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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門婦在線閱讀 - 第35節

第35節

    別看自己是皇子,可皇子更缺錢,自己年紀小,身上沒差事,還在宮里頭住著,雖說吃住都是宮里的,可平常打個賞,買個玩意,包個粉頭,哪樣不用錢,自己的俸祿大半都捏在母后手里,說是等自己建府之后,再給自己。

    崔九非常肯定,那些銀子自己見不著了,建府就得娶赫連如玉,內宅輪不上自己做主,母后手里的錢估摸直接就落在了赫連如玉的手里,跟自己半毛錢干系都沒有,所以,自己是個窮人,大大的窮人。

    能弄的外快就好了,可自己手里又沒置下什么產業,只出不進,不是太子哥哥總接濟自己,不定得拉多少饑荒呢,要是這丫頭能有什么賺錢的道兒,自己摻和摻和,往后可就不用愁了。

    想到此,忙放下手里的茶碗,湊過去道:“什么買賣?我能摻一股不,先說好,我手里可沒幾個錢,倒是能從太子哥哪兒弄點兒,也沒多少?估摸也就千兒八百兩。”

    碧青搖搖頭:“這買賣不用掏本錢。”

    崔九愣了愣:“你忽悠我呢,什么買賣能不掏本錢,白賺銀子,又不是空手套白狼,哪有這樣的便宜事兒。”

    碧青把桃林那邊兒圖紙遞給他,崔九疑惑的打開,看了半天道:“你是打算在桃林蓋房子賣?雖說這是個好主意,可蓋房子能不掏錢?更何況,這么多房子,磚瓦,泥漿,木料,人工,哪一樣不是錢,沒錢蓋的起來嗎。”

    碧青指了指圖:“這么多房子沒說一下就蓋成的,得分著來,可以分成一期二期三期,這頭一期蓋房的銀子,讓那些買房的掏不就成了。”

    崔九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沒見著房子呢,就把錢掏了出來,你當那些人傻啊。”

    碧青:“那些人傻不傻,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說著又拿出一摞頗精致的請帖放到桌上:“需要請的人我都幫你填好了,你就在下頭具名就成。”

    崔九打開最上頭的一張,請的人是冀州知府閆子明,某月某日在柳泉居飲宴,最下頭空著。

    碧青去屋里拿了筆墨過來,蘸好墨塞到他手里:“只要賣出去十套,就能動工。”

    崔九道:“要真如此,何必請這些人,我找幾個相熟的買了不就得了。”

    碧青輕蔑的瞅了他兩眼:“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點兒銀子,恐怕買不起。”

    買不起?崔九不信:“什么房子爺都買不起,莫非你蓋得是龍王的水晶宮。”

    碧青道:“這頭一期宅子,最低標價一千兩,高的三千兩,你買得起幾棟?”

    崔九倒吸了口涼氣:“你,京城一棟二進的宅子,才不過二三百兩銀子,你這么個窮鄉僻壤蓋在山溝里的破房子,至多一百兩到頭了,你竟敢賣一千兩,除非那些買主都瘋了。”

    碧青不樂意了:“什么窮鄉僻壤,我瞅你這個皇子在我們這窮鄉僻壤住的挺舒坦,都不舍得走了吧。”

    崔九咳嗽了一聲:“說我做什么,我就是覺的,你這個價賣的太貴,一定沒人買。”

    碧青:“你怎么知道,一千兩都讓他們占了便宜,要不是手里沒這些錢,哪會賣這個價兒。”

    崔九確定這丫頭瘋了,碧青卻又攤開一張圖:“還有這個,最晚秋后動工。”崔九低頭看了半天才認出來:“這,是普惠寺?怎么跟我記得不一樣了。”

    碧青道:“當然不一樣,這些,這些還都沒蓋起來呢,這是我畫的效果圖,我跟凈遠大師說好了,蓋這些房子的事兒都包給我,只需把外頭這些房子也都租給我,就不用寺里掏一文錢。”

    崔九傻了,指著她:“你,你真瘋了,桃林那邊兒的房子還沒錢蓋呢,你還想幫著普惠寺蓋不要錢的房子,你想害得爺傾家蕩產啊。”

    碧青不客氣的道:“活該你受窮,不是瞅你總照顧我家大郎,這樣賺錢的買賣,哪會輪上你,你就給個痛快話兒,干不干,干就合伙,不干我找別人去。”

    崔九忙道:“別,別介啊,我又沒說不干。”心里糾結了一會兒,小心的問:“那個,真賠不了錢?”

    碧青懶得搭理他,伸手就要收圖紙,崔九忙道:“干,干還不成嗎,爺信你,真要是傾家蕩產,爺認了。”

    碧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一個大子兒都沒掏,傾家蕩產個屁啊。”說著低聲道:“明兒一到柳泉居,你就這么說……”

    大郎跟小海弄的一身濕回來,剛進院就見小媳婦兒跟崔九咬耳朵,兩人離得那個近啊,都快貼臉上了,大郎的火蹭就竄了上來,不由分說,上去把他媳婦兒扛起來就走了。

    小海張著小嘴,看著姐夫把大姐抗沒了影兒,半天才回過味兒來,追著喊了聲:“大姐……”讓崔九捂著嘴拖了回來,在他耳邊道:“嚷嚷什么,那是你姐夫,又不是強盜。”

    小海眨了眨眼點點頭,崔九放開他,見小子還往外頭瞅,拽著他進屋了,至于那丫頭,自己一點都不擔心,就大郎那個疼媳婦兒的德行,舍得動一指頭就怪了,不定,最后讓他媳婦兒幾句好話就哄的屁顛屁顛兒的了。

    碧青覺得,自己得好好教育教育蠻牛了,這有事沒事就扛著自己瞎跑的毛病得扳過來,不然,以后自己就成移動麻袋了,蠻牛一不爽就扛在肩上。

    給人扛著的滋味兒實在不舒服,碧青喜歡蠻牛抱著自己,胳膊長而有力,胸膛硬邦邦的,都是腱子rou,雖說有些硌得慌,可自己不嫌,男人就得有點兒噴張的肌rou,才有男人味,都跟崔九似的軟趴趴的,算什么男人啊。

    碧青發現,自己的審美不知不覺中已經扭曲了,現代的時候最不喜歡大郎這種肌rou男,現在卻覺得這樣的男人很帶勁兒,難道自己穿越一回,連性子都變狂野了。因為想的太過入神,以至于被蠻牛壓進松軟的麥草中才回過味兒來。

    午后的鄉村很靜,除了荷塘里的蛙聲,盤踞在樹枝上偶爾叫兩聲的知了,就剩下頭頂的炎炎烈日。

    收了一上午麥子的鄉親們,吃了晌午飯誰不抓緊躺在炕上歇一覺兒,等后半晌兒日頭落下,再起來接著干活。

    王興教小海撲騰了一會兒,洗了個澡也跑回家了,躺在炕上琢磨桃林邊上誰家的閨女好看,找媒人上門說親,人家能不能答應,最后決定回頭去城里的首飾鋪子里,打對銀鐲子當見面禮,估摸女家瞧見自己的誠意,就應了。

    沒了王興,炕邊兒上就剩下碧青兩口子,大郎的份量沉,把碧青壓在下頭,兩人仿佛陷進了麥草窩子里,外頭什么也看不見,四周都是松軟的麥草。

    大郎氣哼哼的就啃了下來,卻給碧青張嘴狠狠咬了一口,大郎吃痛,睜著老大的眼珠子瞪著她:“你還咬俺,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婆娘,跟,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當,當你男人死了不成。”幾句話說的磕磕巴巴。

    碧青眨了眨眼,胳膊一伸攬住大郎的脖子拉近,大郎立馬激動起來,喘氣都粗了很多,卻仍努力堅持原則:“你,你甭想混過去,今兒不說清楚,看俺收拾不死你,。”

    碧青撲哧一聲笑了,小嘴湊過去,從他臉上劃過,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小聲道:“你打算怎么收拾我,是打我一頓,還是把我一口吞了,嗯……”

    大郎就覺渾身發燙,腦袋有些暈乎,啥都不知道了,就知道小媳婦兒軟乎乎的身子在自己懷里,從小媳婦兒嘴里鉆出來的聲兒跟撓癢癢似的,一爪子一爪子,撓的他越發癢癢的不行,自己那沒什么出息的兄弟,早就支愣了起來,恨不能立馬就沖鋒陷陣。

    他知道自己舍不得打小媳婦兒,尤其,小媳婦兒那只軟綿綿的小手鉆進自己濕漉漉的褲,襠里……大郎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最后的結果是大郎爽的不行,基本忘了自己把小媳婦兒扛過來收拾的目的,雖說仍有些意猶未盡,到底是松快了,抱著小媳婦兒躺在麥草里,望著頭上的樹葉子,嘿嘿一個勁兒傻樂。

    直到碧青用力擰了他一下,才回過神來,側頭看向小媳婦兒,見小媳婦兒小臉兒紅紅的瞪著自己,又饞上來,湊過去剛要親小嘴,給碧青一巴掌拍開,沖自己努努嘴。

    大郎愣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小媳婦兒是讓自己給她穿衣裳,小媳婦兒今兒穿著半舊的青花襖,里頭的肚兜是粉的,繡著喜鵲登枝,脖子上細細的繩子,已經讓自己扯開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

    小媳婦兒長得很快,大郎記得上次自己回來的時候,還是一點兒,如今卻都鼓成了小饅頭,頂端粉嫩的一點,像是樹上的桃花落在了白饅頭上,大郎忍不住湊了過去,卻挨了一巴掌:“快著點兒,你再磨蹭,我可就這么著下去了。”

    大郎眉頭一皺,這么著哪行,小媳婦兒這一身的皮rou都是自己的,別的小子敢看,自己就把那小子的眼珠子挖下來。

    一邊兒想著,一邊兒給小媳婦兒系好肚兜,襖也穿上,脖領子上的盤口都挨個系的嚴嚴實實,確定不會露出一星半點兒,才放心的躺好。

    碧青其實就是嚇唬他,難得有兩人獨處的機會,碧青也不想這會兒回去,碧青有時覺得,很神奇,自己竟跟這頭蠻牛找到了戀愛的感覺。

    躺在蠻牛寬厚的臂彎里,小手有以下沒一下的磨著蠻牛下巴上的胡子茬兒,粗拉拉的像砂紙,摸了一會兒,被大郎抓住攥在手里,嘟囔了句:“別淘氣。”聲音兒有些迷糊。

    碧青撐起腦袋看了看,蠻牛眼睛都閉上了,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碧青身子一翻趴在他身上,掀他的眼皮:“不許睡覺,跟我說說話兒。”

    蠻牛眼皮掀了一下,哼哼了一句:“說啥?”又閉上了。

    碧青氣的狠狠擰了他一下,大郎這才睜開眼,把她攬在自己懷里:“你這婆娘手忒黑,做什么擰俺。”

    碧青嘟嘟嘴:“誰讓你不跟我說話兒的。”

    大郎見小媳婦兒嘟嘴的樣兒,心里稀罕上來,啪嘰親了一口:“好,好,說話兒,說什么?”

    碧青眼珠轉了轉道:“你說說想我了不?想了多少回?什么時候想?怎么想?”碧青問的頗為刁鉆,而且,有些不講理,不過,她一直覺得,戀愛里的女人就不應該講理。

    本來還以為大郎會敷衍自己,不想大郎卻老實的點點頭:“想,俺天天都想,算不清多少回,就記得跑馬的時候想,拉弓的時候想,吃飯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想,連上茅廁都想,想的俺恨不能立刻就家來,抱著媳婦兒親幾口……”

    碧青剛要感動的時候,大郎忽然抓著她的手塞進了他的褲子里,特不要臉的說:“睡覺的時候尤其想,這里最想……”

    碧青立刻出戲,就知道這廝不安好心,虧了自己還想感動來著,越想越氣,伸手掐了他兄弟一下,大郎疼的悶哼了一聲,把她的手抽了出來:“你這婆娘,想當寡婦啊。”

    說起這個,碧青倒想起正事來,掐著他的臉皮拽了拽:“從今兒起,我教你認字,一天認十個,會念會寫才算。”

    大郎一聽腦袋都大了,連著搖了好幾下:“不認,不認,俺就是個莊稼漢子,認字干啥,會種地就成了。”

    碧青哼了一聲:“不認是是吧,成,不是說當莊稼漢子嗎,這次就別回京了,跟著我在家種地。”

    大郎一聽就急了:“這,這可不行,俺是驍騎營的人,哪能留在家里種地啊。”

    碧青狠狠掐了他一把:“你剛才怎么說的,合著都是糊弄我的是不是。”

    大郎忙把他的小手攥在手里,這丫頭如今力氣越來越大,還專找一個地兒掐,真有些疼,把小媳婦摟在懷里道:“俺是個笨人,比不得二郎聰明,你叫俺認字念書,還不如拿把刀殺了俺容易些,媳婦兒,你就別逼俺了,不識字也一樣吃飯當兵,有啥干系啊。”

    碧青蹭的坐了起來道:“干系大了,師傅說,咱們大齊跟北胡早晚要打仗,你要是不回家種地就得上戰場,我可跟你說好了,你要是死在戰場上,甭想我讓我跟別的女人一樣,給你守著,你前腳死,我后腳就改嫁,找個比你好一百倍的男人過日子,再也想不起你王大郎是誰。”

    大郎臉都氣紅了,抓著她一翻身壓在下頭,咬著牙道:“你敢,你要是敢改嫁,俺做鬼都不放過你。”

    碧青切了一聲:“省省吧,都做鬼了管得著活人的事兒嗎,你要是來找我更好,看我跟別的男人過日子,氣不死你。”

    大郎目眥欲裂,大手抬起來碧青有一瞬害怕,轉眼兒就把臉湊了過去:“你打,你打,你只要敢打我,明兒我就走, 搬我師傅哪兒去,這輩子都不回來。”

    蠻牛竟然真要打自己,碧青忽覺委屈的不行,自己都是為了誰啊,辛辛苦苦費盡心思的過日子圖啥,要是弄到最后成了寡婦,自己還折騰個屁。越想越委屈,大眼里蓄滿了淚花兒,轉了幾圈沒憋回去,噼里啪啦掉了下來。

    大郎最見不得小媳婦兒哭,小媳婦兒的眼淚一掉,她心里就擰著個的疼,頹然放下手,抱著小媳婦兒哄 :“俺沒想打你,俺就是抬抬手,真的,俺疼媳婦兒還疼不過來呢,哪舍得打啊……”

    碧青抹了把眼淚推開他:“你就是想打我,剛才你那眼珠子瞪的,恨不能吃了我,打我算什么?”說著更委屈了,一連串的眼淚掉了下來。

    大郎心疼的不行,抓起碧青的手對著自己的臉啪啪就是兩巴掌:“俺讓你打回來成了吧。”

    碧青哼了一聲:“不成,你得答應我學認字。”

    大郎剛面露難色,小媳婦兒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大郎急忙道:“好,好俺學,學還不成嗎,別哭了,一會兒回去讓人瞅見,還當俺怎么欺負你了呢,說不準又得挨咱娘一頓燒火棍。”

    碧青哼一聲道:“就是你欺負我,挨打也活該。”

    大郎見小媳婦兒不哭了,苦著臉商量道:“媳婦兒,你男人可笨啊,要不咱換別的,你掐我兩下子。”

    碧青一瞪眼:“你可是應了,要是敢說了不算,以后甭想碰我一根指頭,不信就試試。”見大郎一張臉跟吃了二斤黃連似的,碧青又覺好笑,伸手戳了他的腦門一下:“認字而已,哪兒就這么難,瞧你這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逼著你上刀山呢。”

    大郎嘟囔了一句:“俺寧可上刀山。”見小媳婦兒臉色不好看,忙閉上嘴。

    棒子打了,下頭就得給甜棗,不然蠻牛這樣兒,就算學了也學不好,想到此,碧青軟著身子偎進蠻牛懷里,抬頭親了他一口,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蠻牛眼睛嗖就亮了 ,低下頭問:“當真?不是哄俺的?”

    碧青點點頭:“哄你干啥。”

    蠻牛頓時覺得一天認幾個字也不算什么,只要小媳婦兒說話算話,認字就認字,想起小媳婦兒剛說的,渾身都發燙,大手不老實的往碧青腰上摸了過去,腆著臉道:“媳婦兒,這會兒先讓你男人摸摸成不,俺保證就摸一下。”

    碧青才不信他的呢,再老實的男人遇上這事兒都會變的狡猾jian詐,要不是不想當寡婦,自己至于犧牲這么大嗎。

    碧青也知道自己這么做有點兒冒險,以蠻牛色欲熏心的程度,讓他再進一步,這一步就真不知道邁到哪兒了,若是弄巧成拙,沒準就讓蠻牛得逞了。

    可是除了這個,碧青也實在沒別的法子,目前來說,對于蠻牛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自己的身體,假如讓他這會兒占點兒便宜,以后能保住命也算值了。用色誘的方式教自己男人識字念書,碧青覺得,自己都能作為賢惠典型著書立傳了。

    這么一想,自己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哪還能忍受蠻牛一臉猥瑣,捏著他背上的皮,用力就是一擰。

    小媳婦捏著一點兒皮兒,哪受的了,大郎吃痛忙縮了回去,想著小媳婦兒答應了,只要認字就能摸,湊過去道:“媳婦兒,啥時候開始啊?”

    剛才還寧死不學,這么一會兒倒急不可待了,碧青笑瞇瞇看著他:“既然你如此好學,現在就開始,先說好,學好了有獎勵,學不好可要挨打。”

    大 郎琢磨小媳婦兒才多大的力氣,打自己兩下算啥,只當撓癢癢了,要是學好了,這便宜可占大了,如今他媳婦兒雖說由著自己親親摸摸,可只限于腰以上,別的地兒 自己碰一下都不成,上回把小媳婦兒的褲子扒了,小媳婦兒差點兒沒跟自己玩命,能名正言順的摸,可不容易,認字就認字,自己兄弟那么聰明,都能進太學念書, 自己是二郎的親哥,也不會太笨吧,這么想著,大郎忽然對自己有了信心。

    只不過這信心,在他媳婦兒狠狠又一板,打在自己手上的時候,忽悠就沒了,小媳婦兒手里的板子,長七寸,厚六分,面兒光溜溜的,一板子打下來,真有些疼,兩板子打下來,手心就紅了,三板子都發麻了,而自己這會兒都數不清挨了幾板子了。

    崔九抱著小海,趴在窗戶外頭偷看,教大郎認字,還不如教一頭豬呢,自己也不是沒起過這個念頭。

    崔九是覺得,大郎既然投身軍旅,又進了驍騎營,作為男人就得建功立業,像大郎這種人,如果天下太平,就只能是個大頭兵,過幾年回家種地,老婆孩子熱炕頭,一輩子就這么過下來了。

    可如今并不太平,北胡人蠢蠢欲動,南蠻子雖說退到了自己的老巢,很難說什么時候又會蹦出來,那些人都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只要沒滅族 ,哪怕剩一人,也不會消停,自己不消停讓大齊也跟著不消停。

    于大齊來說是邊境之患,于大郎來說,卻是機遇,大頭兵想建功立業就得在戰場上,崔九很清楚大郎的身手,也因此頗為佩服他,大郎的身手并不花俏,但大多都能一招制敵,比起那些教頭教的套路,大郎的身手更具實戰性,也因此,在南疆才能立下戰功,斬殺敵將 。

    勇,大郎不缺,可有勇無謀也難成大事,目不識丁是大郎建功立業的最大障礙,崔九好幾次想教他,跟大郎說:“只要學會了認字,以后你媳婦兒的信就不用我念了。”大郎倒也動心了,可這廝蠢笨的讓人生氣。

    二郎在太學里的成績名列前茅,不用想也知道,將來必是大齊的棟梁之才,就想不明白親兄弟怎么就差這么多,二郎聰明的天怒人怨,大郎蠢笨的恨不能掰開他的腦袋瓜子,看看里頭是不是塞了一腦袋草,要不怎么如此不開竅。

    因為已經徹底絕望,所以對碧青教大郎認字,很是好奇,可也沒想到,這丫頭真這么狠啊,啪一竹板又打了下去,崔九跟小海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大郎終于惱羞成怒,劈手奪過碧青的手板丟在地上,耍起了脾氣:“俺不學了,手疼。”碧青見蠻牛鬧脾氣,也不著急,把他的手拉過來:“我看看,哎呦,都打腫了,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說著,把大郎的手湊到自己小嘴上輕輕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