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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然與眾的容貌非常好,正符合身處敵營養精蓄銳,隨時準備應對突發事件所需的低調要求。 黃藥師:真是謝謝了!完全不需要這種夸獎。 經過一番嚴謹縝密地追溯分析,他最終把女裝始作俑者的一口大鍋扣到了池藏風頭上。 不找人背黑鍋,他就不得不承認因為自己的一時心軟,來到封刀村調查案件才會造成如今局面。 “吃飯,休息,熬藥。” 黃藥師不欲多言。雖然精于易容,但他沒練過變聲,現在頂著女裝以男聲嗓音說話,奇奇怪怪的違和感快要把人淹沒了。 同樣安靜的還有原隨云。盡管竭力保持微笑,但內心的抓狂是把地面摳出一個大洞。 如今,他卻能肯定一件事,這個叫三峰的丐幫弟子絕非普通人。 普通人能拔出魔刀?若那還沒能用倒霉運氣去解釋,又那么一個男人能毫無負擔的女裝又是什么心態? 難道江湖大了,真是什么人都有嗎? 他遇上了喜歡女裝的男人,三峰平時不能輕易嘗試現在終于釋放本性了? 原隨云思考得有點腦殼疼,這種情況對他來說也是極為少見的。 最終,放松、糾結、頭疼等等情況,都在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面前化為食不言地用餐。 對了。 吃飯之前,先確定飯菜沒有毒。 不只這一餐沒有毒,此后三天,偏殿一直風平浪靜。 比約定時間提前兩天,一小鍋略帶花香的黑漆漆膏藥出爐。 從藥味帶有花香,很容易判斷誰主導了這次煉藥過程。 不言而喻,黃藥師的立場有多堅定。 是他絕不采取池藏風的返璞歸真氣味**,賦予了黑玉斷續膏以清雅花香。 “它……” 憐星見到了傳說中包治骨傷的藥膏,是有一個貼切的名字「黑玉斷續膏」,但從未在歷代醫書或雜書中讀過。 這東西真能治傷? 除了氣味好聞一些,從色澤到質地都很惡心人,像是傾倒夜壺木桶里撈出來的物體。絕對不能太詳細描述,容易讓人把隔夜飯吐出來。 憐星:“這藥的氣味不錯,但藥效……” “藥效好得很。” 黃藥師不想聽憐星即將脫口而出的質疑,“讓你抓的動物呢?打斷腿,當場試藥效。” 憐星也不磨蹭,哪怕疑惑重重,但藥效能眼見為實。掀開了黑布,取出了籠子里的兔子,它的后腿已經瘸了。 “斷了有三天了。是跳進陷阱被捕獸夾弄斷的,沒能再恢復。” 憐星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池藏風。 仿佛告之潛臺詞,她沒有殘忍地為了試藥現抓一只可愛的兔子打斷它的腿。 池藏風卻似沒看出深意,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 為什么要看她?不論憐星是溫柔是兇殘,她都不會因此留下成為壓寨夫君。 池藏風:就憑一只兔子想博得她的好感?沒可能的。 憐星的吹捧,都沒吹到點子上。舉個例子,她應該堅定表示藥膏的氣味無需摻入花香,臭臭的那一種味道才比較好。 顯然,現在遲了。 憐星已經錯失最佳吹捧時機,或該說從未沒有想過要以這種角度著手。 她居然第一時間肯定了花香不錯,更離譜的是,花香還成為藥膏不讓人質疑的唯一可取之處。 黃藥師掃了一眼池藏風,這人還在期待什么? 難道還期待傷患站在她的一邊,毫無理智地表示藥膏就要氣味難聞才制藥正確? 荒謬! 也不知這般奇奇怪怪的理念是誰灌輸的。 黃藥師:幸而他足夠堅定,絕對不會被影響。 一鍋藥膏,暗流洶涌。 一夜過后,藥效立顯。 斷了腿的兔子又能夠正常站立。 憐星仔細觸摸了兔子的斷骨處,碎骨奇跡般地愈合了,可能再過十天半個月兔子又能蹦蹦跳跳恢復如初。 “人與兔子定有不同,舊傷與新傷更不能一概而論。” 池藏風記得清楚,火剛對黑玉斷續膏的用藥說明。 當初,火剛的實驗對象并不包括舊傷多年的活人,只有斷腿七八年的幾只老狗。 對于陳年舊傷的治療必須多加經過一番殘酷手法,是要徹底敲碎舊傷畸形處,再涂上藥膏讓它重新塑性。 池藏風開門見山,“是否能承受碎骨之痛,是否能確保塑性過程不受外界干擾。憐星宮主,這些都要你自行判斷。 治療短則一個月,長則三個月,我們不可能留在移花宮守著你。按照交易約定,我方已經完成,輪到你了。” 換言之,藥已經制作好了,也已經證明有效,敢不敢治全憑憐星自行定奪。 交易內容從一開始就不包括陪同憐星治傷。 三人又不是傻,三四天已經完全恢復,為什么還要留在移花宮? 憐星動了動唇,想要說什么,最終只能化作憂郁一眼。 一眼卻已足夠。 是問眼前人為什么半點都不憐香惜玉?是問三峰為什么不愿多留片刻? 留? 開玩笑。 池藏風腰掛圓月彎刀,可沒忘了移花宮有想殺她的邀月。 近幾天已經探聽清楚。是憐星主動說的,她的jiejie移花宮大宮主邀月極為強勢,宮內眾人無不畏懼,沒有人敢反對她的任何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