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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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即使顧臨深說有,她也不會生氣。畢竟,葛靜的確很優(yōu)秀。 但顧臨深的答案卻十分肯定:“她是一個好女人,但是沒有。” “真的沒有?”宋言謹眼睛里單著半信半疑:“如果我是男人,我想,我會喜歡她。” 這樣有能力又漂亮的女人,誰拒絕的了? “如果能喜歡,早在很久之前就會喜歡上,不用等到現(xiàn)在。”顧臨深淡淡說著,目光定定放在宋言謹身上:“我很相信一眼認定四個字。” 他說一眼認定,而不是一見鐘情。他見到宋言謹?shù)谝幻妫J定她,也認定自己日后一定會愛上,結果他沒認定錯。 只是這么一句話,并不用特意對她直接說,我認定你。但卻也足夠令兩人都明了。 —— 嚴竟拍下上次那個項目,莫志富果真覺得那項目價格過高不愿要了。 憑著歐利的實力,接下這個項目,最多也只是賠一些,不足以垮。但是莫志富是個商人,即使對方是自己的女婿,他也不愿讓歐利賠錢。 事已至此,嚴竟只能履行自己對莫菲瑤的話,明達接下了這個項目。但是明達畢竟是小公司,這樣的價格,實在承受不起。 嚴飛敖知道無法從歐利那里下手,特意找了莫菲瑤過來。 一家在客廳坐定商量對策,嚴子瓊對這種場面是不會多說的,她來,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給莫菲瑤看。 “菲瑤,這個項目明達接不了,你看,能不能勸你父親接下?”嚴飛敖看著莫菲瑤,語氣放的極輕。 莫菲瑤本不愿來這兒,畢竟上次被崔雪梅張口罵過。但是嚴飛敖待自己還是不錯的。 “爸,這件事,我無能為力。”莫菲瑤說的很直接:“我父親已經說了,他不會要這個項目,這個價格太高了,歐利做,必定賠錢。” “這個項目可是阿竟代表歐利拍的!你們現(xiàn)在說推掉就推掉,怎么,是把我們嚴家當傻子呢。”崔雪梅抱臂,一臉都是輕視,可沒了之前的討好。 崔雪梅這么直接,那莫菲瑤也不用藏著掖著了:“是莫家把嚴家當傻子,還是嚴家把莫家當金庫?這一點,我們應該都各自清楚!當時,我說價格太高了,讓阿竟不要拍,是他不聽勸,許諾歐利不要明達接手,我也告訴過他明達沒有那個實力,他不聽,我怎么辦。” 崔雪梅因為莫菲瑤一句‘明達不如歐利’動怒了,一抬手打翻了桌子上的瓜子:“歐利比明達有錢怎么了!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嚴家的媳婦,你怎么不替嚴家考慮考慮,一心一意想著娘家。” 莫菲瑤冷哼一聲,臉色難堪至極,譏諷的嘴角剛勾著要說話,嚴飛敖將煙蒂按在了煙灰缸里怒聲的阻止了兩人說話。 “好了!一家人在一起好好說話,非得弄的那么僵。”嚴飛敖冷冷瞥了一眼崔雪梅,一臉都是隱忍的怒火。 崔雪梅見嚴飛敖如此,朝著身后的沙發(fā)猛的一靠,沒了話。 嚴飛敖看著一直皺著眉頭沉默不語的嚴竟,穩(wěn)穩(wěn)的嗓音里都是難掩的失望:“這禍是你闖出來的,說說,你打算怎么辦。” 嚴竟最近讓這這件事也弄的足夠煩,他抬手撫了一下額頭,說道:“爸,這件事我會自己解決,你暫時不用擔心。” “廢話!”嚴飛敖已經急的上火了,結果嚴竟不急不躁的,這嚴飛敖哪里受得了:“你要是能解決!現(xiàn)在還做在這兒嗎!” “爸!”嚴竟放下手,眉頭皺的緊緊:“我不能明白,為什么我們明達就不能接下這個案子?雖說明達接這個項目有些吃力,但把沒用的項目挪掉,全部投在這個項目,還是能勉強做下去。” “你也說是勉強!”嚴飛敖皺了眉心:“你怎么能確保這個項目穩(wěn)賺不賠?要是砸進去,我們整個明達都砸進去,你擔得起嗎。” 嚴竟因為嚴飛敖的話,不說話了。 在得知嚴竟拍了這個案子后,嚴飛敖就找人打聽過了。這個項目除嚴竟之外,出價最高的莫過于豐臨的顧總。歐利不要這個項目,他們明達也是做不成,嚴飛敖倒是寧愿貼錢給豐臨做,也不敢冒這個險。 知道嚴竟想做這個項目,嚴飛敖并沒有告知嚴竟,第二天一早去豐臨約見了顧臨深。 嚴飛敖在豐臨的會客廳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顧臨深,他又沒見過顧臨深,莫開走過來,他忙起身:“顧總,實在耽誤你寶貴的時間了。” 莫開并沒有握嚴飛敖的手,只是微微頷首:“你好,我是總裁特助莫開,boss今天行程已排滿,怕是沒有時間你。” “哦,你不是顧總……”嚴飛敖有些訕訕的縮回手,垂著眼有些躊躇,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莫開詢問道:“今天沒時間,那明后天呢?我實在是有急事,我相信顧總聽了一定會感興趣。” 莫開只是負責傳話,并沒有因為嚴飛敖的話有松動:“如果你實在有什么急事,可以告知我,我會替你傳達。” 嚴飛敖張了張嘴,覺得有些難看。再看莫開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從自己的包里抽出了牛皮袋:“這是轉讓書,麻煩莫特助送進去給顧總,顧總會明白的。” 說著,嚴飛敖還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附上:“這是我的名片。” “好的。”莫開面無表情的接過牛皮袋,順手將嚴飛敖的名片投進了牛皮袋里。 看著莫開轉身離開的背影,嚴飛敖暗自咬了咬牙。帶著幾分惱怒離了豐臨。 莫開拿著那份牛皮袋,等到下午的時候才交給顧臨深。 “顧總,上午時明達董事長送來的,讓我務必交到你的手上。”莫開將牛皮袋恭恭敬敬送到了顧臨深的桌子上。 聽到明達兩個字,宋言謹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顧臨深。 嚴飛敖能有什么東西給顧臨深?宋言謹有些奇怪。 顧臨深打開牛皮袋看了一眼,重新交到了莫開手上:“退回去,就說豐臨現(xiàn)在對這個項目不感興趣。” “是。”莫開點了點頭,領著牛皮袋又走了出去。 宋言謹還沒來得及問,顧臨深已經主動告訴她了:“上次嚴竟競標的項目做不下去,想要一億五千萬轉手給豐臨。” “顧大少不是一直想要這個項目嗎?”既然是他之前出的價格送還回來,她不明白,為什么顧臨深又不想做了。 顧臨深挪動了電腦,認真在上面敲打著:“之前它值這個價,但現(xiàn)在不值。這個項目到手應該立即申請專利,但是明達沒有這么做,現(xiàn)在各家公司都在做第二代,一億五買個空殼子?” 宋言謹雖然不太懂這些事,但是顧臨深說的,大概意思她還是懂的,忍不住吃了一驚:“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明達要盡賠一億八千萬?” “可以這么說。”顧臨深喝了一口咖啡,淡淡應了一聲:“言責編,沒有咖啡了。” “我再去泡。”宋言謹忙要起身。 顧臨深已經先她一步起身:“不用了,你那杯給我就好。” 說著,已經走至她桌子旁,從她的桌子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十分滿意這款咖啡的口感:“很棒。” “還是少喝點咖啡,傷身。”宋言謹搖了搖頭,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顧臨深修長的指尖在她辦公桌上的棱角細細的撫了幾下,有些突兀的問:“言責編,你希望我買上次競標的項目?” 宋言謹蹙了蹙眉頭,有些不解他的話:“你不是說那個項目只會賠錢,賺不到錢了嗎?” “我是問你,想我買嗎?” “既然賠錢,為什么要買?” 宋言謹嘴角微抽,她怎么有些不太懂顧臨深的話。 不過,她也不需要懂。因為她的答案已經足夠顧臨深上揚嘴角。 許音恬出院回家,再要不了多久就要回a市,所以出院后,特意請宋言謹和顧臨深吃飯。 這一餐是不得不去的,畢竟也算是餞別。 下班剛進方家,努努就忍不住撲了過來,一臉的倔強抱著宋言謹:“jiejie,jiejie,我不要爸爸mama了,討厭,哼。” 顧臨深放下手中的東西,彎腰摸了摸努努的發(fā)絲:“努努怎么了?” “爸爸壞壞。”努努刮著自己的臉,一副理直氣壯:“我給弟弟喂餅干,爸爸對我兇,mama也說不可以給弟弟吃,可努努是喜歡弟弟才把喜歡的東西給弟弟,他們都兇我。” 宋言謹算是聽明白了,不由彎腰抱起了努努,輕點著她的鼻子說道:“弟弟還小,不能吃餅干。等到弟弟長大了,努努再給弟弟吃餅干,爸爸mama就會夸努努好孩子。” “那為什么現(xiàn)在不能夸我是好孩子?”努努撅著嘴巴抱著宋言謹?shù)牟鳖i問。 宋言謹輕笑:“剛剛說了,因為弟弟是小孩子,不能吃。” “可我也是小孩子。”努努用手指了指自己說道。 宋言謹張嘴還要說什么,顧臨深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你和這個小丫頭講不清。” “努努,叔叔給你買了禮物。”顧臨深將努努從宋言謹懷里抱了出來,放到地板上。 很快,努努的注意力便被玩具吸引了。 “我上去看看音恬。”宋言謹看著努努玩了一會玩具對顧臨深說道。 宋言謹上去時,許音恬剛換好衣服準備下去:“你來的正好,這件衣服怎么樣?” 宋言謹認真看了幾眼,點了點頭:“很好看。” “我的衣服,現(xiàn)在也只有這件能穿下。生了力力后,胖了十斤。”許音恬說的有些苦哈哈。 宋言謹聽到她口中的名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失笑:“力力?” “對啊,我兒子的名字。”許音恬還在從衣柜拿出衣服,邊拿邊說。 “努力?”宋言謹認真想了想兩個孩子的名字,得出一個詞。 許音恬點著頭:“嗯,努力。” “……原來是這樣……”宋言謹怎么會有一種兩個孩子名字起的好隨便的感覺。 許音恬整理好東西,不急著下樓,拉著宋言謹坐下:“這個世界啊,離不開努力兩個字,只要努力沒有什么做不成。我對他們的要求不高,所有自己想做的事,只要努力便好。” “還有你啊,也該努力了。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上的。”許音恬說著,便把話題轉移到了宋言謹身上:“我馬上就要回a市了,以后有空一定去看我。” 她和宋言謹算不上特別好,但因為在豐市沒有朋友,這一份淺淺的友誼,反而顯得尤為珍貴。 “會的。”宋言謹點了點頭,給許音恬最好的祝福:“你也好好照顧自己。” 許音恬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不舍的拍了拍宋言謹?shù)募珙^:“如果以后想要跳槽了,歡迎來瑞祥,我們現(xiàn)在也想跨界做雜志。” “……好。”這話如果早些說,宋言謹當初也不怕找不到工作。 這一晚,顧臨深和宋言謹在方家呆了許久才回去。以后想要見,并不是那么容易,自然都有些舍不得。 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洗漱完畢后,兩人躺在床上都有些睡不著。 “今晚方太太都和你說什么了?”他記得,宋言謹上樓后在上面呆的格外久。 “說了好多……”宋言謹拉了拉被角,抬眼看了一眼顧臨深:“總之,以后顧大少要對我不好,我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 “怎么個養(yǎng)活法?”顧臨深細問了一句,好知道怎么后斷了這個養(yǎng)活法。 宋言謹半開玩笑說著:“音恬說,我要是沒工作可以去投奔她。” “今晚我要出去一趟。”顧臨深把玩著她細長的手指,玩味的說了一句。 現(xiàn)在已經將近凌晨,他要去哪兒? 宋言謹皺了皺眉頭問,:“出去?你要去哪兒?” “去滅口,滅掉能養(yǎng)活顧太太的人。”顧臨深言語里都是藏著笑著的故作兇殘,逗的宋言謹笑出了聲。 “那我是不是要在顧大少去滅口之前把顧大少滅掉?” “言責編舍得嗎?” “顧大少可以試一試我舍不舍得。”宋言謹說的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