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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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軒伸手接過,“我自己來吧。” 夏安安卻是一把奪過來,悶悶的,“你后背上長了眼睛么?你自己怎么抹?” 霍明軒倒是沒有再爭辯了。 夏安安小心翼翼的將跌倒就倒在手心上,在手心上搓熱乎了再給他抹到被撞到的地方,她感覺他后背肌rou繃緊,平復著內(nèi)心的波動穩(wěn)住聲音向他道:“放松。” “嗯。” 他倒是答應了,可手下的肌rou卻絲毫沒有放松的跡象。夏安安沒有再強迫他,為了打破這種尷尬,她便問道:“家里為什么會有跌打酒?” 霍明軒沒回答,夏安安稍一思索便明白過來,這跌打酒恐怕是為她準備的。 她以前活得稀里糊涂的時候喝醉了酒難免會磕磕絆絆,他大概默默的為她抹過不少次跌打酒吧? 其實他真的為她付出了許多,這么多年,他一個人帶著孩子,還要忙他的事業(yè),還要照顧她這個不省心的妻子。 夏安安突然感覺嗓子眼堵得慌。 她將跌打酒給他抹得差不多了,眼看著他就要抓過衣服穿上,夏安安卻有些情不自禁,猛地抱住他的背,在他剛剛撞到的地方吻了吻。 男人的身體越發(fā)僵硬起來,她聽得他有些發(fā)緊的聲音響起,“安安,你在做什么?” ☆、第19章 撒嬌賣萌 “明軒,明軒,明軒,明軒……”她一遍遍的叫著他的名字,溫柔的吻著他的背,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男人的大掌拽著她抱在他腰上的手,好似要將她的手拽開,又好似只是想這般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松開,就這般猶豫了許久,他終于還是將她的手拽了開。 他轉(zhuǎn)頭望著她,待看到她臉上的淚水時,他目光閃了閃,粗糲的拇指撫上她的臉頰,為她擦掉滾落下來的淚珠。 他的面容雖還是如平時一般冷冷的,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說不出的溫柔。 “好好的,哭什么?”他柔聲責備。 夏安安卻是受不了他這樣的溫柔,猛地撲進他的懷中,纖細的手臂緊緊摟著他的腰身,就怕他會從她身邊消失不見一樣。 男人面色復雜的望著緊貼在胸口的小腦袋,終是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伸出長臂回摟住跟他比起來顯得過于嬌小的身體。 “不要再哭了,誰欺負你了,是不是舞團里發(fā)生了什么?” 夏安安搖頭,慢慢從他懷中探出頭,因為此刻兩人都坐在沙發(fā)上,他又比她高了太多,要與他平視,她只能撐起身體跪坐在沙發(fā)上。 她雙手捧著他的臉,將額頭靠在他的額頭上,柔聲叫他:“明軒……” 他的聲音有些發(fā)緊,“嗯。” 夏安安突然側(cè)頭在他的側(cè)臉處落下一吻,她感覺男人狠狠的吞咽了一下。 她的唇慢慢離開他的臉頰,卻不想剛一離開他卻突然翻了一下身,將她撲倒在沙發(fā)上,她抬頭望去,卻見他面色緊繃,額頭處有青筋在跳躍,那細薄的嘴唇抿得很緊,很顯然是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溫柔的拖著她的腦袋,兩人的姿態(tài)如此曖昧,夏安安只覺得心臟跳得快要炸裂一般。 他慢慢低下頭,她感覺他粗重的呼吸就噴在她的面頰上,而他的胸口也在劇烈的起伏著。 夏安安急忙閉上眼,這種窒息的緊張感讓她渾身僵硬的好似死人一般。 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近,他肌rou虬結(jié)的胸膛也慢慢抵上她的胸口,夏安安咽了口唾沫,等了許久都不見動靜,她慢慢睜開眼來。 他的臉頰跟她只有一寸遠的距離,而他的嘴唇就在她的嘴唇上方,隨時都會落下。 “你……你……”你了半天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要這樣勾引我安安,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他的聲音發(fā)緊,好似被一根細細的絲線勒著,隨時都能崩斷。 夏安安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你若再這樣勾引我,我不能保證下次還能不能忍得住了。” 說完這話他便慢慢將她放開,拿過衣服穿上,用著還有些發(fā)緊的聲音向她道:“早點休息吧。” 然后他便上了樓。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夏安安才不滿的吐了一口氣。 忍不了就別忍啊,誰讓他忍了啊? 她都那么主動了,他竟然都…… 難道她就這么沒有魅力么?夏安安簡直快要郁悶死了。 第二天,她還是早早的就起來做好了早餐,當看到霍明軒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夏安安有點囧,也不敢拿眼看他,自顧自的將食物裝盤。 “你今天還要去公司么?” 某人可比她表現(xiàn)得淡然多了,“嗯。” 他神態(tài)自若的走到桌邊坐下,夏安安將屬于他的那份食物推到他面前,“你好歹還是要拿點時間出來休息啊,你這樣拼命工作身體受得了么?” 霍明軒拿杯子的動作一頓,眼中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暖意,“我知道了。”千煜不在家,她也不在家,一個人在家中實在沒什么意思,倒還不如去公司。 夏安安也清楚,她這個老公一工作起來總是沒完沒了,也不知道她的勸他聽進去了沒有。 吃過飯,霍明軒依然是將她送到舞團才去公司。 在飛天上了幾天班之后夏安安也已經(jīng)適應得差不多了,霍明姍覺得讓她當培訓老師實在是太屈才了,有心要將她提拔到精英隊伍里面。 “舞團最近接了一個演出,到時候我想安排你上。” 原本霍明姍告訴她要將她安排到精英隊伍已經(jīng)讓她心頭打鼓了,此刻聽得她這么說她更是一臉不可置信,“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雖然經(jīng)過幾天的練習,她也慢慢找到了些跳舞的感覺,但是因為丟了這么幾年,她的狀態(tài)還沒有完全找回來,這個時候讓她登臺,即便她對自己再有自信也沒有什么把握。 “當然不是開玩笑啰,我這些天也在暗暗觀察你,你舞蹈功底是我們所有人里面最好的,只要多加練習就行,更何況離演出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足夠你訓練了,這可是你再次回歸公眾視線的好機會啊,不然像我這樣的小舞團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接到演出了。” “可是……”她卻還是有著她的顧慮。 霍明姍急忙安慰道:“夏安安,以前那個自信從容的你去哪里了?這么好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夏安安原本有些忐忑,可因為霍明姍這句話她便瞬間打起了精神,霍明姍說得對,她的自信從容呢,她不應該將以前的失敗拿來否定自己的未來。 “好,我答應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夏安安面上透著一種炙熱的光亮,眸中也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霍明姍仿若又看到當初那個奮勇向前好似什么都將她打不倒的夏安安,她頓時也被激起了幾分激情,笑道:“那行,我們現(xiàn)在就來商討一下到時候你要跳什么舞。” 經(jīng)過兩人商討決定,最終確定采用飛天舞,一來她們的舞團叫做飛天舞團,這名字比較有代表性,二來飛天有步步高升,飛深入天之意,寄予了舞者的美好愿望。 既然舞蹈選好了,夏安安便也不耽擱,開始著手排練,飛天舞難度很大,如果要將舞蹈連貫且要跳出舞者自己的思想的話真的是非常消耗舞者的精神力。 在舞蹈高0潮部分,當飛天擺脫世俗飛入天庭之時,要有一段較為復雜的掙扎過程,夏安安決定,這段掙扎過程便由360°全周轉(zhuǎn)組成,至于轉(zhuǎn)的次數(shù),不能太多,不然浪費時間,也不能太少,不然表現(xiàn)不出掙扎,思來想去,夏安安決定用二十個比較妥當。 這里算是難度最大的,不僅速度要快,在旋轉(zhuǎn)之時還要配合許多舞蹈動作,所以夏安安便重點練習這里。 半周轉(zhuǎn),墊腳塌腰,右腳腳尖帶著大腿從后抬起,雙手張開如展翼狀,旋轉(zhuǎn)速度不變,很好,身體協(xié)調(diào)得非常完美,整個動作完成要持續(xù)轉(zhuǎn)三圈,右腿慢慢放下,第四個全周轉(zhuǎn)開始,左腳吸腿向上,重心右移,腳尖帶著大腿抬高,同時下腰,打開雙手。 夏安安突然感覺一陣眩暈襲來,她停下動作,慢慢直起身體,然而那陣眩暈感卻并沒有消失,周圍的空間好似在飛速的旋轉(zhuǎn),夏安安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意識清醒一些,可是毫無作用,她好似站在一個陀螺之上,陀螺轉(zhuǎn)得飛快,眼前的世界也慢慢變得模糊不清。 “安安?安安?”她聽到有人焦急的叫著她的名字,她要答應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濃稠的黑暗席卷而來,就如洪荒中的巨大漩渦,夏安安無法與之強大的力量對抗,終是被它吸了進去。 她什么都聽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時代大廈最上一層,藍曜的技術部里,眾位技術宅們正有條不紊的工作。 坐在那吧臺大桌后面的連錦正在整理會議安排時間表,兜里的手機突然響起,連錦拿出一看卻是吃了一驚。 這么多年了,這還是霍明姍第一次主動給她打電話呢。 連錦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將電話接起,“明姍姐,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找我?” 霍明姍已經(jīng)沒有時間理會她的嘲諷了,直接開門見山道:“我不想跟你廢話,你馬上進去通知我大哥,安安暈倒了,讓他馬上來醫(yī)院,事情緊急,你若是敢給我放水的話,我饒不了你。” 夏安安暈倒了?這個消息讓她驚愕卻也讓她心頭閃過一抹快意。 與霍明姍的焦灼不同,連錦卻是慢條斯理的道:“總經(jīng)理他現(xiàn)在正在工作,你要知道我們總經(jīng)理一工作起來就會進入走火入魔的狀態(tài),誰去打擾他都是找死,想來你剛剛已經(jīng)試著跟他聯(lián)系過了,他不接你電話就代表著他現(xiàn)在沒空去理會工作之外的事情。” “連錦!這件事情十萬火急,就是將整個藍曜都毀了也比不上!你馬上進去通知他!” “明姍姐你也別急,等下總經(jīng)理忙完了我自會告訴他的,哦對了,安安姐她吉人自有天相,想來不會有事的,我要工作了,希望明姍姐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再見!” 連錦掛斷電話之后為了防止霍明姍sao擾直接將電池從手機上摳了下來。 夏安安這個女人也真是討厭,就這么喜歡找存在感,讓明軒哥離不得她?暈倒,她才不信她是真的暈倒,多半又是故意使計讓明軒哥回去陪她吧? 想到此處,連錦面上便又帶上了一抹嘲諷的冷笑,正要埋頭繼續(xù)工作可猛然想到上一次她生病之時霍明軒對她的冷酷無情。 明軒哥的性子她清楚,一旦他在做事的時候那就是雷打不動的。 她一直覺得夏安安在他心目中并沒有那么重要,當初他會娶她不過是因為這個女人使得好計謀爬上了他的床從而懷上孩子他才不得不娶她的。 而夏安安的暈倒跟她的感冒發(fā)燒是一個道理,明軒哥如今正沉浸在工作中一定不會理會的。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連錦猶豫了片刻還是敲響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 “進來!”直過了許久才傳來他略帶冷意的聲音。 果然,被人打擾到工作他已經(jīng)有些不快了,連錦目光閃過一抹得色,這才推門進去,便見他正端坐在辦公桌邊上,而他的電腦上正密密麻麻的分布著她看不懂的代碼,想來他正在寫程序。 寫程序的時候要求人的精力要高度集中,他被打擾到自然是非常不痛快,望著他那越來越沉的面色,連錦眼中便又不可察覺的閃現(xiàn)一抹快意。 “什么事?”他也不看她一眼,目光始終盯在電腦屏幕上。 “總經(jīng)理,打擾到您很不好意思,只是剛剛明姍姐打電話說安安姐暈倒了,讓我通知您一聲。” 正在寫代碼的動作一頓,就好似有一道驚雷當頭劈下,他被劈得僵硬的身體機械的轉(zhuǎn)頭望著她,但見他眉峰緊蹙,雙眸好似被亂石打亂的一灘湖水,波紋漣漪,讓人看不真切,他語氣冰寒,好似要將方圓百里的空氣都凍結(jié)成冰,“你說什么?” 她從來沒有聽過他這么可怕的語氣,變調(diào)得好似不屬于他的聲音。 連錦下意識的后退一步,卻是被他這樣子給徹底嚇住了。 霍明軒卻也沒指望她的回答,他急忙從兜中摸出手機,上面已經(jīng)有霍明姍二十多個未接來電。 來不及多想,他就像是被大火燒到一般,猛地從椅子上起身,大步向門口走來,待到走到她跟前時,他將她粗魯?shù)囊话殉堕_,冷聲逼迫道:“為什么不早點說?!” 他面容猙獰得像是要將她吃掉。 “我……” 卻是沒有等到她回答,他便已經(jīng)快步出去了。 她從未看過他如此慌亂的樣子,就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就要消失一樣,他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最后一絲希望,他的動作那么急促,那么慌亂,竟將全然不顧自己辛苦寫了那么大半天的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