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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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戎看得很清楚,開門見山道:“你到底為何怕我?” “什么?”姜蕙一怔。 “你很怕我,難道不是?”穆戎往前一步逼上來,“不然在鋪子里,你早該喊了,為何還要隱瞞你父親與哥哥?如今還聽從我,跟我出來?” 姜蕙忙道:“男女授受不親,我怕被人知曉,到時候我名節(jié)沒了,不好嫁人。” “哦?只是因為這樣?”穆戎看她死不松口,伸手就把她扯過來,一下掀開了帷帽。 作者有話要說: ☆、021 四目相對,姜蕙有點傻了。 印象里,穆戎從來就不是這種人,他在外面總是表現(xiàn)的不近女色,也內(nèi)斂的可怕。 可現(xiàn)在,他怎么…… 見她眸中一片茫然,好似受驚的兔子,穆戎手指輕輕撫上她紅潤的嘴唇,那像花瓣一樣的嘴唇,在今日素凈的臉上,顯得格外誘惑,甜美的好像夏日里枝頭的果實。 姜蕙身子一顫,叫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便是這樣,你也不打算與你父親,你哥哥說嗎?”穆戎垂眸凝視,不放過她神情的變化。 修長的手指在唇間游走,姜蕙渾身起了無數(shù)細(xì)栗,她不知道穆戎竟然有這一面。 他到底怎么了? 他占她便宜,她不說難道還不好,為何要如此相逼? 難道非得她大喊大叫,他才滿意不成? 她躲過他的手指,又微微仰頭看著他,誠懇道:“我不想惹事,穆公子你也知道,我阿爹不比二叔,并無功名,我哥哥也不過是個秀才而已,而穆公子你,一看就是名門世家的公子,我不想父親,哥哥為了我沖撞你。你還是蔣夫子的親戚,我哥哥不是在書院念書嗎,沒必要弄得難看。” 一個小姑娘如此隱忍,更叫人懷疑。 穆戎笑了:“你何處得知我是名門世家出來的?在外人眼里,我乃蔣夫子的遠(yuǎn)親,然蔣家并無高官,也非名門,而你們姜家,你二叔好歹還是個知府呢,你為何怕我?你原本也沒必要怕我。退一步說,我便是世家公子,難道你的清白就一點不值錢?” 若不是肯定,她本能之下,必會反抗。 但她忍住了。 姜蕙的臉色忽地有些白,她終于明白穆戎是在懷疑什么。 他的身份! 是了,她聰明反被聰明誤,總怕哪里得罪穆戎,遭來橫禍,她為了挽救姜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萬分謹(jǐn)慎,可她在穆戎面前犯錯了。 他太聰明,以至于原本旁人享受的順從,他也能得到懷疑的理由。 可她一個姑娘家,能對他有什么妨害?至于要查的水落石出嗎? 姜蕙恨死了,伸手就往他臉上扇過去:“這樣穆公子是不是就滿意了?” 穆戎握住她的手,臉色一沉:“已經(jīng)晚了。” 姜蕙抿住嘴唇,眸中透著倔強(qiáng)。 見她還不肯老實交代,穆戎把她拉得更近些,冷聲道:“原本我打斷你兩根骨頭,你總會說實話,不過姑娘家留下傷疤不好,要不還是由你父親與哥哥代勞罷。” “你敢!”姜蕙大驚,“這兒人來人往的…… 穆戎挑眉,吩咐何遠(yuǎn):“去抓了他父親,哥哥。” 何遠(yuǎn)是他貼身隨從,可以保護(hù)皇子的,自然武功不凡,別說四個衙役,就是十個定也能應(yīng)付。 姜蕙面如死灰,知道他是來真的,因緊張,眸中微微發(fā)紅。 好似再嚇一嚇,就要落下淚來。 穆戎瞧她一眼,楚楚可憐,心忽地有些軟,手指在袖中動了一動,但終是沒有改變主意,眼見何遠(yuǎn)就要走遠(yuǎn)了,姜蕙不敢冒這個險,手一握拳道:“好,我說。” 穆戎見她終于屈服,便放開手,叫何遠(yuǎn)退下。 事到如今,她不說也得說了。 他一副誓不罷休的態(tài)度,若不給出個合理的理由,他自會想著法子逼迫她,直到她讓他滿意。 十八歲的穆戎真是可怕。 青春年少,放肆的張狂。 姜蕙深吸一口氣道:“不知殿下會不會相信,我是從夢中得知殿下的身份的。” 說了殿下二字,她果然知道。 可是夢? 穆戎眉頭挑了挑:“你要本王相信夢?” “小女子原本也不信,可我這夢有預(yù)知之力,故而才能知曉周王謀反,那日我急著告知二叔,便是怕二叔會被牽連,事實上,夢里我姜家確實被牽連。” 穆戎終于動容。 周王謀反,這事兒別說是姜蕙,便是他父皇都不曾察覺。 他詢問:“那夢可告知你謀反的年月?” “大概是在明年五月,不過夢并不是事事詳盡的,有時只是些片段,我未必都記得。” 穆戎聽了沉吟不語。 五月,這絕對不是一個小姑娘可以知道的事情,便是姜濟(jì)顯也不會知道。 父皇定于五月去揚州,只有親信之人才知。 至于周王,那是因為他安插了細(xì)作在宮里。 他終于有些相信姜蕙了。 只是,上天為何要給她這些預(yù)示? 姜蕙觀他神情,認(rèn)真道:“我只知道這些,做的夢都是關(guān)乎我姜家的。” 所以別來問她別的。 “那為何會有本王?”穆戎反應(yīng)很快。 姜蕙一怔:“那是因為……” “可是你與我有關(guān)?” 這人怎么那么敏銳! 姜蕙忙道:“是因為殿下也在宋州,且與周王有關(guān)。” 穆戎不相信,回想幾次相見,她除了怕他,對他還有些別樣的情緒,他盯著她,忽地問道:“你是本王的女人?” “不是,”姜蕙心下一驚,否認(rèn)的十分之快,沉聲道,“不是!” “那定然是了。”穆戎上下瞧她一眼,眸中頗有快意,“你必是我的女人。” 誰也不能在他面前撒謊,包括她。 姜蕙氣得胸口發(fā)疼,可他的神情那樣篤定,她無法反駁,當(dāng)下轉(zhuǎn)身就走。 穆戎跟在她身后。 她急急忙忙,他如閑庭散步。 因他已知,只要他想,她便注定是他囊中之物。 姜蕙走到鋪子時,呼吸都有些喘。 姜濟(jì)達(dá)道:“阿蕙,你到底去哪兒了?穆公子呢,聽衙役說,你們一起走的?” 他有些想責(zé)備,畢竟是女兒,跟個年輕公子去總是有些不妥。 不等姜蕙回答,身后穆戎道:“是我唐突,想買些珠釵與meimei,讓姜姑娘幫著挑選。” “原來如此。”姜濟(jì)達(dá)笑道,“這些東西是女兒家比較了解,阿蕙,你可幫穆公子挑著了?” “沒有。”姜蕙道,“這兒無甚好看的。” 姜辭卻有些奇怪,看看meimei,又看看穆戎,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幾人這便去了西大街的張計。 張計以賣藥材聞名,因他們家炮制法十分厲害,能讓藥用得以充分發(fā)揮,故而又是人滿為患。 不止有進(jìn)藥的商家,便是附近百姓,也來此買藥。 不過他們大量買進(jìn),還是得了伙計殷勤招呼。 “原來是要開藥材鋪!”伙計笑道,“你們真是來對地方了,咱們這兒藥材放在哪里都好賣的很,便是你們宋州回春堂也是來此買貨的,你們放心,絕不會有假。” 他說著看一眼他們身后的衙役:“這也是你們的人?” 姜辭道:“我二叔是宋州知府,這幾位官差大哥是來幫著抬藥的。” 伙計的態(tài)度立時又好了一些,臉色也比先前更加正經(jīng)。 姜蕙問道:“剛才你提到回春堂,最近回春堂可還來買藥材?” 伙計想了一下:“自然來買。” “你莫騙我。”姜蕙臉沒露出來,聲音卻嚴(yán)肅很多,“這事兒一查便知,你便是騙我也沒好處,咱們既然來此,怎么也會買的。” 伙計尷尬笑了笑:“想起來了,回春堂是有一陣子沒來買了,好像換了別家。” 姜蕙暗道,那大概真是以次充好了。 看來果然不久,回春堂就會出事! 她士氣更是大漲,一口氣點了好些藥材。 穆戎皺了皺眉,倒不知她一個姑娘如何想到要開藥鋪的,開鋪拋頭露面不說,還很辛苦,他們姜家就缺這點錢?竟然還當(dāng)真準(zhǔn)許。 姜辭回頭道:“穆公子,你不是也要買些藥材?” 那只是個借口,不過穆戎還是隨口說了幾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