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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半衾寒在線閱讀 - 第42節

第42節

    冷念點頭。

    裴喻寒轉過話題:“我都生病了,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冷念是個糊涂蟲,傻兮兮地看著他。

    裴喻寒嘆氣:“有個法子,倒是能讓我的病快點好起來。”

    冷念追問:“什么法子?”

    他拿眼睛注視她,許久許久,啟唇逸出四個字:“親我一下。”

    冷念愕然,雙眸快瞪成銅鈴那么大了,而裴喻寒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表情一本正經,她才知道他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故意戲謔她,他是真的真的,要求她親他。

    冷念心跳得太快,猶若擂鼓,甚至連思緒都陷入一陣迷茫中,不過只是一瞬吧,她很快又恢復了清醒,想到當初的承諾,她俯身,在他唇瓣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她剛要離開,卻被裴喻寒猛地扣住后腦勺,她不遑多想,已是叫他深深吻住,他的舌在口中輾轉翻攪,竭盡全力地糾纏,像拍在礁石上洶涌的浪濤,能把人逼得一步步窒息,他環得她好緊、好緊,好似怕她跑掉一樣,冷念已是壓在他身上,周圍的氣全被他灼熱的呼吸取代,她只覺暈眩得快要死掉。

    當他離開,她仍是昏昏迷迷的,有點失魂,睜開眼,對上那雙宛如寶石般熠熠生輝的黑眸,仿佛在受著她的吸引,明耀不移地照著她。

    兩個人面對面,呼吸都有些急促,倒是他先笑了:“你的臉怎那么紅,跟猴屁股似的。”

    其實他也好不到哪兒去,能當關公了,冷念羞著臉,還被他攬腰抱在懷里。

    他疼惜地拂著她可愛的小額發:“聽說這樣,我的病氣,就能被對方帶走一點了。”

    這是什么歪理?冷念糾正:“是傳染吧?”

    裴喻寒不樂意:“哦,我都因為你生病了,你替我分擔一點也不行啊。”

    適才的尷尬仿佛瞬間煙消云散,他松開她:“我想喝粥,你煮粥給我喝好不好?”

    冷念瞄見旁邊案幾上擺著未動的飯菜:“這些怎么不吃?”

    “不想吃。”裴喻寒繃著臉堅持,“我就想喝粥,你去給我煮。”

    冷念覺得他頤指氣使的模樣,簡直像個三歲小孩子,只好應聲去了。

    大概是那一吻的緣故,冷念總感覺自己在做夢一般,有些迷糊糊的,等把粥端上來,裴喻寒嘗了一口顰眉:“甜的?”

    冷念才想到他不喜歡甜的東西,慌忙捂嘴:“我、我忘了。”

    裴喻寒特別生氣:“你怎么回事,給我煮粥也這么心不在焉?腦子里都想什么呢。”

    冷念低頭郁悶:“我重新做。”

    裴喻寒見她要把盤子端走,明顯一愣,繼而阻止:“算了算了,就這么喝吧。”

    他倚著床頭,不動彈,冷念會過意,伸手轉動調羹,舀了一勺遞到他唇瓣,他張開嘴,一口一口地由她喂著,眼睛卻仿佛生了根般,始終黏在她臉上,冷念都不敢去看,即使垂著眼皮,也能感受到那目光的熱度,好像隨時能把她燒化了。

    等她收拾完要離開,裴喻寒把住她的柔荑:“剛才我語氣不好,你別生氣。”

    想他堂堂裴家大少爺,居然會主動跟她道歉,冷念簡直是受寵若驚了:“沒有。”

    裴喻寒抿著嘴,那樣子看去竟似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郎,透著幾分靦腆:“別走了……”

    簡短的三個字,但冷念已經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頷首“嗯”了聲。

    他顯得挺高興的,探身湊近,冷念抬首,他卻在她額際落下一吻,溫柔得不可思議。

    這幾日冷念都在身邊陪著他,他看書或者閱賬本,她就在旁邊做女紅,他喝了餓了,她便奉水端飯,除去沐身之外,她幾乎不曾脫離他的視線。有時候用膳,這人總愛端著勁兒,非得讓她喂,冷念只好照辦,每次喂完,經常會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親吻下臉蛋。

    家仆在外求見,冷念問明來意后,借過對方手中之物,呈到裴喻寒跟前:“是花姑娘的拜匣。”

    聽說是花鶯兒拜見,裴喻寒半點反應也沒有,不緊不慢地翻過一頁書:“叫她今后都不必來了。”

    可能他答得太過干脆直接,冷念反而一愣,想到不久前花鶯兒還那樣得寵,忍不住問:“這樣好嗎?”

    裴喻寒突然將書往床上一扣,目光冷得能結成冰刃,刺在她臉上:“你什么意思?”

    她只是問他要不要見花鶯兒,他卻問她什么意思,冷念無從回答。

    裴喻寒真恨不得在她臉上戳出兩個窟窿來:“你很希望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面對那雙明明蘊著情意又充滿某種怒氣的鳳眸,冷念一時有些迷惘,或許,她是感受到的吧,他近來態度的改變,兩個人的肌膚親近,他毫不掩飾的溫柔,可她只把一切想成這是她欠他的,是她把自己賣給他,是以不曾反抗,更不曾有多余的奢念。

    在他近乎刺目的逼視下,她磕磕巴巴著:“我、我不知道……”

    他大概沒料到她會這么答,又抑或,他以為她會懂,眸底流露出深深的失望與受傷,他猛地起身,喚來小童伺候他更衣,離去的時候,簡直怒氣沖沖,連桌上的瓷碗都被拂落了。

    裴喻寒走后,冷念仍像傻子一樣杵在原地,目光下垂,落于地面一灘殘粥上,這是今天他又說想喝粥,她特地為他熬的,熬了好幾個時辰做成的雞絲蛋花粥。

    她知道,他去找花鶯兒了,然后陪花鶯兒逛園子,或是與花鶯兒下湖游船。其實他喜歡誰,愛跟誰在一起,她根本無權干涉的。

    她覺得眼睛有些澀癢,揉了揉,爾后蹲下把殘瓷碎片收拾好,轉過身時,卻看見裴喻寒竟然筆直地站在屏風門口。

    他沒有走,也可能,是走了又回來了。

    裴喻寒問:“你哭什么?”

    她哭了嗎?怎么她都感覺不到?

    裴喻寒急躁地又問了一遍:“說啊,哭什么?”

    冷念嗓子啞啞的:“我沒哭。”

    裴喻寒氣急敗壞地沖上前,舉手,輕輕撫摸一把她潮濕的眼角:“沒哭?那這是什么?”

    他指上沾著一片濕漉漉的水漬,冷念才知道,原來那真的是她的眼淚。

    “你不希望我去找她,對不對?”裴喻寒認真凝睇她的眼睛。

    冷念不知如何回答,他卻捧起她的臉,一遍遍地吻她,睫毛、鼻子、嘴唇、淚水,吻得她七暈八素的,簡直找不著方向,耳畔響著他迷離而催促的聲音:“說……快點告訴我,到底是不是?”

    她不答,他就一個勁兒吻她,冷念徹底暈了,先是點頭,后又搖頭,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裴喻寒笑了,有點喜不自勝的意味:“小傻瓜。”

    冷念被他抬起下頜,清麗的眉目,全數收入他溢滿寵溺的眼底,像是命令:“今后,不許再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第68章 [連載]

    過去幾天,裴喻寒帶她去了萊繡莊,是當地最具名氣的絲綢鋪子,大廳里聚集著不少姑娘婦女在挑選布料,看的出生意極好,裴喻寒則直接領她上了西側偏樓,那里清一色楠木擺設,臨窗是一小間一小間供以歇息的茶廂,皆以名貴絲織品為主,由于價格不菲,也難怪與樓下大廳相比,清冷了許多。

    二人坐在茶廂里,冷念原以為他是來選料裁衣的,哪料掌柜遞來一個女子冊本,上面俱是今年流行的衣裳款式,她怔怔地接過來:“做、做什么?”

    “選衣服啊。”裴喻寒端起影青茶盞,那是上品毛尖,奈何他嘴巴太叼,呷了一口,仍忍不住微微顰眉,“你身上就那么兩三套衣服,有的還刮了破了,早該做幾件新的了。”

    冷念不以為意:“破了有什么,我拿針線補補就好了。”

    裴喻寒是發號施令慣了,自己說什么,別人就得聽什么,哪里由得她選擇,開口催促:“好了好了,你快自己選。”

    冷念看眼小冊上云蒸霞蔚的綾羅絹緞,便是一陣眼花繚亂,她朝門口張望下,小聲跟他講:“其實樓下隨便看看就好,這里的衣服太貴了吧?”

    裴喻寒一口茶差點因她這句話嗆出來,登時兇神惡煞地瞪過去:“你以為我買不起?”

    裴家人最不缺的就是錢,冷念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再被他拿眼睛一瞪,嚇得趕緊把頭埋進小冊里。

    結果一炷香的功夫過去,冷念還沒選好,惹得某人又犯起大少爺脾氣來了:“你這是繡花呢?選件衣服也要墨跡半天啊。”

    冷念認為這些都是名門千金或貴婦太太們穿的,她一個卑微小丫頭,哪里合適,聽出他的不耐煩,就隨意指了一個圖樣:“就這款吧。”

    裴喻寒看后,眉宇快皺成“川”字:“不行不行,太老氣了,你什么眼光啊。”

    可能覺得她品位實在太差,裴喻寒直接將小冊拿過來,親自給她挑選,那掌柜自然知道對方是位金主,隨著他閑閑地翻覽,便在旁眉飛色舞地介紹,當裴喻寒選中一款,掌柜語調近乎夸張地拔高:“哎呀,裴公子果真好眼光,這是今年盛夏最流行的浣雪紗,穿在身上輕薄舒軟,配上飛花瑤蝶圖案,整個人都透著股仙氣兒,可是獲得不少千金們的青睞,但到底都沒舍不得買呢。”

    “嗯,那就這款。”裴喻寒花錢跟喝水一樣,壓根不當回事,見著喜歡的就要,居然一連給她挑選了六七件衣裳,可把掌柜喜上眉梢,最后冷念量完身形尺碼出來,隨他離開乘上馬車,裴喻寒問:“餓不餓?”

    經他一提,冷念還真感覺肚子干扁扁的,點點頭。

    裴喻寒帶她來到仙霄樓,點了一大堆好吃的,還有蘇式船點,依舊是一只只捏得可愛的鑲米分銀鵝,菜肴上齊后,裴喻寒命仆從候在屏風外,而冷念看得胃口大開,再加上肚子的確餓了,也就不再那么拘謹,下手簡直如飛,揀著菜“刷刷”塞入櫻桃小口,真有點風卷殘云的味道。

    等她吃的差不多了,才留意到旁邊的裴喻寒:“你怎么不吃呀?”

    她嘴里還嚼著飯菜,擠得腮幫子鼓鼓囊囊,模樣跟小松鼠一樣滑稽搞笑,裴喻寒單手支頤,從用膳開始,他幾乎沒動幾下筷子,眼珠子光瞄在她身上了:“我就喜歡看著你吃。”

    冷念仿佛上火,紅暈從臉蛋一直燒到脖子根。

    裴喻寒啼笑皆非:“你說你,個頭兒明明不高,怎么這么能吃啊。”

    她打小就能吃,不然怎么跑的快,冷念挺不好意思的,慢慢擱下玉箸,垂著腦袋:“我、我吃飽了。”

    裴喻寒原本是開玩笑,哪料起到反效果,趕緊改口:“我不過那么一說,你吃吧,吃成小豬我也喜歡的。”

    冷念臉更紅了,從側面看去,殷紅的耳廓好似被烘熱的小元寶,可愛得令人想咬一口,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裴喻寒看著看著,情不自禁將臉繞到她面前,冷念下意識抬首,就被他用嘴堵住花瓣般的米分唇。

    他本是輕輕一啄,可惜剛一離開,他仿佛就后悔了,又貼近親了一下,再親一下,到第四下時,他的吻變得宛如甜膩的櫻桃糕一樣,纏綿得不能再纏綿,讓冷念有些喘不上氣,被他逼得緊了,嬌軀微微往后仰去,像只柔軟的小白兔,被他攬在懷里無法掙脫。

    他似乎特別喜歡吻她,動輒趁她不注意,突如其來地落下一吻,每每下來,冷念都被他弄得臉紅心跳,可隨著時間推移,次數越來越多,又漸漸習以為常,其實最初,她以為自己是不愿的,只因那個承諾,至少心上會排斥,然而當他真的吻她,她居然沒有抗拒的感覺,唯有心口跳動劇烈。

    好不容易拉開距離,她紅著臉氣喘吁吁,裴喻寒卻凝睇著她鮮紅欲滴的嫣唇,倒有點戀戀不舍的意味:“一會兒想去哪里?”

    那副口氣,好像他今日是特地陪她出來遛彎一樣。

    冷念傻傻地看著他,裴喻寒一瞧就知道她是沒主意,趁機又在她嘴上連親帶吮的:“好了好了,你別想了,先再吃點東西。”

    下午,二人坐在車廂里,讓車夫沿著街巷溜達,冷念揭開簾子,興奮地看著街道上各色景致,徐風吹過,輕輕撩起她芬芳的發絲,裴喻寒坐在旁邊輕嗅,不時把玩著她的小頭發。

    臨近黃昏,他們來到許愿池,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河燈節,池畔擠滿形形色色的人,裴喻寒給她弄了一盞蓮花燈,讓她去許愿,冷念回來之后,裴喻寒問:“你許的什么愿?”

    冷念不承想他會問,解釋:“愿望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裴喻寒被她的話一噎,抿了抿嘴,特別緩慢地逸出一句:“愿望里有沒有提我?”

    還真沒有,冷念只是希望父親的身體能盡快康復,是以搖了搖頭,結果裴喻寒臉色登時難看下來:“你怎么能不提我?不然你以為我帶你來這種地方做什么?”他一副命令口吻:“你再重新放一盞,愿望里必須有我。”

    這人有時鬧起脾氣,簡直與小孩子毫無區別,冷念無奈下又乖乖回到長案前寫愿望,可是與裴喻寒有關的愿望,她真不知該寫什么,最后提筆一條平安祝福,走回來,發現裴喻寒手里也拎著一盞花燈,二人一起在河岸放逐。

    裴喻寒這回挺開心的:“希望咱們的愿望能一樣。”

    冷念胸口忽然隱隱作痛,說感受不到那人的心意是假的,為此也就清楚,他們的愿望是不可能相同的。

    轉眼過去半個月,這日裴喻寒一大早出了門,而府里迎來一位不速之客,花鶯兒不顧阻攔,徑自闖了進來,管事的追在背后好言相勸:“少主是真的不在,花姑娘還請回去吧。”

    “不可能,你一定騙我,好好的,裴公子他為何就不肯見我了?我不信!”花鶯兒推開書房的門,看到冷念正在書案前整理文冊,吃了一驚,“是你?”

    冷念亦訝然,不過見她一副來勢洶洶的模樣,八成是來找碴的,只朝旁人道:“趙管事,公子爺的書房我收拾好,先退下了。”

    “是、是。”趙管事笑得和藹可親,近來裴喻寒待冷念態度如何,他可是一門清。

    “你回來了?”裴喻寒的書房她都不曾來過,眼前人卻能輕易輒入,而且花鶯兒一眼就瞧出,冷念身上所穿的飛花瑤蝶裙,正是今年盛夏最流行的浣雪紗,是名門閨女才穿得起的,那精致的亮絲錦繡,刺得她眼睛都紅了,一時恍然大悟,“憑什么?”

    冷念剛要走,卻被她堵住門前:“區區一個端茶遞水的小丫頭,何德何能來跟我爭?”女人一旦嫉上心頭,往往會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