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武俠]實力不讓我低調、舊愛難逃、婚情告急:總裁離婚請簽字、[綜漫]干完這票我就退休、就這樣對你心動、空間之丑顏農女、趕不走的戲精富二代[全息]、無雙女匪:夫君扛回家、網王之青春盛宴、蜜桃戀愛時(H)
他牙齒用力,咬合肌微微鼓動,一雙深邃且漂亮的眼危險地瞇著。半晌,他嘴里才蹦出一句,聲音壓得極低,蘊藏著壓抑的憤怒:“好,有本事你就挑釁看看。” 話音剛落,他的脖頸上便纏上一雙雪白的手臂,宛如白蛇,纏綿悱惻。那修長妖艷的指在他的脖上輕輕觸動,打著圈滑行,最終繞在了他滾動的喉結上。 他煩躁地輕甩掉那雙不安分的手,瞪眼看著身后只著真絲吊帶裙的女人。 暗夜中,帶著微弱的光。光線漂浮在女人白皙的面龐上,將她燦然的笑容照得帶上詭秘。 女人不甘寂寞地又纏繞上來,這次摟住了沈孫義的窄腰,一手輕搭在他的皮帶扣上,另一手緩緩下滑,在某個鼓脹的位置輕揉慢捻。 女人嬌滴滴地哼唧兩聲,那聲音染著sao氣,叫任何男人聽了,都情難自已。 第56章 新年和轉角 晨光微露,沈孫義便早早起床。他一直有早起的好習慣,特別是近些年,或許是年紀稍長,真的開始注重養(yǎng)生,想要身體健康,就得早睡早起勤鍛煉。 他洗漱完畢走出臥室,就見客廳的女人裹著毛毯縮成一團,一頭褐色波浪卷不復光澤,亂糟糟的,臉色也不好,眼底浮現(xiàn)淡青色。看起來真像一只流浪貓。 沈孫義只施舍她一眼,便徑直走向玄關:“你怎么還沒走?” 女人本垂著眼瞼,聽到他不冷不熱的詢問,虛弱地抬眼,冷哼一聲,旋即露出一抹妖冶的笑:“沒有等到你,我不會走。” 她很固執(zhí),沈孫義卻無心應付她的固執(zhí),兀自開門,將早已等在門外的秘書迎了進來:“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沒?” 秘書和沈孫義年紀相仿,卻全然不若沈孫義那般風姿卓越、英姿煥發(fā),習慣了拍上級馬屁,如今才混到了這么個位置。 他尾隨沈孫義進了門,腆著笑臉:“都準備妥當了,保準那些老家伙查不出什么東西來。” 沈孫義點點頭:“嗯,還有,送去姚家的年禮……” 秘書轉了轉眼珠,面露難色。沈孫義一見他這模樣,就知道這事沒辦妥,于是厲聲命令:“馬上過年了,你今兒就把大禮送過去。” “可姚家那邊尚未有何動靜……這么早送過去,總覺得沈家是上趕著要……” 沈孫義瞪他一眼,他便住了口,抿著唇站一旁,片刻,才訕笑著開口:“其實,老沈總的意思是靜觀其變……” 沈孫義坐在餐桌前,托著碗,小口喝著皮蛋瘦rou粥,半晌不說話。 等他終將那碗粥喝盡了,又優(yōu)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嘴,才慢吞吞地開口:“老沈總退位多年,現(xiàn)在沈氏的老總是我。你是覺得,現(xiàn)任沈總說的話,沒什么效力?” 秘書在旁站了許久,今兒敢說這話,完全是托了沈在天的意,此刻沈孫義冷冰冰地說了這么一番話,他一個為沈氏打工的,哪兒有膽量再頂嘴。 到最后,秘書還是順了沈孫義的意思,拿人工資,就得替人賣命。這是打工仔的悲哀。 將行頭也打理妥善,正是上午8點。 沈孫義準備出門,穿鞋的時候對家里的保姆道:“等我下班后來后,我要看見家里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人。” 縮在客廳沙發(fā)的女人聞言一僵,止不住地冷笑:她什么時候成了亂七八糟的人了?他可真是無情又冷血,一派斯文溫柔的模樣只擺在表面,人后完全換了副樣子。好像對他來講,真情實意不起任何作用。 也是,沈孫義本就是冷酷的資本家。 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她蜷縮著未動,沈孫義也不愿多看她一眼,眼光匆匆掃過窗臺,外頭陽光大好。前幾日是雪天,陰濕得很,今日放了陽,將那寒氣都吸干了。人立旭日下,渾身暖融融的,叫人心情大好。 x市晴空萬里,北方卻陰云密布。 段西安和宗以文本打算著蝸居在此,過完春節(jié)再走,可連著幾日都是灰蒙蒙、陰沉沉的天,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出門在外,風和日麗是最好,倘若不幸地遭遇風雨天氣,人心情就會不好,也沒了游玩的興致。現(xiàn)在段西安他們就是處于這個狀態(tài),成天窩在賓館里,四個人湊一桌,百無聊賴地打牌。 羅伊娜將手里的撲克牌一甩:“不想玩了。” 宗以文笑看她一眼,將她撒下的牌一張一張收拾好:“那你想玩什么?” 羅伊娜雙手抱胸,眸光冷淡,面無表情地扯了扯嘴角,就跟閻羅王似的。她本是標致的長相,齊劉海應是為她增添一分天真可愛,但她總是冷漠的樣子,令人感覺不好親近。 宗以文伸手過去輕扯她的臉頰,她立馬投遞過來兇狠的眼神,一般人見到這眼色肯定得愣一愣,不過他被她兇習慣了,見怪不怪地繼續(xù)扯:“幫你活動活動臉部肌rou,省得以后面癱。” 段西安也把牌往旁一放,倒在床上笑:“她已經面癱了。” 羅伊娜終于擺脫宗以文揉她臉的魔爪,躲到姚東京身后,又指著段西安冷嘲:“說我面癱?你自己呢?呵,我看是腦癱。” 段西安不明所以,從床上坐起,笑著問:“哦?怎么說?” 他這么問了,羅伊娜卻又不說了。一雙大眼在姚東京身上繞了一圈,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 段西安更是好奇,復要詢問,就被宗以文攔住:“西安,這話以后再提。” 在場四人,宗以文和羅伊娜像是藏了什么秘密似的,段西安蒙在鼓里,再看姚東京,平靜無波的面容,從容淡定地收拾著凌亂的撲克牌,好像剛才的對話她沒聽見似的。 半晌,姚東京才抬頭道:“既然沒什么可玩的了,不如早日回x市吧。” 她揣著不想在家過年的心思跟著段西安一行人來北,但并不意味著愿意在此虛度光陰。每日躲在賓館里發(fā)霉,不如回x市打點酒店。過年本就忙碌,她更是不愿浪費時間。 段西安立馬猜中她的心思:“你又想回酒店?工作狂。”話雖這么說,但最后四人協(xié)商,還是提前回了x市,正好趕上除夕。 除夕是漢族重要的傳統(tǒng)節(jié)日,每家每戶打掃干凈,還得貼門神、貼春聯(lián)、貼年畫、掛燈籠,通宵守歲。這本是個喜慶的日子,可擺在姚東京身上,卻大不一樣。 很多年后姚東京回想這一日,還是唏噓不已,感嘆不止。想必正是這不同尋常的一天,令所有事情都轉了彎,冒出了裂痕,又出現(xiàn)了轉機。 小除夕當日,姚東京便趕回了酒店。 酒店如往常一般,接待來往的客人。因為是除夕前夜,到了晚餐時間,客人更是絡繹不絕。 宴會廳有客人包場,舉辦晚宴。來人都是當?shù)氐母簧蹋瑹釤狒[鬧的,那架勢,像是要把房頂掀翻了。 組織這宴會的人是這兒的常客,因為來的次數(shù)多了,和姚東京也面熟,互相留了號碼。他這次來,姚東京給了他最優(yōu)惠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