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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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寒是哭笑不得, 歐青云是黑線,連沒什么表情的傅晟平都彎起了唇角。 “你小子,人不大,譜兒還擺得挺到位的。”歐青云沒好氣的拎著歐元的衣領(lǐng),把他放到一邊,自己湊到張小寒跟前,眉開眼笑,“乖徒弟啊,這次干得不錯!以一擋多,不愧是我歐青云的徒弟!” 不等張小寒接話,他又變了臉,憤憤道:“不過,下次打架,千萬不要單打獨斗了。打不過,你就跑,師傅我雖然老了,但我的徒弟也不是誰都能欺負(fù)的不是?到時候,咱們把你那些師兄師弟等一大把人全都帶上,他們不是愛以多欺少么?我們這邊的人其實也不少的,最好也讓他們也嘗嘗被群毆的滋味……” 歐元興奮的舉手,“我是小寒的師叔,我也要去。爺爺說了,長輩要愛護(hù)晚輩!” “屁,你先把你那點兒三腳貓功夫練好了再說!” “師兄,你再敲我的頭,我回去把你的藏的桂花糕全都找來吃了!一個不留!” 小光頭抱著腦袋,沖歐青云齜牙。 歐青云面色一滯,歐元的鼻子很尖,每次他去拿藏好的桂花糕的時候,都會發(fā)現(xiàn)少了一半,現(xiàn)在聽到他這樣威脅,不由氣得跳腳,“我不藏了,我直接吃光,吃到肚子里,看你找!” “嘿,大個子每次來,你都不見他,東西都是我收的。”歐元說得是鄭炳實,這個大師兄,一有空就往歐青云處送東西。 “……” 歐青云嘴唇動了動,瞪眼瞧了得意洋洋的歐元一眼,氣得說不出話。 兩人爭吵很幼稚,哭笑不得后,張小寒嘆了口氣,歉意道:“師傅,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 “……不用道歉,這一次,你做得很好。”歐青云聞言,眼底閃過一縷寒光,“人們都說商場如戰(zhàn)場,但是官場其實更甚,羅家人不是好東西。” 雖然有些無頭無尾,張小寒還是聽出了一些端倪。因為歐陽的原因,她多少對這個沿江省羅家有些了解。 羅家里沒有一個從政的成員,是以武興家。幾十年前的羅家,其實和張家差不多,人丁雖然興旺,子孫卻沒什么作為,并不出名。 但是現(xiàn)在羅家家主,羅善才的父親在十八歲那年從了軍,因為一身武藝,頗受人重視,不過,沒多久他就被開除了軍籍,消失了兩年。等他再出現(xiàn)的時候,他已經(jīng)和華國的超級家族 陳家拉上了關(guān)系,從此羅家?guī)缀跻徊降翘臁?/br> 幾十年過去了,至今羅家的人,也沒有一個從政或是從軍的,經(jīng)商的倒有一兩個,但也沒成什么氣候。他們在沿江省囂張,其他家族也不敢多言,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們背后站著超級家族,陳家。 別人或許不明白為什么,但歐青云知道,羅家是陳家的打手,很多暗地里的事情,都是吩咐羅家去做的。 莫名其妙的死在任上的領(lǐng)導(dǎo)很多,但是惹了陳家死在任上的更多。以前還未察覺,但這樣的事情多了,陸家和李家哪能看不出來緣由? 有野心的人通常都很惜命,然后各個家族的私人護(hù)衛(wèi)隊開始出現(xiàn),但是平常的護(hù)衛(wèi)在關(guān)鍵時刻起不了作用,然后他們這些武術(shù)世家也開始冒頭。 他們用功夫保護(hù)他們,他們用權(quán)勢和地位回報。平等交換,這很公平。不過,這些年來,局勢卻漸漸的變得詭異起來,會武的想掌權(quán),掌權(quán)的想要控制會武的,兩邊都是派系林立,勢力交錯復(fù)雜,斗爭也越來越激烈。 時不時的死個把人,已經(jīng)是常態(tài),只要不讓對方抓到證據(jù),你就可以逍遙自在。 對于大家族來說,法律沒有絲毫約束力。就算犯了法,手中的權(quán)利也能把事情擺平。 當(dāng)然,如果你公然挑戰(zhàn)法律,那也是不允許的。畢竟,占據(jù)統(tǒng)治地位的家族是少數(shù),法律的威信還是需要維護(hù)的,不然底下的老百姓鬧起來,誰也控制不住。 等到瑞興徹底倒閉,連它總部的大樓都被恒星買下來時,馬俊龍失蹤的消息才傳出來。京都一片嘩然,紛紛猜測是不是恒星動了手腳。 馬俊龍父母只有他一個孩子,此時人不明不白的不見了,公司也被恒星收購了,馬家人歇斯底里,驚慌失措。 每天都到恒星的培訓(xùn)中心門口鬧,各方媒體也含沙射影,似乎證據(jù)確鑿,馬俊龍的失蹤,就是恒星搞的鬼。 有一名記者還把馬俊龍的那篇采訪拿出來,馬俊龍說要和恒星的老板做一個私下的協(xié)商,然后人就不見了,肯定是雙方協(xié)商不成,恒星的老板就痛下了殺手云云。 張小寒看著報紙,嘴角彎起,“嘿,雖不是事實,但也差得不遠(yuǎn)。” 她受傷的事,除了幾個當(dāng)事人,沒人知道。就連劉世玉,李虎等人,也都是瞞著的。歐青云那邊也很注意,沒有露出破綻。 所以,在張小寒臉色好了些,她就開始在學(xué)校和公眾場合露面。此時,她在自己的四合院里,悠閑的靠在躺椅上看報紙。 劉世玉盤坐在沙發(fā)上,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瞪著電視,手里的瓜子一顆一顆的往嘴里送,垃圾桶里厚厚的一堆殼兒。 程嬌嬌和李啟元也在,兩人正小聲說著什么,表情很愉快。 今天是星期天,快到期末了,四個人都沒課。 電視里開始了廣告,劉世玉注意力終于轉(zhuǎn)移了,愜意的端起茶喝了一口,贊道:“這樣的日子真好,不用上課,不用寫作業(yè),哎,不過期末考試快來了,你們都復(fù)習(xí)好了沒?” 程嬌嬌聞言,笑道:“嗯,我每天都背單詞和語法呢,口試我倒不怕,只是作文有點難。” “哎,我都還沒開始呢。厚厚的一本書,基本上都是要背的。”劉世玉苦著臉,有些哀怨道:“我當(dāng)初怎么就選了法學(xué)呢?這專業(yè)簡直和哲學(xué)一樣枯燥無趣!” 張小寒笑,“誰讓你想當(dāng)一個金牌律師呢?” 劉世玉嘆氣,“我這不是被電視劇給迷惑了么?上次播的那個,里面的女律師,簡直帥呆了!進(jìn)了這專業(yè)我才知道,長城真不是一天修成的,臺上一份鐘,臺下十年功。” “噗,這兩句可以連著用的么?”程嬌嬌笑,“修長城和你學(xué)法律有什么關(guān)系。” “都是任重而道遠(yuǎn)啊!”煞有介事的板了臉,劉世玉感慨道。 李啟元眉毛一挑,似笑非笑,“既然都知道,那就好好努力,有事沒事的守著電視做什么?” “……”劉世玉瞪眼,“我這是勞逸結(jié)合懂不懂?” “我覺得你是偷懶……” 氣氛輕松愉快,張小寒嘴角的笑,在看到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人時,僵硬在臉上。 “喲,這么熱鬧啊!”蘇鵬舉抬起爪子揮了下,湛藍(lán)色的眼睛里帶著滿滿的笑意。他上門來,本來也沒什么,但他身邊跟著一個人——陸仟寶。 “小寒吶,你似乎不太歡迎我?”陸仟寶朝張小寒看來,一張白凈斯文的臉上,露出些許受傷的笑容。 張小寒嘴角抽了抽,“沒,陸學(xué)長你想多了。” “是么?”陸仟寶眉毛一挑,只意味深長的盯了張小寒一眼。 看到他這個表情,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上次他拿著算盤給自己算賬的情形。 金算盤打得噼里啪啦的,什么裝修費,清潔費,誤工費……雜七雜八的念了一大通,然后他雙眼一彎,笑得異常愉悅道:“看在我們這么熟的份兒上,我給你打個八折,一共二十萬七千我五百二十三塊,二十三的領(lǐng)頭抹去,你是要付現(xiàn)金還是刷卡?” 聞言,呂宋低頭在包里翻找,完了找出來一個刷卡機(jī),一臉無辜的捧到了自己面前。 咬牙,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錢奴!二十萬,十個包廂的裝修費都夠了。這完全是赤裸裸的敲詐! 可是,誰叫鶴翔樓是這家伙的呢?本來她猜測老板是蘇鵬舉,沒想到是這個不靠譜的家伙!回想包廂里的狼藉,張小寒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認(rèn)命的刷卡賠錢。 蘇鵬舉和陸仟寶的到來,讓氣氛變得有些拘謹(jǐn)。劉世玉看了眼蘇鵬舉,一個側(cè)臉也是完美的,心跳猛地快了兩拍,故作鎮(zhèn)定的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心思卻沒再劇情上了。 程嬌嬌是純粹和這兩人不熟,也不知道說什么。 “聽說前些天生病了?” 蘇鵬舉打量了眼張小寒,不經(jīng)意的開口道。 張小寒抬起眼皮回視,“嗯,天氣冷,不小心感冒了。”因為她身體能動彈了,但臉色依舊蒼白,對外說的是感冒發(fā)燒,沒想到蘇鵬舉會專門過來問。 眼角余光瞥了眼陸仟寶,該不會是這個人透露些什么,蘇鵬舉察覺到異樣了吧? 她垂眸沉思,沒見到蘇鵬舉咧了咧嘴角,“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已經(jīng)好了。” “是。” 聳聳肩,張小寒點頭。 “嘖,我還想著你躺著不能動彈,來表現(xiàn)一番我的熱心呢。你居然不給我這個機(jī)會。”蘇鵬舉搖頭,似乎對張小寒已經(jīng)好了這事兒,顯得頗為遺憾。 “……”張小寒無語,只能瞥他一眼,不搭理。 陸仟寶雙手抱胸,看不慣蘇鵬舉的做作,輕哼一聲道:“知道你不是人,但在人間也住了這么長時間了,麻煩你說話的時候,稍微帶點兒人性。” “陸少爺,我怎么沒有人性了?”蘇鵬舉扭頭,藍(lán)色的汪洋里,全是漫不經(jīng)心,“難道像你這樣,每天敲詐別人的錢財,才叫做有人性?” “什么叫做敲詐?那是他們自愿給我的賠償費好不好?”陸仟寶抬下巴,睨了蘇鵬舉一眼,“小寒,你說,那是不是敲詐?” 對上陸仟寶得意的眼神,張小寒嘴角抽抽:“關(guān)我什么事?如果兩位少爺閑這里太清凈了,出門左拐,就是鬧市。” 聽她要逐客,蘇陸兩人對視一眼,聳了聳肩一臉無辜。 劉世玉此時站起來,“天不早了,我去廚房弄菜。 陸學(xué)長和蘇教授在這兒吃了晚飯再走吧?” 兩人聞言笑著點頭,“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劉世玉眼神閃了閃,正準(zhǔn)備去廚房,程嬌嬌站起身,“我去幫你。” “好。” 兩人攜手去了廚房忙碌,張小寒也要去幫忙,不過被兩人阻止了,認(rèn)為她感冒還未好徹底,還是暫時不要沾冷水,免得又復(fù)發(fā)。 吃過晚飯,天也黑了,眾人都要走。劉世玉早上有課,要回宿舍,李啟元和程嬌嬌會出租屋,另外兩人自然也要會自己家。 張小寒站在門口,一一的把人送走。最后只剩下蘇陸兩人。 “外邊的那些流言蜚語,你怎么看?”蘇鵬舉似笑非笑。 張小寒抬眼,燈光明滅,臉上的表情看不是很清楚,但一雙眼睛,像是帶著風(fēng)暴。 “方同把你惹怒了?” ☆、第九十章 事件背后,如此不甘 “廢物!廢物!” 抬起腳狠狠揣在眼前人的肚子上,方同又是驚恐又是憤怒。 “該死的馬俊龍,他腦子讓狗給吃了嗎?他媽的到底在做什么?”喘著粗氣,方同來回的在屋子里打轉(zhuǎn):“帶去的人一個沒回來,整整二十個,二十個人!現(xiàn)在他們?nèi)疾灰娏僳櫽埃阒肋@是什么意思么?啊,我方家整整三分之一的護(hù)衛(wèi)沒了,三分之一!更好笑的是,出去這么多人,居然一點收獲都沒有!連個消息都沒人傳回來!她張小寒是會武功,但是你們呢,整天練得都是逗人玩兒的把戲么?啊,那么多人……” 越說越是憤怒,方同擼了一把頭發(fā),心里像是火山噴發(fā)了,炙熱灼人的巖漿一不小心就要噴發(fā)出來把那些不爭氣的給燒死! 馬俊龍的計劃方同一清二楚,出其不意的把張小寒給圈了,騰出手再收拾掉恒星。他們兩個一拍即合,不過,馬俊龍要的是恒星教育的生員和核心資料,他要的是張小寒這個人。 所以,當(dāng)馬俊龍要他給幾個人幫忙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就把那二十個護(hù)衛(wèi)給了他。馬俊龍自己有一些暗地里的人,加起來也不少了。張小寒就算三頭六臂,也難逃這么多人的圍捕。 不過,張小寒身后站著歐青云和傅家,在外邊動手,難免被人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鶴翔樓是京都權(quán)貴子弟建的,背景極其神秘,大家都猜測是三個頂級家族的某一家,不過一般地位的家族,根本探查不到。 鶴翔樓平時管理得也很嚴(yán),不是會員,根本進(jìn)不去,這樣既杜絕了張小寒身邊的眼線的探查,也能降低她的防備心。 更重要的是,在鶴翔樓里,包廂里動靜就算再大,工作人員也不會進(jìn)來查看或詢問,之后只要把現(xiàn)場收拾好,基本上沒有走漏風(fēng)聲的可能。 可是,現(xiàn)在也因為鶴翔樓,他探查不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該死!” 方同氣息不順,踢了屬下一腳也不過癮,發(fā)瘋似的把屋子里的東西全都砸了。 與馬俊龍身邊的手下一個打扮得黑衣人,站在墻角,面無表情,似乎剛才被踹了肚子的人不是他。 本來沒有抓到張小寒,方同也不至于如此的歇斯底里。馬俊龍是死是活,他也不關(guān)心。不過是顆棋子,現(xiàn)在廢了,也沒什么大不了。 他心痛的是那二十個護(hù)衛(wèi)!他是方家的少爺沒錯,但是方家的力量都掌控在他父親手里。要不是還有一個月,燕大的精英選拔賽就要開始,這些護(hù)衛(wèi)根本就到不了他的手中。 現(xiàn)在正事還未干,就先把這些護(hù)衛(wèi)給折了,這讓他如何交代?而且,精英選拔賽,到時候是何等的兇險,沒了護(hù)衛(wèi),他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