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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秦]我爹叫白起在線閱讀 - 第120節

第120節

    雖然有些簡陋,但好歹是史上第一,嬴政也沒見過比這更好的圍巾。

    他還敢嫌棄嗎?

    開心的將圍巾合著戰報寄了出去,白仲傳令白景進來。

    “攻城器具造得如何?”白仲開口問道。

    “回稟大將軍,攻城器具已經完成九成。”白景答道。

    “很好,那明天你……還有章邯,你們倆負責攻城,務必將汝陰城給我拿下。”

    第二天,天光乍破。

    當秦軍再次在汝陰城下集合準備攻城,汝陰城的守兵則是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甚至有好事者還指著下方的秦軍說道:“你看,這群秦國蠻夷,又開始折騰了……鬧心不是……”

    但是當正式攻城開始沒多久,感受到秦軍今天攻勢異常猛烈,大約不是來演習而是鬧真得,甚至還上了很多以前自己等人沒見過的攻城武器之時,被“狼來了”寵壞了的汝陰城的守兵們,才慌手慌腳的開始認真起來。

    到是項燕,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很開心。

    等到秦軍攻城攻到疲勞之時,他就可以帶著大軍從旁邊殺出去,然后……不能說大勝吧?至少能進入對峙狀態吧。

    原來的歷史是的確是這樣的,但是今次卻有一點的差別。

    李信的軍隊里沒有攻城器具,因為攻城之時秦軍損失慘重;但白仲的軍隊里不但有攻城器具,而且絕對是走在冷兵器時代的先鋒攻城機,很多東西在當時的人看來,就跟二十一世紀的人看見變形金鋼一個效果。

    當然,如果是一個認真考據的歷史老師來此,他會有一種抓狂的感覺,這都是不同時代的攻城器具,怎么能出現在戰國末年的戰場呢?一點都不考據!

    擁有這么不考據,并且不要臉的將領,秦軍攻起城來就跟開了外掛一下,汝陰城的守軍只能靠意志來防守。

    因此,汝陰城根本沒有像項燕想像的那樣,讓秦軍疲憊不堪、損失慘重,而且是眼看著就要打下來了。

    這可怎么辦呢?

    項燕急得嘴巴都上火了,要不要派兵偷襲呢?

    偷襲?秦軍損失不大,自己偷襲未必有用。

    不偷襲?難道我們二十萬大軍還有項家八千江東子弟兵,就待在這里看戲?

    不過幸好,白仲是個體貼又善良的人,項燕不來,我親自來。

    就在項燕很捉急的時候,他聽見探子來報,“秦軍夜襲!白仲親自帶隊,已經連續攻破兩城壁壘!我軍抵抗不住了!”

    借著火把的光線,項燕能很清楚的看到來人一身鮮血,弓斷刀折,很明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殺出重圍的。

    項燕頓時臉色大變,幾乎從馬上摔下來,幸而有手下的人及時扶住。

    沒準項燕振作精神,又有數騎如旋風般趕來,為首之人一見他,就立刻哭著跪倒在他面前,“大將軍,大將軍……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項燕定晴一看,發現這人應該是奉自己的命,守在項氏一族下相老宅的老家人項韋,“項韋你說,怎么了?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項韋哭得著說道:“回稟大將軍,數日之前,一隊秦軍殺進下相城,項家滿門老小……嗚嗚嗚……大將軍,你要為大家報仇啊!那隊秦軍分明是專沖著我們項家來的!”

    “可惡!白仲!可……”項燕一句話沒念完,只覺得喉頭一甜,接著“噗嗤”一口血吐了出去,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大將軍!大將軍!你快撐住啊!”手下之人抱住項燕,急急說道。

    “撤!快撤!回軍回撤壽……春……”項燕眼一黑,又昏了過去。

    此一戰,楚軍被秦軍追得不得不后撤百里,不但項燕被氣昏了過去,連項燕的兒子項梁也被白仲斬于馬下。

    其實秦軍這一次能大獲全勝,除了運氣之外,還就是白仲料敵先知……并不,感謝司馬遷大大《史記》和各種軍事野史。

    正因為靠著這些東西,白仲才知道所謂項家八千子弟兵,竟然是藏在垓下。

    對!就是項羽后來被十面埋伏的那個地方,超級的不吉利。

    開始白仲還不太相信,怕野史騙人或者是時間提早幾年項家沒去藏人,后來派探子一查,楚國的主力還真得在那里,這簡直就是白給的,白仲覺得不拿都不好意思。

    就在白仲大獲全勝之時,嬴政也收到了媳婦送過來的毛圍巾,拿在脖子上比劃了再比劃,對著鏡子照了至少半個時辰。

    嬴政對這條后世賣都賣不出去的圍巾,簡直是喜歡的不得了。

    當嬴政正開心之時,他聽見趙高來報說,“王后求見。”

    “她怎么了來?”嬴政嘀咕了一聲,不快的放下圍巾,皺著眉頭開口說道:“傳。”

    羋妍在兩個宮人的攙扶下,艱難的走了進來,跪倒在地上開口說道:“羋妍拜見大王。”

    看著羋妍面白如紙,一副隨時都要沒命的模樣,嬴政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王后免禮。”

    兩個宮人走過來,扶起羋妍,讓她靠在一處靠枕上。

    嬴政看著她要死不活的樣子,想著到處是夫妻一場,自己耽誤了人家姑娘這么多年,心中難免有些不忍,“王后可是有什么事要說?你不妨說出來,看寡人能否為你辦到。”

    能辦到的才辦,辦不到的就算了,最好像上次那樣識相一點。

    一開始嬴政來郢都是不樂意帶羋妍來的,但是羋妍這個女人比較狠,直接拖著病軀跪在大書房前,人來人往的,每個人都能看見羋妍跪在那里。

    知道的,知道這是羋妍自己要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嬴政滅了楚國不算,還想把王后也弄死,給他的心上人算帳。

    沒得辦法,嬴政只好帶著羋妍來,也算是了了她一樁心事。

    快死的人嘛,大家的容忍度總是會高一點,難道讓她抱著遺憾去死?

    夫妻一場,想在臨死之前再回一次家,不算什么太為難的事,嬴政也就從了。

    沒想到一到郢都,昌平君竟然就叛亂了。

    一開始,嬴政收到李信傳來的,昌平君勾結楚人,準備叛亂的消息時,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還是想給昌平君一個機會。

    于是,在攻六國期間從未到過前線戰場的嬴政,為了昌平君決定親臨一回前線。

    嬴政以為的是,有自己在,昌平君應該沒這個膽子叛亂。

    但嬴政沒想到的是,自己不去還好,自己這一去,昌平君以為自己是去對付他的,一個情急之下,竟然提前叛亂了。

    ☆、1806.19第二更已經換

    昌平君自然不知道,他的叛亂實際上早就成了一場笑話。

    因此,昌平君這頭亂廂一起,李信就果然帶兵鎮壓了昌平君的叛亂,只不過一日,郢都城就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昌平君自知難逃一死,竟然沖進行宮劫持了羋妍,借此要求嬴政放他走。

    雖然嬴政知道,昌平君殺害羋妍的可能性不高,而且他對羋妍也沒什么夫妻感情,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嬴政不能讓人看見他不顧自己的王后。

    沒辦法,嬴政只好答應釋放昌平君,但也因為此一事,嬴政對羋妍失望透了頂,慶幸自己沒對羋妍投入感情。

    “你還有什么事?盡管說吧,別老是拿死啊死啊的威脅寡人,寡人不害怕這個。”嬴政冷眼看著羋妍,開口說道。

    羋妍伏在地上,用最凄婉的聲音說道:“求大王放過楚……”

    “不要提這種不可能的事!幼稚!”嬴政冷著臉打斷羋妍的話,真是異想天開,這個時候還說放過楚國,你以為寡人幾十萬大軍是來旅游的嗎?

    羋妍不懼嬴政的怒火,徑直說道:“大王可以滅楚,但請大王保留楚王宗廟和社稷,讓楚國后人……”

    “保留楚王的宗廟和社稷,好讓你們日日懷念準備造反嗎?我告訴你羋妍,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寡人不殺楚國王室就已經是大仁大義,你不要逼人太甚!”嬴政沒有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

    六國王室嘛,現在是不殺,但是以后社稷穩了可就難說了。

    “那就求大王……”羋妍身體猛得向前一撲,跪在嬴政面前,聲淚俱下的說道:“云夢澤是我們楚人的祖先之地,求大王在云夢澤為楚人留下一塊根基好嗎?”

    “滾!”嬴政冷著臉,大聲說道:“來人!王后累了,將王后請出去!”

    嬴政一聲令下,立刻有宮人上前,扶著羋妍強行想將她拉開。

    “大王!放過楚國吧!求求你!放過楚國吧!”雖然人被拖走了,但羋妍聲聲泣血依舊從外間傳來,清晰的進入嬴政耳中。

    嬴政微嘆一口氣,以一只手支住額頭,眼睛微閉上,陷入了沉思當中。

    嬴政當然是不是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錯了,而是羋妍這樣子讓他有些不安的感覺。

    嬴政后宮齊聚六國佳麗,他滅之前四國之時,那國的佳麗雖然傷心,但也不像羋妍這般剛烈難纏。

    只有羋妍……

    不是很好,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而是很好,楚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阿仲曾說過,楚乃蠻夷之地,蠻夷者作風彪悍,不容易臣服,楚人將會是大秦日后之串。

    以前嬴政還不太相信,但一看羋妍,區區一介女子都如此倔強與難以臣服,若楚人皆如此,難免影響大秦江山的安危。

    就在嬴政沉思之時,他聽見一個輕輕的腳步聲響起,接著一陣香風襲來,一雙又小又軟的手,從背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父王,猜猜我是誰啊?”少女嬌嫩的聲音響起。

    “這是誰啊!肯定是父王的小貝公主啊!”嬴政抓住小貝的手,讓她坐在自己旁邊,一邊將旁邊的果子點心往小貝手里塞,一邊體貼的為小貝抹去額上的薄薄細汗,“小貝啊,郢都好玩嗎?”

    “不好玩!沒有娘也沒有阿寶!”小貝噘著嘴,有些不開心的說道:“阿寶是太子,要留在咸陽監國就算了,可為什么娘親也不在?父王,你什么時候帶我去見娘親啊?”

    “這個啊……等你娘親攻下壽春吧。”嬴政抓住小貝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然后攤開看了看,小手細膩光滑,纖細如玉,明顯是雙少女的手,而不像以前那樣,是個軟糯糯的女童之手。

    剛出生的時候,還是個軟嫩嫩的奶娃娃呢,怎么這么快就長成一個大姑娘了?都十一歲了,很快就要嫁人了!不想閨女嫁人怎么破?

    而此時在壽春城下,白仲見到了一個打死她都想不到的人,“不易,你怎么來了?”

    十四歲的白不易本來生得高高大大,像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一般,現在身上又穿著一身輕甲,怎么看都是一個英武十足的少年軍人,和自己離家時那個粉團子差得有點遠。

    “我跟大王一起過來的。”白不易解釋道。

    “我知道你跟大王一起來的,我是問你怎么來壽春了?”白仲上下打量著白不易,“還打扮成這模樣,這是要跟誰去干架呢?”

    “我……我想幫幫你……”白不易低下頭,對對手指,小聲的開口說道。

    “你還小呢,才十四歲攪什么混水,過兩年,毛長齊了再說好嘛。”白仲伸出手,習慣性的想要揉白不易的頭,卻被他一個閃身躲開。

    “警告你!不許躲!你敢躲就立刻給我回去!”白仲暴吼一聲,白不易只好一臉委屈的任由自家不知道是爹還是娘的摸頭。

    “跟我說實話,為什么想來從軍?”白仲一邊摸頭,一邊問道。

    白不易不說話,只是委屈的噘著小嘴,一臉不開心的模樣。

    “喲喲喲!就這樣,還不開心呢?軍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服從!想要從軍,就得服從我,跟我說……到底怎么了?”白仲松開手,坐回主帥大營上,看著坐在下首的白不易說道。

    哎!這當父母的怎么就這么麻煩呢?小時候怕他們長不大,長大了怕他們學壞,可真是把哥給愁死了。

    要是讓本侯說啊,這些孩子純粹是生活過得太好了,吃飽了沒事就閑得慌,要是跟那些貧困兒童一樣,一天睜開眼就得為三餐發愁,哪有這么多時間來玩少年叛逆?

    “我……我想憑自己的本事,闖一番大事業……我不想讓人家說……我是萌父蔭的……”白仲支支吾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