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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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一會兒要見的那個人,不由得抿嘴一笑,然后又提起食盒看了看,這食盒里裝著可是她花了一早上做的好吃的:有滋補的烏雞煲;有用她早起到菜市場親自挑選的新鮮食材,做的又新鮮又美味的白色農家魚湯,不僅去了腥,還十分有營養,他一定會喜歡吃的;還有枸杞海參鴿子蛋,做的十分引人食欲,紅的黑的白的,好看極了,對身體也好;還少不了她愛吃的甜品糕點,雖然簡單,但他一定沒有吃過,是蜂蜜香蕉小餅,和著芝麻,薄薄的一片,煎的兩面焦黃,圓圓的兩邊微微翹起,入口又酥又軟,香甜可口,還帶著香蕉的清香。 電梯緩緩上升,金領男子將女子從頭打量到腳:烏黑亮澤的直長發,似乎梳子放到上面便能毫無阻擋的滑下來,上面只有一只玉蘭花樣式,淺藍鑲鉆的發卡,身上穿著一件嫩黃貼身t恤,看似簡單柔軟,卻將女子的整個身形勾勒出來,那優美的s型,幾乎能讓所有男子停留目光;還有那乳白色的百褶裙下的美腿,更不用提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了,雪白如瓷,近看都看不見一點點的瑕疵。 他見過不少美人,但無一不是靠著化妝品來修飾皮膚缺陷,可是眼前這個,竟是一身白透無暇的肌膚,這是半點做不得假的;而且,她除了修飾眉型,竟沒有任何化妝的痕跡,長長的睫毛,大而黑亮的眼睛,白玉的臉龐,櫻紅的唇。原來世界上真的有天然無修飾的白玉美人! 這是誰家的女兒?他的心都不由得按捺不住,尤其是在她回眸看了他一眼時,看到那幸福的未消散的笑容,只覺得在職場打拼幾十年練就的鐵石心腸也不由得化為了粉末。 大概是看慣了職場女人精致面容下虛偽的臉,他對女人對愛情都有些麻木了,可是就在這時候。他竟然無意中在電梯里遇到了這樣一個女子,他說:這一定是上天給他的機會,五百次回眸才換來的擦肩,他若不能把握,這輩子也愧為男人了。 稍一猶豫,那張習慣于面對任何人的面孔竟也緊張起來,他下意識地扶了扶手工西裝的領子,然后咳嗽了一聲,溫文有禮道:“你好,我姓肖,肖仁,不知姑涼何姓?” 羅溪玉此時心情正好,遇到搭訕的倒也不好不理不睬,只道:“姓程。” “咦,程小姐,這是我的名片,我就在航遠公司人事部上班,程小姐以后若是有事可以直接找我……”航遠公司可是位占國際五百強前列的,公司的哪怕一個小職員,都是名校畢業生,是大學生畢業后削尖了腦袋往里鉆的高收入高福利企業。 通常,他拋出這張名片,不用多說,就已經能達到預想的效果了。 可惜,眼前這個女子并不需要為別人打工,也沒有什么升職的野心,這種航遠公司的職位,就是老總,對她也沒什么吸引力。 “不好意思,我沒有帶包,名片給我也無處可放,請將它送給需要的人吧……”聽到叮的一聲后,羅溪玉沖他笑了笑,“我到了……”說完,她輕松卻又有些急切地向前走去。 自留學歸來,肖仁就有著自己的傲氣。他長得帥,收入高,又有著前途無量的職位,注定了他的眼光與品位高人一等,所以他從不輕易搭訕女人,就算主動,也都是簡單禮貌地遞上名片,接下來等對方主動聯系他,無一例外。 而現在,他的手還保持著伸出的姿勢,手里還拿著名片。他不僅沒有遞出去,還眼看著佳人翩翩離去,就像當場被人甩了個耳光。 他為自己找著借口,畢竟,在這座豪華公寓里住的,或是像他一樣的金領人士,或是明星與各行業頂尖人物,甚至一些富豪老板…… 這個女子看著只有雙十年華,面孔如此美麗精致,如果是明星,自己恐怕不會一點印象也無。那一身裝扮,簡單,雅致,又俏麗,雖然一搭眼看不出什么,但他畢竟在公司身居要職,鑒賞力與眼力不同一般。那女子發間的發卡是真鉆鑲嵌,再著她的衣服的質地與款式,及那雙似乎剛上了某雜志封面的限量版高跟鞋等,足可見,這美女家中極為有錢。既然如此,航遠自然對她沒有吸引力。他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整個人都輕松下來,然后維持著原來的表情,故作自嘲地攤了攤手,將名片放回西裝內,這才隨意地掃了眼樓層,心頭已經打起再續約的主意。 既然被拒絕了,有必要嗎?當然有必要! 像他這樣的條件,能遇到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人不容易,怎么能輕易放手?自古帥哥追美女,他對自己的樣貌還是有自信的,尤其是剛才那美女還給了自己一個笑容,他似乎已經能看到沒人在懷了,甚至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剛才電梯停在幾層?哦,八層。嘿,好有緣,他是十八層。中間只隔十層,下次正好以這個借口邀請……等等…… 他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一變! 八層,住在這里的人鮮有不知道的,八層不是那個汪家給他家那個花花公子買下的樓層嗎?想到此,男子一細想剛才自得,鼻尖開始有些冒汗,誰不知道那汪家公子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了?他進演藝圈,不就是因為圈里美女多,每天都有新鮮感嗎?難道剛才那個看起來冰清玉潔的美人,也是那個花花公子床上玩物?不不,一定不是這樣的!他不相信,那么美好的女子怎么會被那么臟的男人給……很快,他回想起女子手里提著食盒,傳聞那位汪公子之前出了車禍,難道沒有回別墅住,而是在這里養傷?那么那女子提著食盒孤身去探望……汪家又是獨子沒有姐妹……答案呼之欲出,就算再怎么找借口,也無法忽視這赤裸裸的真相,男子如受了打擊一般,一拳打在電梯一側。若她已名花有主,便罷了但若對方是汪公子,實在讓他不可忍受——一個沒本事、只靠家里的二世祖,除了錢什么都沒有的廢物,憑什么可以招招手就能得到別人心中完美的珍珠?! 真是膚淺的女人! 此時羅溪玉熟練地按了密碼,然后推門進去。難怪是有錢人也擠破頭要買的豪華公寓,整體精裝,奢侈大氣,一看便知是大家之筆。之前汪公子住的是一層里最大的一間,足有五百多平方米,但平日只有他一個人住,地方太大,他的腿腳又受了傷,十分不方便,便搬進了另一處。 她一進門便張望,很快見到他在窗口拄著拐杖靜靜站著,看著下面螞蟻一樣的人流與車水馬龍,也不知站了多久。 “景獄……”羅溪玉將食盒放在陽臺處的餐桌上,然后輕輕走過去,從后面抱住男人精瘦的腰。 男人并沒有驚訝,仿佛早已知道她要到來了站在那里沒有動,只是伸出手,輕輕地放在女子環在他腰上的手上,然后緊緊地握著。 羅溪玉的臉貼在他的后背上,像是貼不夠一樣來回磨蹭。要知道,當她第一次在醫院見到這個人時,便知道她的圣主終于來了。 初到這個世界時,他不知道有多驚恐,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那么陌生而難以置信,而且他根本找不到那個人,也不知道要如何去找,只看到一群拿著針與各種器皿的人不斷在他身上比劃,甚至扎進了rou中,抽出了紅色的血液。如果不是他的鎮定,如果不是他的五官能判斷出那個人是善意還是惡意,恐怕此時早已被關進精神院了,而她也恐怕再也見不著這個人了。 所以,她不知有多高興,努力討汪父母的歡心,幾日后便以汪家未婚妻的身份照顧他,然后搬到這里來。圣主不喜歡陌生人,所以原來的阿姨也被辭退了,只定時請鐘點工清掃。 她每天都會來照顧他,已經有一個月了。雖然父母極度反對她與汪家公子來往,把她看得極緊,更不準她夜里外宿,甚至還與小姨撕破了臉,但是,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現在的汪家公子,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吃喝嫖賭、禍害無數花齡女子、該下地獄的渣男了,而是她最愛的人。那種幸福的感覺讓她整日笑逐顏開,便是聽著母親的責備,也是滿面溫柔的笑意,使得母親每每說道一半就連連嘆氣,說不下去。 “圣主,我給你帶好吃的了,快過來……”兩人再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保溫盒里的菜都要涼了,于是她拉著圣主的手,慢慢扶著他,引著他往桌邊走——圣主的腿腳拄著拐杖多少能走一走了。 讓他坐在椅子上后,羅溪玉開始張羅,將湯和飯菜一樣樣擺在他面前,一時間,飯香充斥整個陽臺。 “吃吃這個,里面還有雞rou,熬了很久,很有營養的。還有牛骨湯,你現在最需要補這個,快喝喝看,好不好喝?”羅溪玉將湯碗給他放好,兩眼亮晶晶地看著圣主。 圣主也是一臉柔和地看著她,似看不夠一樣,直到她將碗塞到他手里,這才低頭拿起湯勺。 羅溪玉看著他一口一口認真地喝著,想到什么似的,不由得噗嗤笑出聲來。 兩個人都換了容貌,一開始,看著汪家公子的臉,她真是各種不習慣。但是兩人有著兩世的情意,無論他外表如何,她的心都不會改變分毫,反而更加感謝上蒼,也更加珍惜。 這才一個月她就已經很適應了,也不得不說,這個汪公子的容貌也確實不錯——眉如墨畫,眸如漆星,整個面容怒而若笑。 不知為何,這副面容生在原來那個汪家公子身上,總帶著一種流里流氣的邪氣,笑面也成了不正經、估計也是這廝傷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老天忍無可忍,將他回爐重造了,圣主才有了機會。而換了個芯子,一樣的面容,不一樣的人,竟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勢,圣主本來八十分以上的面容,愣是以氣勢填滿撐到了滿分,簡直讓人無可抵抗。 “圣主,你覺得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哪一個讓你更喜歡?”羅溪玉邊看著他吃飯,邊用手指親昵地撫摸著他如刀裁的鬢角,忍不住問道。大概每個女人都會有這樣的心結吧。 圣主的手頓了頓,極認真地想了想,用有些不適應的嗓音別扭地道:“都……很好……” 都很好?羅溪玉只得換一種說法:“那哪一個容貌更好?” “一樣?!?/br> 羅溪玉嘆了口氣,估計圣主這輩子也不會說出什么浪漫的話了,她應該知道的。 圣主吃了兩口后,見羅溪玉不出聲,似乎猶豫了下。然后,像想到了什么一樣,他放下了筷子,然后伸手,略有些笨拙地拉過伺候吃飯的羅溪玉的手,看著她,半天才擠出一句:“飯菜很好吃,我吃不完,你也一起……” 這句話對現代人來說再正常不過了,但對于習慣高高在上、骨子里既無情又卑微的圣主而言,說出一句贊美的話、一句不是同意而是肯定的、分享的話,是多么難得的事啊!這代表著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代表著讓她留在他的身邊,與他共享一切——并不單指這一桌飯菜,還有他整個的人生。 此時的羅溪玉覺得,再沒有比這個更浪漫的事了。 “嗯。”她急急地點頭,不由得伸手去擦微紅的眼角。 可是,還有她所不知道的事——在她離開后圣主的失魂落魄。這個突然出現在他生命中的女人,已經成了他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失去她就像失去了整個世界。天知道這些日子,他都是如何熬過一分一秒的時間,等待著她的到來。在她走到樓下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窗口張望了。但是這些他不會說出來,這是他身為圣主最卑微的自尊。 他用力地攥著她的手,然后安慰有留戀地吻著她的眼角,只覺得死灰般的胸口似又涌出了新枝,似乎只要有她在身邊,身在何處都心安?!跋瘛彼p道,“溪玉……”他仿佛是松了口氣般一遍遍地叫著她的名字。即使已過了一個月,每次她的來到和離開,他還似那么不真實。 羅溪玉看著他的樣子,不由得破涕而笑,“景獄,在這里,我的名字叫程蘭,溪玉只能咱倆私下叫。而且你現在的身份是汪家的獨子,汪天宇,以后人前我就叫你天宇。這是咱倆的秘密……” “好啦,咱們練習一下,叫一聲聽聽……” “蘭兒……” “不對,在這里叫蘭兒會顯得不自然,嗯,那就叫我小蘭也行……” “對了,乖,吃一口牛rou?!睂τ谑ブ麟y得的聽話,羅溪玉很開心,“圣主,這個地方跟五洲和東獄都不一樣,半點都不同,所以你以后一定要聽我的話,只有這樣才能更快地適應這個世界。我現在跟你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這個世界是和平的,絕對不允許殺人,這一點十分重要啊,你一定要記著啊?!绷_溪玉苦口婆心地說著,但她卻不知道,圣人并不是愚蠢的只知一昧殺戮的莽夫,他比誰都懂得了解生存環境的規矩的重要性,因為只有弄懂這個規則,才能更好地生存。 本也不需要羅溪玉的勸說,但在失去之后,他終于懂得了這種心心切切被關心的寶貴,哪怕一遍遍地重復聽,也不覺得絲毫厭倦。 “圣主!”羅溪玉喂了他兩口牛rou,見他吃得慢了些,不由得問道:“牛rou好吃嗎?” “嗯,有點腥……” “怎么會腥?跟以前都是一樣的做法?!闭f完,她夾起一塊放進嘴里,很好吃啊。 “嗯,魚還可以……”圣主一邊捏著她的手不放,一邊認真地道。 “其他幾道呢?” “還可以……” 那就是不如以前的好……但羅溪玉馬上就反應過來了,現代的食材肯定不如以前的天然新鮮,而且也沒有添加玉蘭花露,在圣主刁鉆的口感下,自然是差了點。 不過,好在圣主身體換了,就算比之前差些也一樣可以吃。 可是不對啊,換了身體,圣主原來的五感應該消失才對,怎么能一下子嘗出來呢,總不會也跟著來吧? 似乎看出了她的猶豫,圣主將筷子放下,說:“五感有功法可以修煉,這具身體根骨很好。” 對圣主而言,每日修煉已經深入骨髓,甚至比吃飯睡覺還要重要。這具身體適合修煉,他靈魂的境界也在,這幾個月他已經連續打通了不少經脈,等到腿上的傷一好,全身經脈一通,即使一下子恢復不了全部功力,恢復一半還是指日可待的。 “我吃完了?!笔ブ魇^口,抬頭看著她,眼睛有些黑亮。 “要休息嗎?”羅溪玉本就在家吃過,此時也只是陪著圣主吃一點而已,聽罷隨手放了筷子,細心地問道。在這個人面前,羅溪玉覺得自己大概一輩子也改不了下意識地關心他的毛病。 “嗯?!?/br> “那我扶你回房。” 可是,扶他到床上之后,她卻沒有能夠出來。一時間,屋里傳來細微的聲音,嫩黃色的t恤和白裙也掉在了地上。 占有欲向來強烈的圣主在懂得愛情的滋味后,怎么能忍受心愛的女子在身邊晃來晃去?何況還憋了三年零三個月,每晚還能獨守床榻?三個字:不可能。 番外二 一條短裙引發的怒火 圣主在這處公寓養了大概五個月的傷,而羅溪玉則頂著家里巨大的壓力,與這個汪家花花公子談戀愛。程母對女兒又氣又恨氣她不爭氣,恨她被那花花公子的皮相所迷,已經到了神魂顛倒的地步。程父也是不同意的??伤植荒馨咽ブ饕粋€人留在公寓,每天都有大半天的留在那里,只有晚上才會回家。她家里的氣氛可想而知,便是一向疼愛她的父母都不給她好臉色看。 愛情就是這樣,為了幸??傄笕KX得現在與剛回來時相比,已經是天堂一樣了,處處都有希望,還奢望什么呢?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給愛的人,生一個可愛的寶寶,照顧好愛自己的父母,然后用一生賺來的錢幫助殘疾人,盡量讓每一分錢花得有意義,然后用一生的功德去菩薩面前還愿。這樣,她的一生就功德圓滿了。 所以,不管父母再如何拉長臉不理她,她每天也都笑嘻嘻的,勤快地給他們做各種好吃的。母親同時數落汪家花花公子,說他怎么不知廉恥地亂搞,如何地聲色馬犬,尤其是聽說還犯過法,后來不知怎么不了了之,跑到國外三年才回來,結果還是那副樣子,甚至變本加厲,在娛樂圈簡直就是臭名昭著,導演一聽到他都連連搖頭。他沒前途,沒腦子,只知吃喝玩樂玩女人。這就罷了,聽說之前還吸毒,程母聽人說完都要暈了,她的女兒那么漂亮,那么出色,那么溫柔,怎么能嫁給這樣的敗類!她疼都疼不過來的女兒,怎么能跳入這樣的火坑里? 羅溪玉不知道小姨現在怎么樣了,可是從母親的態度來看,這一次她是真的毫不留情。小姨是母親最小的meimei,當年她和丈夫卷了父親的錢和家當落跑了,母親都沒有報警,念著是親戚,自家人這種丑事能不張揚還是不張揚,雖然后來小姨走了運,拿著禮物來家里賠罪,將錢還了,也替自己成功洗白。但是,這一次母親卻是真的生氣了,錢是身外之物,沒了可以再賺,但沒有一個母親會容許別人講自己的女兒推入火坑,而這個人還是女兒的親小姨。 當然,母親也沒有做別的,只不過將當年他們夫婦兩人卷走公司財產的事情與證據泄露出去,就使得那邊人仰馬翻。錢財受損,可以賺回,信譽一旦受損,多少錢都換不來。不說這件事情本就是真的,便不是真的也沒有人會懷疑,程家的大善人形象這幾年早已深入人心,何況當初也有很多知情人。 “蘭蘭,為了一個才處了幾個月的男人,你就不聽mama的話了嗎?mama說這么多,cao這么多心,為了什么,還不是都未你好!你那么聰明怎么就像不明白?蘭蘭,你就不能聽mama一次,跟這個汪什么宇分了?”程母說著說著抹起眼淚來,女兒明明那么聽話,現在不知被那汪天宇灌了什么迷魂湯,竟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對她說什么都笑嘻嘻的,要么不說話,要么只道自己有分寸,讓自己不要cao心??墒?,眼看著都四五個月了,兩人還沒有斷,好像還更好了些,她這做母親的能不著急嗎?她說不動女兒,又不能把女兒綁在家里,不知有多著急。 羅溪玉看著母親的樣子,也知道再不解決這個問題,母親恐怕要急出病來了。她想了想,收了笑容,認真地說:“媽,好人還是壞人,不能光憑那些八卦報紙上所寫的來認定,我如果說他好,你們一定會我一時被這個男人的花言巧語所迷惑,或者太年輕,不能看透這種人的惡劣本質,所以我也不說他的好話。mama,說一萬句不如見上一面,這個人到底怎么樣,是不是像傳聞里那么放蕩不堪,還是你和爸爸來看吧,你們選個日子吧,大家見見,吃個便飯。如果到時,你們仍然不喜歡他,那我就聽你們的,和他分手……” “這話可是真的?”本來還抹著眼淚的程母精神頓時抖擻起來。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啊,mama?!绷_溪玉攬著母親的肩膀的說,嘴角有一絲無奈。 “好,就這么定了!”程母手一握,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光芒。 到時人來了,管他什么樣,她都要說不行,必須得和蘭蘭她爸通好氣。哪怕就是討好到天上去,她也絕不會同意女兒嫁到汪家,給這種人渣做媳婦。等女兒和他分手后,她就和她爸挑一堆人好、長得俊、又有才干的青年才俊,就不信女兒會看不中。至于那些人能不能看上她女兒,這不是開玩笑嗎?家里既有錢,女兒又長得跟天仙似的,哪個不喜歡啊,只有她挑別人的份兒! 想到此,程母心里美滋滋的。 羅溪玉此時也是半點都不擔心,她看著母親信心百倍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大概因為她也為人母過,明白父母對孩子的一片保護之心,知道他們之所以反對,是因為對方的品性態惡劣,極有可能是在玩弄女兒的感情,這讓他們擔心與憤怒。他們想要的是一個能夠真正疼自己女兒,照顧好自己女兒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已經存在時,他們就沒有理由再反對了。 當然,人總是在失去時才會感覺到曾經擁有的珍貴,圣主似乎比常人更甚,現在他對自己,那真的是如一輪暖陽,時時刻刻都要守著她,再也不會擺臉色,甚至她來晚了、他不高興時,見了自己,臉色都會如冰雪融化一般。想到此,羅溪玉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紅暈。 其實在三個月后圣主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之所以拖了五個月,更多的是因為她一直在引導圣主熟悉這個世界,熟悉平常的一切事物,等到傷好后,就不至于讓人起疑,或者鬧出笑話。 不知是不是因為習武之人打通了任督二脈,頭腦聰明,過目不忘;還是因為圣主一直生活在一個對他沒有過多束縛的東獄,他的思想和頭腦,不迂腐,也沒有那些圍好的條條框框,盡管對這個世界的東西有太多的不明白,又覺得驚恐,但是他卻能在這種情緒之后就、冷靜地接受。 基本上,只要羅溪玉說過一遍,再問圣主都會一字不落地回答出來。一開始,是一一講解房間里的生活用品及一些普通的事情,然后打開窗戶,讓他看下面那些經常讓他警惕萬分的車水馬龍。當然,這些都是極簡單的生活常識。能讓他在屋子里更快的了解世界的,自然是書籍與電視,好在這個世界的字圣主大多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