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是認真的
狐魄兒笑臉一堆,把他捧在手心,“相望小爺,您能耐這么大,我怎么可能舍得跟你一拍兩散呢?以后可別總有散伙這樣的想法,知道嗎?” “哼,少來這套!” “好啦,別生氣了,下次我一定多多請教,好不好?你那個花瓣那么厲害……” 狐魄兒話還沒說完,相望就炸了毛似的吼道,“果果果、是果果果,花果花果、相望花果!” “知道了知道了!”狐魄兒捂著耳朵敷衍道,“嗯嗯,相望花果,花果嘛、知道了知道了,激動什么呀,不過、為何阿木能救活,他爹怎么就……” 相望雖然極其不滿的看著她但還是慢悠悠的開口說:“阿木,乃是鬼帝之軀,不同于凡人,魔尊雖占據過阿木的rou身,但未損之,而徐掌柜□□凡胎,靈識早被紅羅吸食,魂不附體,魄不歸身,時間久了,凡人身軀怎么能承受的住一只三千年老鬼的迫害,早就魂飛魄散了,大羅神仙都救不活,不過、”它的小眼神又得意起來,“我相望花果法力無邊,雖無法救活但勉強聚齊一魂一魄,若是潛心修行,還是會有個因果。” 聽了相望的話,狐魄兒便長舒一口氣,又突然想起“阿木不是鬼仙嗎怎么又成鬼帝了?” “被騙了傻鳥!” …… 狐魄兒沉住氣繼續問:“那我師父……” “就你那個傻鳥師父?”相望不屑的哼了一聲:“卻是能救他們,不過你師父估計是想讓鬼帝復位他才不救的,而他……” 相望看了看徐掌柜:“紅羅本就在他身上留有一絲氣息,如果救活他,紅羅估計也會重新找到他吧,只要他活一世、紅羅便會尋到他的氣息脫身,那個死鬼對世人恨意皆深,心狠手辣又歹毒,你說你師父為什么不救?” “不過,”它說:“北帝還是仁慈,也早就護住了他的一魂一魄,并沒有讓他散的那么徹底,不然相望花果就算法力無邊能夠凝聚回來也還是會廢些力氣的。” “嗯……”相望又生氣的說,“更準確點說,不是凝聚是召喚回來,召喚要比凝聚更容易些,你師父既然護住了那一魂一魄估計也是想要找個合適的時機召再喚回來吧,但隨之而來的麻煩也就是紅羅能借他之身脫困,話說回來,你又給你師父惹了個麻煩。” 狐魄兒不由得豎起大拇指,“知道的真多!” “我好歹也是活了幾萬年的,誰像你啊。”相望看她一眼就立刻嫌棄的轉過了頭。 狐魄兒騰的站了起來,“那我是不是誤會我師父了?” 相望砸吧砸吧嘴,裝起了老神棍的樣子,“誤會頗深!” 她的一顆心更加七上八下了,心不在焉的問道:“相望花果能救人,你跟著滄旬的時候,他也救過人嗎?” “笑話,害人才是魔尊的天職又怎會救人?汝等小兒真是夏蟲不可語冰。”相望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 ? “什……什么意思?” “沒見識、沒有共同語言。” 狐魄兒看著它一副驕傲放縱的樣子真是滑稽的很。 它說:“狐小仙呀,你不用這樣看著我,魔尊不是跟你講過嘛,我是會跟著主人的心性而改變的,主人心善則我心善,主人心惡則我心惡,我的果實以前可都是用來殺人的,食靈食魂食魄的哦,你怕不怕?”搞笑的它還做出了一個恐怖的表情,可是狐魄兒看著一點也不恐怖,還覺得有點傻。 狐魄兒突然想到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陰森森的問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為什么之前不與我說明,既耽誤了鬼帝復位,又召喚了徐掌柜的魂魄歸來?你安的什么心?” 相望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那個……這個……小爺我……就想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希望你以后對待小爺能夠客氣點……一時、一時間……忘了!” 忘了? …… 嘚瑟過頭———忘了……忘了! 二人面面相覷(-_-#) 狐魄兒拎起它的小胳膊又往拘靈上拍了去,隨著相望消失在她的眼前的瞬間便只留下相望的一聲絕望的吶喊,“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臭狐貍……” 事后,狐魄兒便命人葬了阿木他爹,親自將阿木托付給一戶農家照顧。 安頓好阿木后,她便回到了大羅天,又悄悄的溜進了紫微垣內尋找北帝的影子,最終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偷偷的扒著房門伸著腦袋往里看~ “進來。”北帝淡若清風的開口。 屋內仙氣繚繞,一道素雅的星空屏風擋在了她的面前,北帝正在沐浴! “過來。”北帝的聲音有點低啞。 狐魄兒繞過屏風站在了他的身后,低著頭小聲的道:“師父、我錯了。” 良久,北帝沒說話,狐魄兒不想這樣干站著、便欠了欠身,偷偷看了看,北帝是不是睡著了? “給我摁下眉心。” 突然的一句話,嚇了她一大跳,便又急忙伸出手來,手指撫上北帝的額頭,慢慢輕按。 狐魄兒覺得,站在遠處時,感覺還好,但當靠近北帝的跟前,隨著那一股淡淡的香氣襲來,特別是手指還接觸到北帝的皮膚時,她的感覺不甚太好,不僅心跳加速、就連呼吸似乎都變得困難了。 她慢慢的深呼一口氣,弱弱的開口:“師父、相望跟我說了,你不救阿木是因為他是鬼帝,你希望鬼帝復位,我是不是亂了你的計劃?” “嗯。” 一個字說的沒有任何情緒,卻讓她尷尬異常。 “鬼帝此時復位,也是鬼帝的意思嗎?” “嗯。” “……相望還說我救回了徐掌柜的一魂一魄,紅羅就有逃生的可能性了,我又給師父惹了一個麻煩。” “嗯。” 狐魄兒又深呼一口氣,好吧,任自己腹中千百問,一個嗯字平天下,小嗯嗯你天下無敵了,你贏了! 遂又繼續小聲的道:“我知錯了師父,待鬼帝再復位之時,我自去領罰,當然,現在我也自罰在小黑屋呆三天,你別再生徒兒的氣了,好不好?” “嗯。” 真是個萬能的小嗯嗯~~~ 狐魄兒只覺尷尬、滿滿的尷尬! 于是,她乖巧的閉上了嘴巴,把手移到了北帝的肩膀準備給他揉揉肩。 當指尖碰到他的肩膀時猶如觸電般,一股電流傳遍全身,頓時心慌的很,狐魄兒瞬間就怔住了…… 北帝的手用力的狠拍了一下她的手,一陣刺痛,她的雙手反射弧極大的從北帝的肩膀上彈開。 北帝回眸看她,眼中星河似閃的惱怒轉順即逝,可眼尾的余怒卻尚未消退。 狐魄兒摁著手背,那拍在手背上的力道著實的把她驚到了也把她疼到了,淚眼汪汪嗑嗑吧吧的道:“怎、怎么了師父?” 北帝輕輕抬手間,一件淡紫色褻衣便穿到了身上,如夢如幻的從仙霧繚繞中走了出來…… 神威浩蕩———(模樣真俊、身材真好!) 北帝走到她的身邊,長長的睫毛微垂,一陣淡若幽蘭的清香沁人心脾,她的嘴角莫名上揚,眼中還帶著些許淚光,但心慌意亂的卻不能平息。 她偷偷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便已經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臂給他來了一個扎扎實實的大熊抱,大腦袋瓜還使勁的在他的懷里蹭了蹭,美的很。 不過讓她更美的是,北帝并沒有急著推開她,而是也同樣的張開了雙臂環住了她,同時還將那疼痛的手背握在了手心,這更加使她美哉美哉的忘記了一切煩惱而傻呵呵的笑出了聲。 北帝一邊輕揉著她的手背,一邊低著聲音問道:“喜歡這樣嗎?” 她就差笑的眉飛色舞了,張口便是沒心沒肺的答,“喜歡的很,師父好久都沒有抱過我了。” “你喜歡就好。”北帝輕聲的在她耳邊應了一聲,那感覺酥酥麻麻的,自己可能都快美飛了。 她又在北帝的懷中使勁的晃了晃自己的大腦瓜,好久都沒有這么和諧的相處了。( ﹡o﹡ ) “別鬧,很癢。”呵氣如蘭的氣息掠過她的臉頰真是蘇炸了,狐魄兒暗暗的道:師父這樣說話,心里很癢的那個人是我好嗎? 遂也伸出小手做成爪子狀,傻笑的看著北帝,“師父哪癢,我給你撓撓?” 北帝眉宇間笑意漸濃,薄唇一勾,“心里癢,怎么撓?” 狐魄兒不假思索的回道:“那我就住進去唄,這有何難?” 北帝稍一低頭,便輕輕的抵在了她的額頭上,溫柔的話語甜到了骨子里,“好,那你就住進去。” “那我能住多久?” “隨你。” 狐魄兒的爪子放在了北帝的胸口處,“就是這里空間太小。” “只住你一個還閑空間小?”北帝的眉毛微挑。 狐魄兒抬頭笑臉一堆,四目相對,“就我一人,自然是不小。” 她看著被自己蹭的有些褶皺的褻衣,難以自制的便隔著北帝的褻衣輕輕的在他的胸口上啄了一下。 北帝的身子隨之一顫,有些僵住,“跟誰學的這一套?滄旬嗎?” 狐魄兒瞪著無辜的大眼睛點點頭,微笑著肯定的說,“嗯,不過我只想和師父做這樣的事情。” 北帝的眉頭有些皺起,淡淡的開口,“那便把從他那里學來的這些通通都忘掉。” “學的哪些?也沒學什么啊?”她眼底含笑的說:“親親嘛?親拜仙堂里的那些老母雞的時候我就會了呀,也不算是跟他學的。” 北帝的臉色瞬間就有了那么一點難看,果然不能給她點好臉色,待她好一點,說話便立刻口無遮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