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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終于有了些反應,他抬起頭看著陀思,好一會后,男人慢吞吞地又轉開了視線,嘴角微微勾起一點嘲諷的弧度。 “你找不到她了。” 這是第一句。 “那我知道她去哪了。” 這是第二句。 凡事需要對比,如果沒有這個不請自來的俄羅斯人,就憑那丫頭對自己下狠手的態度,他還真感覺不出來白鴻對自己的態度其實已經算是自己人了。 軍方沒辦法伸手的地方,異能者也無法觸及的禁地,讓白鴻放下對伏黑惠的保護欲自己離開,同時滿足這三者的苛刻要求,目前來說大概就只剩下咒術界了吧。 剛剛招惹過禪院家,白鴻的性子沒可能這么快對那里二次出手,加茂情況不熟悉她不會就這么直接過去,適合她獨自處理的,想來想去就只剩下五條家。 沒急著過來接小崽子離開,應當因為她目前還在摸索階段? 伏黑甚爾揉了揉自己茫然無知的小崽子的腦袋,語氣分外愉悅。 “不用著急,她應該很快就會過來接你走了。” 他如此說道,迎著伏黑惠不解的目光,難得好心情的多跟著解釋了一句。 “你姑姑給你鋪路去了。” 論起心狠手黑暴君強權的程度,如果真的玩真的,御三家的老狐貍們拼在一起也玩不過她一個人。 只是,此時的伏黑甚爾仍有些心有不甘罷了。 ……不聽話的小瘋子。 男人嘴角露出陰沉笑意。 明明和哥哥約定好了,忘了自己當時說了什么嗎? 【我會殺了五條悟】——伏黑甚爾的這話可不僅僅只是說著玩玩的。 但也不能就這么貿然動手,若她當真去了五條家,那么那里必然會成為她臨時的據點,像是獵殺其他術師那般隨隨便便的話肯定會被注意到……那丫頭一向聰明過頭,總要找個足夠合適又不足以讓她提起警惕心的理由,五條悟同時具備無下限術式和六眼,要想對他動手,一般手段還當真做不到呢。 說起來,自己有多久沒干術師殺手這行了? 伏黑甚爾翻翻自己的記憶,終于從角落里想起來一個久違的名字,做術師殺手時慣常聯系的中介,和他重新聊聊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找到什么有趣的線索。 除此之外倒的確還有那么幾個渠道,可以回頭去試著琢磨琢磨如何干回自己的老本行。 *** 伏黑甚爾此人對與白鴻諸多評價大多能讓人點頭贊同,唯獨一條“她不會咒力但是不代表她不懂這玩意”的說法讓人難以同意;要知道天與咒縛的特殊性便是交換——白鴻體質與兄長一般,都是以毫無咒力的代價交換強悍□□,其中由于種種影響,她的身體素質甚至還要比伏黑甚爾遜上一籌。 她入職咒術高專的原因頗多,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學校看中了她的體術和身體資質甚至能輕松和咒力全開的一級術師對打,而絕大多數的咒術師并沒有肆意浪費咒力的條件,體術仍然是至關重要的一項教學內容,他們對白鴻的腦子和實戰實力很有信心,卻也沒指望她能教授學生們咒術的相關知識。 “但也沒說不能教不是?” 新任職的白老師對上自己的兩個學生,理直氣壯地如此回答道。 “報告老師!” 灰原雄先一步舉手,語調歡快,是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最常見的活潑健氣:“我和七海的咒術都是更加適合實戰的類型,咒術理論知識的話對我們兩個沒什么別的用處,”男孩子撓撓腦袋,露出有些羞澀的笑容來:“我還是喜歡實戰訓練啦,感覺更直觀一些。” “……雖然很冒犯,但是我也是這么想的。” 七海建人難得跟著一起開口,語氣仍有些拘謹的矜持:“我們的術式都是適合近戰施展的風格,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能在使用術式之前就先一步解決咒靈,這也是我和灰原單靠術式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如果老師不介意的話,還是希望您更稍稍減少一下理論的教學調整一下課程結構,不知道可以嗎?” 自幼接觸咒術和咒靈的兩個年輕人,一位七海建人一位灰原雄,一個沉穩莊重一個活潑熱情,雖然性格迥異,但是渾身上下也都洋溢著和詛咒格格不入的鮮活生氣。 學生當然是毫無疑問的好學生,尊師重道,認真學習,嚴格遵循學校規矩,只是在白鴻表示自己要教導他們咒術方面知識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對她表達了不同程度的懷疑。 ——若要以她的角度來評價,這兩個孩子某種意義上甚至可以說是在笨拙地試圖維護她作為教師的自尊心。 咿呀,真可愛。 雖然入學的時候得知一年級只有兩個人,但是因為學生很可愛,倒也足夠彌補她的遺憾了。 白鴻稍稍露出一點感動的表情:“學生愿意為老師考慮當然很高興啦——” 她隨意搖了搖手中的書本,意味深長的提醒著自己兩個學生。 “不過你們忘了上一次的實戰課發生了什么嗎?” “……” 兩個絞盡腦汁試圖從理論課堂上離開的學生陷入了沉默。 ——那不是他們第一次上白老師的實戰課。 必須要承認,自己這位年輕的教師體術足以強到彌補她毫無咒力的缺憾,兩個學生無從分析細節,但是見過世面的看過一眼就能明白她的技巧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全都是戰場廝殺歷練出來的兇戾殺招,比任何的花架子都要適合常年生死搏斗的咒術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