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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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幾下,謝初辰被蕭晚撩一撥得各種滿足,如同飄在云端。最終,睡意朦朧的他渾身軟綿綿的,舒舒服服又心滿意足地緊緊抱住了蕭晚,在蕭晚懷里沉睡了過去。 蕭晚卻欲一火焚身,望著那個又迅速軟下來的小初辰,以及自己才解了一半的衣服,幽怨地咬碎了一口銀牙。 “初辰,你就是這么服侍妻主的!好,很好!” 比起蕭晚享受著撩人的誘惑,楚慕青卻是氣得一肚子火。對著護(hù)衛(wèi)一腳踹去,她大發(fā)雷霆道:“一群沒用的人,連我為何會在季舒墨的房里竟都不知情,要你們何用!” 兩名護(hù)衛(wèi)顫抖得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答不出來。 楚慕青的記憶只停留在蕭晚的丫鬟帶她去偏房,遞給她蕭晚的衣服上,之后就是醒來后發(fā)現(xiàn)季舒墨在自己的身邊。中間的記憶宛如斷了層,頭痛欲裂卻想不起來。 而她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的酒量并不差,怎么就被蕭晚灌得酩酊大醉了呢?難道蕭晚在酒里下了藥? 不,不可能,蕭晚同樣喝了那壺酒。 楚慕青百思不得其解,自然沒想到最初的貓膩是出在酒壺里的。蕭晚所倒的酒壺里暗藏著巧妙的機(jī)關(guān),將酒水一分為二,給楚慕青所倒的自然是她精心加工過的酒水,自己喝的則是普通的冷水。所以楚慕青才會醉得那么快那么迷糊。 而墨淵居的偏房早就被云嫣悄悄地點(diǎn)上了迷香,楚慕青一進(jìn)去,這幅醉醺醺的身子自然抵擋不住滿屋的迷香,瞬間就暈厥了過去。之后,云嫣和畫夏分別使計調(diào)離看守在門口的兩名護(hù)衛(wèi),再悄悄地將完全昏迷的楚慕青脫一光了衣服,搬運(yùn)到了季舒墨的房里,并給她蓋上被子,偽裝成蕭晚的樣子。 楚慕青再怎么警惕提防,也不會想到蕭晚會在蕭府上對自己動手,更不會想到,蕭晚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自己下藥將自己一步一步引入了她所布下的陷阱。 “殿下,不好了!”一名護(hù)衛(wèi)急匆匆地跑來,驚慌道,“陛下喚您進(jìn)宮!” ☆、第2章 .33更新 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妻主的懷里,被妻主溫柔地緊抱著。謝初辰心里甜蜜蜜的,可一抬頭卻看見蕭晚一臉幽怨的神情。他倒吸一口,驚呼道:“妻主,你昨晚沒睡好嗎?怎么眼圈那么黑……” 謝初辰不提還好,一提蕭晚如炸了毛般,咬牙切齒道:“初辰昨晚睡得可真香啊,就是這樣伺候妻主的嗎?” 對于昨晚的記憶,謝初辰迷迷糊糊地只記得幾個片段,似乎自己喝醉睡了過去,然后…… 謝初辰一個激靈,連忙憶起,自己神志迷糊時,竟大膽主動地勾一引了妻主,但妻主不上鉤!妻主那方面不行! 妻主一定是知道了自己有那方面的疾病,所以心情不好。作為一個合格的夫郎,他一定要好好安慰妻主,幫助妻主共同克服難關(guān)! 見謝初辰一臉憐憫地望向自己,蕭晚想起那一堆壯陰大補(bǔ)藥,整張臉迅速青了起來。她惡狠狠地咬了咬謝初辰的耳蝸,溫?zé)岬臍庀⒃谒呡p輕流連:“竟把昨日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了,初辰,需不需要為妻幫你重溫一遍呢?” 蠱惑低沉的嗓音一陣一陣地在耳邊響起,當(dāng)蕭晚溫?zé)岬氖种冈谧约荷砩嫌坞x起來時,謝初辰噤若寒蟬,那些羞羞怯怯的畫面不斷不斷地?fù)砣肓怂哪X海里,使他滿臉羞紅,幾乎滴出血來。 見蕭晚的手越摸越下,謝初辰驚得不敢動彈,乖乖地縮在蕭晚的懷里。在昨日之前,謝初辰根本沒有嘗試過歡一愛,更沒有被除自己以外的人碰過那個地方。一想到昨日自己丟人的舉動,謝初辰在蕭晚的撫摸下,輕輕地喘著氣,一臉不知所措地慌張。 沒想到自己竟這么不中用,還沒和妻主洞房,還沒滿足妻主,就……xiele……還自說自話地自己舒服地睡死了過去……這和書上說得完全不一樣啊! “想起來了?”蕭晚默默咬牙,幽怨地望了望他的下面,“伺候妻主怎么說也要半柱香的時間吧,誰知你一眨眼就過去了,竟連半盞茶都堅持不了……你說該如何懲罰!” 一眨眼……原來他這么差勁…… 聽到妻主這么貶低自己,謝初辰撅起了嘴,眼角有些泛紅。 見謝初辰一臉無辜地望著自己,瀲滟的雙眸泛著一層汪汪的水光,柔順的發(fā)絲間露出淺粉的耳尖,乖巧得如同一只純良的小白兔。這么委屈的模樣在蕭晚看來媚態(tài)橫生,簡直想將眼前的少年狠狠地壓在床上蹂一躪一番,來滿足她昨日未能滿足的饑餓心情。 這樣想著,蕭晚的賊手偷偷地溜達(dá)了過去。但見謝初辰拉聳著腦袋,一臉無精打采、信心受挫的樣子,終是不忍心再欺負(fù)他了。 她輕輕拍了拍謝初辰的腦袋,故作生氣地哼哼道:“大婚那晚,可不會這么簡單就饒過你的……你做好準(zhǔn)備吧!” “大婚?”見謝初辰一臉迷糊,蕭晚敲了敲他腦袋,受挫道,“你這個小笨蛋,難道忘了嗎?我贈你玉佩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等我解決了季舒墨,必會熱熱鬧鬧地辦一次大婚!” 先前,蕭晚一直擔(dān)憂自己和季舒墨的事牽扯到謝初辰,讓他遭受到百姓的非議,才遲遲不敢舉行大禮迎娶他過門。 但現(xiàn)在,季舒墨已被蕭晚休出了蕭府,成為了紅杏出墻的棄夫。相反,謝初辰卻在賑災(zāi)中重振了名譽(yù),一雪無才無貌無能的前恥,得到了不少百姓的擁護(hù)。若是被立為蕭家正君,也絕不會再遭到蕭家長老們的反對了。 眼看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皆得,蕭晚迫不及待地想要舉辦大婚,盡早給謝初辰一個名分。 “等會和我一起去挑選吉日吧。”牽起謝初辰修長的手指,蕭晚輕輕地吻了吻手背,笑著道,“待選好吉日,我就堂堂正正地迎娶你過門。告訴所有人,我的正夫是你。” 對于迎娶初辰的這次大婚,蕭晚激情澎湃,全部一手cao刀,簡直像是回到了幾個月前迎娶季舒墨的那番場景。 原本想在初十的吉日就辦上喜事,但準(zhǔn)備太過匆忙,別說布置新房了,連拜帖都沒完全發(fā)完,而往后挪上十日又好死不死地撞上了冬至前后。心急火燎的蕭晚只好含恨咬牙,又往后推遲了幾日,于十二月二十五日迎娶正夫。 心想著絕不能委屈了謝初辰,蕭晚下定決心,定要將這場婚事辦得比上次更加風(fēng)光! 蕭晚要迎娶正夫、重辦婚事的事熱熱鬧鬧地傳遍了整個京城。在祝福兩人的同時,眾人免不了地閑談到了蕭晚的第一次婚禮,那個她曾經(jīng)摯愛卻狠狠背叛她的主人公——季舒墨。 這些年來,季舒墨一直以溫潤如玉、謙謙自立的才子形象享譽(yù)整個京城。美如冠玉、顏如舜華。出口成章、妙筆生花、更難得的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簡直是不可多得的才色雙全。 這么一位風(fēng)華正茂、德才兼?zhèn)涞纳倌辏镁┏潜姸噘F族小姐前撲后涌地爭相討好。但他,卻在半年多前,答應(yīng)了京城草包女蕭晚的求娶,令所有京城人士大跌眼鏡、扼腕可惜,只覺得這么好的一朵嬌花竟插在了蕭晚這坨牛糞上。 五個月前,謝初辰在季舒墨的大婚之日插足逼婚,令季舒墨的維護(hù)者們十分不滿,認(rèn)為名聲極差的謝初辰竟使出了這么卑鄙的手段!更有人認(rèn)為蕭晚花心,竟在娶季舒墨的同一天,也讓謝初辰過了門。 哪怕謝初辰完全沒有名分,眾人仍認(rèn)為季公子實在是太可憐了,該死的草包女竟然不懂得珍惜。剛?cè)⑸霞竟拥牡谝惶欤澤脑途彤吢读耍?/br> 但這五個月多來,蕭晚一步一步以實力和行動一雪草包無能之名。 金科狀元、工部侍郎、督賑官,一個還未弱冠的少女竟在短短幾個月間有如此巨大的改變和成就,讓人不禁刮目相看、敬佩稱贊。同時,更有不少未婚公子想嫁進(jìn)這蕭家的大門,想成為蕭晚的夫郎。 但就在蕭晚揚(yáng)名萬里之時,季家卻因連續(xù)爆出店鋪欺詐和貪污*等原則問題,讓百姓們詬病不已,而季舒墨竟在蕭晚弱冠之日紅杏出墻,勾引三皇女行了茍且之事!簡直讓整個京城都炸開了鍋,茶余飯后皆是一片怒罵和爭論。 “在身上點(diǎn)了假的守宮砂,說不定在婚前就不是處子之身!不是處子,竟裝作處子!婚前婚后都做出這種傷風(fēng)敗德的事情,真是太不知廉恥了!” “蕭大人癡戀季舒墨三年,苦追三年,十里紅妝籌備婚事。這么好的妻主,季舒墨為何還要背叛大人……真是太不知足了。” “仗著自己有點(diǎn)姿色想往上爬,又或許想靠三皇女救季曉風(fēng)一命吧。畢竟季曉風(fēng)貪污一被判定,就是殺頭的大罪。” 鄙夷嫌棄的謾罵聲在耳邊四起,正在領(lǐng)藥的少年,一張清若冰雪的容顏在面紗下變得剎那慘白,毫無血色的薄唇緊緊地抿著。 迅速領(lǐng)完藥后,季舒墨低著腦袋,一瘸一拐地朝著客棧走去。每走一步,臀上被杖責(zé)的傷口撕裂般的劇痛,他卻只能咬著牙緩慢地挪動著。 “還以為季舒墨有多高貴,多冰清玉潔呢,沒想到是個人盡可妻的蕩夫!” 額頭滿是冷汗,季舒墨紅著眼眶,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全京城都在慶賀蕭晚大婚,他卻從蕭晚的夫郎,變成了最低賤的棄夫。不僅身敗名裂,還成為了全京城最大的笑柄。 季府因為母親入獄、欠債累累被三位jiejie狠心變賣,勉勉強(qiáng)強(qiáng)還清了所有的債務(wù)。但長時間的爭吵和怒意使得她們反目成仇、分道揚(yáng)鑣,而他被休時更慘遭三位jiejie嫌棄,亦沒有可以回去的家了。 這段時間,云書消失不見,其余的小廝也紛紛嫌棄他,離他遠(yuǎn)去。本該靜養(yǎng)一個月的身子,卻因無人照顧、身無分文,只好變賣了自己所有的首飾,拖著病痛的身子上街買藥。 心酸,難受…… 曾經(jīng)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季舒墨,第一次發(fā)覺,活著竟是這么的不容易和痛苦。 就在這時,季舒墨忽然聽到了蕭晚的聲音。他怔愣地抬頭,映入眼簾的是蕭晚一身紅衣的翩然風(fēng)姿。 墨玉的秀發(fā)高高綰起,襯得面若冠玉的俊臉英氣逼人。一襲喜慶的大紅錦袍輕瀉于地,寬大的衣擺上銹著朵朵金色的祥云,修長的腰身同樣用一條金色軟紗輕輕挽住。 怎么看都是大婚的喜服! 季舒墨的臉再度慘白了起來,只見蕭晚始終望著身前的謝初辰,鳳眸柔光異彩,泛著說不出的幸福和寵溺。 “初辰,你今天真美。” ——舒墨,你今天真美。能娶你,一定是我上輩子苦苦修來的福。 ——舒墨,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夫了。我一定會只寵你一人,只愛你一人。我們一起執(zhí)手相依,白首不離。 半年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了季舒墨的腦海里,他不甘心,面色一變,忽然朝謝記衣鋪沖了過去,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抓住了蕭晚的手臂。 他抬起頭,凝視著蕭晚蹙緊的雙眉,顫著聲道:“蕭晚……” 楚慕青的背叛利用,親人的冷淡嫌棄,令季舒墨現(xiàn)在像個被拋棄的孩子般,慌慌張張地抓住了這棵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緊緊地握著蕭晚溫暖的手臂,輕顫的身子是那么的脆弱,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破碎。 “你說過這一生只會寵我一人,只會愛我一人。我們一起執(zhí)手相依,一起白首不離。蕭晚,那些曾經(jīng)對我說過的海誓山盟,你難道……都忘了嗎?” “寵一個紅杏出墻的男人?”甩開季舒墨的手,蕭晚淡淡諷刺道,“我可沒有撿破鞋的癖好。”她說著,朝無人的內(nèi)室走去。 破鞋?季舒墨臉色煞白,急急地追上去辯解:“不,那天我是被人陷害的!是謝初辰處心積慮想要破壞我們的感情,想從我手中搶走你。是他惡毒地對我下藥,派人來捉j(luò)ian……他不安好心,窺視著蕭家正君的位子,你千萬不能被他無辜的外表所騙……蕭晚,你不能娶他!” 見季舒墨不知悔改、仍在她面前顛倒是非黑白,蕭晚一把揪起他的衣領(lǐng),冷冷地逼視著他泛起迷霧的雙眸,冰冷的嗓音低啞地在他耳邊響起,殺氣頓起:“那日發(fā)生的一切,包括你對他下藥的事,初辰一無所知。布局陷害你的人,是我。再說一句初辰的不是,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不敢置信地望著近在咫尺的蕭晚,季舒墨的心忽然一窒。他想不明白,一直癡愛他的蕭晚,為何能對他說出這么絕情的話語。為何謝初辰出現(xiàn)后,蕭晚就變了呢? 他哭腔地開口:“蕭晚,為何你這般絕情,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在轉(zhuǎn)眼之間愛上了謝初辰,現(xiàn)在竟要?dú)⑽摇y道以前的愛都是假的嗎?” 蕭晚自然不清楚季舒墨忽然來找她是經(jīng)歷了多少情感上的變化,她只是覺得這人可笑得很,都被當(dāng)場捉j(luò)ian了,竟還死皮賴臉地找上她,認(rèn)為是她絕情? “我絕情?”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蕭晚譏諷笑了起來,“明明是你親手殺死了我對你的愛,明明是你背棄了我們的海誓山盟,處處算計著我和蕭家,如今竟還有臉質(zhì)問我為何變心?” 每每回想起那些山盟海誓,蕭晚都覺得自己簡直是蠢得無藥可救,竟對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甚至厭惡自己的人掏心掏肺,癡愛如命。這三年,愚蠢不說,竟還眼瞎,可笑地用自己的愛換來了季舒墨和楚慕青的聯(lián)合背叛。 “一心想和楚慕青雙宿雙棲的你,有什么資格說我絕情,有什么資格讓我繼續(xù)愛你!” 一瞬間,季舒墨喘不口氣來,無法呼吸。他有些慌張哆嗦著唇,解釋道:“不,不是……我已經(jīng)和楚慕青分道揚(yáng)鑣了。我拒絕了她在粥桶里下藥陷害你的提議,甚至和她大吵了一架……我……” “季舒墨,別再演戲了,我不會再相信你的鬼話連篇。”蕭晚不耐煩道地?fù)]手:“畫夏,丟他出去。吵死了!” 眼前的這抹紅是那么的耀眼燦爛,灼得季舒墨的眼睛發(fā)酸似的疼痛。溫?zé)岬囊后w淌落下來,緩緩地滲進(jìn)他干澀的唇角里。 瞬間,苦澀的味道彌漫在舌尖上,令他的心好似堵了一團(tuán)棉花,悶悶的,酸酸的…… “小姐,你怎么能將下藥的事告訴季舒墨呢!萬一他去告訴楚慕青怎么辦?”趕走季舒墨后,畫夏緊張地說,“而且他都送上門來了,為何不趁機(jī)從他口中套出些楚慕青的事呢?” “去找楚慕青更好……”蕭晚輕輕地開口,聲音近乎囈語,“讓他親自感受下,被心愛的人親手殺死的滋味……” 在蕭晚籌備著大婚時,楚慕青卻過起了禁足一個月的苦日子。那日,她被楚天悅叫去御書房訓(xùn)斥了一頓,不但跪了整整一晚上,還被扣了當(dāng)月的月俸。 更讓楚慕青頭疼的是,最近一段時間,自己旗下店鋪的生意越來越差,所有顧客全被謝記搶的一干二凈,尤其是錦繡衣閣,門可羅雀,無人問津。 聽著護(hù)衛(wèi)報告京城流傳的閑言碎語,又聽著蕭晚如何過得風(fēng)生水起、逍遙快活,楚慕青的心里更加不平衡了起來,憤恨的眸光漸漸凝聚成了血紅色。強(qiáng)烈的仇恨如同毒草一般在心底深處瘋狂猛長著,她咬著牙,貝齒咯咯作響, 時光飛逝,一眨眼就到了大婚的吉日。 天還蒙蒙亮?xí)r,謝初辰就在昭兒和數(shù)名小廝的服侍下,進(jìn)行著沐浴梳洗的禮節(jié)。 清水的沐浴下,雪白無瑕的肌膚水嫩嫩的,宛如一塊絕世好玉。昭兒望著望著,忍不住偷偷摸了兩下,癡癡地羨慕道:“公子,你的皮膚真好……當(dāng)初受傷的疤痕都沒了,現(xiàn)在滑溜溜的,摸起來真舒服……晚上小姐抱起來,一定滿意~” 頓時,謝初辰通紅滿面,口吃道:“昭兒,別貧嘴。” 雖這么輕斥著,但一想到今晚能和妻主恩恩愛愛,謝初辰的心喜洋洋的。只聽昭兒梳著自己的頭發(fā),又情不自禁地感嘆道:“公子的頭發(fā)特別柔順,一梳就梳到了尾,一定能和小姐白首到老,幸福圓滿,生很多很多小小姐和小少爺……” 昭兒說著,看了一眼公子不爭氣的地方,又認(rèn)真道:“所以公子,今晚你一定要成功!不能讓這些天的努力白費(fèi)!” 想到這些天的努力,謝初辰的臉更是燒了起來,羞澀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綰起頭發(fā)后,謝初辰穿上了一襲絳紅色的喜服。修長的身姿罩著一件淡金色絹紗,一條繡著朵朵祥云的金腰帶輕系腰間。墨玉的烏發(fā)由一頂小金冠高高束起,斜挽這一支展翅鳳翔的金鳳。幾朵金色珠花隨意點(diǎn)綴在發(fā)間,襯得三千青絲如墨緞般柔亮光澤。 這次的喜服是蕭晚找?guī)孜焕喜每p,用最昂貴的天蠶絲特別定制的。火紅的喜服穿在謝初辰的身上,如同天邊燃燒的紅云,繚繞著奪目的光華,襯得一張玉顏不施粉黛,已如朝霞映雪。 他朱唇輕染,語笑嫣然,帶有絲絲嫵媚,讓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動。 這等玉顏瓊姿令昭兒沉醉其中,不禁呆呆地喃喃著:“公子,你看上去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