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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八寶妝在線閱讀 - 第43節

第43節

    “皇上竟是舍得?”皇后抬眼看著皇帝,眼中不見半點情緒。

    “有什么舍不舍得的,那是你的孫子,放在你面前養著,朕也放心。”啟隆帝語氣平靜道,“皇位就算不能傳給兒子,還是可以傳給孫子的。”

    皇后神情微動,捧著茶杯沉默半晌:“妾明白了,只是女人生孩子的時候,那等于是在闖一道生死門,生死難定呢。”

    聽到這話,皇帝神情復雜的看著皇后,停頓片刻后道:“此事就由天注定。”

    “只要皇上日后別心疼便是了。”皇后放下杯子,神情懨懨道,“請皇上放心,妾定會好好照顧太子妃直至……皇太孫降生的。”

    啟隆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起身道:“既然如此,朕便放心了。”

    見他要走,皇后起身行了一個萬福禮:“皇上慢走。”

    皇帝剛想準備張開的嘴再度閉上,他看著皇后低垂的頭顱,轉身走出了大門。

    皇后抬頭看著他的背影,眼中沒有半點情緒,仿佛走出去的男人只是一個陌生人,與她沒有半點關系。

    第82章 禮物

    “郡王爺……”侯氏站在垂花門內,看著晏伯益正對著一位妾室微笑,壓下心頭的酸澀,勉強讓自己露出一個笑意。

    晏伯益身邊的妾室見狀朝她屈膝行禮,低著頭退到一邊,顯得格外的乖巧懂事,可是再乖巧懂事的妾室,在侯氏看來,也只是披著乖巧外皮跟她搶男人的女人而已。不過侯氏擅長忍耐,心中有再多的不甘,臉上也不會顯露半分,她不疾不徐的走到晏伯益面前,語氣溫和道,“打擾您的雅興了。”

    見到侯氏,晏伯益收回臉上的笑意,讓妾室退下后道:“我見你這些日子臉色不太好,太醫開的藥怎么用了也沒什么效果。”

    “病去如抽絲,哪有那么快便康復了,”侯氏笑了笑,提起自己的病,全然不在意,“過些時日便是皇后娘娘的千秋,今年該送什么壽禮進宮,妾實在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郡王您有什么想法?”

    提到皇后,晏伯益的臉色算不上好看,想起自己的打算,便道:“比往年厚兩分,只是避過與石榴葡萄有關的東西,以免皇后觸景生情。”

    石榴葡萄的寓意與子孫有關,現在皇后兒子沒了,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太子的,送這些東西豈不是給皇后心里添堵?他能猜到太子妃的肚子可能是皇帝的,皇后定然也能猜到,若是能聯合到皇后,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如果不能,至少也能讓皇后有幾分好感。

    “妾明白了,”侯氏應了下來,兩人說完這些事,竟有些相顧無言。

    在氣氛漸漸冷下來的時候,晏伯益突然開口道:“聽聞顯王妃不愛庶務,想必也不知該送什么千秋禮給皇后合適,若是你有閑暇,不如與她閑聊幾句,想必對她也有幫助。”

    “您的意思是……”侯氏臉色微變,沉思良久后道,“顯王妃雖然不喜庶務,但并不是蠢笨之人,我怕她不會相信我說的話。”

    “她不愿相信,你就想辦法讓她相信,”晏伯益語氣里不自覺帶著些輕蔑,“她一個女人,又被晏晉丘護著寵著,能成什么事兒。”

    侯氏聽出晏晉丘話中的嘲諷之意,眼神有些復雜,輕聲應了下來。

    兩天后,侯氏正在抄《道德經》,見自己的貼身丫鬟走近,擱下手里的毛病,語氣平淡道:“事情辦得如何了?”

    “主子您放心,今日顯王府的采買把那尊仙女奉石榴的玉雕購進了府中,聽說顯王妃對玉雕十分滿意,已經把它加進禮單中了。”

    侯氏點了點頭,嘆息一聲,華氏雖然靈慧,可終歸是被顯王寵壞了。

    顯王府中,華夕菀把玩著侯氏口中的仙女奉石榴玉雕,贊嘆道:“好漂亮的雕工,連仙女身上衣服的紋飾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不知道送到皇后宮中后,會不會被她砸壞,真是有些可惜了。”

    “你若是喜歡就留下來,我們重新再去找一樣跟這個寓意差不多的代替,”晏晉丘笑著道,“我的私庫里還有一尊仙女散花玉雕,等下讓人給你送來把玩。”

    “我對這些東西最多也就看個鮮,把玩什么的就算了,”華夕菀放下玉雕,用手托著腮看著晏晉丘道,“既然要讓對方相信我們上了鉤,我們就要做得敬業一點。”

    晏伯益這一招不可謂不陰損,可是他沒有想到一點,就是按照常理來想,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了兒子,孫兒即將出生,那么想給自己兒子留一條血脈的女人,定是日日求神拜佛希望這個孫兒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他們顯王府送去的禮物中,有這一個玉雕在里面,也許是會讓皇后心里添堵,但也足以讓帝后相信,他們不知道太子妃腹中的胎兒并非太子的,更不會知道皇后不待見太子妃腹中的胎兒卻偏偏要忍著。

    若皇后明知道太子妃腹中胎兒不是太子的,她為什么還要忍?除非這個胎兒的父親她得罪不起。

    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乃是萬民之母,有什么人給自己兒子戴了綠帽子她卻不敢吭聲?

    這些不能細想的問題,顯王這個只看詩詞字畫的王爺怎么會知道,她這個不喜庶務的顯王妃就更不可能知道,那么禮物中有祝福太子妃腹中胎兒之意的玉雕,那便是再正常不過。

    招人厭總比招人恨來得好。

    近一年皇族連辦幾場喪事,雖然沒有長輩為晚輩守孝這一種說法,但是今年皇后的千秋仍舊比往年低調不少,而被禁衛軍看管了好些日子的方府眾人也總算得以出府進宮給皇后賀壽,但是守在他們府邸外的禁衛軍卻沒有散開,依舊站在方府大門口。

    各處的禮單源源不斷的送進了皇后的寢宮,這些禮單大多比往年要薄上一兩成,皇后心中冷笑,把這些比往年薄幾分的禮單放到了一旁,然后拿起另外幾份禮單細細看了起來。

    當看到顯王府禮單中有一尊叫九天玄女奉喜福石榴的玉雕時,她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深吸好幾口氣候,才把顯王府的禮單重重拍在桌上,冷笑道:“好一個顯王府,是在嘲笑本宮現在沒有兒子么?”

    伺候她多年的嬤嬤看了眼四周被嚇得跪下的宮女太監,猶豫著開口道:“娘娘,奴婢以為顯王府定不會如此膽大包天,這尊玉雕寓意吉祥,也許……也許是在祝福皇孫。”

    “皇孫……”皇后微愣,眼底隱隱帶著憤恨,半晌后嘆息一聲:“罷了,本宮的事情,顯王妃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知道什么呢。”

    嬤嬤附和道:“這顯王妃被顯王寵得不知東南西北了,連娘娘喜歡什么東西都不知道,實在是膽大包天。”

    “罷了,罷了,她才多大的年齡,本宮像她這么大的時候,也曾天真過的。”她曾經確實也曾單純過,可是環境讓她明白,善良天真是宮中最容不下的東西。能夠幸福的善良一輩子,那是女人的福氣,若是不能,就要讓自己變得百毒不侵,不然最后傷得遍體鱗傷的只有自己。

    嬤嬤聞言,見皇后伸手去拿盛郡王府的禮單,便識趣的不再開口。

    盛郡王妃與顯王府一樣,今年的禮比往年還要厚上幾分,準備的禮品也都十分盡心,還特意繞開了皇后娘娘避諱的東西。難怪盛郡王妃素有賢德之名,做事確實比顯王妃想得周到。要她說,顯王妃除了出身與相貌勝過盛郡王妃以外,別的地方是萬萬不及盛郡王妃的。

    只可惜天底下的男人都好美色,即便一個傾城美人十分愚蠢,但在男人眼里,那也是無上的寶貝。而像盛郡王妃這樣賢良淑德管家有方的女人,盛郡王不仍舊納了好幾個小妾進府嗎?

    “盛郡王府的人確實好心思,”皇后捏著禮單的手用力得泛白,眼中帶著森寒的殺意,“本宮當真是小看了他們。”

    禮單被輕輕的放到桌面之上,皇后再無心看這些禮單,揉著額角道:“扶本宮回內室休息,本宮累了。”

    嬤嬤不太明白皇后娘娘的情緒為什么不對勁,但是見她臉色泛白的樣子,也不敢多問,只是小心翼翼的扶著皇后走進內室。

    待皇后睡下后,嬤嬤輕手輕腳的退出室內,有些恨一些世家漠視皇后,連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送的千秋禮沒有往年用心不說,竟是連數量都比不上以往了。

    娘娘即便沒有了太子,她仍舊還是正宮皇后,這些人怎么敢這樣做?!

    皇后千秋當天,禮部以及殿中省比照往年規格減輕三成在朝陽殿設宴,大到桌椅怎么擺設,小到晚宴時該用什么樣的燈盞,都是有嚴格規矩的,越了規格或者降了規格,都是大罪。

    離千秋宴席還有大半個時辰開始時,能夠參加宴席的王公貴族便三三兩兩出現了,最先到的是一些空有身份但并沒有多少地位的皇族或者落沒大世家,越是位高權重者越是在后面出現。

    華夕菀與晏晉丘到的時間算不上早,但也不算太晚,幾乎與寧王一家前后腳趕到。自從太子死后,寧王便稱病不再上朝,更不接見外客,顯得十分低調,對外稱是因為太子的逝去而悲痛過度,傷了身體根本。但是在華夕菀看來,這個交換的老頭只不過是希望日后登基的新帝不會記恨他而已,至于因為太子的逝去而難過……也許他是該難過,捧了這么個不爭氣的東西二十余年,結果這不爭氣玩意兒還拖后宮干脆兩腿一蹬玩完了,這簡直就像是下一個重要的副本,雖然拖著個豬隊友,但好歹也把大怪磨得要死了,結果在最關鍵的時候,豬隊友下線了,你被副本踢了出來……光這么想想,她都替寧王感到心塞,真不知當年寧王是有多想不開,才做了這個坑爹的太子黨,結果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近來天氣多變,請叔父多加保重身體。”晏晉丘風度翩翩的給寧王行禮,言行舉止五一不是晚輩對長輩的尊重。

    “賢侄多禮了,”寧王伸手虛扶一把,然后手握成拳掩著嘴角咳了起身:“近來身子確實不太好,讓賢侄擔心了。”

    “只要叔父身體康健,對于侄兒來說,便是莫大的喜事。”

    華夕菀聽著這叔侄兩人風度翩翩的互相rou麻,默默的移開自己視線。

    這兩位都是影帝級別的人物。

    第83章 手段

    寧王與晏晉丘互相客氣幾句后,就前后腳進了朝陽殿,心眼比較多的人,見此情景,忍不住在心底犯嘀咕,這寧王該不是想推顯王上位吧?不過瞧顯王那個樣子,似乎不太想承寧王的情?

    有好事者特意去看盛郡王的表情,見這位與往常一樣,仍舊端著一張正經臉,頓時有些膩味。特別經常被家中長輩拿來與晏伯益比較的年輕一輩,只要看到晏伯益那張正經臉,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有幾個年輕人喜歡長輩口中“別人家的孩子”,要他們開說,這晏伯益就是偽君子,假正經。說什么尊敬嫡妻,郡王府里的妾侍也不見少,也不知怎么好意思接受別人這種夸獎的。

    眾人落座,很快有太監過來擊掌開道,眾人再度起身,迎接帝后的到來。

    皇后身著百鳥朝鳳裙走在皇帝身邊,從群臣身邊逶迤而過,華夕菀見她一步步的走得極穩,發間的鳳凰金步搖有規律的小幅度晃動,但是幾乎每一次晃動的弧度都基本相同。

    “起。”

    待帝后落座以后,眾人才跟著起身,華夕菀聽著禮部官員出來念了一篇皇帝專門為皇后寫的千秋賀詞,大意就是皇后好啊,皇后妙,皇后賢惠得呱呱叫。

    賀詞念完,帝后三杯酒祭天地后,對飲一杯后,眾人舉杯向皇后敬酒,照著規矩折騰一番后,大家才能略自在的坐在位置上品酒看歌舞,還要不時注意自己的儀態。

    華夕菀用手帕掩著嘴角,在晏晉丘耳邊小聲道:“太后今日怎么沒有到場?”

    晏晉丘面色平靜的給她夾了一塊糟鴨舌:“太后身子不適,所以在宮中休息。”

    華夕菀聞言沉默下來,往年皇后千秋,太后即使身子不適,也是要露個臉再回去的,沒有想到這次竟然連面都不露,之前也沒聽說太后身子不適的消息,這……太后此舉等于是故意給皇后沒臉,而皇帝前些日子讓禁衛軍圍了方家,現在轉眼又給皇后寫賀詞,還當著這么多人念出來,這恩愛秀得也真夠不含蓄的。

    不過帝后二人當真有這么恩愛還是故意做出這么一幕給別人看的?

    一場千秋宴席吃得沒滋沒味,華夕菀懶得看帝后二人演戲,靠著晏晉丘掩護,也省了不少嘴上功夫,待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卻出了點亂子。

    本來一場宴席雖然帶著點假熱鬧的意味,但至少表面上還是好看的,但如果個在宴席上有個太監突然暈過去死了,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雖然這個太監的尸體很快被人抬了出去,但是在眾人眼里,皇后千秋宴席上出現這種事,不是什么吉兆,而且哪有人沒病沒災突然就死了,這是否為上天的警示?

    華夕菀上輩子也聽說過這種情況,醫生說這事心腦血管的問題,但是現在的人不知道,所以更容易把事情歸咎于神鬼之道。

    最覺得此事晦氣的大概是皇后了,雖然在皇后的面上華夕菀看不出什么情緒,但是作為女人,她可以肯定,皇后現在一定心塞得厲害。

    端和公主陰沉著臉走出朝陽殿,因為剛才死去的太監正是在她身邊伺候時,突然倒地死亡,任誰攤上這種事都很難心平氣和。跟在她身后的幾個下人神情躲閃的縮著腦袋,害怕公主拿她們發脾氣。

    “你說這事蹊蹺不蹊蹺,為什么就是伺候端和公主的太監暴斃了?”

    “該不會是報應吧,你們聽說過那個傳言沒有?”

    “哪個?”

    “就是端和駙馬死的不明不白,有可能是被端和公主……”

    宴會結束的第二天,外面就有流言傳出,大意就是端和駙馬死得不明不白,現在找端和公主回來報仇了。

    華夕菀聽到這些傳言后,心里有些無語,先不說端和駙馬究竟是不是被公主害死的,就算真的是被公主害死的,他回來報仇的對象也應該是端和公主,害死一個小太監有什么用?

    沒過兩天,傳言又變了,大意就是這事乃是上天預警,老天對皇后不滿意,所以才在她的千秋宴上,出現這種晦氣的事情。

    接著就有官員上奏,說皇后的娘家為非作歹,又有上天示警,皇后并無國母之德,不堪為后。

    短短幾日內,本來很簡單的一件小事,結果卻與廢后一事牽扯上關系,華夕菀覺得這事如果沒有幕后黑手,怎么可能發展到這一步?

    不止是她,就連晏晉丘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與自己的門人商議過后,雖然還沒有得出一個結果,但卻選擇了按兵不動。

    對他來說,一個無子的皇后比一個未來不知道會不會有孩子并且得寵的皇后要來得好。方后如果被廢,皇上定會另立新后,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晚上他與華夕菀一起用完膳,兩人坐在舒適的被窩里聊天時,華夕菀道:“聽說朝上有不少官員上奏請求廢后,是真的嗎?”

    晏晉丘點了點頭。

    “該不會是皇上想廢后吧?”華夕菀皺了皺眉,“如果皇上沒有這個意思,在第一個官員開口的時候,就把事情壓下去了,怎么會任由事態發展?”

    晏晉丘輕笑一聲:“誰知道,也許吧。”

    朱雀宮中,太子妃與皇后面對面坐著,因為懷的時間越老越長,太子妃隆起的腹部也越老越明顯。只是以往在皇后面前小心翼翼的太子妃,已經變得隨意起來。

    “不知母后找兒臣有何事?”太子妃手里捏著一件小衣服,微笑著問皇后,“您看這件衣服怎么樣”

    皇后冷笑一聲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母后您在說什么,什么手段?”太子妃嫣然一笑,食指輕輕的撫著衣服上的面料,“您說的話,兒臣不太明白。”

    “明不明白你自己心里清楚,”皇后冷笑道,“你想跟我斗,還嫩了點!”

    “呵呵,”太子妃掩著嘴角不停的笑,直笑得皇后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才停了下來,“這可真是稀奇,你想去母留子,難道我便不能反抗嗎?”

    在別人眼里,帝后乃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夫妻,可是在她的眼里,這兩人卻是最惡心的男女。一個趁她酒醉占了她清白,一個把她當成泥人揉搓,她就算真的是泥人,也是有三分性子的。

    她還沒有活夠,她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