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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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這個,這個熟度高一些。腸胃不好,生冷的少吃。”顧臨深說話的音量不大,卻清晰傳到了楊若琳的耳中。 宋言瑾輕輕一笑:“謝謝。” 兩人平時相處就是這么融洽,可楊若琳只看到宋言瑾接受的坦然,整個人有些冒火,她不明白,這宋言瑾究竟好在哪里? 中途,宋言瑾出了包廂接了一個電話。楊若琳借著上洗手間,也出來了。 “敢不敢打一個賭?”楊若琳看著掛了電話宋言瑾笑著提議。 宋言瑾輕微皺了皺眉,并不明了楊若琳什么意思。 “你不想知道你在臨深心里的分量嗎?”楊若琳雙手抱胸靠在墻壁上,看著宋言瑾說道:“就賭是你在臨深心里重要,還是我。” ------題外話------ 親愛的美人們,敢不敢打賭!就堵你們愛二斗還是顧先森,我堵你們愛二斗,就素醬紫! ☆、第七十三章:她的位置無人可代 宋言瑾微笑看著自信的楊若琳,并不感興趣:“抱歉,我不想賭。” 說罷,宋言瑾轉(zhuǎn)身朝包廂走去。 “你在害怕。”楊若琳直直的靠在墻壁上,臉上都是笑意:“你在害怕,害怕自己會輸,害怕臨深沒有你想的那么在乎你。” 宋言瑾不為所動,她根本沒有這個必要打這個賭:“隨便楊小姐怎么想。” 楊若琳見宋言瑾真的沒興趣,動手拉扯了宋言瑾一把,冷笑:“這可由不得你,我想要的,還從來沒有人有資格說不。” 說著,楊若琳拉著宋言瑾的手,從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小的水果刀,猛地割傷了宋言瑾的手。 “……”突如其來這么一下,宋言謹(jǐn)有些發(fā)蒙。 血跡剛剛從宋言瑾的指尖上冒出,猛地疼痛讓宋言瑾倒吸了一口氣冷氣。 楊若琳眼睛染上了一絲緊張,在自己的指尖上劃拉一下。她就是想看顧臨深看到兩人受傷時的第一反應(yīng),就算后面是怪罪也不怕。 她之所以敢這么做,完全是因為之前在美國滑雪時,她和顧夢蕾都摔傷,顧臨深第一個向她奔去。 顧夢蕾是顧臨深的meimei,他都可以在第一時間來到她的身旁。何況是宋言謹(jǐn)?如果顧臨深第一時間關(guān)心的是她,那她楊若琳在顧臨深的心里應(yīng)該是無法取代的。 楊若琳松開宋言瑾的手,猛的甩了一下,宋言瑾整個人在門上撞擊了一下,倒向了墻壁:“我會讓你死心的!” 楊若琳讓嫉妒沖昏了頭,太想讓顧臨深作出選擇,太想看到他關(guān)心自己的神色,以至于什么都不管的作出傻事。 宋言謹(jǐn)有些吃痛的看著眼前聰明但有些偏激的女人。 在里面聽到動靜的兩個男人,迅速開了門。于是,便看到了兩人滿手是血的場面。 楊若琳這一刻像是感覺不到痛了,兩只眼盯著顧臨深,滿是期待:“臨深,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顧臨深已經(jīng)皺著眉頭,一手擁著宋言謹(jǐn),一手抓住她流血的手,音調(diào)里帶著一些著急:“怎么了?手怎么會流血?” 宋言瑾看著顧臨深,張了張口。 “沒……沒什么大事,只不過剛剛不小心碰到利器上劃破了……”楊若琳的眼睛里都是失望,卻不讓宋言瑾張口說話。 顧臨深側(cè)臉看了一眼楊若琳,顯然是對她的話帶有懷疑的。 “我送你去醫(yī)院。”顧臨深捏住宋言瑾被劃破的口子,止住了流血,但是臉色十分不好看。 楊若琳自己握住手,有些不敢相信,忙湊上了一步:“那我呢?” 顧臨深這才略微停住腳,看了劉封一眼:“劉封,若琳的問題交給你了。” 劉封知道顧臨深對宋言瑾的在乎,也不含糊,頷首:“好,你去吧。” 去醫(yī)院的路上,宋言瑾一直皺著秀眉,但卻不是因為手上的痛,而是因為楊若琳剛剛那個行為。 楊若琳看著穩(wěn)重,成熟,渾身透著知性的美。但卻沒有想到那么偏激,這種幼稚的測試法都能想的出來。 但楊若琳正是因為自己足夠完美,所以才容忍不了屬于自己的東西被搶走,更忍受不了她想要的得不到。傷害自己,對她來說是唯一能向自己所愛之人尋求關(guān)心的唯一方式。 顧臨深開著車,看著不說話的宋言瑾,詢問:“跟我實話實話,究竟怎么回事?” 宋言瑾并沒有要幫著楊若琳隱瞞的打算,直接告訴了顧臨深:“手是她傷的,她打賭,你在乎她,還是我。” “你和她賭了?情愿讓她割的?”顧臨深的眉頭倏地皺了一下。 “我沒有答應(yīng),是她割的……”說著說著,宋言瑾聲音越來越小,她怎么覺得自己像是個告狀的小孩? 但是她的話讓顧臨深的眉頭松了松,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喘了一口氣,臉色有幾分難看:“是我忽略了。” 他沒想到,一向穩(wěn)重的楊若琳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當(dāng)年只覺得她是挺溫柔挺會替別人著想的女人,但現(xiàn)在看來,也并不是如此,有許多人和事,還是不能看表面現(xiàn)象。 宋言瑾嘆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不流血的手,對顧臨深說道:“血已經(jīng)不流了,前面放我下來吧。” 顧臨深專心的開著車:“還是去醫(yī)院吧,天寒,怕會破傷風(fēng)。” “我上班時間要到了。”他不趕上班時間,她還是趕的。 顧臨深看了她一眼,在這件事上很堅持:“遲到也要去醫(yī)院。” 他的堅持讓宋言瑾扶額,但也只能聽他的。去了醫(yī)院,就那么一點點小口子也縫補了兩針,醫(yī)生又開了點藥,才放行。 回到公司后,何琪本欲發(fā)火,但是宋言瑾說明原因,何琪又見她手上真的傷了,也就不好說什么了。 宋言瑾看了醫(yī)生,但是楊若琳卻沒有看。 顧臨深剛走,她便也要走。 “你干什么?不去醫(yī)院了?”劉封拉了楊若琳一把。 楊若琳甩開劉封的手,任由自己的手流血也不按著,臉上都是失神:“去醫(yī)院又能怎么樣?它能讓我不流血嗎?” “廢話!當(dāng)然能!”劉封對這樣的楊若琳揚高了一些聲音,心里莫名覺得有些急躁。 楊若琳臉上無一絲表情看著劉封,流血的手忽然戳中心口:“那如果是這里流血呢,能治嗎?” 劉封看著楊若琳,暗咬牙:“神經(jīng)病!我只看到你手流血了!你就得給我去治!” “不要你管!”楊若琳掙脫劉封,直直的朝著餐廳外走去。 劉封無可奈何,看在顧臨深的份上追出幾步被甩開,也就由著楊若琳去了。 楊若琳沒有回去,而是直接去了豐臨。因為沒有預(yù)約,她只能在樓下大廳等著,大概等了一個小時,顧臨深終于出現(xiàn)了。 “臨深……”楊若琳看到顧臨深,忙快步走了過去。 顧臨深皺了皺眉頭,停住了腳步:“劉封沒有送你去醫(yī)院?你怎么在這兒?” 楊若琳感受到顧臨深身上的冷淡,咬了咬嘴唇:“我……我不想去,我想和你談?wù)劇!?/br> “談?”顧臨深反問了一句,移開了目光,朝著電梯處走去:“我想不必了,以后還是不要聯(lián)系。” “臨深……”楊若琳猛地一震,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顧臨深會說出這句話:“為什么?” 顧臨深臉上神色一直維持那樣,薄唇啟合:“今天的事讓我細(xì)想了一下,這幾年沒有聯(lián)系,我想,現(xiàn)在也沒有必要刻意有聯(lián)系。” “應(yīng)該是她和你說什么了吧?”楊若琳艱澀的咽了咽喉嚨,既害怕又緊張的問:“難道,她對你來說,真的有那么重要?” 在沒有今天看到顧臨深反應(yīng)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顧臨深心里會有一個人可以替代她。畢竟,她是那么自信,顧臨深又那么疏遠(yuǎn)女人。可現(xiàn)在從顧臨深口中聽到‘不要聯(lián)系’她忽然想知道,宋言瑾在顧臨深心里重要的位置,究竟比自己高多少。 顧臨深看著楊若琳那雙水潤的眼睛,并沒有動搖:“她是我的妻子,比任何人都重要。” “你……恨我嗎?”楊若琳的身體還是忍不住一顫,她呡了呡嘴唇,難受的張合著紅唇,難以開口:“如果當(dāng)初,我沒有走,那個重要的位置,會不會是我的?” 她是真的后悔了,如果知道是今天的局面,她當(dāng)初一定會不管不顧的留下來。 既然楊若琳問了,顧臨深答的也坦誠:“不會。那個位置如果是你,當(dāng)初你走,我應(yīng)該心痛,可是沒有,更別說是恨。” 當(dāng)初,他身邊那么多朋友知道楊若琳不愿留在她身邊,可是想盡辦法針對,但全部都讓顧臨深制止。他對她,并不是男女之情。 楊若琳眼眶通紅,睫毛輕顫了幾下,眼淚便滑出了眼眶,有些自嘲:“我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希望你恨我。” 顧臨深沉默了幾秒鐘,看著她只是說了句:“不早了,回去吧。” 看著顧臨深的背影,楊若琳向前一步,直直盯著他的背影,帶著最后一點希翼:“難道她真的取代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 顧臨深側(cè)身,眼光從偌大的玻璃窗透進(jìn)來,射在他的身上,讓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顯得無比認(rèn)真:“她在我心里從來不是取代誰的位置,而是占據(jù)了一個無人可取代的位置。” 宋言謹(jǐn)對他來說,真的重要至此了。 楊若琳心里忽然知道答案了,藏在高跟鞋里的腳挪動了幾下,心中的酸澀泛到眼角,眼淚一下子就止不住滑了下來。 這話太傷人了,無可取代四個字就像是無數(shù)根小銀針一般,狠狠的刺進(jìn)楊若琳的心里,看不到傷口,卻痛癢難止。 顧臨深對她的眼淚無動于衷,只是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他的無動于衷讓她的心狠狠抽痛著,原來失去的感覺是這般狼狽不堪。 楊若琳在原位置站了很久,似乎想明白了,狠狠的擦掉了自己眼淚。 即使顧臨深變了,她也是不會放棄!她知道顧臨深重感情,宋言瑾陪他走過最難的一段時間,顧臨深自然不會放宋言瑾離開!既然,顧臨深不會放宋言瑾離開,那就讓宋言瑾先離開吧。 楊若琳紅紅的眼眶里忽然閃過一抹陰狠:“顧臨深,抱歉,我對你放不了手。” 顧臨深是她最想要得到的,她怎么能輕易放手? 不過,在這之前,她必須把自己的一切安排好。 宋言瑾的手上傷口雖然不大,但是包裹的層層疊疊,打字完全用不上力氣。在和鍵盤奮斗了半天以后,還沒有把報告打出來。 連著幾天,宋言瑾工作效率明顯降低了。實在沒有辦法,晚上回家的時候,動手將包扎直接拆了。 剛拆了手上的包扎,門鈴響了,張媽忙起身去開門。 “回來了……”宋言瑾以為是顧臨深回來了,忙迎了過去,看到眼前的人卻忍不住一驚:“姑姑?” 宋敏看著宋言瑾露出不好意思:“言謹(jǐn),你這孩子,怎么都不告訴我?” 宋言瑾一愣,有些不明了:“什么?” 顧臨深手里拎著兩個盒子也進(jìn)了門,對宋敏笑道:“進(jìn)去吧,風(fēng)大,別在外面站著了。” 這還是宋敏第一次來這里,顯得有些拘謹(jǐn)。 她可從沒有想過,宋言瑾嫁的是這么有錢的男人。 這房子,宋敏可只在電視上看到過。 “你怎么會和臨深一起回來?”宋言瑾給宋敏倒了一杯水,忙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