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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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忙的事情很多,我知道,寫小說、實體版權(quán)、影視版權(quán)……各種各樣的問題要處理,事情一多,精力就不夠用了。”陸林先這樣對她說,“我只需要專注學(xué)習(xí)這一件事,會贏你是正常的,這不表示你有哪里不好,我只是運氣比你好而已。” “得了吧。”秦舒笑著斜他一眼,“說的我多輸不起似的,你贏了就是你贏了,是我學(xué)的不如你透徹,不過別得意啊,下一次考試我會追回來的。” 他對此不置可否,“那……你想好要用哪種表情接受我的表白了嗎?” 秦舒:“……” …… 裴慕和溫姜事后都有分別追問過兩位當事人,那個賭注到底作數(shù)了沒有,然而兩個人都只但笑不語,留下一個內(nèi)涵滿滿的表情,讓他們思索了好幾天。 還是裴慕先反應(yīng)過來,如果沒成功的話,陸林先絕對不會笑成那個狐貍樣,那從表情中散發(fā)出來的開心,隔著幾百米都能感覺得到。 除此之外,裴慕仿佛還從中感受到了一絲來自陸林先的惡意——他當時的表情,怎么越想越像嘲笑呢? 一下子想到溫姜,再想到和他們一樓之隔的段遇真,裴慕頓時沒了八卦的心情,如同霜打得茄子般,蔫了。 提到這個有些傷心,他眼看著溫姜和段遇真感情越來越好,常常笑在嘴邊,苦在心里。 企鵝聯(lián)系人里,女生幾乎已經(jīng)全被他拉黑了,溫姜被他放在一個單獨的分組里,每天回到家,做完作業(yè),他都會對著手機屏幕發(fā)愣,期盼著下一秒就會有她發(fā)來的消息。 心里憋了太多情緒,裴慕把這一切全都發(fā)泄在了籃球場上,自從陸林先沉迷編程以后,去籃球場的次數(shù)少了很多,裴慕干脆沒有邀他,課余時間,一有空就自己抱著個籃球在兩個籃筐下來回。 禮拜天下午是一個星期里唯一的假期,有的時候他們一群人會出去聚,沒有約的時候,裴慕就一個人抱著籃球來學(xué)校,在籃球場上一打就是一個下午。 他本來就個頭高,長期運動下來,更是長得飛快,和許多男生白斬雞似的身材不同,他的rou很緊實,肚子小腹和手臂,隱隱有了些肌rou,不會太多,是恰到好處的那種。 奔跑在籃球場上的時候,那種運動的快感能讓他忘了很多煩心事,每次都打到汗流浹背,英氣的眉毛緊擰在一起,汗滴從額頭上淌過臉頰,已經(jīng)開始有了小大人的模樣。 這些,溫姜都不知情。 …… 秦舒和陸林先私下相處的時間本就很多,第一次月考之后就更多了。 一開始她還有些不知該怎么處理這段關(guān)系,幾次見面之后,發(fā)現(xiàn)陸林先的態(tài)度很自然,和從前差不多,她也就放下心來。 和以前不同的是,走在街上的時候,他會牽她的手。被溫溫的掌心握住,有的時候感覺不是那么地真切,但也慢慢習(xí)慣起來。 因為第一次月考輸給了他的原因,陸林先說要給她補課。禮拜日下午那半天假,如果沒有和那一圈朋友出去玩,他們基本上都待在陸林先家,兩個人面對面坐在茶幾邊,互相督促對方寫作業(yè)。 秦舒消化理科的內(nèi)容需要一點時間,不比陸林先一點就透,甚至不用點,自己就能從中琢磨出之后的四五六七八來,秦舒對待理科的小心謹慎,讓他很是在意。 每當作業(yè)做完,陸林先就會給她講理科題目。課堂上剛學(xué)完的鞏固一遍,下一節(jié)課要學(xué)的,提前給她預(yù)習(xí),這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秦舒的負擔。 “我說……”秦舒咬著筆頭,“你初中不會是一直都在讓著我吧?” “你看,你的程度都能給我做老師,怎么可能會連續(xù)幾年都考不贏我?” “我不是輸在語文上了么……”陸林先只是笑,“初中的數(shù)學(xué)不難啊,每次考試我們的數(shù)學(xué)分數(shù)不都差不多?” 秦舒半信半疑,“真的?可信度有點低啊……” 他清了清嗓子,換了種說法,“我考試的時候比較隨性,看狀態(tài)吧,狀態(tài)好就考得好,狀態(tài)不好就考得不好。” 實際上,初二的時候他沒有非逼著自己考第一,或許是初一一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覺得她第一他第二挺好的,所以每次‘隨性’地考出來,萬年不變都是這個排名。 初三的時候則沉迷于編程,每天忙著研究那些東西,對學(xué)習(xí)自然而然放松了,考第二就成了常態(tài)。 現(xiàn)在…… 陸林先看了秦舒一眼。 要是一直處于下風的話,那么主導(dǎo)權(quán)永遠都無法掌握到自己手中。所以啊,必須得認真對待。 習(xí)題做完了,打開冰箱一看全是空的,兩人起身,決定出去買點吃的喝的。 從超市提著大袋東西出來,秦舒正和陸林先說著剛剛挑的兩種餅干口感上的區(qū)別,就見前面拐彎處過去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怎么了?” “剛剛那個,好像……”秦舒歪了歪頭,不太確定道:“是我妹……” “你妹?”陸林先朝那個方向看去,已經(jīng)沒有人影了,“是我在機場見過的那個小meimei嗎?” “嗯。”秦舒點頭,“那個時候她才五六年級,一轉(zhuǎn)眼現(xiàn)在都念初二了。” “時間過的好快……” 陸林先淡淡說著,想到他和秦舒認識也已經(jīng)三年多了,嘴角揚起一抹笑。 秦舒卻沒注意他的表情,看著那個拐彎若有所思。 “先等一下。”站住腳,秦舒拿出手機,“我給我妹打個電話。” 撥通秦畫的手機,聽到那邊細嫩的一聲“喂”,秦舒當即問,“你在哪?” “我?我在吃燒烤呢。” “和誰?” “朋友啊。”那邊傳來嚼東西的聲音,她問:“jiejie你要不要過來?這里的東西蠻好吃的。” “……不了。”秦舒輕聲拒絕,“那你吃吧,記得早點回家啊。” 說完掛了電話,陸林先又問一句,“是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秦舒淡笑著搖了搖頭,“沒什么事,是我看錯了。走吧,回去預(yù)習(xí)下一節(jié)課的內(nèi)容。” 陸林先嗯了一聲,沒有再追問。 回到他家,把喝的放進冰箱,吃的倒在桌上,休息了一會兒,兩人又坐下,翻開書繼續(xù)學(xué)習(xí)。 正講著下節(jié)課的知識點,溫姜突然打了個電話過來。 “怎么了?” 聽到溫姜開口的瞬間,秦舒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秒就聽她沉聲說:“遇真……又去見肖淑岑了。” “他又去見肖淑岑?!”秦舒的音量陡然提高,“他不是刪掉了肖淑岑么?怎么又聯(lián)系上了?” “他們在同一棟樓,沒了聯(lián)系方式,直接找人也挺方便的……” 這話還是當時段遇真自己說過的,沒想到居然成了真,此時從自己嘴里說出來,溫姜只覺得無比諷刺。 “……你確定嗎?”秦舒的臉色已經(jīng)不大好看了,“你怎么知道他又去找肖淑岑了?” “我們今天本來約好一起出去的,他突然來電話說家里有事去不了了,讓我自己和朋友去玩。結(jié)果,我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在超市附近看見他們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從街對面走過去。” 溫姜的聲音淡淡的,秦舒卻從中聽出了壓抑的自嘲。 “……同一棟樓果然方便,即使沒了聯(lián)系方式,聯(lián)系也還是不會斷呢。” ☆、第78章 分手 是可忍孰不可忍,段遇真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觸到秦舒的底線了,讓溫姜難過一次不夠還要來兩次?當即,收拾好東西離開了陸林先家,趕去和溫姜會和。 這個下午接下去的幾個小時里,秦舒都在開導(dǎo)溫姜,她拿出了寫小說的勁頭,話里行間給段遇真上了不少的眼藥。 從溫姜的表情看,她是有所觸動的,秦舒很了解她,當下可能一時出不來,等緩過勁了,她自己能想清楚。 話沒有說的太透,點到為止,卻又句句命中要害。 秦舒自己也說過,她不是什么軟柿子,欺負她,她還會讓三讓,踩到事不過三的底線才發(fā)飆。可朋友那就完全不一樣了,誰要是傷了她朋友,別說三次,一次都不行! 上一回溫姜哭的那事兒,就已經(jīng)夠讓秦舒惱火,段遇真這次還來一遍,越想越火大,秦舒連剁了他的心都有。 溫姜在秦舒的勸解下緩過來了,比上次好些,眼淚只掉了幾滴。秦舒心下了然,她這是真的動怒了。 要不怎么說男人不了解女人呢?次數(shù)越多只會越讓人心寒,把所有的熱情和沖動都磨滅以后,就只剩下失望和死心。到那時候,都不用秦舒再出手,溫姜自個兒就會先把段遇真蹬了! 一點也沒覺得這種想法有什么不好,秦舒還暗暗在心里琢磨,怎么才能讓溫姜的這種心火燒得更旺些呢?越早讓段遇真滾蛋越好,看著都慪氣。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家吧,等等你媽要著急了。”溫姜擦干眼淚,“我沒什么事,抗打擊能力強著呢,等會還要去畫室上課,你放心去吧,明早一起吃早點。” 秦舒猶豫了幾秒,見她不像在逞強的樣子,瞥見窗外天色確實黑了,便起身,“那我走了啊,你別胡思亂想,有什么想不開的就給我打電話。” 溫姜送她出去后,折回客廳喝了一大杯水潤喉嚨,又去打濕了一條毛巾敷眼睛,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段遇真打電話來的時候她很平靜,沒有半點異常。 “晚上我們?nèi)コ砸瓜桑康饶惝嬍蚁抡n我來接你。”他的聲音也沒有半分異樣,“你不是最喜歡吃燒烤魔芋么,我發(fā)現(xiàn)這邊有一家燒烤攤弄得特別好吃。” “好啊。”溫姜的語調(diào)和平時一樣,“我下課你來接我吧。” 說定了,溫姜掛完電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了一會兒呆,幾分鐘后,起身整理要帶的東西,收拾完直奔畫室。 她已經(jīng)遲到了,到畫室的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畫好了一大半。這節(jié)課是人臉素描,她貓著腰進去,才畫了個三分之一,老師就讓模特從臺上下去了。 “接下去的時間你們自己練習(xí),今天的重點我已經(jīng)講過了,畫帶回去潤色一下,下堂課的時候交上來給我看。” 咬了咬唇,溫姜拿出調(diào)到靜音的手機,給段遇真發(fā)了條信息。 【你等下來接我的時候,先給我做模特,畫完我們再去吃東西好不好?老師讓我們明天要交,我還沒畫好……】 他那邊很爽快地回復(fù)了個好字。 下課的時候,溫姜朝門口望了望,段遇真還沒來。其他人已經(jīng)陸續(xù)在收拾東西了,老師留下一句“最后的同學(xué)記得鎖門”就走了。 只剩下幾個人的時候,見她還在位置上坐著,有好奇的問:“溫姜,你不走么?” “哦,我再畫一會兒,你們先走吧。”她笑笑,“門我會鎖的。” 很快,畫室里就剩下她一個人。她心不在焉地用畫筆在畫紙上抹著顏料,眼睛時不時看向門外,卻久久不見段遇真的人影。 墻上掛著的鐘滴答滴答,都九點半了,人還是沒來。 實在忍不住,她打了個電話過去,段遇真說讓她再等等,很快就來,馬上就到。 手機沒電了,屏幕亮了一下,漸漸熄滅。 十點,人還是沒來。 十點半,人還是沒來。 十一點,人還是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