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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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張小寒抿唇笑起來,“怪不得一路上看我的人那么多,我還以為起我今天特別漂亮,特別吸引人的注意力呢!” 陳曦皺了皺鼻子,“說正經呢,你嚴肅點兒。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有心人故意宣揚,后面校方也不得不出手干預,你知道到那時候,對你后面的學業和評價,影響都不太好。” “是啊,那個,畢竟是學校的教授,你還是學生呢。”譚西眉間也帶著點點關心,張小寒聞言,嘴角的笑容真實了一些。 “不會有事,相信我。”那人估計只是想要激怒她吧,有傅晟平在,學校怎么也不會來找她的麻煩,這一點,她深信。 見兩人還想再說什么,張小寒岔開話題,“吳迪還是沒有聯系到么?” 不提還好,張小寒一提,兩人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那家伙,完全沒有音訊。手機撥過去顯示為空號,小寒,你說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吳迪以前也會莫名奇妙的消失幾天,不過,那會兒她都有留口訊,大概幾天不回來,幫忙請假之類的。 所以,昨天三人雖然沒聯系上她,但心里也沒多少擔心。可是今早上陳曦再次撥打電話的時候,吳迪的號碼已經變成了空號,此時她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加上張小寒的事情,好多校友在學校論壇上吵得沸沸揚揚,陳曦總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空號?”張小寒眼里閃過莫名的之色,隨即面色一頓,“寢室里,她的貴重物品,是不是都隨身帶走了。” 陳曦聞言,想到什么似的,嘴巴微張,“她、她是自己要離開的?” “八成是,我想,她不會再回來了。”這也解釋得了,那天她為何會那樣失態,只是,為什么呢? “怎么會呢?她在這兒上學上得好好的,干嘛要不辭而別啊?不上學,她能去干什么?難道是她家里出了問題?”陳曦反應過來,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原因,不過,不上學,她應該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想到吳迪平日里那些習慣性的動作,修長矯健的四肢,不難猜出她常年練武,而且,還是那種軍事化訓練出來的尖兵! 一開始張小寒只是有所懷疑,不過觀察了一個學期,她終于能下定結論。只是,對于她出現在自己寢室里的原因,她并不明白。從頭到尾,吳迪都沒做過什么不好的事情,除了三五不時的離開兩天,她在學校里規矩得很。 “什么意思?”陳曦蹙眉,對于張小寒后面半句話,不是很理解。 張小寒搖頭,安撫陳曦道:“是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再過兩天,就知道了。現在,多想無意。” 陳曦沉默,如果真如她們猜測的那樣,吳迪八成是不會再回學校里來,她們也沒機會再見面了。相處一學期,還是有一些感情的,吳迪雖然很多時候都跟個女流氓似的欺負她,但她很開朗,和任何人都能相處得很愉快,有她在,宿舍里的氣氛都要歡快幾分。 譚西糊里糊涂的聽完兩人的話,此時才有些后知后覺的醒悟,遲疑的問:“吳迪不讀書了么?” “不知道,上課了,別多想。”陳曦輕嘆一聲,搖頭安撫道。 譚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張小寒,最終什么都沒問。 專業課很枯燥,三人心里又裝著事情,教授講的東西,完全是左耳進右耳出。挨到下課,張小寒正準備收拾書本離開,教室里就出現了sao動。 抬頭看去,傅晟平頂著一只黑眼眶,仍舊帥得天怒人怨,風度翩翩。此時他正站在教室門口,和這節課的教授寒暄,目光卻直直的向她看過來。 “……呵呵,小年輕吵架是經常的事,不要太在意。小寒不是不講理的女孩子,哄哄就好了。就這樣吧,傅教授,我下面還有課,先走了。”年紀一大把的女教授慈祥的拍了拍傅晟平的肩膀,笑呵呵的走了。 傅晟平恭敬有禮的目送著她離開,才把視線重新轉回來,微笑,“我有話和你說。” 張小寒提著單肩包,站在他面前,也扯了扯嘴角,“嗯,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談。” 于是,教室里還想著看一場好戲的眾人,遺憾的目送著兩位平靜的當事人消失在教室門口。 “唉,傅教授挨了揍,怎么都不生氣?要是我被女朋友那么野蠻對待,我肯定和她分手!” “切,你懂什么,那叫做紳士風度,成熟男人才有的理性。” “紳士風度?呸,我看是窩囊才對。張小寒雖然長得還算可以,但又不是傾國傾城,加上脾氣又暴躁,我看八成也就傅教授那種人能忍受得了。” “傅教授怎么窩囊了?他那是喜歡張小寒,才讓著她呢!我看你八成是嫉妒傅教授長得比你好,又比你有錢,比你有學識,你才誹謗人家吧?” “你這么維護姓傅的,不也是想取張小寒而代之?瞧你那一臉花癡樣兒,惡心!” …… 學校里又炸開了鍋,張小寒和傅晟平兩個出了學校,找了一家安靜的咖啡館,一人要了一杯咖啡。 “你昨天怎么了?” “昨天對不起。” 沉默了一會兒,兩人同時開口。傅晟平直視張小寒,“你昨天的情緒不太好,發生了什么事?”自從下定決心要重新贏得張小寒的信任之后,那些撒在她周圍的人手,已經全部撤回來,所以,想知道她的事情,他選擇當面問。 張小寒扯了扯嘴角,盯著傅晟平左眼的淤青,“呃,一時大意,中了某些人的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昨天對你下手那么狠,抱歉。” 她雖然說得輕松,傅晟平的面色卻緊繃起來,“你被人做了心理誘導?” 疑問句,語氣卻肯定。張小寒愣了下,隨即笑道:“果然是傅大少,只要有一點兒蛛絲馬跡,就能理清頭緒呢!” “在甕城的時候都還很正常,我們兩個一起回京都,然后去了歐老那里,那么是在我送你回家之后被動得手腳了?從那之后,到現在,你都遇到了哪些人,仔細回想!”傅晟平眉心蹙起,嘴唇抿得筆直。 “我昨天晚上仔細想過了,在那之后,我見到的人又有機會對我動手腳的,一共有十個:我宿舍的室友,吳迪,陳曦、譚西;然后是傅晟鳴、羅凱、邱雪,白穎,邱靜怡,還有宮家二少。” 張小寒掰著手指,一個個的數,剛好十個,隨即她又挑眉道:“這幾天和我近身相處過的,還有四合院里的三個,我師姐歐陽,但他們不可能是那個人。宿舍里的三個,也可以排除,雖然其中一人現在疑似失蹤。剩下的,就是和你的堂弟一起的幾個人。宮家二少我是第一次見,一如師傅說的好戰,當下就約了我這個周六在京都的騎士俱樂部比武,他們要對我動手,可以光明正大,不用如此,基本上可以排除。剩下的那幾個人里,你說會是誰?” 笑吟吟的把自己心中的結論說出,張小寒盯著傅晟平,反問道。 “你在哪兒遇到的傅晟鳴他們?”傅晟平抿唇,眼神陰沉。 “就在學校對面的那家‘碧海藍天’。不過,店主你不用去查了,是我哥。”張小寒低頭抿了一口咖啡,苦苦澀澀的味道在舌尖縈繞,連帶著心里都苦起來。 她還是喜歡喝白開水,咖啡不好喝。 把杯子放到桌上,張小寒目光閃閃的盯著傅晟平,想看他有什么反應。可惜,除了一開始外露的冷峻,此時他已經恢復了平靜。 “如果是他,爺爺也容不下他了。”傅晟平淡淡的開口,眼里閃過一道寒光。垂眼,他大手握上張小寒的,沉聲道:“不用擔心,你盡量保持平和,就不會有事。別練功。” 手背上微涼的觸感讓張小寒怔了一下,隨即她笑起來,“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我沒練功,而且就算情緒失控了,倒霉的也不會是我。” 傅晟平苦笑,“嗯,我知道。”他不就是第一個倒霉蛋么?雖然有故意的成分,但是這樣的傷勢,還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啊。畢竟,每天頂著一個熊貓眼上課,上班,還是很有壓力的。 “活該,誰叫你不躲?”輕笑一聲,張小寒站起身來道:“我回家去了,師姐在我那兒呢。師傅還不知道,你別往外說。我的事,師傅那兒也別說。” 傅晟平跟著站起身,點頭,“我知道。” 目送著張小寒進入家門, 傅晟平表情瞬間冰冷下來,拿出手機按下一串數字,“傅晟鳴邊的人,都給我好好查一下。特別注意,擅長心理暗示和誘導的人。查到了盡快通知我!” “是。” 話筒里只一聲短促的回應,傅生平掛斷電話,眼睛危險的瞇起來,“我的好堂弟,你最好祈禱自己不知情,不然……”把你們一家子提早踢出傅家,也不是難事。 車子轟然掉頭,豹子一樣,飛奔而出。阿遠坐在樹杈上,透過樹葉的間隙,對車屁股后面卷起的一地灰塵呸了兩口。 “小雪,你能告訴我,這一筆支出,是怎么來的?”拿著銀行卡的支出明細,邱母瞪著女兒,端莊而精致的面容,也出現了幾道裂紋,“整整五十萬,你是買了名牌衣服,還是名牌包包?一下子花掉這么多錢,你好歹也要拿出實物來讓我看看啊,你說沒了就沒了,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你不是說,這卡上的錢就是給我的么,我愛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為什么還要查我的帳?”邱雪對著鏡子專心的化妝,根本不把邱母放在眼里。 邱母被氣笑了,“怎么,我們供你吃,供你穿,還不能過問你一分一毫了?你以為我和你爸在外邊工作容易,你以為你是生在金堆銀堆里,錢不用掙就會來么?邱家是有錢,但是那些都是你大伯的,跟你爸一分一毫的關系都沒有。我們家一年的分紅,也不過三百萬,你倒好,一個月用掉八十萬,那是我給你半年的生活費!” 像他們這樣的人家,一年三百萬,算是拮據的。平日里交際往來,根本不止這點兒錢,更別說還要穿衣吃飯,學習深造了。家族分紅,只能維持他們基本的花銷,要想過得瀟灑,就得會自己摟錢。 不管你是自己私下投資,還是直接伸手,家族是不管的。邱家這些年本來就落魄了,生意不好不壞,從政的,位置也不高不低,基本上屬于混日子的。 這也是因為家里沒出息的子弟,撐不起門庭來。邱雪的父親,在外交部任職,兢兢業業,沒什么大貢獻,也沒什么大差錯,平庸不起眼。 要不然,那樣辛苦的外派工作,也不會落到他的頭上,以至于大過年的都回不了家。 邱雪的大伯,是典型的外強中干,才能沒有幾分,小心思卻多。每年分紅邱雪一家得的不算少,但也不多。 邱家夫妻一不會做生意,二伸手的地方也不多,所以,經濟上不寬裕是自然的。他們在國外待夠了,求爺爺告奶奶,錢花了不少,面子人情也賠上了大半,才得償所愿。 沒想到回來上班的第一天,又被同事陰陽怪氣的擠兌,心里正憋氣呢,手機上就收到了邱雪一下子支出了五十萬的短信,邱母當時氣狠了,拔腳就往家走,一翻質問的話在腦子里回蕩。 不過,一路上她又冷靜下來,準備好好的和女兒談一談,可是開口還沒說兩句,邱雪的就那樣的態度,邱母自然也忍不了。 “我告訴你邱雪,七月份之前,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你自己好自為之!”邱母看著化完妝,提著包包就要出門的邱雪,警告道。 邱雪站定腳步,無所謂道:“好啊,反正你們這幾年也沒怎么管我,我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呢!” “我們不管你?我們不管你,會一年給你一百多萬的生活費?為的是什么?為的是讓你沒有后顧之憂,勤學上進!結果呢,鋼琴你不彈了,學業也荒廢了,每天一臉濃妝酒吧夜店的跑,你瞧瞧你這樣子,像個妓女似的,難不難看?”邱母氣急了,抓著邱雪把她壓在鏡子面前,戳著她的臉,口不擇言。 “妓女?是啊,我就是個不要臉的妓女啊,送上門都沒人要的那種!你滿意了么?”邱雪掙扎著起身,一巴掌拍開邱母保養良好的手,歇斯底里的大吼一聲,轉身跑出了家門。 “小雪,你去哪兒,你回來!”邱母醒悟過來自己說了些什么,頓時后悔。一邊喊一邊追出大門,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啊!”捂臉,邱母痛哭失聲。 邱父站在二樓,看著癱倒在門口哭泣的妻子,面無表情的轉身回了書房。邱雪小時候很乖巧,他很喜歡,現在被妻子養成這樣,他也不在乎,反正他外邊有個兒子,足夠優秀,等他成年,就把他認回邱家…… 砰砰砰,大門被砸得很響,白穎面帶郁色的踩著拖鞋去開門,“誰啊?” “我。” 熟悉的聲音讓白穎打開了大門,看著來人的狼狽樣,她心里解氣,嘴里卻關心道:“邱雪啊,你怎么弄成這樣,快,快進來。” 邱雪跟著白穎進屋,邱靜怡聽到聲音,已經從房里出來,正好到客廳。 “小雪,你怎么了?”溫柔的聲音里,似乎帶著撫慰的力量,邱雪眸子動了動,把頭靠在了邱靜怡的懷里。 邱靜怡身子僵硬了一下,很快臉上扯出一個笑容,輕拍她的脊背道:“沒事了,沒事了。”感覺懷里的身體在一點一點放松,邱靜怡嘴里說著無意義的安慰的話,眼神詢問的看向白穎。 白穎聳肩,眼里閃過一絲鄙夷和幸災樂禍,轉身去倒了杯開水,“邱雪,喝杯水吧?這世上什么坎兒過不去呢,別自己和自己較勁了。” 邱雪不為所動,白穎皺眉,不耐煩的把水杯放桌上,看向邱靜怡,無聲道:“你自己搞定,我不奉陪了。” 邱靜怡點頭,白穎在這里,有些話也不好問。 喀,白穎關上房門,客廳里只剩下邱雪和邱靜怡兩個人。 邱靜怡溫柔拍了拍邱雪的肩膀,“小雪,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能和我說么,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呢。” 邱雪的身體動了動,但隨后又悄無聲息沉寂下去。邱靜怡眼神一閃,纖細的手指毫不客氣的在邱雪的腰間一擰。 邱雪從混沌中回過神,痛得坐直了身體,瞪眼,“邱靜怡,你干什么?” “干什么?讓你好好聽話罷了!”邱靜怡笑,一雙眸子一順不順的盯著邱雪的眼睛。 邱雪憤怒,正想發作,心神卻被一顆圓潤的珠子吸引了。而隨著珠子的晃動,她的目光漸漸變得呆滯起來。 見狀,邱靜怡把珠子收進領口,嘴角翹起一個譏諷的弧度,冷哼一聲,“大小姐怎么樣?還不是只能任我擺布?” 突然她的聲音又溫柔起來,“來,和我說一說,你受了什么委屈?我是你的好朋友,講好了要一起分享歡樂,一起分擔痛苦的,你這樣,我看著難受呢。” 邱雪眸子里閃現出點點的水光,她伸手拉住邱靜怡的,輕聲道:“還是你對我最好,不像他們……” 不著痕跡的把邱雪的手扔開,邱靜怡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手背,才笑吟吟的聽她說話。在聽到邱母質問她那五十萬的用途,又罵她妓女的時候,她嘴角詭異的裂開,笑得一派溫柔。 * “查到了么?” “查到了,不過結果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是她?”低頭仔細的看著手里的資料,“放這么一個人在身邊,他也真大膽。還是,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瞞過了所有人。”傅晟平眼睛瞇起來,沉吟道。 “少爺,你說,二少會不會已經被那個女人控制了?”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心里大膽的猜測,“二少這幾年的行為,我一直覺得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為什么,可是看到這個女人的資料,我想,或許這就是原因。” “如果真是那樣,二叔和我那個好堂弟可真是……”比他想的還要無能。傅晟平挑眉,唇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