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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裊裊姑娘想了想,道:“他們知道我是……母妃的女兒了?” 這一聲母妃,即便她如今記憶恢復(fù),那個對她一片慈母心腸在臨死的最后時刻也要斬斷她們之間的牽絆免她受到那個皇族以血緣為由的枷鎖,值得她真心誠意的喚這一聲母妃。 所以對于柔妃臨死之前還記掛著愧疚著的家族,她倒是頗有好感。 當時她雖有些奇怪他們既然如同柔妃所說那樣愛著她這個女兒,為何又不來找她回去,現(xiàn)在知道他們竟是在神界,一切便都有了結(jié)論。 雖說在三階之中神界為尊,但是神界有神界的規(guī)則,即使是高等位面,實力必然要強大于下界,所以若要下界,必定為規(guī)則所限,談何容易。 看來當初柔妃下界,還是頗有一點蹊蹺的,或者,她是誤入了空間裂隙之內(nèi)的存在,否則也不會直接從神界一下子入了凡間。 如此說來,她本是那樣驕傲之人,卻終究為了情之一字入了翰月皇宮,屈居人下成了困于一隅的后宮妃嬪,除了她對于那個男人的深愛,更多應(yīng)該也是迫于現(xiàn)實的無奈。 至于她后來應(yīng)該是也有機會選擇回歸,卻被她自己放棄,也許就是因為那個她所深愛的男人,以及她的女兒月千凰。 這樣一想,裊裊姑娘對于柔妃的本家感官更好了些,柔妃一去多年,他們竟還能在她進入神界后查到她與柔妃的關(guān)系,確實是十分在乎那個女兒的。 如此說來,私自離家出走,以至于誤入下界,后又親手放棄了回歸之機,使得至死也無緣再得見雙親,確實不孝。 裊裊姑娘想了想,道:“你們親自去一趟我母妃的家族,將我母妃的經(jīng)歷原原本本告之,他們有權(quán)利知曉一切,畢竟那是他們的女兒,順便,奉上本尊的禮物,就說是我代我母妃孝敬。” “記得,備上厚禮!”裊裊姑娘口中的厚禮,自然非同一般,神丹神器,陣盤符寶,自然樣樣在其中。 小二和小三對視一眼,均是釋然一笑,對于柔妃,自幼在她身邊長大的她們自然也是十分儒慕尊敬,如今有機會代她一盡孝心,也是她們的榮幸,能為柔妃娘娘了卻心中遺憾,也算是對柔妃娘娘最后的交代。 兩人頓時領(lǐng)命而去,裊裊姑娘卻是想了想,凰天大陸的第一學(xué)院的同門校友,究竟是誰? 這個問題在小二和小三再次回來的時候自然得到了解答,回答的是饒有興致的小三:“回小姐,是韓羽翎和眀彥。” “是他們?”裊裊姑娘微微瞇起雙眼,想了想,隨即恍然,想到了這兩個人是誰,修士的記憶力向來不差,再加上對于這兩人她還是印象頗深,畢竟這是她在這個世界里遇到的第一對也是唯一一對同性情人嗎! 裊裊姑娘也來了興致,問道:“他們竟然還在一起?” 照她想來那韓羽翎家世定然頗高,只是沒想到他竟是神界中人的后輩,如今他回歸神界,竟還和眀彥那個一眼能被看穿的大男孩在一起,實在是耐人尋味! “小姐,你怎么知道他們不在一起了?”小三卻是十分驚訝,她都還沒來得及說這個八卦呢! ☆、第七十七章 分開不過必然 “哦?”裊裊姑娘倒是來了興致,“這么說來他們確實分開了?” 這個結(jié)果倒是在裊裊姑娘的意料之中,所以她沒什么好好奇的,只是這個過程她倒是有了幾分興趣。 畢竟那時候,韓羽翎對著眀彥那可是相當寵溺。 小三見自家小姐有興趣,頓時也起了八卦的心思,立馬湊到自家小姐跟前,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就把前因后果說了個清楚:“當初那韓羽翎可喜歡眀彥了,那時候在學(xué)院他就那么護著他……后來,他的本家也就是神族的本家看中了他的修煉天賦,因為本家人才凋零,便想先將他帶入神界,于是待韓羽翎飛升仙界后就打算直接把他弄到了神界,不過他們本家的人對于他那般喜歡一個男子十分不快,認為他這是兒女情長耽誤修行,而且對方還是個天賦不怎么樣的男修,既無背景又無天賦,連當他們家族的鼎爐都不夠資格!” “可那時候兩人的感情正好,恰好是眀彥剛剛回應(yīng)了韓羽翎的感情,他們剛剛在一起正是甜蜜的時候,韓羽翎又怎么舍得和眀彥分開獨自進入神界,這樣的僵持下,韓羽翎的意志堅定,和眀彥在一起的決心也似乎絲毫不會動搖,他的本家無奈之下,只好將眀彥這個他們看不起的飛升仙界都是沾了韓羽翎光的小家族子弟也帶上,一起進入了神界。” “唔,也就是說,他們也和你們一樣,進入神界的時候根本不是自己飛升,而是直接走了捷近?”裊裊姑娘大概已經(jīng)猜到后來的發(fā)展。 一個天賦不佳背景不厚卻異常幸運的依靠一個大家族子弟的喜愛而進入神界的男修,實力不濟資質(zhì)平庸,在神界無異于一個廢物的存在,而另一個卻是天賦卓絕被本家看重甚至不惜付出代價提前帶入神界用心栽培,如此巨大的差距之下,即便最初他們之間的身后情意還能支撐他們之間的信任和愛情,但是,有時候平等這個詞語,對于情人之間太過重要,一旦失去這個平等,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原本的兩情相悅變成了累贅和負擔,變成了依附和佞幸,在周圍所有人都以一種嘲諷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眀彥那樣單純透明的性子,開朗樂觀的性格,只是因他從未經(jīng)歷過什么磨折的經(jīng)歷,一直被人寵著護著,沒有經(jīng)歷過這個世間的所有苦難,一朝環(huán)境的劇變,絕對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壓力。 即便韓羽翎可以一直深情不變,眀彥也絕對受不了。 而他若想要改變,那就誓必得改掉自己那單純到透明的開朗樂觀的性子,然而韓羽翎最喜歡他的,不正是他這樣的性子嗎?他變了,那韓羽翎又會如何想?是自責愧疚,還是失望厭煩? 小三猛點頭,果然下面的話就印證了裊裊姑娘的猜測:“一開始還好,但是經(jīng)不住那本家為了韓羽翎這個絕佳的修煉苗子不被他們認為的兒女情長耽誤,他們開始縱容本家的子弟不斷的去暗中欺辱眀彥,下絆子使手段,什么花樣都玩了個遍,又縱容家族子弟搶去了韓羽翎給眀彥的所有修煉資源,使得他久久都無法出去那個專門提供給下界修士修煉的福地。” “而韓羽翎卻是因為本家給予的壓力,而不斷的成長修煉,修為飛速攀升,兩人直接的差距越來越大,以至于到后面連見面的時間都幾乎沒有,然后,就是眀彥終于受不了的爆發(fā)了,當他忍辱負重終于突破了神階后便直接打傷了那些按照欺壓他的韓家子弟,然后失望的出了韓家,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散修,然后機緣巧合之下,拜入了一名散修的膝下,那個散修實力高強,也十分喜愛眀彥這個十分合他胃口的徒兒,但是在知道了他的經(jīng)歷之后,也是十分反對他再去見韓羽翎,認為韓羽翎根本就是故意對眀彥的遭遇視而不見,又找遍借口對他避而不見,是個十足的負心漢。” 說到這里小三的神色忍不住激動了下,雙眼放光的道:“小姐你是不知道,這個最后發(fā)展有多么的那什么……對,就是小姐你曾經(jīng)說過的狗血。本來那個眀彥還是很相信韓羽翎的,但是他在苦求了自家?guī)煾岛笤趯檺弁絻旱纳⑿迬煾禑o奈的帶著他回到韓家去見韓羽翎的時候,恰好,聽到韓羽翎對一個女子說,我會娶你……” 小三猛地一拍手掌,說書一樣的口吻興奮:“這下好了,眀彥絕望遠走,韓羽翎卻聽了家族的借口說他仍舊在福地閉關(guān),突破瓶頸。而他因為本家的壓力和身處神界對于實力渴望的緊迫感,又迫于和韓家交好的林家的訂親要求,無奈只能忍下去找眀彥的心思。待到他最終解決了這個訂親,準備去見眀彥的時候,又被告知眀彥叛家而出,竟是跟著韓家的死對頭逃走了!” 裊裊姑娘忍不住點了點頭,“確實夠狗血。不過,你還是說說最后吧。” 中間那些狗血的過程她還是少聽為妙,實在是曾經(jīng)的腦殘劇都已經(jīng)看多了這樣的糾纏不休。 小三原本正說得興奮,不過見自家小姐確實對于之后的糾纏沒了興趣,遺憾的咂了咂嘴,也不多說,只總結(jié)道:“總之,最后呢,就是韓羽翎最終找到了眀彥,也知道了真相,但是眀彥已經(jīng)對他徹底失望,決定一心追尋天道,也讓韓羽翎只追求他自己的道,言明以后他們之間再無瓜葛!嘖嘖,這個眀彥其實還挺狠心的,對韓羽翎狠,對自己也狠!” 見小三還做出這樣的總結(jié),裊裊姑娘笑了笑,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道:“一切不過是他們自己的選擇,眀彥的自卑,韓羽翎的自負,他們遲早走到這一步。” 小三懵懵懂懂的點頭,似乎懂了什么又似乎還有點迷糊。 裊裊姑娘也不點醒她,只是忽然轉(zhuǎn)移話題道:“待到回歸九天,小姐我就給你和小二賜婚。” 小三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不過她還是厚著臉皮道:“那就謝主子恩典了!”她跟在裊裊身后,最先學(xué)會的就是想要什么就要緊緊抓住。她可不會因為一時的不好意思而推拒自家小姐的好意。 小二只覺得自己那是躺著都中槍,那主仆二人不是聊八卦聊得正歡嗎?怎么一下子就波及到她的身上了,不過聽到小三那厚著臉皮的謝恩,頓時又有種微妙的認同感,當下也只是臉紅的低低說了聲:“小姐我去給您布膳。” 說罷就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裊裊姑娘和小三丫鬟相視一笑,主仆心思一致,小二這是害羞了! ……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已經(jīng)又是一年過去,這一年之中,裊裊姑娘已經(jīng)完全將整個神界牢牢掌控在了手中。 她本就是習慣了生殺予奪的皇者,原本掌控天下眾生都不過是輕描淡寫,區(qū)區(qū)一個神界,自然不在話下。 至于原本地位僅次于神殿掌控的三宗四家,她直接是先禮后兵,一個個威逼利誘輪番手段下去,三宗四家已經(jīng)完全徹底焉了下去。 有個別自認高人一等,直接被裊裊姑娘幾個神階陣法和符寶砸下去,宗門主殿頃刻間夷為平地,完全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一宗實力最為高強的長老已經(jīng)全部被屠殺殆盡,再無還手之力。 三大宗門實際上只剩下兩宗,四大家族也只剩下三大家族,不過因為柔妃的關(guān)系,她的本家已經(jīng)被裊裊姑娘直接提升到遠超三大家族的地位,所以神界的四家倒是沒變,變化的不過是四家之中的一家換了姓而已。 至于韓家,看在韓羽翎的份上,也分得了頗多資源,眀彥如今也算是一個不小勢力的少主,裊裊姑娘自然也沒有吝嗇,送了與韓家同等的資源給他,反正那些修煉資源她也帶不走,更看不上,拿下既然無疑是雞肋,還個人情自然再好不過。 至于無憂閣主的無憂閣,自然再次被裊裊姑娘提升到了與底蘊豐厚的剩余兩大宗門相差無幾的實力,不過無憂閣主倒是有自知之明,畢竟神界的水太深,一下子坐上太高的位置無異于會成為整個神界的靶子,盡管現(xiàn)在礙于裊裊姑娘的威懾不會對他們出手,但是他知道裊裊姑娘不會在神界久留,得到上古傳承的他自然知道神界之上還有什么樣的存在,所以為了不讓裊裊還要費心為他留下力量保護,便決定低調(diào)一回。 裊裊姑娘倒是不強求,既然是無憂閣主自己的決定,她自然不會勉強,不過對于無憂閣主依舊十分執(zhí)著的認定要她將來繼承無憂閣的執(zhí)念,倒是又無奈又好笑。 不過她也沒有直接說明自己的身份,畢竟現(xiàn)在為止,沒有在徹底掌控住九天之巔之前,她的身份依舊代表著危險。 待到日后她重掌九天之巔,再告知也不遲。 裊裊姑娘的眼神忽然落在東方天際潔白柔軟的云層之后,那里,便是九天之巔的所在! ☆、第七十八章 重歸九天之巔 九天之巔的傳送陣前。 一群人聲勢浩蕩的朝著那隱秘了整整十萬年不曾開啟過的傳送陣所在秘境走去,當先領(lǐng)頭之人一襲耀眼奪目的紫色廣袖華袍,周身靈光閃動流光溢彩的紫羅蘭色光暈似一匹流動的披帛,于她的周身渲染出一派的奪魂攝魄的氣勢來,襯得她愈發(fā)姿容絕世睥睨霸氣,她所過之處,便是萬物退避眾生匍匐。 她的身邊,同樣一襲紫色廣袖華袍的男子,溫潤如玉雍容華貴,通身毫不收斂的氣勢外放,便是靈光如玉生機勃勃,所過之處,竟是枯木逢春萬物復(fù)蘇。 兩人不正是裊裊姑娘和璃曄是誰? 一行人在裊裊姑娘這個六藝皆精且資質(zhì)妖孽的帶領(lǐng)下,十分輕易便進入了整整十萬年未曾開啟過的秘境之中。 直到行至傳送陣前,眾人皆是靜默無聲。 待到站在白光璀璨的傳送陣旁,裊裊姑娘忽然轉(zhuǎn)身,目光落在她身后人群中一襲妖艷紅衣的男子身上,語氣里難得有幾分無奈的道:“月無雙,你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月無雙一雙桃花眼頓時猛地哼哼一瞪,忍不住開始大喝:“臭女人,你說什么!” 喝斥完又忽然覺得自己不能用這樣惡劣的態(tài)度來對待裊裊,不然她本就被璃曄那個裝模作樣的家伙故作溫柔的假象迷惑了,見了自己這樣的態(tài)度不是更不喜歡他? 他臉色變了變,終于壓下了心頭的火氣,不過口吻還是頗為傲嬌的道:“哼!就看在你第一次叫對我名字的份上,這次就暫時原諒你這般看輕本宮主了!哼,不就是九天之巔而已?他們不渡我成神,難道還能阻止我成魔?為了你,即便是成魔又如何!” 裊裊姑娘對于他這傲嬌不改的性子幾乎想要翻白眼,不過最終也只是眉梢一挑,道:“你現(xiàn)在本就已經(jīng)成神了!” “那能一樣嗎?”月無雙下意識的反駁道,隨即眼中閃過一絲茫然,腦海中似乎有什么讓他覺得熟悉卻又陌生的畫面一閃而過,不過他終究沒來得及抓住什么。 “唔。”裊裊姑娘目光閃了閃,看月無雙這樣子,似乎是有記憶恢復(fù)的征兆,想了想,也不再勸他,她本也只是想給他最后一次選擇的機會而已。 畢竟這次的大戰(zhàn),他完全有理由不參與進去,畢竟他現(xiàn)在的記憶根本沒有恢復(fù),所以他參與這場即將到來的大戰(zhàn),僅僅只是為了她而已。 不過她也不是那么好耐性的人,難道還指望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這是月無雙自己的選擇,她更不會因此愧疚什么的,當即只是轉(zhuǎn)身直接拉起璃曄的手便毫不猶豫的走入一直開啟的傳送陣中。 這個傳送陣還是當年她自己親手所布下,因為不耐煩總是更換神石,她便直接將傳送陣設(shè)立在這里,這個秘境之下,是一整條的神石礦脈,她將傳送陣設(shè)立其上,只要這礦脈一日不枯竭,這傳送陣便一日都不需要補充能量,一直會處于開啟傳送的狀態(tài)。 一陣白光閃過,眾人眼前一花,便見那傳送陣上已經(jīng)沒有了裊裊姑娘和璃曄的身影。 月無雙恨恨的瞪了一眼那早已空了的傳送陣一眼,那模樣就像是在瞪著裊裊以及那個他最討厭的璃曄一般,隨即卻是在眾人反應(yīng)過來之前先一步直接踏上了傳送陣,也瞬間在一道刺目的白光之后被傳送而走。 小二等人不敢耽誤,也趕緊三三兩兩的擠上了傳送陣,依次分批的紛紛傳送。 九天之巔。 金碧輝煌的華貴大殿之上,金發(fā)垂地的青年此時正單手撐額似乎十分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大殿之下跪倒的神仆:“你是說,九天之巔忽然多出了一批陌生之人,還是從神界傳送而來的?” 只是此時若有人看見他那只看似自然垂落在皇座之上卻攏在袖中的掌心正源源不斷的滲出鮮血,那之緊握成拳的手,也正劇烈的顫抖,大概就能知道,他,并非如他此時表現(xiàn)出的那般平靜—— 而源頭,顯然就是這神仆稟報之事。 那神仆瞬間便敏銳的聞到了一股血腥之氣,他剛想要抬頭,卻忽然被一股強大無匹的威壓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哪里還有力氣抬頭,帶那股鋪天蓋地般的威壓褪去,他下意識的努力嗅了嗅,便發(fā)現(xiàn)之前的那股血腥之氣已然消失。 他偷偷的抬眼打量了一下依舊一副慵懶模樣十分漫不經(jīng)心的主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頓時心中暗忖莫不是自己最近因為主上的命令一直要日夜不停的守在云鏡之前盯著整個九天之巔任何一個地方的異常,壓力太大,所以有了錯覺? 他還想在仔細觀察一下主上的神色,主要是擔心主上有了什么傷勢,不過卻是猛地被自家主上那華麗慵懶至極的聲音打斷了思緒,只聽那華麗至極的聲線緩緩?fù)鲁鲆粋€慵懶的音調(diào):“滾!” 頓時,那神仆連頭都不敢再抬,忙不迭的就一個閃身直接退出了大殿。 要知道,自家主上向來喜怒無常,若是發(fā)脾氣時,最好是躲得遠遠的,他可不會容忍任何人違逆他的命令! 尤其是最近,主上的脾氣愈發(fā)喜怒無常,稍有違逆者便是神魂俱滅。 跑得快點,才能保命! 那神仆消失無蹤,高坐皇座之上的金發(fā)青年這才忽地勾起唇角,竟是大笑出聲,似歡愉似期待又似乎帶著那么幾分忐忑和憤恨,他的笑聲越來越肆意越來越尖銳,直至最后的靜默無聲。 金發(fā)青年忽然從金光燦燦寶光熠熠的皇座之上緩緩起身,他忽然揮袖便是憑空召出一面云鏡,最后一次隔著似近還遠的云鏡看著鏡中那已然恢復(fù)昔日全盛之時*分風采的女子,神色癡迷而瘋狂,那炙熱的眼神,幾乎是要將那鏡中女子給融化一般。 忽然,云鏡之中,那姿容絕世的女子似有所感的轉(zhuǎn)頭,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宛如看到了于云鏡之中窺伺她的金發(fā)青年一般,那一瞬間凌厲睥睨的眼神銳利如刀,似乎想要劃破虛空直接朝著金發(fā)青年毫不留情的直刺而來,那霸氣睥睨的凌厲眼神看來,讓人只覺得靈魂都在震蕩。 金發(fā)青年臉上癡迷瘋狂的神色更甚,忽然他猛地整個人撲到那云鏡之上,似乎是想要擁抱又或是想要親吻那云鏡之中的女子,卻忽然感覺到云鏡一陣劇烈的波動,竟是猝然消散。 他最后一眼看去,卻見那一襲紫色華服的女子輕描淡寫的一甩袖,眼神漠然冰寒,竟沒有半分情緒。 金發(fā)青年知道,那最后的一眼里,女子是真正看到了他,那樣漠然冰寒的眼神,也是看向他的。 他的唇角忽然抑制不住的浮現(xiàn)一抹苦笑,什么時候起,那個總是眼神含笑的看向他的女子,竟會用這般漠然得沒有絲毫情緒的眼神看著他,那模樣,就似乎,在看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陌生人,那是一種徹底的漠視! 不! 她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