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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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 這般狼狽下,季舒墨有很多話想跟蕭晚說,還有很多話想要質問蕭晚,為何曾經寵愛他整整三年,前段時間卻翻臉喜歡上了別人呢。但板子劈頭蓋臉地打下,令他胸口的腥甜終是壓制不住地噴涌而出,臀部傳來的陣陣劇痛更令他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地栽到了地上。 望著奄奄一息的季舒墨,蕭晚裝作十分難受地扭過了腦袋。帶血的雙唇輕輕地顫動著,演完最后一刻被季舒墨傷透了心的妻主形象,卻是沒有用正眼再瞧他一回。 三個月前,季舒墨陷害謝初辰遭受了杖刑,若不是她急急趕回,謝初辰差點命喪黃泉、以棄夫之名丟棄出府。 今時今日,季舒墨遭受如此惡果,蕭晚絕不會傷心,更不會心憐,只是嘆息自己,當初究竟是被什么蒙住了眼睛,竟會愛上這般蛇蝎心腸的少年,落得前世愚蠢被騙的下場。 季舒墨與楚慕青被陳太公捉jian的消息,早在前不久就如同風兒一般傳遍了整個蕭府。在季舒墨被杖刑時,不少賓客神色詭異地望向了季舒墨、楚慕青和蕭晚三人,心中各種八卦地揣測著。 一個是京城才子,一個是不受寵的皇女,另一個是正當受寵的工部侍郎。今日,是蕭晚的弱冠之日,竟發(fā)生了捉jian在床這么狗血的一幕,簡直是蕭家的一大丑聞!同時,更是皇族的一大丑聞! 不知道女皇陛下得知此事后,會如何處理季舒墨呢?會殺了這個令皇族蒙羞的yin夫嗎? 感受到四周投射而來的怪異目光,楚慕青這才驚覺,蕭玉容和自己的兩位皇姐竟站在不遠處,蹙著眉不滿地望向著自己。她心中惱恨到了極點,更是惶恐不安這個難堪的事實若是被母皇知道,自己會被母皇如何批評處置,會不會被母皇察覺出什么…… 明明同樣被人捉jian,卻沒人敢上前責難皇女的不是。見蕭晚傷心難過,又知此事一個巴掌拍不響,陳太公不由橫眉冷對,對著楚慕青冷喝道:“三殿下,剛才我們闖入的時候,你親昵地喊著‘舒墨’,似乎對季舒墨在你床上并不感到意外。不知可否給我們解釋一下原因?” 陳太公并不是省油的燈,一雙火眼金睛立即看穿了楚慕青和季舒墨之間不可告人的關系,絕不是楚慕青口中所辯解的那般。 “明知季舒墨是晚兒的夫郎,卻仍然被其所誘,酒后亂性。三殿下,你難道不該給我們蕭家一個交代嗎?”陳太公眸色微冷,一字一句寒聲道,“還是說三殿下身為皇女,就可以知法犯法,明知故犯?若是如此,我現(xiàn)在就去找陛下評評理!是不是皇女就可以隨意強占他人的夫郎!” 被陳太公一連串的炮轟堵得啞口無言,楚慕青不禁冒起了冷汗。她一邊心想著這個老不死怎么廢話那么多,一邊急匆匆地解釋道:“陳太公,您誤會了。我府上有名小侍名為‘書陌’,書本的書,陌生的陌。剛才醒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在自己的府上,所以錯喊了名字……” 她說著,瞥了一眼早已昏厥的季舒墨,咬牙切齒,一副受害者的身份憤憤道:“今日是子惜的弱冠吉日,身為好友,我怎會做出這種不仁不義的事情……是這個毒夫趁我酩酊大醉,爬上我的床,簡直是不知廉恥!” “子惜,此等毒夫休得好!” 若是知曉最后一刻,楚慕青還要為著自己的名譽再踩上他幾腳,甚至預謀著殺掉他以絕后患,季舒墨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再吐出一口血出來…… 蕭晚垂眸輕顫道:“子青,別再提季舒墨了……我心里不舒坦……” 知曉這三年來蕭晚特別地疼愛季舒墨,為了求娶他耗費了不少心神,如今卻被季舒墨背叛欺騙,楚詩玉心中疼惜頓起,連忙上前安慰起蕭晚:“表妹,你別太傷心了,這事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個公道。那個奪去季舒墨清白的人,我會幫你好好調查,絕不會讓這對jian婦yin夫逍遙法外!” 楚慕青頭皮一麻,心中緊張。這時,為她回府取衣服的護衛(wèi)返回了蕭府。 楚慕青瞪了一眼護衛(wèi),頭痛欲裂地穿上了衣服,并以身體不適為由,匆匆尷尬地離開了蕭府。 若是說蕭晚科舉上所展現(xiàn)的才華和賑災上所表露的智謀讓楚陌容刮目相看的話,那今日,這一場捉jian大戲讓她對蕭晚有了一次新的認識。 眸光微微一轉,在看了一眼楚慕青后,楚陌容向蕭玉容和蕭晚告了辭。 弱冠之日,竟出了這種丑事,蕭玉容不得不提前結束了宴席,歉意地恭送各位賓客出府,并命人將昏厥的季舒墨遣返回季府。 結合蕭晚曾經說過,季舒墨不可信,她必會休之,蕭玉容心里似明鏡一般猜出了前因后果。只是,她沒想到蕭晚會這么膽大,一同設局了當朝皇女,還在自己弱冠之日的當晚。 望著楚慕青的馬車緩緩遠去的身影,蕭玉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晚兒不會無緣無故地設計人,更不會沖動地設計皇女讓蕭家和皇族丟臉。顯然,季舒墨和楚慕青之間并非清白!所以晚兒才孤注一擲,做出了這個決策。 這樣想著,蕭玉容不由想起了蕭晚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娘親,我會保護您,保護整個蕭家!” 見眾人紛紛離去,捉jian大戲圓滿地塵埃落幕,畫夏望向蕭晚,一時間得意地爽歪歪,開始邀功道:“小姐,你看我這次踹門踹得火候多好,正好在他們倆嗯嗯啊啊之時,一瞬間就被陳太公逮個正著~人贓俱獲~” 沒想到捉jian捉得這么成功順利,畫夏高興地手舞足蹈,甚至驚奇地拍了拍蕭晚:“當然,小姐裝得更像,竟一臉凄楚地說了這么多揪心的話,還吐了一大口血,差點將我都騙了過去,覺得小姐實在是太可憐了……啊,血!” 這么輕輕一拍,蕭晚口中竟又溢出了一口鮮血。她面無血色,蒼白的嘴唇流淌著暗紅色的血跡,這么虛弱的神情和強烈的對比讓畫夏驚慌地縮回手,緊張地驚呼:“小姐,你……你不是在演戲啊……難道,你、你還舍不得那個季舒墨?他,背叛了你啊!” 云嫣眉頭緊皺,連忙上前為蕭晚把脈。但很快,她舒展了眉頭,卻有些不解地喃喃道:“這段時間,小姐一直郁怒憂思,仿佛有什么心事郁滯在胸。但現(xiàn)在脈搏平穩(wěn),似乎氣血順暢了不少……” 自重生后,蕭晚的胸口似被人開了一個血淋淋的洞,仿佛整顆心都被掏走了,只余下刻骨銘心的恨意和熊熊燃燒的憤怒。 現(xiàn)在,雖被謝初辰的溫柔一處處地填滿了傷痕,但仍有一股名為仇恨的濁氣憋在她的胸口處,咽不下吐不出,甚至每每看見季舒墨在她面前徘徊時,心口郁結難受。 但剛才,當這口黑血吐出時,當蕭晚說出了那番一直壓抑在胸口的話時,她整個人忽然輕松了起來,仿佛眼前豁然開朗,一片光明似錦。 用袖子擦了擦唇角的血跡,蕭晚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礙。 這時,一直被云嫣捆綁住的女子幽幽醒來。她一睜眼,竟瞧見蕭晚目光冷骸得望著自己,立刻嗚嗚大哭了起來:“大人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眼眸微微瞇起,蕭晚微笑地問:“剛才,你用哪只手摸了初辰?” 女子冷汗淋漓。準備脫謝初辰衣服的時候,她可是兩手并用啊…… 蕭晚冷哼一聲,揮袖道:“畫夏,將她雙手廢了,丟去衙門。” 畫夏憤憤不平地問道:“那個云書怎么處置?這么惡毒,可要屬下殺了?” “他不是喜歡下藥嗎?”勾起冷冷的笑容,蕭晚殘酷地開口,“喂了春一藥丟去窯子,一定讓他欲一仙一欲一死。” 這樣一想,蕭晚忽然低聲笑了起來,望向臉色慘白、抖如篩糠的女子,滿是不懷好意的壞笑:“將這人也丟去窯子。去衙門簡直便宜了她,說不定有喜好女寵的客人呢。” 為了偽裝謝初辰紅杏出墻,找來通一jian的女子自然不能太丑。而這項任務難度極大,不是親密之人,季舒墨根本信不過。所以云書向自家公子推薦了自己的表姐,表示愿意幫助主子完成這項計劃。 云書的表姐十分貪色,一聽計劃又能得財又能得色,立刻被云書騙得欣然前往。誰知,竟將自己逼上了死路。當然,她并不知道,若是這次的計劃真的成功了,絕不是廢去雙手這么簡單,而是會死得特別的凄慘…… 蕭晚歪了歪頭,在女子驚恐的目光下,接著惡毒地補充:“據(jù)說喜好女寵的,都喜歡用些奇怪的道具,將女子折磨得不成人樣……” 一陣不寒而栗的驚恐襲上背脊,女子哆嗦得直打顫。 貪色的她不知去了多少回窯子,那些道具同樣爛熟于心,但若是用在自己的身上……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場景,女子兩眼一翻,再度暈了過去。 沒想到小姐這般邪惡,畫夏抖了抖身子又問道:“可是將季舒墨也丟去窯子?就這么放他回季府也太便宜他了吧……” 鳳眸微闔,蕭晚沉思了片刻,語氣淡淡地開口:“季舒墨知道不少楚慕青的事,對于她背地里的產業(yè)一定知曉一二。如今,他被我休出蕭府,對于楚慕青來說,季舒墨已是一顆壞掉的棋子,她一定會暗中除去季舒墨,保守自己的秘密。但,楚慕青的秘密我來說十分有用,你們派些人暗中跟蹤著季舒墨。一有消息,立刻匯報給我,暫時先別動他。” “是,小姐。” 吩咐完所有事后,蕭晚有些疲憊得揉起了眉頭,等待著宮里傳來的消息。 這時,云嫣將謝初辰的錦盒遞了過來,問道:“小姐,這是謝公子送的禮物,現(xiàn)在要拆開看嗎?還是先收起?” 想到謝初辰為自己織了一條圍巾,蕭晚心里暖洋洋的,連忙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錦盒。然而打開后的一瞬間,她嘴角的笑意瞬間僵硬在臉上,整個人徹底地呆滯在了原地。 錦盒里赫然盛放著:壯陰健威丸、十全大補湯秘籍、一百道狀陰食療、牛鞭、鹿茸、以及若干張姿態(tài)誘人的春宮圖…… 一堆壯陰藥物明晃晃地顯露在她面前不足以讓蕭晚崩潰,最讓蕭晚風中凌亂的是春宮圖上端端正正地寫著小字,筆畫認真工整,但注解的內容讓蕭晚不忍直視。 “這個姿勢妻主或許喜歡……” “這個好像有些難度……” 蕭晚一瞅,竟是男女六九的姿勢,臉立刻燥熱了起來。 “這這這…這實在是……太羞恥了……不過…好想試試……” “居然可以用這樣的姿勢!但看起來好疼啊……” “竟還有道具!” 一腦補謝初辰擺出圖上這么誘人的姿勢,蕭晚呼吸急促,“啪”得一聲連忙折起了春宮圖,誰知目光正巧瞥到了最后一頁。最后一頁上,那段工整的字跡竟認認真真地評道:“所繪栩栩如生,畫技竟如真人,不愧是珍藏版。” 鼻血嘩啦啦地流著,蕭晚看了七八頁就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承受不住這么刺激的畫面,沒想到謝初辰不但看到了最后一章節(jié),竟還一張一張仔細地注解著,認真地分析著圖上各種姿勢的合理性。 不,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身為妻主,竟被夫郎懷疑自己不行?! 望著一堆壯陰藥方,蕭晚臉色陰沉,雙手止不住地劇烈顫抖著。偏偏畫夏看到后,大笑不止,火燒焦油地嘲笑道:“小姐,謝公子竟為您準備了這么多壯陰的藥物作為您弱冠的大禮,您究竟有多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蕭晚“咔嚓”一聲捏碎了瓶子,雙眸熊熊燃燒著怒火,只覺得身為主子的顏面剎那間掃地。 云嫣早就聽昭兒嘀咕起這些,還被他偷偷詢問過小姐是否真的有這方面的隱疾。如今見謝初辰一時慌亂遞錯了錦盒,她不禁含笑道:“為了小姐的健康,為了未來的小小姐和小少爺,謝公子真是煞費了苦心啊……若是小姐真的有難言之隱,不妨告訴云嫣。屬下愿為小姐多配幾道補方,日后小姐一定能威風再——” “閉嘴!”蕭晚氣得臉色鐵青,怒氣沖沖地趕往了梅園,決定向謝初辰問個明白! 她鬧不明白,自己都還沒和謝初辰洞房呢,初辰怎么就認為她不行呢?她身體健健康康的,怎么可能不行呢!她可是個正常的女子! 蕭晚幽怨地沖進梅園時,謝初辰正在臥房里睡得香甜。烏玉般的長發(fā)披垂而下,輕輕蕩在他俊美如玉的臉上。月光下,泛著醉意的雙頰面染桃花,如同染了胭脂一般,灼灼其華。 原本想質問謝初辰的蕭晚,立刻直勾勾地盯上了美人粉撲撲的睡顏。她的呼吸漸漸放輕,躡手躡腳地走近了床邊,終究舍不得喚醒謝初辰。 剛才光顧著布局捉jian,胸口怒氣縈繞,以至于蕭晚沒太注意謝初辰的變化。如今這么一瞧,許是之前春一藥的效果,謝初辰桃紅色的面頰多了幾分嫵媚妖嬈。優(yōu)美的唇形,紅艷艷的,泛著清亮的水光,讓蕭晚有些晃得移不開眼睛,那一股子悶氣瞬間煙消云散了。 想到此,蕭晚的心像是被羽毛輕輕撓了一下,酥酥一癢癢的,令她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偷偷吻上了這張微微啟著的水色薄唇。又似是不滿足般,在偷吻后,她的紅唇順著謝初辰的額頭一路親啄而下,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這么親著親著,蕭晚半趴在床邊,貼得謝初辰極近。被子半遮半掩著謝初辰白皙的肌膚,只見松松垮垮的白色絲袍下露出著精致的鎖骨,肌膚嬌嫩如玉,看上去分外撩人。 ——這個姿勢妻主或許喜歡…… ——這個好像有些難度…… 蕭晚的心不禁熱意融融,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了各種一絲一不一掛的男男女女相疊相交、形態(tài)各異的春宮圖,而謝初辰認真的注解讓她渾身上下猶如烈焰燃燒,散發(fā)著炙熱的火花,一只手更是緩緩地探入謝初辰的衣內不安分地游移著。 許是謝初辰睡著深沉,蕭晚拋去了所有顧慮,對著謝初辰又摸又蹭又抱,狠狠地吃著初辰牌豆腐。就是這么爽歪歪的輕薄下,蕭晚忽然感覺一個硬邦邦的灼熱抵在了她的小腹處。 “……”熟讀小黃書三百本的蕭晚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呢。她偷偷瞥了一眼,見謝初辰輕閉著雙眸,睫毛卻在輕輕顫動著。 得知謝初辰在裝睡,蕭晚輕輕一笑,心想著謝初辰身體敏感,竟吹幾口熱氣,親吻了幾下,竟起了反應。 蕭晚是個正常的女人,絕不是那種面對勾一引就能十分淡然的柳下惠。之前一直忍著是因為謝初辰身體不適,需要靜養(yǎng)三個月之久,后來又因為公務太繁忙,實在是無心顧及這些。 現(xiàn)在的她雖然十足地想要克服自己熊熊燃燒的異常反應,但錦盒里的各種補藥又讓她拼命凝聚的理智渙散了起來,令她瞬間把“美好的第一次必須留給彼此的洞房花燭夜里”的理念丟得一干二凈。 月黑風高、良辰美景,又是她弱冠成年之日,簡直是撲倒初辰的大好吉日!順便以實力糾正謝初辰的錯誤觀點,以正妻主的威風! 謝初辰是因為太熱驚醒的,一睜眼,竟見蕭晚抱著自己親來親去,他的心臟撲撲撲得狂跳著。很快,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立刻又小鹿亂撞的閉上了眼睛。 溫熱的氣息在耳邊流連,只聽見蕭晚略帶蠱惑的聲音徐徐響起:“初辰,你醒了?那我們做些事快活快活吧……” “妻……妻主……?!”謝初辰不爭氣地舌頭打結了起來,迷迷糊糊得搞不清楚狀況。 蕭晚笑得好不快活,忍不住在他脖頸和墨發(fā)間吹著濕漉漉的熱氣,出聲逗逗他:“初辰,你不是準備著要今晚侍寢么?聽說還學了不少伺候妻主的姿勢……為妻特別地期待呢……” 謝初辰整個人石化在了蕭晚的懷抱里,如同一只被餓狼撲倒的小白兔般哆哆嗦嗦道:“我……我……” 他聲音輕顫著,心里卻萬分期待地妻主如小黃書里所描寫的一般,將他抱在懷前狠狠地疼愛一番。由于太期待,反而口吃羞澀了起來,軟綿綿的聲音引得蕭晚低低地笑了起來。 “畢竟你我都是第一次……”她細語著,將手臂倏然收緊,聲音越發(fā)暗啞,“我們就從最普通的姿勢慢慢練習吧……” 蕭晚越說,聲音越低,沙啞中透著絲絲曖昧。溫熱的氣息掃過謝初辰的臉頰,令他瞬間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紅。 見一雙大眼濕漉漉地瞅著自己,眼中微微漾著期待和緊張,蕭晚心里同樣十分緊張,她伸出手,抬起謝初辰的下顎,望著他溫軟的唇瓣驀地低頭覆上。 不再是剛才的蜻蜓點水,蕭晚纏綿的吻忽然變得霸道起來、她的身子越貼越近,幾乎半趴在了謝初辰的身上。直到謝初辰透不過氣來,蕭晚才勉為其難地放過了他,親啄起了他的額頭。 雖然蕭晚是第一次,但畢竟曾熟讀過小黃書三百本,關鍵步驟還是清楚明了的。 所以,在謝初辰迷糊喘息時,她一手輕輕解著謝初辰的衣衫,另一手隔著衣物輕輕地揉了揉小初辰,心里邪惡地想著等會一定要把初辰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唔……”正當蕭晚滿懷激情地要撲倒謝初辰時,只聽耳邊傳來一道悶悶的輕吟,緊接著手指濕濕的……那抹灼熱竟在她炙熱的目光瞬間軟了下去。 蕭晚不甘心,又摸了幾下,那灼熱立馬顫栗著挺翹了起來,但還沒等蕭晚脫一光衣服,謝初辰被刺激得渾身輕顫,忍不住舒服地又輕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