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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八寶妝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木總管,這些錦鯉怎么辦?”小廝看著半桶撐死的魚,拿不定主意。

    “當(dāng)然是埋了,這么點(diǎn)小事還要我來教你?”木通有些不耐的擺手,“行了,早點(diǎn)處理完,別讓郡王妃瞧見了。”

    “是,”小廝不敢耽擱,與另外一個小廝抬著半桶魚匆匆離開了。

    木通拍了拍外袍上沾上的兩滴水,掏出帕子擦著手對其他幾個下人道:“好好干事,誰若是多嘴多舌,日后就不必說話了。”

    “是,”幾個下人打了個寒噤,恨不得把頭全部縮進(jìn)脖子里。

    木通看了他們一眼,對他們老實(shí)的態(tài)度很滿意,才轉(zhuǎn)身往正院趕,進(jìn)了正院就見郡王爺與郡王妃兩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一人作畫,一人端著碟果仁賞畫。

    京中人無人不知顯郡王十分擅長作畫,甚至不少人以求得郡王爺畫作為榮,只可惜顯郡王甚少為其他人作畫,即便府上畫作成堆,裝滿整間屋子,也沒用幾張流出府外。

    華夕菀見晏晉丘幾筆便畫出一幅水仙圖,仔細(xì)端詳好幾眼后,塞了顆酸甜的果仁到晏晉丘嘴里,“以前聽過晉丘你擅作畫的傳言,我以為是那些人因你身份有意討好才這么說,現(xiàn)在看來,傳言不虛。”

    晏晉丘不喜酸甜之物,匆匆咽下后擱下畫筆:“倒是外面與你有關(guān)的傳言沒有半點(diǎn)相符。”

    華夕菀不甚在意的笑開,順手又塞了顆果仁到他嘴里,放下裝果仁的碟子:“所以世人的話有時候是真理,有時候又毫無道理,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只看聽的人如何去判斷。”

    木通見郡王妃連著塞了兩次果仁到郡王爺嘴里,忍不住暗自吸了口氣,他跟在郡王爺身邊好幾年,知道對方從不沾酸甜之物,今日竟是面不改色的通通咽了下去,可見郡王妃在郡王爺心中的份量。

    賞完畫,天色也漸漸暗下來,華夕菀看著已經(jīng)升到天空的月亮,突然道:“今日盛郡王的問話有些奇怪。”

    晏晉丘眉梢微動,面色帶笑:“哦?”

    華夕菀面上帶著同樣的笑:“你是郡王爺,他的那些問題……看似尖銳,實(shí)際上皆是避重就輕。”晏晉丘是堂堂郡王,若是暗中把張家公子抓起來,又何必證明自己當(dāng)時在做什么,難道抓人還需要他親自去么?

    盛郡王這般大張旗鼓的到顯郡王府問話,既是讓外人覺得他公正嚴(yán)明,即使顯郡王有半分疑點(diǎn)他也會親自問話,又沒有真正把晏晉丘牽扯進(jìn)去,更不會得罪整個顯郡王府。

    皇室哪來真正公正無私的人,若真有這樣的人,只怕早就人厭狗嫌,被整個皇室族人排擠在外,哪像盛郡王這般,不僅賢名在外,還在朝中混得風(fēng)生水起?

    晏晉丘視線一直落在華夕菀身上,待她說完后,笑容里增添幾分復(fù)雜之意:“夕菀怎么想到說這個?”

    華夕菀笑意不變:“我們本是夫妻,有什么話不能說的?”

    “自然沒什么話不可說,”晏晉丘走到她身邊,輕輕捏了下她的耳垂,昨晚留在她耳后的紅印已經(jīng)淡了些,聲音有些暗啞道,“天色已暗,不如我們早些歇息去。”

    伺候的下人們聽到這話,皆無聲往后退了幾步。木通見狀,也跟著退了下去,身為下人,首先要學(xué)會的就是有眼色,不然頭腦再聰明,手腳再靈活都沒有用。

    一夜過去后,京中不少人知道盛郡王到顯郡王府詢問案子細(xì)節(jié)一事,雖然有人稱贊盛郡王為人嚴(yán)謹(jǐn),但是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顯郡王十分無辜,畢竟那般高潔之人怎么可能做出這等殘忍之事,更何況張家公子在京中得罪的人不少,這些被得罪的人中,又有幾人能有顯郡王的肚量。

    事情傳到華夕菀二叔華治明的府上,張氏聽聞后頓時坐立不安起來。她打聽到昨日一早就有顯郡王府的人去大理寺詢問此案,隨后盛郡王便懷疑到了顯郡王頭上,這事難道是因她而起?

    她心里早就清楚此事京中無人敢牽扯上半分關(guān)系,顯郡王派人詢問也是看在華夕菀面上,如今害得顯郡王被疑,不知顯郡王會不會因此惱恨他們府上?

    華治明從戶部歸來,見張氏神情忐忑不安,就問了幾句,聽清事情原委后,頓時氣得砸了一套茶具。

    “你這不是把咱們二侄女推進(jìn)火坑嗎?”華治明臉色通紅道,“這事豈是別人好插手的,如今顯郡王被牽連進(jìn)去,又豈知他會不會遷怒二侄女?”

    張氏捂著臉痛哭道:“可是我有什么法子,我張家雖然世代清明,可是向來不沾染政事,如今弟弟無故橫死,難道要讓他死得不明不白嗎?!”

    “你只記得你們張家,可還記得夕菀是我的親侄女?!”這些年來,張氏一直偏顧娘家,華治明顧念兩人夫妻情分,一直不忍多加指責(zé),如今見她為了張家的事情竟然把無辜的侄女牽扯進(jìn)去,多年隱忍的怒意終于爆發(fā),“夕菀嫁到皇家,本就要處處小心,步步為營,偏偏你這個叔母倒好,恨不得給夕菀找些麻煩事,難道是嫌棄她事情不夠多嗎?日后你若是再因?yàn)檫@些事去找夕菀,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張氏又氣又愧又怕,擦著淚道:“顯郡王寬容仁厚,又豈會因?yàn)檫@點(diǎn)小事遷怒二侄女。更何況……更何況二侄女容顏出色,顯郡王定舍不得……”

    “快閉了嘴吧,”華治明有些疲憊的看著自己的嫡妻,他想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想說以色侍君能得幾時好,可是到了最終,都化為一聲嘆息。他揉著眉間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也不欲跟你爭辯了。”說完,轉(zhuǎn)身出了屋子。

    “姑娘,”華依柳身后的丫鬟看著老爺腳步匆匆的出了太太的房間,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面色蒼白的華依柳,伸手扶住她。

    “我沒事,”華依柳推開丫鬟,挺直背脊道,“回去吧。”

    丫鬟想說,太太與老爺剛爭吵過,必定心情不好,若是姑娘能去勸勸,也能寬慰下太太的心情。可是她見自家姑娘臉色如此難看,哪里還敢多話。

    華依柳此時顧不上身邊的丫鬟怎么想,她腦子里全是父母親爭吵時的對話,還有到顯郡王府時,那些下人對華夕菀恭敬的態(tài)度,華夕菀全身上下價值連城的首飾。

    若是顯郡王真的遷怒夕菀……

    她腳下一個踉蹌,卻怎么也停不下這種猜想,若是真被遷怒……就好了。

    顯郡王府中,華夕菀漫不經(jīng)心的把一顆貓眼石扔到桌上:“昨天下午木通找人把池中被撐死的錦鯉換了?”

    紫衫笑著點(diǎn)頭道:“是的,奴婢聽說郡王爺還有意不讓您知道呢。”

    不讓她知道,又怎么傳到她貼身婢女耳中去了?

    華夕菀輕笑出聲,撫著手腕上的玉鐲,淡淡道:“既然如此,你們也就裝作不知道吧,我也從未聽你們提起過。”

    有人愿意給她看一片深情,那么她就安安心心的看著,至于是真情還是假戲,那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片深情的期限有多長。

    紫衫見郡王妃神情平淡,似乎并沒有因?yàn)檫@事有多感動,于是也歇下了繼續(xù)說這事的心思,她沒有郡王妃聰明,所以郡王妃怎么說,她怎么做就行了。

    暗流

    天氣越來越熱,華夕菀開始換下錦緞宮裝,穿上綢紗廣袖裙,屋內(nèi)的熏香也換上了清涼驅(qū)蟲的薄荷香,可是即便這樣,她仍舊覺得熱得有些難受,原本就懶散的她,就更加不愛出門了,若是有貴婦邀請她參加什么游園會,她推得一干二凈,只因受不了這種天氣下還走來走去。

    白夏幾個丫鬟知道她苦夏,所以伺候她的時候總是想盡各種祛暑的方法,只是擔(dān)心郡王妃推了一切邀約,會讓郡王爺不高興,畢竟后院女眷中的交情對于世家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華夕菀知道他們的擔(dān)憂后,笑問道:“你們覺得端和公主性子如何?”

    白夏綠珠等人面面相覷,沉默半晌后,綠珠才猶猶豫豫道:“公主之尊,奴婢等人不敢隨意談?wù)摗!?/br>
    “呵,”華夕菀懶洋洋的靠在貴妃榻上,捻起一顆去殼的冰鎮(zhèn)荔枝到嘴里吃完后才道,“所謂后院交情也不過是下對上,或者結(jié)黨之流,我們郡王府上無意拉幫結(jié)派,只盼著過些清凈日子,這些游園會去與不去,也就不重要了。”她可不似賢惠的盛郡王妃,不僅把整個王府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條,還在女眷中贊譽(yù)頗高。

    有人說她自恃身份也好,說她清高無塵也罷。左右這些看不慣她的女人在她面前,仍舊需要小心翼翼的陪笑奉好。那么這些人喜歡她不喜歡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若是整個皇朝男人的地位皆靠女人四處交好才能獲得肯定,那么要這些男人有什么用?

    “端和公主向來高高在上,態(tài)度倨傲,但是放眼整個京城,誰不敬著她,誰不捧著她?”華夕菀語氣里帶了些不以為然,“任你有七竅玲瓏的手段,在尊貴的地位面前,一切也是徒勞。”

    白夏等人啞然,郡王妃這話說得太過直白與難堪,可是事實(shí)也恰恰如此,人人都向往權(quán)利,那所謂的交好在利益面前,幾乎不值得一提。她們想起以前在侯爺府上,外面也有女眷說她們家太太性格彪悍,為人粗野之類,可是這些人在太太面前,又有幾人不是客客氣氣,滿臉陪笑?

    “對了,郡王妃,后日便是六月初六了,可要派人邀請臨平郡主到郡王府小住一日?”綠珠突然想起,六月初六是姑姑節(jié),按照舊例是要請出嫁的女兒回娘家小住的,只是臨平郡主入京這些日子來,一直不曾派人到郡王府問候過,所以此事處理起來倒是有些尷尬。

    “郡王爺不是說了么,一切照舊,以往如何,現(xiàn)在也就照著做,”華夕菀對臨平郡主這位大姑子沒什么好感,所以也懶得做那表面功夫,左右連晏晉丘這個做弟弟的,都與這位疏淡了,還有她做弟妹的什么事?

    大理寺中,晏伯益看著從各方調(diào)查來的資料,這些資料皆有意無意的把疑點(diǎn)指向太子,他看著坐在自己對面滿頭大汗的大理寺卿,把資料扣到桌面上:“趙大人對此事怎么看?”

    “下官……下官不敢專斷,還請盛郡王指示。趙大人額頭上的汗流得更多了,也不敢去掏放在身上的帕子,拽著自己的袖袍狼狽的擦著。

    “趙大人說笑了,你是大理寺卿,查清的冤案恐怕連自己都數(shù)不清,這件案子又怎么能難得住你?”晏伯益食指輕點(diǎn)桌面,發(fā)出的咚咚聲,震得趙大人心口直跳。

    “盛郡王,趙大人,顯郡王在外面請見。”一個侍衛(wèi)匆匆走進(jìn)來匯報道。

    晏伯益眉頭微皺,隨即起身道:“快快有請。”

    不到片刻,身著水色綢袍的晏晉丘風(fēng)度翩翩的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一把紙扇,一派云淡風(fēng)球的模樣,他見到晏伯益,便行了個平輩禮道:“子陵見過堂兄。”

    “堂弟客氣了,”晏伯益回禮后道,“不知堂弟此次來所為何事?”

    “子陵不請自來,叨擾兩位了,只是張公子一案,我家郡王妃十分上心,我不忍見她為難,所以便想來多問幾句,”晏晉丘視線掃過兩人,緩緩道,“若是有什么為難之處,還請兩位告知于我,我也不過是問上幾句。”

    “顯郡王爺乃是我輩為人夫者之楷模,”趙大人呵呵笑著,卻不提這事有沒有為難之處,“張公子一案正在徹查中,請郡王爺放心,此事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既然這樣,就辛苦堂兄與趙大人了,”晏晉丘慢慢合上扇子,用紙扇輕輕敲著掌心淺笑道,“我就不多打擾二位,告辭。”

    趙大人聞言立刻起身道:“下官瑣事繁雜,沒能好好接待郡王爺,還請郡王爺見諒。”

    “趙大人客氣,”晏晉丘朝晏伯益的方向拱了拱手,便往外走。

    趙大人跟在他身后,一路把他送到了大理寺門外后才道:“郡王爺慢走,下官就不遠(yuǎn)送了。”

    “趙大人留步,”晏晉丘禮貌頷首,然后在趙大人的注視下,踩著腳蹬坐進(jìn)馬車。

    目送著顯郡王乘坐的馬車越行越遠(yuǎn),趙大人收回視線嘆息一聲,這件案子牽涉甚多,又有不少世家盯著,真是讓他大理寺上下壓力倍增,偏偏這件案子所有疑點(diǎn)都指向太子殿下,這讓他們該如何是好?

    回到辦公處,趙大人見盛郡王還在原處端端正正坐著,內(nèi)心再次嘆氣,這些人哪個是好說話的。就連剛才那位看似好說話的顯郡王,都不是什么簡單人。

    顯郡王以德報怨,為了自家郡王妃親自去大理寺詢問張公子一案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京城,有人說顯郡王對自家郡王妃深情一片,為了她去過問多次開罪自己的人。也有些女眷覺得顯郡王妃仗著美貌,讓原本高潔的顯郡王去插手這些糟心事,早晚會有被厭棄的一天。

    不管外面怎么傳這些事情,張家人卻十分感激縣郡王府一家的,如今這個世道,雪中送炭的少,錦上添花的多。他們張氏嫡世一脈獨(dú)子亡故,等于是斷了他們的根,早晚會被旁枝族人取而代之。這個時候,還有人愿意對他們伸出援手,那是何等可貴。

    因?yàn)槭オ?dú)子一夜老去的張老爺嘆息著對自家夫人道:“也只有顯郡王這樣風(fēng)采出眾之人,才會看在我張家乃是書香世家面上幫這個忙了。”

    “外面不是說,顯郡王是看在顯郡王妃的面上才……”張夫人想起大女兒曾經(jīng)親自去顯郡王府上找顯郡王妃幫忙,“難道不是?”

    “顯郡王為人如何,我雖不十分了解,但多少也有所耳聞,他不是因女色二改變主意的人,他為人十分高潔,詩畫方面十分有造詣,他愿意幫我張家,大概是看在張家這些年的清名上,”張老爺眼中滿是疲倦,“他的這份情,我記下了。”

    張夫人想說,即便是顯郡王不會受一般美色所惑,可顯郡王妃的姿色可不是出眾二字可以形容。但是見自家夫君疲倦的神情,她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出來,也許真的是不為女色所動的男人呢?

    相比于外面那些相信傳言的人,義安候府倒是更關(guān)心一件事,那就是六月初六接華夕菀住一日的事情。

    華長葆作為華夕菀的長兄,自然成了去接華夕菀的首要人選,只是六月初六說起來也只是民間的節(jié)日,也不知顯郡王會不會覺得他們娘家多事。

    “想著這么多有什么意思,”張夫人徑直道,“接我們家姑娘回娘家,那是我們娘家的心意,難道他顯郡王府門第高得不許我家姑娘回娘家了?”

    華定莀深以為然的點(diǎn)頭:“母親說得有道理,依顯郡王的心胸,定不會多想的。”

    華和晟無奈的嘆口氣,如今女兒已經(jīng)嫁到那樣的人家,即便他們義安候府能幫著撐腰又能如何,若是因?yàn)檫@些小事引得他們夫妻感情不好,那才是得不償失。

    正在猶豫間,就聽下人來報,顯郡王來了。

    “顯郡王這會兒來是為了什么?”盧氏挑了挑眉,想起這幾日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張家公子一案,“莫不是為了二弟妹娘家那件事?”

    華和晟細(xì)想無果后,搖頭道:“不用多加猜測,長葆、定莀你們兩人和我一起去見客。”

    華長葆與華定莀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后,起身跟著父親往外走。

    盧氏看著父子三人出了正院的門,狀似抱怨的對身邊丫鬟抱怨道:“他們父子三人倒是湊在一塊呢。”

    “大公子與二公子都是有才能之人,侯爺自然要帶他們多出去見識見識,”丫鬟上前輕輕捏著她的肩膀,半是認(rèn)真半是吹捧道,“今年秋二公子就要參加秋闈,多認(rèn)識一些京中世家也是好的。”

    盧氏笑笑,倒沒有嫌丫鬟多嘴,不過眉眼間皆是對自己三個兒女的驕傲。

    第25章 親近

    華和晟帶著兩個兒子到待客廳時,顯郡王已經(jīng)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座之上,手里還捧著一杯茶慢慢品著,見到他們進(jìn)來,便非常禮貌的放下茶杯,甚至還站起了身。

    “顯郡王,”華和晟笑著上前拱手行禮道,“請上座。”

    “泰山大人客氣了,”晏晉丘朝著華和晟行了一個晚輩禮,又對華和晟兩個兒子行了平輩禮,“今日來也沒有別的事情,只是聽聞二舅兄準(zhǔn)備今年參加秋闈,我讓人找了些歷年秋闈考卷,雖然用處不大,但也可以讓二哥拿來練練筆,熟悉一下秋闈題型。”

    他說完這些話,身后靜立的兩個長隨就各自捧著個木盒上前,等侯府的下人接過東西后,又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賢婿有心,”華和晟面上帶笑,引著晏晉丘再度在客座坐下,又讓下人給晏晉丘換了一盞茶,“我這不爭氣的犬子今年去參加秋闈,也不過是碰碰運(yùn)氣,能否上榜也只能全憑天意,倒是累得賢婿費(fèi)心了。”

    華定莀被華和晟這般埋汰,也沒有露出不滿之色,反而是滿臉的謙遜,樂呵呵的朝晏晉丘拱手道:“多謝妹夫替我打算得這么仔細(xì),前幾日破題時我就想著若是能有往年的試題便好了,誰知就遇到妹夫雪中送炭,實(shí)在是感激不盡。”說完,又朝晏晉丘作揖行禮,卻被晏晉丘一把扶住。

    “二舅兄何必如此客氣,你我乃是自家兄弟,談什么感激不感激的?”晏晉丘拍了拍華定莀的肩,對華和晟道,“我此次來,主要是為了夕菀,明天是六月初六姑姑節(jié),夕菀苦夏,還請?zhí)┥酱笕硕鄠湫┍!?/br>
    華和晟是何等的聰明人,當(dāng)下便聽出晏晉丘是在暗示他們,六月初六可以接華夕菀回侯府過姑姑節(jié),對方會尊重侯府的行事方式。

    “我家姑娘性子不夠好,若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恰當(dāng),還請賢婿多多包涵,”華和晟語氣變得更加親近起來,“都怪我們這些年把她寵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