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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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謹站在一旁看著,顧臨深看著貓貓那小模樣,冷哼了一聲,將飛碟朝著沙發(fā)的另一側(cè)丟去。貓貓眼睛一亮,飛奔而起! “乒乓!”一聲,貓貓整個狗一轉(zhuǎn)狗身,狗頭撞在沙發(fā)角簡直暈頭轉(zhuǎn)向。 宋言謹看著貓貓慘兮兮的模樣,不由替貓貓鳴不平:“你這樣扔,它腿這么短怎么能接到,這種距離,你扔給我,我也接不到!” 而且,剛剛貓貓站在沙發(fā)邊,他朝著另一側(cè)沙發(fā)邊扔去,貓貓一轉(zhuǎn)身當然會撞上去! 顧臨深走至沙發(fā)旁,撿起那個小飛碟,看了看,又挑眉看宋言謹:“腿短也是我的錯?” “……”宋言謹氣結(jié),這個人還講不講理了?不能仗著自己的腿長,就這么欺負腿短的。 “腿長就能接到?我扔給顧大少,顧大少接看看!”宋言謹咬牙切齒的看著顧臨深。 顧臨深玩弄著手里的小飛碟,笑意明明很暖,卻讓人氣的牙癢癢:“我又不是狗,為什么要接?” 宋言謹深深出了一口氣,她一個搞文字工作的,講理都講不過他,好失敗! “那你再扔一次,不要那么高難度。”宋言謹就是不能心甘情愿接受貓貓很蠢的事實。 顧臨深點頭,低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貓貓。 貓貓這次為了證明,已經(jīng)準備好接受高難度了,在地上摩拳擦掌,翻了幾個跟頭,眼睛直直盯著顧臨深手里的小飛碟。 結(jié)果顧臨深這次真的沒有高難度,手里的飛碟輕輕朝著貓貓的方向一拋。貓貓迅速翻身去接,無奈長的太肥,跟頭翻了一半飛碟已經(jīng)落地。這次,貓貓真的被自己蠢哭了,四只小爪子低低的跑回了自己的狗屋。它為什么要接受這個自取其辱的游戲!用盡全力,結(jié)果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蠢! 宋言謹看著顛覆性的一幕,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有些抱歉的詢問顧臨深:“貓貓……這樣沒事吧?” “沒事,它總是要接受事實。”顧臨深頗為安慰的拍了拍宋言謹?shù)募珙^。 大半個下午到晚上,這段時間本該在書房忙工作的兩人都沒有去,在客廳里測試貓貓的聰明浪費整整半天。 怕是貓貓現(xiàn)在好想家里多個小包子來注意兩位主人的注意力,它被折騰的好辛苦。兩個小爪子在狗屋的地面抓了抓,隨后徹底把狗臉埋在爪子中。 時間不早了,兩人的晚飯吃的很簡單。吃完晚飯,顧臨深在書房處理公事,宋言謹在一旁幫他做一些整理。 宋言謹整理著最近要見客戶的資料,看到資料上寫著‘葛靜’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她來豐臨一段時間里,從來沒有聽說那個客戶叫做葛靜。前幾天打電話給顧臨深和昨天在競標會上見到的葛小姐,想必都是這位。看了資料才明白,這葛小姐父親的公司在幾年前就有合作,今年正好是截止期限,怕是最近這段時間,又要不可避免要見一面。 葛靜在豐市可是有名的社交女王,除了脾氣有些差,其他沒什么大問題,很懂如何處理與合作伙伴的關(guān)系。今年27歲,便被葛家定為繼承人。如果葛靜是獨生女,這不奇怪,但是這葛靜上有兩個哥哥,定她做繼承人,怕是能力和寵愛在葛家都是得到認定的! 在沒有宋言謹?shù)膸啄昀铮櫯R深就認識葛靜。想必,中間也不少故事吧? “顧大少。”見顧臨深暫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宋言謹不由好奇詢問:“前幾天的葛小姐是豐臨客戶里那個葛小姐嗎?” 顧臨深本還以為宋言謹不會問,這會她主動問,顧臨深的唇邊染上莫名的笑意:“是她,怎么了?” “沒有,我只是好奇問問。”宋言謹搖了搖頭說著,隨后又說道:“我之前聽劉秘書說,你眼睛看不到的時候,這葛小姐就對你表示過好感,這是不是真的?” 顧臨深不否認,頷首:“是。” 顧臨深答的直接,宋言謹有些愣住:“那你當時為什么不答應她?” 這葛靜各方面條件都極好,和顧臨深很匹配。那時候又不嫌棄顧臨深的眼睛,按理說,顧臨深沒有理由拒絕她。 “如果答應她,怎么又能遇到言責編?”顧臨深偏頭,筆挺的鼻尖靠在她的脖頸間,滿滿呼吸里都是她的氣息。 顧臨深的話說的有道理,可是她還是很奇怪,難道那么優(yōu)秀的女人在自己身邊不動心,反而對一個只見過一次的女人動心? 葛家和豐臨的合約快要到期了,這件事過去十幾天后,葛靜代表葛家來續(xù)約,開會時,她的目光一直放在宋言謹身上,從未移開過。 葛靜的脾氣真的很直,會議上提出的意見不對的地方,她都會直接說出來,絲毫不管對方是豐臨的總監(jiān)還是副總。但是見對方臉色有變,她又會很快用玩笑帶回來,是個聰明的女人。 “顧總,沒什么問題,那我們簽約吧。”葛靜笑意淺淺的看著顧臨深開口。 顧臨深頷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好,葛小姐先來。” 葛靜看著顧臨深,又看了一眼合約,利索在合約的最后簽名處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顧臨深接過合約,也沒有猶豫,有力簽上自己的名字。 完成了合約,兩人的手握在一起,葛靜如昨日那般,從不藏住自己對顧臨深的直接:“顧總請我去辦公室喝杯茶,應該不介意中午一起吃頓飯吧?” 顧臨深偏頭看宋言謹,淡淡笑著:“這得看言責編介不介意。” 如果前幾天,顧臨深當眾牽特助的手,葛靜可能當做正常的事,但是這會兒的問話,她不可能聽不出來,臉上的笑意有些苦澀。 “我不介意。”宋言謹有些尷尬的應了一聲。 葛靜的眼睛從宋言謹身上掃過,只一遍便聽出宋言謹是哪天接電話的女人:“那走吧,先回辦公室。” 葛靜對豐臨熟悉至極,率先走在兩人的前面。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處,忽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對宋言謹說道:“特助小姐,豐臨的洗手間我不是很清楚在哪兒,能麻煩你領(lǐng)著我去一趟嗎?” 她對豐臨的了解遠遠比宋言謹更了解,這會這樣說,怕是都能聽出,葛靜是有意單獨約開宋言謹。 這種邀約,顧臨深一般并不會讓宋言謹去。何況顧臨深一直對葛靜不冷不淡,表現(xiàn)的并不熱絡。 但是很意外,就在宋言謹要開口說話時,顧臨深卻先一步替宋言謹開口了:“言責編,你領(lǐng)著葛小姐去一趟。” 宋言謹頷首應下,葛靜朝著顧臨深看了一眼,淡淡一笑,讓宋言謹先走一步:“那就麻煩特助小姐了。” 宋言謹捉摸不透葛靜究竟是什么意思,領(lǐng)著葛靜出了總裁辦公區(q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特助小姐,樓下有家茶吧不錯,走吧。”出了辦公區(qū)域,葛靜忽然停住了自己的高跟鞋說道。 剛剛葛靜開口,宋言謹就知道不會是上洗手間那么簡單。顧臨深準許她出來,想必也是知道葛靜并不是要去洗手間。 “好。”宋言謹客氣應著,跟著葛靜去了豐臨附近的茶吧。 茶吧很安靜,很上檔次,很適合做很多事,例如談判。 葛靜是個急脾氣,剛剛出了辦公區(qū)停都沒有停一下,直接約了宋言謹過來,這會兒泡起茶來,倒是極有耐心,一看便是個懂茶的行家。 “上次接電話的是你吧?”葛靜倒著茶水,雙眸掠起的看著宋言謹。 宋言謹知道她問的是什么,眼睛看著葛靜有些傲氣的雙眼:“是我。” 葛靜收回茶壺,輕哼了一聲:“承認的倒挺直接的。” 葛靜說完這句,不緊不慢的看著杯子的茶水,說道:“嘗嘗看,這里的茶怎么樣。” 上一句還極具譏諷的輕哼,這一句反而說的尋常,就好像宋言謹是她之前認識的朋友一般。 “謝謝。”看著眼前被注滿茶水的小茶杯,宋言謹喝了一口,沒做任何評價。 葛靜喝著茶看著宋言謹:“味道怎么樣?” “我不懂茶。”她只覺得有些苦,她對茶這種東西,從來沒有好感。 “你果然坦誠。”葛靜點了點頭,似乎已經(jīng)從宋言謹?shù)脑捓锟偨Y(jié)出宋言謹?shù)男愿褚话恪?/br> 她抬手摸著茶壺看著宋言謹,說的有些漫不經(jīng)心:“我之前也不懂茶,但是臨深很喜歡。” 她的意思很明確,她是為顧臨深學的茶,她和顧臨深有相同的喜好。 宋言謹?shù)难劬]有波瀾,只是淺淺笑了笑:“我不知道他喜歡茶。” 兩人在一起生活這么久,她還從未看過顧臨深刻意去喝茶。她又怎么會知道顧臨深喜歡茶。 葛靜低低的扯了扯嘴角,放下茶壺的手用力有些重:“就因為你這樣,所以我才氣!” “他的一切我都知道,憑什么在他身邊的,不是我,而是你?”葛靜皺了皺眉頭,言語里都是不甘。 這個問題,宋言謹很難回答她,因為原因她也不知道。 葛靜看著宋言謹,深深喘了一口氣:“顧臨深眼睛還看不到的時候,我就在他的身邊。我一直以為,他不娶我,是怕耽誤我。這幾年,我推掉那么多男人的示好,都是因為我相信他心中有我。但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心里從來沒有我。” 她一直以為顧臨深是不善于表達,或者想用距離驅(qū)散她對他喜歡。但是前幾天的競標會看到顧臨深看著宋言謹?shù)难劬Γ椭溃櫯R深心里的那個人不是她。 “葛小姐……” “你不用說話。”宋言謹剛張口欲說什么,葛靜便阻止了她的話,臉上本來的不甘消退了不少,全部轉(zhuǎn)換為苦笑:“我葛靜從來不需要別人安慰,我約你出來,你可能會以為我想勸你離開顧臨深身邊。” 葛靜的笑意越發(fā)苦澀起來,她的手摸著茶杯,有些不自然:“其實不是,我約你,是想要告訴你,好好留在顧臨深身邊,無論以后他再怎么落魄都不要離開他,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顧臨深。” 葛靜之前一直以為,這個世上只有她配的上顧臨深。只有她能給顧臨深帶來幸福,無論情敵是誰,她都不會對顧臨深放手。但是今天她發(fā)現(xiàn),她錯了。不能放手的,是喜歡,不是愛。 看到顧臨深能對一個女人展開那樣笑意,葛靜就明白,她輸了,她真的愛慘了顧臨深,她那么霸道的一個女人,竟會為了顧臨深放棄去爭取。 “我會的。”宋言謹不覺得葛靜的話可笑,給出的答案十分肯定,她知道,這個世上真的沒有第二個顧大少了。 葛靜眼神微微被觸動了一下,隨后緩緩點了點頭:“其實,他之前眼睛還沒康復的時候告訴我,他結(jié)婚了,我不信,以為他是想要我知難而退。包括,那天你接電話,我也是不信的。直到真正看到你,我信了。” 那種彼此身上的感覺是演不出來的,也許,再顧臨深說第一次他結(jié)婚時,她是不信的但心里做足了心理準備,等到最后,宋言謹出現(xiàn),她也沒有過多的吃驚,她以為自己會生氣,到了這一刻,她才知道,顧臨深從未沒有給她一點點回應,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廂情愿罷了。 臨走前,葛靜站起身看著宋言謹?shù)溃骸白D愫皖櫯R深幸福。” 看著葛靜伸出的手臂,宋言謹伸出手握住:“謝謝。” 葛靜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踩著代表驕傲的高跟鞋轉(zhuǎn)身走出了茶吧。宋言謹只看到葛靜的灑脫的背影,卻看不到葛靜轉(zhuǎn)身那一剎那,忍不住通紅的眼眶。 幾年的感情,即使是單戀,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 聽了葛靜的話,宋言謹心情略微復雜。葛靜懂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即使霸道,卻有自己的驕傲。 顧臨深是極放心宋言謹和葛靜出去,宋言謹回來時,他表現(xiàn)的很淡然,勾著嘴角詢問宋言謹:“樓下茶吧的茶水如何?”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茶吧?”宋言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略微有些詫異的看著顧臨深。 “葛小姐喜歡去的也只有那里。”他垂目看了一眼文件。 宋言謹沒有忽略顧臨深的稱呼,‘葛小姐’。 葛靜和顧臨深認識也許久了,他從卻不肯直呼其名,一直客氣而又疏遠的稱‘葛小姐’單單是稱呼上,怕已經(jīng)拉開了距離。 “是去了茶吧,還說了好多話。”宋言謹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顧臨深,挑了一下眉頭:“我從來不知道,原來顧總喜歡茶。” 顧臨深看著文件,聽到她的話并沒有看她,只是輕笑:“看來言責編也不是很了解我。” 宋言謹點點頭,顧臨深所說的這一點,確實是真的:“以后,我需要摸清顧總的喜好。” “這倒不用。”顧臨深的眼睛從文件上抬起來,笑意迷人:“在言責編這兒,我的喜好只是言責編。” 有一種人總是能把情話當做平常話來說,并且說的不動聲色,像是一杯暖手的咖啡,溫度由手心直通心臟。顧臨深便是這樣的人。 “謝謝顧總。”宋言謹不由握了握手里的杯子,帶笑的臉色有些認真:“謝謝你愿意娶我。” 謝謝他倉促的和她結(jié)婚,如果不是倉促,她怕,她早就錯過他。 顧臨深的眉尖上揚著,薄唇滿是溫柔的張合:“看來言責編沒有白出去一趟。” 宋言謹揚起臉看他,回答的肯定:“是沒有白出去。” “可是有一個問題,我還是很好奇。”宋言謹靠在桌邊,一雙眼睛里帶著好奇和認真。 顧臨深頷首,不吝嗇替她解答:“歡迎提問。” “在這幾年里,顧大少有沒有對葛小姐動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