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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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封湛的房間時,只覺得手臂一痛,燈籠落地,人便被拉進了房中。 ☆、第五十九章 “回敬” 封湛將柳倩兒抵在墻上,灼熱的呼吸帶著酒氣熏得柳倩兒雙頰發(fā)紅,又羞又怕。 “封,封公子。”她嘴中發(fā)出顫抖的聲音。 封湛鼻間嗅到女子特有的馨香,眼前出現(xiàn)亦真亦幻的畫面,將柳倩兒錯當(dāng)成心慕之人。他一把攬住她的腰,熱烈的親吻,雙手急不可耐地撕扯她的衣服。 柳倩兒被嚇到了,掙扎道:“封公子,你,你做什么?快……快放開……” 封湛沒有理會,繼續(xù)撫摸親吻。 柳倩兒是大家閨秀,哪里被男子如此對待過,很快便被弄得渾身酥軟,四肢無力,只能仍由封湛施為。 兩人滾到地上,親密糾纏,衣物凌亂。 封湛撫上柳倩兒的酥胸,情不自禁地喚道:“夙容……” 柳倩兒一個激靈,從激情中清醒過來,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著身上的男人。他竟然將自己當(dāng)作了戚夙容,如此壞她清白,置她的顏面于何地? “放開!”柳倩兒開始激烈地反抗起來,羞怒道,“封公子,你看清楚,我是柳倩兒,并非戚夙容!” 封湛動作一頓,表情迷離,眼中還帶著nongnong的*。他使勁晃了晃腦袋,勉強恢復(fù)神智,瞇起眼,這才看清身下的女子。他受驚般地坐起,滿臉愕然。 柳倩兒攏住自己大敞的衣襟,雙眼含淚地瞪著他。 “我……抱歉,我……”封湛用手撥了撥自己散亂的頭發(fā),思緒有些混亂。他明明在睡覺,為何一轉(zhuǎn)眼就把柳小姐壓在了地上,還差點……看柳倩兒衣不蔽體的模樣,可想他剛才的動作是如何的激烈。 “啊——”正在這時,一個女子的驚叫生突然響起。 封湛和柳倩兒同時一驚,循聲望去,只見一名丫鬟正站在半開的房門外,捂著嘴吃驚地望著他們。 “怎么了?找到你家小姐了嗎?”這時,駱妍依從丫鬟身后走來,一見房中的清醒,也露出驚愕的表情,“你們……” 封湛連忙站起身,退了好幾步。他體內(nèi)熱度未消,稍稍冷靜后,才察覺到不對勁。他行事雖然放達,卻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輕薄于人,今夜突如其來的沖動,顯然是他人有意為之。 封湛銳利的目光射向柳倩兒,后者正靠在駱妍依懷中,身體微微顫抖。 “封公子,你怎能做出如此禽獸之事?”駱妍依指責(zé)道,“柳小姐乃太尉之女,此事若是傳出去,她還有何清譽可言?” 封湛默不作聲。 “今日之事,我定會向柳夫人稟告,你最好能給柳小姐和柳家一個交代。” 封湛的目光逐漸轉(zhuǎn)冷,雙手緊緊拳頭。 “小姐,有人過來了。”丫鬟緊張地提醒道。 柳倩兒心頭一慌,撇開駱妍依,捂著臉倉皇逃離封湛的房間。 封湛見柳倩兒離開,也不想多留,連夜離開了太尉府。他并非是“畏罪潛逃”,而是體內(nèi)藥性尚存,他無法保證自己還會不會再次獸性大發(fā)。為免出丑,他只得暫時先離開。 雖有心將此事壓下,但駱妍依肯定不會如他所愿。果然,她第二天便將事情告訴了柳倩兒的父母和兄長。有丫鬟作證,封湛連分辨的機會都沒有。 柳太尉怒不可遏,當(dāng)下便書信一封,派人送去了封府。封家人收到信,先驚后喜,他們正愁不知如何推辭戚家的婚事,如今自己兒子壞了柳小姐的清白,豈有不負(fù)責(zé)的道理?他們立刻回信,表示一定會給太尉府一個交代。 柳慕涵在封湛常去的那家酒樓找到他,表情驚疑不定:“封兄,你,你怎會……” 他很清楚封湛喜歡的是戚小姐,昨天還因為婚事可成,特意跑來與他慶祝。他們一高興便多喝了幾杯,莫非是酒后亂性? 封湛擺手,沉聲道:“昨天有人給我下了藥。” “下藥?誰會給你下藥?” “你覺得呢?”封湛看向他。 柳慕涵一愣,不悅道:“你懷疑我?” “由不得我不懷疑。”封湛冷聲道,“昨夜我已睡下,但藥性發(fā)作時,柳小姐卻突然孤身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門口。你覺得,這會是巧合嗎?” 柳慕涵沉吟片刻,皺眉道:“此事我會去查問,但我不認(rèn)為倩兒會做出這種事。” 封湛不予置評,此事無論結(jié)果如何,對他與夙容的婚事都是一個難以預(yù)料的變數(shù)。 柳慕涵猶豫道:“阿湛,即便是受藥性影響,你與倩兒始終是做了不該做的事,她的清白已經(jīng)毀在你的手上,你……” “慕涵,”封湛打斷道,“我與夙容眼看成事在即,你想讓我在此時放棄她,改娶你meimei嗎?” 柳慕涵道:“以她的身份,做你的妾侍,也不算辱沒她。” “我若只是想收她做妾,當(dāng)日在別院時便可收了她,何必還如此大費周折?” 柳慕涵抿了抿嘴,表情有些不渝:“倩兒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家道中落的戚夙容。” “我看中不是她的家世,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真心喜歡她。” “那我meimei該怎么辦?”柳慕涵肅容道,“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估計不用多久,外面便會有流言傳出。你讓她將來如何嫁人?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你又何必拘泥于名分?我們兩家世代交好,實在不應(yīng)為一名平女而結(jié)怨。” 封湛道:“這名平女,可是寫過‘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fēng)中’的烈女。她怎會愿意做妾?我又怎能委屈她做妾?” 柳慕涵怒哼道,“封兄,此事恐怕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我爹娘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受委屈,你最終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放棄戚夙容,與我meimei成親;二是先娶我meimei做正妻,再收戚夙容做妾。” 兩條路,封湛都不想選。但是正如柳慕涵所言,柳倩兒的身份,注定此事不能善了。雖然他并未真的破她的身,但該做的都做了,他也很難將自己撇得一干二凈。 送走柳慕涵,封湛獨自在房中呆坐了許久。仆從幾次催他回家,他都沒有理會。 他正在思考如何解當(dāng)下之急,只要柳封兩家達成共識,他便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他母親肯定會第一時間先給戚家說媒,安排好夙容與顧錦云的婚事。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夙容與別的男人定親! 封湛的目光落在手中的茶杯上,心中突然有一個猜測,給他下藥的人難道是顧錦云?他完全有這個動機,也有這個本事。只要他與柳倩兒成事,夙容與他的婚事便萬無一失了。并非他封湛小人之腹,而是顧錦云此人一看便不像是個謙謙君子。 不行,若猜測屬實,他絕不能讓顧錦云得逞。目前最關(guān)鍵的是拖延時間,先阻止戚顧兩家的婚事再說。 封湛的目光再次落在茶杯上,低喃道:“既然被藥物所誤,那便以藥物回敬之。” 次日,顧錦云去各商鋪查賬,中途遇上了一位大商戶,他邀請道:“吳員外家今日設(shè)宴,顧兄與我同行如何?吳員外認(rèn)識不少異域商人,我們也去結(jié)交一番,增長見聞。” 顧錦云點頭。 做生意,人脈和眼界都很重要。顧錦云雖然表情冷峻,寡言少語,但觀察入微,擅長投其所好,不著痕跡地籠絡(luò)人心。 他隨這名商人一起進了吳府。吳員外確實宴請了許多異域商人,顧錦云邊聽邊看,間或與他們聊上幾句。 應(yīng)酬免不了要喝酒,顧錦云酒量甚好,但素來不會貪杯。別人喝兩杯,他可能才喝半杯。席間,他并未察覺到任何異常,直到入夜時分,眾人意醺醺之際,數(shù)十名舞女魚貫而入,嬌笑著來到各位客人身邊,溫香軟玉,殷勤伺候,宴會霎時被染上了情/色的氣息。 吳員外道:“諸位大多是遠(yuǎn)道而來,吳某招待不招,特請舞娘前來助興,諸位若是疲乏,可攜女入內(nèi),在此留宿。” 在場賓客全都笑而不語,一臉心照不宣,就連那名與顧錦云一道來此的商人也決定在吳府留宿。 顧錦云從不在外人家中過夜,更不喜歡與煙花女子yin樂,正欲告辭,一名女子突然靠過來,曖昧地在他耳邊吹氣。顧錦云只覺身體一熱,下/腹收緊。 他暗暗心驚,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在場賓客的臉上皆有迷離之色,眼中透著情/欲,舉止也越來越不雅。如此看來,似乎并非有人刻意針對他,而是每個人酒中都被下了藥。 顧錦云看向主座,那位吳員外已經(jīng)不在。他或許只是想給眾人助興,但這種行為卻讓顧錦云甚為不悅。 他呼吸粗重,目光渾濁,毫不留情地推開貼在他身上的女子,長身而起,轉(zhuǎn)身便朝外走去。 “這位客人,天色已晚,不如留在府中過夜?”一名仆人上前恭敬道。 顧錦云繃著臉繞過他,快步而行,手臂青筋畢露,竭力壓抑著體內(nèi)的欲/火。 “大少爺……”顧錦云的隨從見到他,立刻迎上來,扶住他。 顧錦云喘息著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去……戚家。” ☆、第六十章 隱患重重的一夜 戚夙容正在酣睡間,突然感覺身體一沉,一股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側(cè),耳邊間或傳來粗重的呼吸聲。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黑暗中一名男子正壓在她身上,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 “別怕,是我。”男子捂住她的嘴,出聲安撫。戚夙容聽到熟悉的聲音,繃緊的神經(jīng)這次稍稍放松,奇怪地問道:“錦云,這么晚來找我有急事?” 顧錦云將頭埋在她的頸項,雙手緊緊抱著她,勒得她有些生疼。兩人身體相貼,戚夙容很快察覺到他的不對勁,遲疑道:“錦云,你……”半夜發(fā)/情? “被人下了藥。”顧錦云簡明地回道。 “哪種藥?”雖然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但戚夙容還是覺得有必要確定一下。 “春/藥。”顧錦云聲音沙啞,嘴唇擦過戚夙容的下頜,弄得她一陣緊張。 “那你……”戚夙容僵著身體,心臟怦怦直跳。 “別怕,讓我抱抱你,過會就沒事了。”顧錦云就像烤爐一般,烘得戚夙容渾身發(fā)熱。雖說只是抱抱,但身體難免摩擦,兩人都覺得很煎熬。 “你真的沒事?”戚夙容將手搭在顧錦云的手臂上,感覺他的手臂如鐵石般堅硬,青筋畢露,似乎在竭力壓抑著體內(nèi)的*。 顧錦云的意識有些模糊,身體燥熱難當(dāng),急欲想要發(fā)泄,但僅剩的理智卻阻止了他。 顧錦云確實非常想要得到這個女人,但當(dāng)他來到她身邊時,又開始害怕藥性的猛烈會傷害她。他想給夙容最美好的一夜,而不是如此倉促被動、不明不白的一夜。 戚夙容沉默片刻,然后緩緩伸手環(huán)住他,輕聲道:“不必壓抑,錦云。我愿意,愿意成為你的女人。” 顧錦云身體一顫,幾乎是用最后的力氣問道:“不后悔?” “不后悔。” 這三個字,徹底繃斷了心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顧錦云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幾近粗魯?shù)爻堕_她的衣襟。 “慢點,錦云……”戚夙容身上單薄的里衣根本經(jīng)不起顧錦云的拉扯,嬌嫩的肌膚被他搓揉得陣陣發(fā)疼。戚夙容只能盡量咬住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免得驚擾他人。若被家人看到她與顧錦云深夜偷情,后果不堪設(shè)想。 在戚夙容心中,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顧錦云都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的丈夫,所以她對他沒有一般閨閣女子的羞澀與矜持。戚夙容的信賴和親近,也讓顧錦云自然而然地卸下心防。他們之間的交往,早已超越了世俗陳規(guī)。除了那一紙婚書,他們已然將彼此當(dāng)作了伴侶。 不過,戚夙容顯然忘記了自己大病初愈,身體孱弱,哪里承受得了男人的需索無度? “唔……疼,錦云,不要……” 顧錦云受藥物影響,不知節(jié)制,戚夙容細(xì)碎的求饒聲,他全然無覺。 床榻因為劇烈的動作而輕輕晃動,紗帳拂動,兩人糾纏的身影在紗帳后若隱若現(xiàn)。戚夙容的聲音越來越無力,直至天將破曉,才終于平息…… 顧錦云在頭疼中醒來,感覺一身粘稠,眼前床褥凌亂,空中還殘余著歡愛后的氣息。他轉(zhuǎn)過頭,夙容正皺著眉頭躺在他的臂彎里,酥胸半露,光潔的皮膚上滿是青紫的吻痕。 顧錦云心疼地吻了吻她的臉頰,但嘴唇感受到的熱度,卻讓他的臉色微微一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是發(fā)燒了。 他心中懊惱,迅速起身穿衣,又草草幫夙容打理了一下,然后毫不猶豫地走出她的房間,來到戚朔夫婦的門口跪下。一名仆人見狀,忙上前詢問。 顧錦云道:“你家小姐身體不適,你先通報老爺和夫人,然后立刻去醫(yī)館請江堯江大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