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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夠單次使用。萬一,你被人圍毆可以應急?!?/br> 池藏風勻出一瓶自制的蒙汗藥。不是她小氣,而是原材料稀少只來得及弄三瓶,一瓶在昨夜對戰中消耗了,剩下的兩人各攜其一。 黃藥師盯著塞到手中的瓷瓶,內心掙扎。 希望沒有用到它的時候,否則意味著要再聞一回令聞則流淚的解藥。 “謝謝。” 黃藥師將蒙汗藥慎重放好。既然池藏風好心贈藥,有的話,他也該說清楚?!拔医o你的那瓶解毒丸,你打開過嗎?” 池藏風搖頭。 黃藥師:“請打開一下?!?/br> 池藏風不解,她又沒病,不需要開藥瓶吃藥吧? 如此想著,還是照做取出藥瓶,擰開了瓶蓋。 下一刻,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撲鼻而來。 僅僅是聞一聞,便是心曠神怡,五六種花香和諧相融,令人彷如置身花海忘卻憂愁。 黃藥師緩緩說到,“作為你贈藥的回饋,我有必要直言不諱,免得你越走越偏。這瓶解毒丸還完美,我希望有一天能成九九之數,而取九花玉露丸?,F在,你覺得誰才是平平無奇制藥小天才?” 沉默。 沉默是午后的清風,吹在人臉上有點涼。 池藏風重新擰好瓶蓋,將解毒丸收起,抬頭再看黃藥師。好家伙,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呢! 四目相對,僵持在別院門口。 池藏風:幼稚!這種稱號有什么好爭的,偏偏她也挺想要。 黃藥師:據理力爭,避免某人陷入歧途,他真是慈悲心腸。 半晌,池藏風屈從于事實。 “好吧,這次你贏了。在制藥氣味上,你大獲全勝。你才是制藥天才,出類拔萃,不同凡響。這下滿意了嗎?” 滿意,當然滿意。 黃藥師點了點頭。 陽光淡淡灑落,風吹山花搖曳,他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池藏風:笑,你還敢笑那么好看!她像是會被笑容誘惑的人嗎? 第12章 兩位制藥天才,各行其事。 池藏風從守陵僧澄心處拿到鑰匙,進入了多年鮮有人涉足的佛塔。 澄心口不能言,落字于紙,表明定期有僧人清掃,但不夠細致,往往會忽視了懸梁角落等處。 大門開,迎面而來的卻是略帶寒意的風。 歷代少林高僧的骨灰壇或舍利子都存放于此,自然而然,塔陵沒有充足的光照。 即便是午后陽光,也照不亮佛塔。 三兩盞油燈,隱隱綽綽。不同樓層供奉著不同的排位,在木地板與石墻上映出了扭扭曲曲的奇怪影子。 ‘踏、踏、踏——’ 整座佛塔只有池藏風一人的腳步聲。手持紙筆,眼光四方,是將整座佛塔的結構布局復刻出來。 此時,真不希望憑空冒出其他動靜。 那都不能算詐尸,畢竟火葬后只剩一捧灰,容易讓人猜測有鬼魂出沒。 “咚!” 一聲悶響,突然炸響在池藏風身后。 背后有什么? 池藏風很確定是一個比她高的佛龕。 落地聲不似牌位,比那要輕的多。 轉身,凝眸。 年久失修的佛龕架子,因為有人走動而震落了四本書,是一套梵文《楞伽經》。 再看佛龕,靈位前的其他書有些歪斜將落未落。 另外也擺了一串佛珠與一只木魚,仿佛讓已故的僧人還能繼續禮佛。 「弗問長老——藏經閣掃地九十年」 池藏風瞧著牌位留字,比起別的和尚是在達摩院/戒律堂/羅漢堂執法幾十年,這位高僧還真與眾不同。 他究竟掌握了什么樣卓絕超群的掃地技術,居然能在佛塔留名? 是因好奇,隨手翻了翻掉落的《楞伽經》。 不看不要緊,一看直接好家伙! 這是一套梵文原版,行文間隙另有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亦是用梵文書寫。 如非專研佛法,即便是少林寺弟子,絕大多數也不懂梵文,讀的都是譯本經文。面對此套經書,恐怕會誤以為蠅頭小楷是對《楞伽經》的讀書注解。 實則不然。 池藏風有一位佛修好友,使得她有契機研習梵文數年,可以確定《楞伽經》的行隙間小字是另一套典籍。行文異常深奧晦澀,非佛理高人不能讀。 若讓她由繁入簡,嘗試釋義,可以翻譯為《九陽真經》,開篇則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咀ⅰ?/br> 池藏風:! 又撞上武功秘籍了,是百年難遇的那一種。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 這會當然專心致志讀起《九陽真經》,好在沒有再發生看到一半秘籍灰飛煙滅的窘況。 清幽佛塔,只余翻書聲。 此書據聞由達摩祖師所著,不知是否假借其名,反正內容著實精彩。 修習九陽,可易筋洗髓,丹田蘊養紫氣。以而內力生生不竭,修習速度異于尋常之快。更克陰邪寒毒之氣,療愈內傷,終達金剛不壞之軀。 有趣,真有趣。 池藏風讀完全書頻頻點頭,果然處處有學問,誰言武功秘籍不如修真功法。 巔峰之作,必有過人之處??吹牟恢皇墙浳谋旧恚强赐改且环N蘊藏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