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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萬千寵愛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哪有只罰主子不罰奴才的?這樣也給你長記性,你再胡來,連累的可是一群人。”其實他心頭何嘗不是欣喜于她的關心與溫柔,只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并且不壓一壓她恃寵而驕的做法,難保往后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寢宮內奴婢都忐忑地下跪領罪。

    皇帝上了朝后,回到御書房依舊如往常一樣批奏折處理政務,只偶爾忽覺煩悶,讓萬福叫了太醫去春禧宮一趟。

    夜里奏折依堆積如山,皇帝爽性命人帶去了春禧宮。沈寧與平常無異地迎駕,東聿衡見她笑臉相迎,心下忽地一松,轉而眼中一沉。

    待二人洗浴過后,東聿衡讓沈寧躺在榻上,自個兒坐在一側撩起她的褲管,看見兩團淤青異常刺目。他粗糙的指腹滑了上去,言語中略略懊惱,“怎地成這樣兒了?”不過才半個時辰。

    沈寧輕描淡寫地說:“今個兒才半個時辰,我跪完了只覺得有點麻,也沒什么大事。只那一回可要了老命,刺客沖進來時,我本想起身躲開來著,無奈腿上疼痛難耐,就被一刀砍了后背。”

    膝蓋處傳來一陣疼痛,竟是東聿衡大手失了力道,沈寧抬頭,見他臉色陰沉可怖。

    沈寧輕笑,“唉,我不過記起這事兒隨便一提,想來今個兒是沒人能再刺殺于我了。”

    “胡說什么!”東聿衡斥責一句。

    “啊,我說錯了。”沈寧捂了嘴表示不再說話。

    東聿衡深深看她一眼,視線又轉回淤青處,沉著嘴角在周圍細細按捏。

    沈寧枕在扶手處,直直地凝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東聿衡大手撫向膝蓋上的一塊傷疤,“這又是怎么來的?”她的身子上并不無暇,后背那一道刀傷還留著淺淺印子。

    沈寧的視線順著望了過去,揚唇笑道:“小時候貪玩,摔了一跤,又等不及它自個兒長好,就硬生生地把它摳掉了,成了這副模樣。”

    東聿衡原以為有什么故事,不想竟聽到一個淘氣小女孩的往事,不由一楞,而后啞然失笑,“你這野丫頭。”

    沈寧一哂。

    東聿衡又執起她的手來,“這凍瘡也總算好了。”

    沈寧低頭,拿自己的指尖對著他的指尖,彈了一彈,輕聲道:“陛下怎么小時候也被凍著了?”

    皇帝看著那纖細的手指在他的手上起舞,輕笑道:“朕當時射箭之術極差,心中不服,大冬天的也偷偷練習。”

    沈寧凝視他笑道,“總是個不服輸的。”

    東聿衡捉住她的指尖,笑著傾下身子吻住了她。

    不久,萬福在外求見,令人抬了一張花梨木桌進來,又將奏折筆墨等物放置一旁,留了兩個奴婢在側,躬身退出。

    沈寧見那高摞的奏折,也覺東聿衡著實不易。

    東聿衡摸了摸她的臉,“乖些,待過段時日朕帶你出宮頑一頑,再過一兩月就可去避暑山莊,那里風景極好,你定是喜歡。”

    沈寧輕輕地點了點頭。

    東聿衡滿意地轉過身去批閱奏折,沈寧凝望著他寬厚堅實的后背,閉眼在心中一聲嘆息。

    男主子坐批奏折,女主子橫臥睡榻,兩個奴婢隨侍輕揮羽扇,香氣襲人的內殿生出一種時光的靜謐來。

    殿內安靜了許久,沈寧見他兩三次地扭脖子,自知他久了肩膀僵硬,于是坐起身來繞到他的后邊,雙腿企圖外八字跪坐,不意扯到了淤青之處,輕輕悶哼一聲。

    “做什么?”正沉思的皇帝猛地轉過頭來。

    沈寧倒是嚇了一跳,頗為無辜道:“我想幫你按按肩膀。”

    “不必,”東聿衡放柔了目光,“朕不喜按肩。”他是不喜有人在他后頭離得這么近,即便乏了也是讓奴婢揉按腳底xue道。“你別折騰,躺著是正經。”說著他又半軟半硬地押她躺下。

    沈寧噘了噘嘴,東聿衡最愛看她這個小動作,一時難耐也不管奴婢在側,上前又偷了一香。

    沈寧的臉微微一紅。

    東聿衡坐正,握筆在奏折上批“知道了”三字,似是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前些日子見了二皇子?”

    沈寧坦然,“是了,就是那日去延禧宮,路上碰上了二殿下,便請他到這兒來坐了一坐。”

    “你倒是挺好客,”東聿衡道,“都聊了些什么?”

    “不過是關懷幾句,”沈寧坐起身來,“我聽二殿下說,賢貴妃降為選侍,便不能養育皇子了,我只覺二殿下可憐,又想著皇后娘娘,德妃莊妃都有親子照顧,應接不暇,所以……”

    皇帝微微偏了偏身子,棱角分明的側臉在燭光中看不睛表情。

    “所以這幾日我去昭華宮請安,仔細觀察了一下陛下的嬪妃,覺著惠嬪溫柔體貼,又曾夭了皇女,應是能一心一意照顧于二殿下,只可惜她出身不高……”

    東聿衡轉過頭來,臉色隱晦不明,“你這……”

    二皇子秉性聰穎平和,平日頗得他的喜愛,因此也著實為其選母妃一事費了精神,皇后的想法居然與沈寧一致,她的理由是沈寧圣眷正濃,怕是不日將獲龍子,且進宮時日尚淺,不知如何cao持。東聿衡卻是認認真真地想過將二皇子放置沈寧名下。沈寧才來了不久,就與莊妃起了爭執,冷著臉不顧下跪的花婕妤拂袖而去被眾人親眼目睹,這不管不顧的性子怕是一時也不能磨平,還不如給她一皇子傍身,往后即便再有皇子公主,多一個大的總是好的,況且太子未定,即便立了嫡長子,明晟也定有親王之護身;萬一往后他選了明晟繼位,沈家可助明晟一臂之力,沈寧也可母憑子貴……自然到了那時,衛選侍自是暴病身亡了……

    他設想諸多,卻不想當事人還裝傻充愣,還過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日子。

    皇帝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她至今對他還不能像對待李府一樣掏心掏肺用盡力氣想盡辦法?李府就是個下人她都要安排得妥妥當當,他景朝尊貴的二皇子有意找上門來,她卻無動于衷,好個差別對待!

    “朕的皇子入不了睿妃娘娘的眼?”

    沈寧暗自叫糟,開口卻說道:“莫非陛下是想讓二殿下到我這兒來?”

    “不可么?”

    “當然不行!”沈寧冷笑,“我自個兒還沒孩子,就要幫陛下帶你與別的女人的孩子,我自認心胸還沒那么寬廣!”她試圖轉移話題。

    東聿衡一愣,沒想到她竟直直白白地說出妒意來,心頭卻是一喜,她心中畢竟有他。

    心中歡喜,他卻依舊訓道:“既已成了朕的妃子,理應與后宮和睦相處,不可心胸狹窄,朕的皇子喚你一聲母妃,自應有母妃的作為。”

    沈寧神情一僵,并不說話。

    今日二人都有些莫名情緒,氣氛很快冷凝。

    皇帝見她如此,怒火竄了上來,“沒想到你竟是個醋壇子!連朕的皇子都容不得。”他頓一頓,“朕有三宮六院,往后去了別的去處,你又待如何?朕最厭妒婦,你莫要犯了朕的忌!”

    沈寧知道有這么一天,但從他口中親口說出來,卻依舊呼吸困難,“不能……不去么?”她嘴賤地問出口,卻連自己也沒有底氣。

    東聿衡眉頭緊皺,“睿妃,”他警告地叫道,“朕賜你‘睿’字,別辜負了這個名號,恃寵而驕愚不可及!”

    沈寧渾身一顫,臉上浮出一絲脆弱,旋即閉了閉眼,自嘲一笑。

    東聿衡的心弦似是被拔了一下,放柔了語氣,“唉,朕方才說得重了,寧兒心中有朕,才希望朕時時在身邊,朕很是高興,但寧兒莫要太過任性,往后多出去與姐妹們多頑一頑,也知她們可愛。況且寧兒為妃,往后有了皇子朕就提了你的位成貴妃,只在皇后下頭,也沒人敢欺負你。”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朕最心疼的,還是寧兒。”

    “夠了!”沈寧只覺無法再忍,一聲怒喝,推開了他道,“你說的笑話!要是我有三夫四夫,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與他們和睦相處!”沈寧知道對方是封建皇朝的皇帝,從來就沒有一夫一妻這個概念,她也不強求一生一世,轟轟烈烈愛一場便好了……明明理智是這么想的,情感卻全不能接受。

    “放肆!”她說得什么混帳話?三夫四夫?她有個病癆鬼前夫還不夠,還三夫四夫!東聿衡一想起三四個男人圍在她的周圍的場面他就莫名大怒。

    情人眼里容不得沙子,雙方都觸了對方逆鱗,互相惡狠狠地瞪視。

    帝妃的爭吵讓里外的宮仆都屏住了呼吸,他們簡直要求爺爺告奶奶了,他們的主子怎地又惹了陛下生氣?今個兒才挨了罰,他們走路還打顫兒哩!主子可行行好,為他們這些奴才想一想罷。

    沈寧胸膛起伏,努力維持一分冷靜,撇開視線道:“我不跟你吵,你走!”

    誰知這神態語氣卻是火上澆油,東聿衡粗魯地拉過她,“怎地,后悔了?又想起你那溫柔體貼的病鬼前夫了?朕告訴你,你既然成了朕的妃子,作鬼也是朕的人!朕平日就是太慣了你,讓你一直‘我’‘我’地沒個尊卑,以后對著朕就要自稱‘臣妾’,你是朕的臣,朕的妾,知道么!”他要她時時清楚,誰是她的夫她的天!

    沈寧的眼中似有一道光劃光,旋即眸子迅速黯淡了下去,瞬間毫無光芒。

    這曇花一現的戲幕。

    “臣妾,知道了。”

    東聿衡盯著她,猛地站起來拂袖而去。

    ☆、第六十四章

    春禧宮獨寵的日子結束了,皇帝一連幾日召其他嬪妃侍寢,再沒踏進春禧宮一步。后宮上下又開始人心浮動,一些無聊的在背后嘲諷議論,還沒當初云嬪獨寵的日子久哩,這睿妃,也不過如此。

    雖是暗中嘲笑,嬪妃們也不敢在沈寧面前表露一二,她畢竟尊為妃,脾氣又不是個好的,身后還有沈家撐腰,得罪了她怕也沒甚好果子吃。

    皇后將沈寧召去了昭華宮。沈寧與平常無異地給她請了安,坐在了下首。

    孟雅細細打量她一番,只見她面色平靜,眼中也是波瀾不興,心中不免輕嘆,果然是個沉得住氣的,這突然驟變有幾個女子能這般平靜?

    孟雅對沈寧的感覺很復雜。沈寧曾帶領了云州百姓奮力抵御外敵,是當仁不讓的巾幗英雌,她對她很是敬佩。然而她以沈家女進了宮來卻是讓她有所顧忌,她深得皇帝喜愛,又有沈家在后頭,自己又有智有謀,萬一哪天她誕下了皇子,無疑是奕兒繼位的障礙。然而沈寧入宮來這一連串的做法,與三番兩次和東聿衡爭吵的行為,卻讓她更為困惑,這可不是一個聰明女人的舉動。

    “睿妃,本宮看陛下這幾日似有不悅,你可知所為何事?”

    “臣妾不知。”

    “本宮聽聞你與陛下曾有所爭吵,可有此事?”

    沈寧搖了搖頭,“是陛下惱了臣妾。”她是傻的才對皇后說實話讓她又罰一次。

    “陛下因何事惱怒?”

    沈寧垂眸低嘆,“臣妾又從何得知?”

    看她這一副傷心的模樣,怕是帝心難測。孟雅見狀不再為難,而是道:“你也不要委屈,陛下成日為天下百姓cao勞,心憂國事自有煩郁之時,你作為陛下的妃子,自當替他承擔一些怒火。”

    “臣妾知道了。”

    孟雅點點頭,“你這樣很好,你放心,陛下過段時日心氣過了,自然會記起你的好來。”

    沈寧聞言苦笑一聲,旋即閉了閉眼下定決心,“娘娘,臣妾……想回家省親。”

    景朝有制,凡妃位以上后宮女子,入宮后皆可回家省親一次。皇后見她滿眼哀凄,便道:“本宮與陛下說一說。”

    東聿衡下朝后在乾坤宮接見了皇后,皇后向他稟了一些后宮之事,憶起沈寧的請求來,想了一想,便道:“陛下,睿妃今日請旨回沈府省親,不知陛下是否準許?”

    皇帝一聽,眼神一凜。他原是想冷落她幾日讓她反省反省,今夜本已打算去她那兒,不想她居然不知悔改,還試圖以退為進威脅于他?

    皇后輕輕抬眼觀察他的臉色,便確信沈寧這一招用錯了。

    果不其然,片刻后她聽得皇帝冷冷地下旨,“去便讓她去,沒朕的旨意不許回宮!”他這回定要冷透了她!

    沈寧接到圣旨,輕嘆一聲。

    隔了兩日,妃子儀仗停在春禧宮大門前,沈寧著一襲朝服,分別去向皇帝皇后謝恩。東聿衡在乾坤殿召見,睿妃華服嬌容似是全不放在眼里,只冷淡地說了些場面話。

    沈寧深深看了皇帝一眼,微微一笑,躬身而退。

    愛這東西太玄乎,他愛她她不愛他,她愛他他不愛她,可為什么正是這種捉弄人的感情,卻讓世人一眼萬年,刻骨銘心。

    沈家上下自沈寧入宮的那一天就開始準備省親事宜,因此雖然旨意匆忙,沈府也有條不紊地準備完善。然而等在正廳的老爺們不僅沒有喜氣,反而眼中有煩惱之色。睿妃惹帝王不快之事多多少少也已傳入了沈家眾人的耳里,并且睿妃省親不若其他妃子只停留一日,而是需待圣上圣旨而歸。說是隆恩浩蕩,可這莫不是把沈家女兒趕回娘家了?

    惟有太傅沈年波瀾不驚,靜候孫女省親。

    吉時已到,睿妃儀仗進了沈府,沈年正待領兒孫相迎,不意前頭匆匆趕來一個太監,他手執拂塵對沈年道:“沈太傅,娘娘路上突覺不適,頭疼難忍,便下了旨意暫免拜見。”

    沈年問道:“有勞公公,不知娘娘現下意欲何往?”

    “娘娘說了,回她平日住的院子,速召大夫去幫她看一看。”

    “老夫這就派人去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