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那你……”他很想說你不喜歡人家,巴巴查她去向干嘛?這話不好講的。 “我隨便問問。” 掛了電話,他揉著眉,心浮氣躁。這女人還真行啊,不聲不響跑到地球另一半去了。 還真…… 她怎么就不聽他一次?說不許愛上她,結果呢,那些小動作,除非是瞎子,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 也不能怪她吧,爺爺要動誰那就是一場浩劫,除非你比他強悍,否則就會被打倒。他不也屈服了嗎。 藍時不得勁,他告訴自己,待逮著她,非得狠狠教訓她不可。 不多時,助理也來電話。不出他所料,爺爺去見過她。 他笑了,為了他,勞師動眾,這種感覺還真久違了。 ☆、第十一章 :只是我還放不開(三) 助手問要不要和相關人員聯系。 藍時回絕他的提議,搞得助手莫名其妙。 這個秦小姐,他是知道的,開始以為和往常一樣,老板圖個新鮮,不會超過三個月。這次他錯估形勢,他便想這個也許是特別的。他又錯了,老板沒了下文。 至于藍時,好像不曾發生今天這一幕。接下來,他的生活軌跡又恢復正常。 好幾次池森問他,他一笑曬之。 池森越來越搞不懂他,就連神經大條的陳霆也問:“我說藍老四怎么了?” “不知。” 陳霆聳聳肩,又看看圍著他們的俏麗女郎們,煞有其事:“最近氣壓有點兒低,瞧見沒,號稱解花語的xx都不敢靠近他。我說不會吧?我們都錯了?” 池森皺眉,陳霆真越來越啰嗦了。他淡淡地問:“怎么?” “我們都以為他對童可可沒感情,你看看,他現在非常不正常,而這個不正常也在離婚提上日程才開始的。” 池森想了想,淡淡一笑:“我想我應該知道原因。” “你知道?” “應該。” “什么叫應該?”什么文字游戲?陳霆惱火。 藍時手機響起,然后他站起身說:“我出去一趟。” 陳霆:“唉……” “隨他去吧。”池森淡定。 “更年期。”陳霆嘀咕,忍了忍,還是跳起來,“你呆著,我出去看看什么情況。” 藍時走出會所,秦如是向他走來。 他淡淡地看著她。 “我進不去。” “會員制的。” “我找你……” 藍時不出聲,示意她繼續。 秦如是又說:“有關……秦諗,我聽說她……” “不是如你所愿了嗎。” 秦如是憋紅了臉,第一次著急為自己辯解:“我沒有要趕她走的意思,我只是想她走投無路后會來找爸爸。” “你還真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 他冠以罪名,她無法為證明自己的清白。事實就如此,彼年的她,今年的她,都一樣。 她深呼吸:“隨你怎么想。” “找我什么事。” “你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 秦如是急了:“你怎么一點也不關心。” “然后……找她回來救治你弟弟?你能不能說說她為什么要救。秦如是,不要跟我說他是她弟弟。如果你是她,你也許會選擇救,也選擇不救。但她不愿意也沒犯法對不對?不要告訴我,有人愿意。是,確實有,不能否認。但為什么她非得有?” “對不起。” “你搞錯對象。” 秦如是低頭,委屈:“為什么你也護著她?” “什么?” 她哂笑:“裴紹元護著,爸爸也教訓我,你也不認同我的做法。為什么,她做的就對?為什么我做就錯了?” 藍時冷冷地看著她:“她沒有責任,愿意救出于道義。” 道義? 她仰頭,抑制沖動的淚水。 深呼一口氣,問:“你愛上她了嗎。” “我想我不需要向你交代。” “昨天童可可找到我,她說你對我不是沒感情。” “當然,畢竟我們也在一起兩年。” 秦如是急了:“你知道我說什么。” “你想表達什么。”藍時從容淡定。 “我跟周至,你一點也不在乎嗎,一點都沒有嗎?” “這是你的自由。” 秦如是抿唇,不想太過狼狽:“自由……” 藍時看著她,目光憐憫也淡漠。這個女人,留給他的印象是灑脫的,甚至有點呆。 看到她變成這樣,頗為感傷。 秦如是自嘲:“自由……”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給過你這種錯覺,認為我必須在乎。” 秦如是怔忪。 如果非得硬套上關系,也僅僅因為他離婚風波以及童可可發散的錯誤信號。他從未給過她暗示離婚是為了她,她呢,一味以為他抹不下面子。 她說童可可自欺欺人,到底誰自欺欺人啊。 回想這段時間她像個跳梁小丑,她又痛又悔,再也不想掩飾,淚水洶涌磅礴。 她痛哭嘶聲:“為什么?” “以后,若非必要事情,我們沒必要見面。”他站起身,又看了她一眼,邁開步伐。 “阿時……” 藍時微微一頓,到底沒回頭。 咖啡館外,陽光普照。 他瞇著眼,撥出一組陌生號碼。 “你好,我是裴紹元。” “秦如是在xx,你來帶走她。” “你是……” ~~~~~~~~~~` 江承找秦諗找瘋了,他以為杜沉逼走了她。是的,一定是這樣。 他去找杜沉,杜沉在開會,秘書組的攔不住他,也不敢攔:“江少,杜總在開會,您不能進去。” “讓開。” 秘書被推開,江承怒氣沖沖推開會議室的門,里面坐著公司高層,紛紛抬頭看他。杜沉皺了皺眉,示意會議暫停。 江承沖過去:“你把她送哪去了。” 杜沉示意散會,想看戲的人陸續離開。 杜沉輕輕一曬:“我當什么大事。” 江承氣極了:“在你眼中或許算不上事,你壓根就不懂感情。” “對,我不懂,你懂?” “我喜歡她。” “是嗎。她喜歡你嗎。” 她喜歡他嗎? 江承啞口無言。 杜沉心知肚明,憐憫地看著江承,冷冷道:“雖說不是我干的,但我想說干得好。” “逼一個毫無反擊力的人有意思嗎。” “我說你蠢不蠢,她對你若凡有一點感情,會這樣?” “反正我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