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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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進盛墅,貓貓留戀不舍的卡在門邊,發狠的沖著兩人硬叫了兩聲。 “死狗!”田素現在看什么都不順眼,一雙滿是惡毒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只狗。 顧夢蕾皺著眉頭看著田素,有些生氣,轉身上了車。 “夢蕾!”田素也上了車,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看著顧夢蕾:“你剛剛說的是什么話,說什么不要公司的職務!你是不是瘋了,這話有多傻,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媽,難道大哥真的沒有顧氏重要嗎?你以前對大哥不是挺好的嗎?”顧夢蕾不懂,為什么現在自己的母親變成了這樣。 田素盯著顧夢蕾,聲音越發冷了起來:“你別忘了,顧氏是顧家的,但是顧臨深不是顧家的人!顧氏應該是你的,作為顧家唯一血脈,你給我長點出息!” 顧夢蕾咬著嘴唇,低著頭:“爺爺把顧氏給大哥,那是因為爺爺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經營好顧氏。何況,大哥對我們不錯,不是還給我們分紅,那些錢夠我們生活了,我們到底還在搶什么!” 顧夢蕾越說越激憤,看得田素一陣咬牙,一巴掌毫不留情打在了顧夢蕾的臉上:“沒出息的東西!他對我們不錯?他拿走顧家的一切,給了這么點給我們,你就覺得不錯了?” 顧夢蕾被田素打了一怔,田素從小到大即使罵的再兇,也沒有向她伸過一下手。今天,田素竟然打她,可見,她在田素心里,也是沒有錢重要的。 “媽,他都知道了……”顧夢蕾深吸了一口氣,仰著頭,眼眶通紅,十分淡然的說著:“不是大表哥從顧家拿東西,大表哥只是拿回他的東西,更準確的說是拿回顧家的東西。” 田素臉色難看之極:“你說什么?” 顧夢蕾偏頭看田素:“你讓我給大表哥下的根本不是安眠藥,而是導致大表哥眼睛受損的藥吧?當初你費盡心思把大伯一家趕出顧家,又弄傷大表哥的眼睛,不就是為了顧家的財產嗎?可是,媽,你知道嗎,你做的一切,大表哥都是知道的……” 田素一愣,兩條秀眉緊緊的擰在一起:“他知道?” 如果顧臨深知道,那意思就是老爺子也是知道的…… 所以,這才是老爺子不把顧氏交給顧夢蕾的原因? 一股陰涼之氣鉆上田素的心口,抬眼朝著盛墅看了一眼。心里那一點點異樣,很快就煙消云散。 既然都知道了,那以后就沒有好隱瞞偽裝的了。 這顧氏,她田素是勢在必得! 盛墅客廳,顧臨深難得拍了拍貓貓的頭。 這小東西還算有眼力勁,能分清是敵是友。就沖它剛剛亂吠的那幾聲,顧臨深似乎也并沒有以前那么嫌棄它了。 宋言瑾收拾好碗筷走出來的時候,只見顧臨深拿著貓貓的磨牙棒逗弄著它。貓貓也許見慣了顧臨深的冷淡,今天暖了一下,貓貓就格外熱情,對著顧臨深搖頭晃腦,一跳一跳的。 “過來。”顧臨深抬頭見宋言瑾依靠在門邊,將磨牙棒扔遠,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宋言瑾順勢坐了下來,笑的眉眼彎彎:“怎么了?” “今天怎么會忽然站出來反駁田素?”顧臨深端倪著宋言瑾問,田素那種人,其實完全沒有必要搭理,若不是念在她是長輩,怕是顧臨深早就對她動手了。他之所以沒動手,是不想自己太冷血了。 宋言瑾將自己的手壓在沙發上他的手上,十指相差很多,她看著兩人的手回答他的問題:“我不想別人那么說你。” 幾個字,簡單的一句話,卻足夠暖心。 “可事實就是如此,你……嫌棄嗎?”顧臨深的喉頭上下滑動了幾下,彎曲手指,鎖住她的手問。 宋言瑾抬頭看他,輕笑:“不會。我們的身世都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不管有沒有身世這層,在我心里,你都是一樣的。” 顧臨深露出一抹笑意,大手撫上她的眼簾,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卻能聽到他好聽的聲音:“你變了。” “哪里變了?” “變得會說情話了。”顧臨深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宋言瑾拿開他的手,笑的明媚:“你確定這種病不叫‘顧大少’病嗎?” “哦,是嗎?”顧臨深揚了揚眉頭,帥氣的臉頰讓人移不開眼睛。 宋言瑾靠近顧臨深,開著玩笑:“我是被顧大少傳染了。” 顧臨深略微側眼,她細膩的肌膚就在臉頰旁,讓他移不開眼睛。他的大手撫著她的臉頰,一個溫熱的吻印在宋言瑾的臉頰。 宋言瑾略微抬頭,紅唇被他的薄唇堵住。一只手撫著她的腰身,一只手掌握著她的后腦勺,讓她承受著自己的吻。 宋言瑾被他吻著,長長睫毛輕啟了一下,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回應著他的吻。 這么一個簡單的吻,因為她的回應更加熱烈起來。他吮吸著她的舌尖,似乎要將所有的一切都耗費在一個吻上。 宋言瑾想,自從她嫁給顧臨深以后。她似乎真的變了。變得勇敢了,變得不那么自卑,變得更敢表達自己,甚至比之前更加活潑一些。能嫁給她,真的是她一生的幸運。 剛剛還活躍跳動的貓貓,此刻正安安靜靜趴在沙發處,似乎連它也不想打擾這一刻的靜謐…… 早上,宋言瑾還在睡夢中,顧臨深已經起來了。 她隱約感覺到床的另一側,他輕手輕腳的動作,不由揉了揉眼,打了個哈氣,看向了正在穿襯衫的顧臨深。 “今天這么早?”她眨著還犯困的眼睛,嗓音里帶著剛睡醒的暗啞。 顧臨深一邊扣著襯衫袖扣,一邊轉身看她,有些歉意:“吵到你了?” “沒有……”宋言瑾半坐起來,露出一片細膩的肌膚,拉了拉被子。 顧臨深一側臉看到這一幕,心口整個忍不住一熱。 “今早有個早會,必須早點過去。”顧臨深系著西裝袖扣,不忘提醒她:“中午別忘了去豐臨。” 宋言瑾想起顧臨深昨天說的話,咬了咬嘴唇,打著商量:“可以不去嗎?今天一天的班,中午趕過去太麻煩了。” 顧臨深套上了西裝外套,走至床邊,坐下,撫了撫她的發絲:“中午我讓莫開過來接你,不會耽誤你工作。” 宋言瑾張了張嘴,還要說什么,顧臨深的薄唇落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又親了一下她的紅唇,一雙深邃的眼睛里藏著只有宋言瑾才懂的東西:“你這樣和我說話,我怕我連班都上不了了。” “你……你快去上班吧……”宋言瑾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聰明的選擇了結束話題。 顧臨深抬手在被子輕拍了一下,有些無奈說道:“你老公去賺錢養家,你就沒有一些表示?” 宋言瑾臉上露出更加無奈的表情,靠近顧臨深,在他的臉頰親了一下:“好了,不然等會真的要遲到了。” “中午見。”說好就好,顧臨深站起來整理了一下領帶,出臥室前還不忘提醒一句。 宋言瑾有些失笑躺回了床上,睡了半個小時才起來上班。 等到中午的時候,莫開沒有開車來接她,而是顧臨深開車過來的。 “你怎么過來了?”宋言瑾看到顧臨深的時候,吃了一驚。 顧臨深推開車門,示意她上車:“上午的事忙完了,午飯接你的時間還是有的。” 宋言瑾坐了上車,心情看起來不錯。 “今天工作還順利?”顧臨深看出了宋言瑾臉上的笑意,詢問著。 宋言瑾點了點頭:“嗯,主編說我最近工作很盡心,所以這個月打算給我加薪。” 要知道,何琪可是一直對她不滿意的。現在要給她加薪,應該也是她對宋言瑾的一種認可吧。 車子停在一家西餐廳外,顧臨深讓莫開在這兒訂了一個小包間。等到顧臨深和宋言瑾進去時,劉封已經坐在里面,正在發短信。 包間很大,完全的歐式風格,墻體全部是米白色的,地上鋪的是灰駝相間的地毯,餐桌下的椅子兩兩相對。 “過來這么早,公司不忙?”顧臨深的手進去后,拍了拍劉封的肩頭。 劉封抬頭看了顧臨深一眼,低頭將手里的游戲打完,才懶懶伸了一個腰:“顧總難得要請我吃飯,我當然要早點過來。” “嫂子,你也過來了。”劉封對上宋言瑾眼睛,抬手打了個招呼。 宋言瑾淡笑點了點頭,隨著顧臨深坐了下來。 “今天不單單請你吃飯。”顧臨深倒了一杯茶水,清淡淡的說道。 劉封將手臂壓在桌子上,一雙眼睛里都是好奇:“難不成,你顧總還能有事求我?” “有事求你,幫不幫?” 顧臨深說的這么直接,劉封反而沒底了:“什么事?” 顧臨深喝了一口茶水:“我記得你在大學時挺喜歡若琳的。” 這下,劉封更加沒底了:“你怎么忽然提及這茬了?你知道的啊,我對若琳只是朋友的喜歡。” “我就是知道你對她是朋友的喜歡所以才請你幫忙。”顧臨深不饒彎子,也不嚇劉封,直接說道:“今天我約了若琳,給她接風,要你作陪。” 劉封整個一松,剛剛嚇得不輕。現在又來了精神,敲了敲桌子:“得,原來是把我當做陪客工具了。” 說話間,包間外響起了敲門聲。隨后,楊若琳推開門走了進來。 因為今天要見顧臨深,所以楊若琳刻意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穿著也極為女人化。 但是,她以為今天是她和顧臨深的單獨見面。推開門那一霎,她臉上還是帶著滿滿的笑意,可是看到宋言謹以后,她的笑意悄然褪下了。 “過來坐吧。”劉封看到楊若琳,只能硬著頭皮打招呼。 楊若琳微微回神,看了一眼宋言瑾的位置,坐到了劉封的旁邊。 顧臨深沖楊若琳微微點了點頭,隨后說道:“上次太倉促了,沒有好好介紹你和言謹認識,今天請你過來,就當是介紹一下,順便給你接風。” 楊若琳的眼睛在顧臨深和宋言瑾間流轉,揚起一抹不那么自然的笑意:“謝謝。” 這一餐不止對楊若琳,怕是對宋言瑾來說也是尷尬的,尤其她還知道對方來的是一個對自己丈夫有想法的女人。 四個人點了餐,劉封先打開了話題。 “若琳,你這幾年在國外怎么樣?聽說準備接手你父親的公司?”劉封切著牛排,自然的掠起眸子看著楊若琳問。 楊若琳動著餐盤里的食物,眼睛有意無意朝著顧臨深的方向飄去,劉封有問題問她,她也不過只是沖劉封笑了一下,就收回了眼睛:“是,已經在著手準備了。爸爸的資產和投資方向已經在朝國內轉移,會在國內定居下來。” 楊若琳這種說法讓劉封自知有些不妙,這意思是以后楊若琳有的是時間和他們在國內碰面? “是嗎,那恭喜你了。”顧臨深揚起眼角看了一眼楊若琳,唇邊牽著笑意,舉起紅酒杯:“國內的市場,現在確實比國外的更大一些。” 楊若琳頓了一下切牛排的刀子,臉上本來掛著的單薄笑意忽然明媚起來。她就知道,顧臨深并不討厭她。 “謝謝,以后工作上的事還麻煩你多多照顧。”楊若琳端起紅酒杯碰了評顧臨深的,笑的格外迷人。 宋言瑾坐在一旁安靜的吃著午飯,完全像是個旁觀者。 “同學一場,肯定會。”顧臨深淡淡一笑,補充道:“我妻子工作也是文化傳媒這一塊,同樣麻煩你多照顧。” 楊若琳側眼看了宋言瑾一眼,并不是那么情愿的點了點頭,剛剛那笑意完全消減了一半,對宋言瑾說道:“那這樣,我也該敬……這位一杯。” 這位?不稱呼‘嫂子’不稱呼名字,直接用這位代替,楊若琳也算是絞盡腦汁了。 宋言瑾酒量很差,但既然人家都提到自己,不喝似乎又不禮貌,也就輕輕舉了杯子:“我敬你。” “言謹不能喝酒,我替她喝。”宋言瑾的酒杯剛碰到唇邊就被顧臨深攔截了過去。 顧臨深的薄唇印在她剛剛碰觸酒杯的地方,這么一個親密而又自然的動作讓楊若琳握著酒杯的手不由用力捏緊,喝了酒杯的里酒。 隨后,整個餐桌上只有刀叉相碰的聲音。楊若琳親眼看著顧臨深將自己的牛排切好以后和宋言瑾面前的牛排交換,一下子藏不住眼睛里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