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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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不會。”她繞開他,男人伸手就將她攬入懷里,溫琪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他帶入舞池。 小提琴高調又內斂的引領旋律,猶如女人高貴的步伐傲視一切的態度,溫琪對這個男人的抗拒恰如其份的展示了舞曲中對戀人欲迎還拒糾纏其中的感覺。 “你放開……”溫琪怒目而視卻被他推著旋過身子背靠拉入懷,大手掌心緊貼她小腹一寸一寸滑下,逼得她快走兩步逃離,手被他拉住往回一帶她旋轉著又回到他懷里。探戈是情人間的秘密舞蹈,是勾、引,是調、情,是試探,也是戰爭。 兩人之間真實的‘戰爭’給舞曲帶來了激情。觀眾紛紛散開將舞臺完全讓給兩人。 秦易斜依身子著喝了口酒,心里唏噓不已,老褚這為了追媳婦真是放大招了,只是大庭廣眾這樣調情真的好嗎。沒辦法,霸道總裁就是任性啊。 溫琪被男人制錮得牢牢不得離身,這舞蹈本就要求男女雙方身體緊密貼合。她盯著男人唯一暴露出來的眼睛,燈光太過昏暗,她只覺深邃隱隱有熟悉感。 他似乎不愿讓她發現,加快舞步,每一個動作都激情無比,這是一個表達愛意的曲子,需要激情纏綿。 她只能被動配合,錯一步就會大出洋相,那全場的人都認識她了。 鋼琴在音樂□到來前有力的擊鍵,將舞曲推向高、潮點,溫琪幾個旋轉男人穩穩收回,一個勾腿,男人已經托住她腿根,兩人身體交纏配合得淋漓盡致。 觀眾掌聲雷動激情高漲,燈光照亮兩人。 溫琪終于看清他的眼睛,心跳加快,她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伸手要去摘下他的面具,希望只是相似而已。 指尖剛觸到他面具,音樂突然減慢,男人大手順著她腿根往里推,作舞步緩沖,情、色意味濃烈,溫琪心驚迅速脫離,音樂回到首調收尾。 一首曲盡,旋律揮之不去,猶如一場沒有盡興的舞蹈,永遠差最后一步。就像她和他,永遠差一步。 “溫琪。”鐘季磊終于現身,情急一把拉過她,“你有沒有事?我……”有很多事要跟她解釋。 “季磊。”艾米從人群中出來,一身火紅美艷不可方物,抬手就挽過鐘季磊,“新朋友?”明知故問。 溫琪臉色大變。 “是你?” 艾米笑,“你好,我叫艾米,非常歡迎你來參加我和季磊的訂婚宴。” 溫琪一下明白了所有的事,她被當成第三者插足了。只是,這個一直說拿她當朋友全心全意要幫助她的林助理居然是鐘季磊,他為什么要騙她。 “褚總大駕光臨,蓬壁生輝。”鐘世萬挑準了時機出現。 褚寂遠拿下面具,沒看溫琪一眼,一派漠然,好似剛才與她纏綿激舞的并不是同一人。 “鐘董客氣。” 鐘世萬走到鐘季磊身邊,“鐘氏還要靠褚總多多支持,不知犬子今天送的禮物褚總還滿意嗎?”不動聲色,目的全都達到了。 褚寂遠算是領教到鐘狐貍的厲害,眼睛掃過鐘季磊,他臉色已灰白只拿眼睛盯著溫琪卻什么也解釋不出來,倒是像足一對癡男怨女,很礙眼。 “我很滿意,鐘醫生,前途無量。”他這話是對著溫琪說的。 原來如此!溫琪突然明白,她的好運氣在遇到褚寂遠的時候早就花光了,她早該認命的。 “溫琪……”鐘季磊努力的想要解釋。 溫琪笑著對他搖頭,“我知道今天這一切也許不是你本意,但是,我生平最討厭別人騙我,我們以后不再是朋友。” “溫小姐,這是你遺落的身份證和護照,現在物歸原主。”鐘世萬這是在請她離場,利用完了可不是該退場了嗎。 溫琪什么都沒說,轉身離開。 寒夜的風冷徹心肺,她覺得自己像個小丑,費盡心思不過是演了一出鬧劇,最后還得要褚寂遠來收拾殘局,真可笑。 她走累了冷得蜷在路燈下,褚寂遠的車就在后面跟著她,看她在路燈下瑟瑟發抖,她的世界此刻因為他的出現而絕望崩塌,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堅定的下車走向她。 毫不猶豫打橫抱起,她半睜著眼睛神思迷離,喃喃說了聲,“好暖和。”拱向他胸懷深處。 他抱緊她,“我們回家。” 她的眼淚終于落下來,放棄了。想睡覺,好好睡一場,永遠不要醒。 她真的強迫自己睡了很久很久,溫暖的水柔柔包裹住身子,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舒服得放松下來,身子無力下滑被橫在腰間的臂膀拉回箍緊,催促她清醒。 燭光搖曳高低成排,夢境一般。遲鈍的感觀隨著視覺蘇醒,后背緊密相貼的是他灼熱的胸膛,浴室的落地鏡中她雙頰被浴池的熱氣熏出桃紅,眼角含春欲滴。 “歡迎回家。”吻分分寸寸落下,她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第二十二章 褚寂遠抱她起來,臥室只開了一盞暖色壁燈,床上鋪的是一套大紅色的鳳穿牡丹,那是三年前父親專程為她從蘇州定回的蘇繡嫁妝,洞房花燭夜用的。他吻她,眼睛,鼻子……分分寸寸那樣專注,溫柔入骨,好似她是他失而復得的珍寶。只有愛人才會有這樣的眼神,他愛她嗎?如果愛,為什么會見死不救;如果不愛,為什么會給她無盡寵愛,為什么有這樣的溫柔入骨。 “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人對你好,不準再離開我身邊。”這一瞬他的臉驚艷了時光。 她眨著眼睛望他笑,“好。”亦真亦假。他不在乎,在乎的是擁有的這一刻。 這一晚溫琪又做夢了,又做了那個夢,已經很久沒有做那個夢了,她在懸崖上奔跑,身后道路寸寸崩塌,她恐懼尖叫喊著他的名字,喊他救她,他卻只是遠遠看著,看她墜入黑暗深淵。 驚醒,刺眼的陽光,她十指抓緊床單還陷在夢境的恐懼里。 “做惡夢了?”褚寂遠擁緊她,“夢里有我?” “我想一個人待會兒。”她將自己蒙進被子蜷成一團,醫生說,如果她又做那個夢就要開始吃藥,她不想吃藥,她沒病。 褚寂遠沒有勉強她,起床進去浴室漱洗。溫琪聽到他離開才松口氣,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又睡了會。直到阿姨來叫她吃飯。 隨便吃了點東西她一個人出門,程音的車一直跟著她,不是監視,是怕她走丟,三年,這座城市,這條路她一定是盡力遺忘的。 溫琪買了鎮定一類的藥,店員很熱心給她倒杯熱水,她沒有喝,藥粒放進嘴里,很苦,苦得舌尖都麻了,她努力的咽下,喉嚨太干燥噎得眼淚都要掉出來。 一杯溫牛奶放到她面前,她抬眸,程音微笑,“我可以坐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