主,你果真打算同九王爺取消婚約?”她這幾日自然看得出寧遠侯心里有她家郡主,這次那位林姑娘的事讓郡主哭得那般傷心,九王爺也太過份了,要是王妃看見不知是怎樣的心疼呢~~可是先皇賜婚豈是那么容易就解除的,回京之后怕又是波濤洶涌。

    “自然是真的。”霍菡嫣睜開眼睛,看著素言的紅撲撲的小臉,望了望馬車的頂端點點頭,“妾心愿付一人,奈何帝王多情。凌江羽雖非帝王,卻也是王爺之尊,今后嬌妾美婢還能少嗎?綠瓦紅墻里焉得自在?”

    正說著馬車忽然間停了下來。

    “冤枉——冤枉啊——!”一道沙啞聲忽然在車隊前呼喊,讓霍菡嫣掀開毯子坐起身來,坐到素言身旁,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一位布衣的老婦人跪在凌江羽的倚仗前,皮膚蠟黃,衣衫襤褸,滿臉風霜。她的身上隱隱殘留著青紫,似乎被人狠狠的打過。而王盛懿大人連忙過去,凌江羽和薛少宸皆下了馬車,看著薛少宸一身紫色滾著金邊的外袍,霍菡嫣將眼神收回。“素言,你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何事?”

    “是。”素言點頭,打開木門走出去。察覺到前方那人轉身的瞬間,將窗簾放下。

    每當看見薛少宸,自己的眼里總會出現前世的影子,總會情不自禁的靠近,這般下去自己恐怕難以自持。過了片刻,素言方才回來,微微頷首跪坐在霍菡嫣跟前回稟:“前面有位瞎了眼的老婦人攔路喊冤,好像是自己的兒子被判了死刑,就等秋后問斬。聽說王盛懿王大人會路過禹州,便在此地攔架。”

    霍菡嫣眉目微挑,這王大人人稱‘鐵面判官’,以不畏強權解民危難聞名,前世也便是他不顧魏國公的請托,硬是要將薛少宸處以極刑,若非魏國公府的免死金牌,薛少宸延誤賑災的罪名肯定難逃一死。雖然如此,可是霍菡嫣從心底還是對這位王大人十分尊敬,由他執掌的刑部,數十年還未曾聽說有過冤案,沒曾想今日倒是能遇見一次攔架之事。

    “王大人請九王爺和寧遠侯爺先行回京叫旨,他問明緣由隨后便至。”

    “可聽到說是何冤屈?”霍菡嫣有些憂心的問道。

    素言皺眉嘟唇,搖搖頭。“那老婦人拉著王大人一直哭,聽不真切,好像說了一句……”仔細想了想,才說道:“什么采花賊。”

    “采花賊?”霍菡嫣蹙眉,詫異的瞳孔微張。

    “郡主,什么是采花賊?”素言看郡主的模樣,似乎知道這是什么人?便如同好奇的問道。

    霍菡嫣怔住半響,不知道如何對她解釋,只是嗔笑道:“就是看到漂亮姑娘就搶回家的人。”

    “就像寧遠侯爺那樣?”

    “……”霍菡嫣扶額,頓時哭笑不得。

    霍王府

    中年的男子著青衣面露喜悅的往里間跑去,邊跑邊喊。“娘娘,郡主回來了。”

    雍容華貴的美婦人鳳眼流光,眉目含笑的倏然轉身,紫色的里襯下擺上摻雜著暗紅,腰間一條金絲腰帶帶著繡花牡丹輕輕扣著,外面罩著一身葡萄紅的月嵐錦。頭戴雙鬢鳳釵,琉璃垂珠鏈豎起發髻,流蘇的金步搖盈盈生輝,讓人不禁感嘆當年的鳳城雙姝的絕世風采。

    “母妃——”霍菡嫣小跑著從外間進來,霍王妃喜悅的臉龐頓時陰沉下來,緩緩坐在凳子上將眼神轉向一邊。

    “還知道回來?”

    見母妃生氣的模樣,霍菡嫣小躡步往前蹭,乖乖的站在她面前,討好的拉著她的衣袖叫道:“母妃,你別生氣,菡嫣知道錯了。”

    “咱們家小郡主也知道錯了,錯在哪兒了?”霍王妃白了她一眼,嚴肅的問道。

    霍菡嫣垂下頭,將手背在身后劃著圈圈。“不該私自去鯉城,讓母妃擔心了。”眼神時不時的往上瞟,見母妃氣還沒有消,便開始撒嬌耍賴了。“母妃~~”聲音都快繞到天邊去了。

    看著女兒這般小女兒模樣,霍王妃頓時端不住,破顏一笑,站起身來嬌寵的點了點霍菡嫣的額頭。“你呀~~真是被你父王給寵壞了。”霍菡嫣頓時笑得嬌憨可人。

    “父王呢?”

    霍王妃輕笑攬著她坐下,“皇上剛把他招去,說是垣國和談之事。”疼愛的捋了捋她的頭發,看著她略顯風塵的模樣。“去梳洗一下,我讓于媽給你備下了你最愛吃的芙蓉酥餅和八寶鴨。”

    “嗯嗯……還有翡翠薏仁湯。”

    “好,跟個小饞貓似的。”霍王妃嗔笑道。待霍菡嫣退下后,便叫門外的管家進來。“一會兒把素言那丫頭悄悄叫過來。”

    霍王府坐落在京城的南邊,王府內包含六個院子。位于中央的常春樓乃是霍王爺辦公之所,除卻霍王妃,其他人皆不得擅入。常春樓和明輝堂之間本是一個荷花池,后來擴建的時候填平了池子,建了一個戲臺子,幼年時,霍王妃偶爾得了興致便會在臺子上教霍菡嫣跳水袖舞,因為常常受傷跌倒,霍王爺便命人在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印花長毯。而明輝堂便是主院,因霍王妃極愛牡丹,所以明輝堂內各種牡丹爭奇斗艷,盛開時節美不勝收。明輝堂東側的暖風苑乃是霍菡嫣的大哥霍灝軒的院子,院內種了許多紫竹,無數世人趨之若鶩的詩書畫卷全都藏在其中,四年前霍灝軒向霍王和王妃請辭,說要學古時候的浪人游客去四處游歷,那時霍菡嫣還未曾及笄。明輝堂的西側便是霍菡嫣的居所踏雪軒,里面有個小型的荷花池,周邊培植了不少的芙蓉。其余兩個院子離得遠些,都空著,做了待客之用。

    洗去一身風塵的霍菡嫣身著桃紅色的襦裙,將頭發弄成小細辮彎成發髻,用紫紅的發叉固定,芙蓉狀的兩只步搖貼著發髻垂直而下。兩條長長的細鞭子從發后順出來垂在胸前,掛著細小的珠子,顯得俏皮而精致。

    進了明輝堂的正廳,便看見一桌子的晚膳,還有幾個屹立在側的女醫,便連忙擔憂走到霍王妃跟前,“母妃,你身子有恙?”

    霍王妃拉過霍菡嫣在榻上坐下,一臉嚴肅。“這幾位是我讓管家從宮里請來專程給你看診的。”

    “看診?我沒事啊~~”霍菡嫣睜大眼睛,無辜的盯著母妃。

    “還說沒事,你中毒受傷之事,難道還想瞞著我不成!”看霍菡嫣欺瞞的模樣,霍王妃面色頓時陰下來,有些生氣的將聲音提高。

    霍菡嫣嘟著唇,看向一旁埋頭不語的素言,小聲的說道:“素言這個大嘴巴~~”

    “簡直胡鬧!發生如此大的消息,居然也不報個信來。”霍王妃聽到說菡嫣受傷中毒,魂都差點被嚇出來,眼圈也頓時有些發紅,“若是你有個好歹,讓母妃怎么活得下去。”

    “母妃……”霍菡嫣立馬從榻上起身,蹲在霍王妃腳邊。“母妃,我這不是沒事嗎?”

    “這一次是運氣好,皇上恩賜圣池金蓮,若有下次你讓母妃情何以堪。”霍王妃拿著絲巾輕輕擦拭著眼角旁的淚水。“改日我讓你父王備份厚禮送去寧遠侯府,你這性子也該改改,別什么危險的事都往上湊。”

    “我下次一定會很小心,很小心的。”霍菡嫣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霍王妃直接用食指戳了戳霍菡嫣的頭,長長的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你這性子像誰?!”

    “哈哈……當然是像極了本王!”門外一道豪邁的笑聲傳進屋子,語氣中透著得意和欣喜。中年男子相貌普通,然頭戴五爪金龍冠帶著髯須,一臉正氣凜然,眉目之間依稀透著幾分江湖氣,暗紅的長袍帶著寬厚的黃色腰帶襯得人朗健非常。

    霍菡嫣立刻起身,對著來人行禮笑道:“父王。”

    “剛進院子就聽見你母妃念叨,真是一刻也不得閑。”霍王故意嫌棄皺眉,可眉目間卻是含著nongnong的笑意。“快坐,給父王說說你這些日子的見聞。”

    “喲,王爺這是嫌我話多,那妾身不說便是了。”霍王妃笑著嘲諷道,讓霍菡嫣攙著走過來坐下,橫了霍王一眼。

    霍菡嫣暗地里偷笑,父王和母妃在外乃是乾國的恩愛伉儷,在內卻是每日口角不斷。于媽曾說打是親罵是愛,這是父王和母妃恩愛的表現。父王當年在江湖時和先皇拜入同一門派,感情甚篤。后來先皇危難之時直闖禁宮單騎救駕,聲震朝綱,被特封為異性王。幼年曾同她和哥哥聊起,當年乃是母妃賴著嫁與他,他為難之下便應聲答應,就此踏進深淵~~母妃總會望天無奈,回一句:‘不知道當年死皮賴臉的人是誰啊?’雖然當年之事,兩人各持己見,可是二十年來父親除卻母妃,未曾納過一妾,也未曾分房而眠足見情深。

    “不!夫人還是多念叨,不然本王還真不習慣啊~”霍王爺趕緊認真的說道,說的時候還和霍菡嫣對視一笑。

    霍王妃看這父女的模樣,無奈搖頭苦笑。讓婆子端了清水來凈手,便讓她們退下。這是霍王的習慣,這么多年他雖然改過很多言行舉止,語氣腔調。可依舊不習慣吃飯、就寢讓人伺候,霍王妃無奈之余只得隨了他。

    一頓晚膳倒是用得十分溫馨,飯后霍王去常春樓處理日常公務,王妃則領著霍菡嫣去了臥室。拿出一個首飾盒,放在霍菡嫣手上。“上次進宮給太后侍疾之時,太后特地賞給你,說是待你出閣之時為你添妝。只是近日身子不爽利,怕沾了病氣給你,著人拿去天靈寺讓大師開了光。”

    “太后身子可好?”霍菡嫣心里一陣微澀。

    “心病還需心藥醫,這些日子舒緩,倒是好了些。”霍王妃理了理自己的衣擺,讓霍菡嫣將盒子放在一旁,拍了拍她的手背,“方才我著人遞了請安折子,明日你同我一起進宮。”

    “嗯。”太后姨母對自己一直挺好,若非此番受傷延遲了回來的時日,定然也要早早前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