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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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兒?” 見蕭晚的目光輕飄飄地往來,一副你很礙事的樣子,昭兒連忙一個激靈,急巴巴地說:“公子,我的臉還腫著,看不清楚……若是碰傷公子,那可不好了,所、所以……” 蕭晚笑瞇瞇地說:“所以就由我來代勞吧。” 雖然妻主早上就為自己上過了藥,可謝初辰終是覺得害臊。誰知還未開口,已經被蕭晚三下五除二地將褲子拔下了大腿處,貼心地換走了染血的布條。 昭兒繼續目瞪口呆地望著,直到蕭晚再一個警告的眼神飄來,他才縮了縮腦袋,誠惶誠恐地離開了房間。臨走前,他不忘細心地關上了門。 他想,蕭小姐雖然兇巴巴的,但對公子似乎挺好的…… 光屁屁地趴在被子上,感受著蕭晚東摸摸西柔柔的動作,謝初辰的臉紅得充血。他一頭扎進了枕頭里,心里卻高興地打起著滾。 在謝初辰的身下墊好布條后,蕭晚手染藥膏,極其小心地按撫著謝初辰受傷的臀部。觸手是一片片深深淺淺的腫痕,最嚴重有淤血的地方,一天過去仍是青紫色。 微涼的指尖帶著薄薄的繭,一碰觸到傷口,便是一股鉆心的痛。謝初辰疼得淚花閃爍,連忙死死地咬著枕頭。他怕一出口就是一陣慘叫,讓難得溫柔的蕭晚,厭惡起自己。 蕭晚看著心疼,連忙在謝初辰受傷的地方抹勻藥膏,指法嫻熟地開始推拿按摩了起來。 盡管努力告訴自己,妻主只是在給自己上藥,可當溫軟的呼吸時不時地擦過他敏感的部位,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輕輕戰栗了起來,看過的小黃書立刻在腦袋里翻滾了起來,讓他又羞又臊,花花的腸子早就飄遠了,哪還顧得上股間的劇痛。 見謝初辰水染著朦朧的清眸,一臉魂不守舍的迷茫,蕭晚以為他疼得承受不住,動作更是輕柔了起來。她關心地問:“初辰,這樣還痛嗎?要不要再輕一點?”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可當他回頭時,撞見蕭晚低俯在他的身前,一雙溫柔的眸子溢著滿滿的關心,而她胸前大片春光外露不說,她的手還輕撫著他的臀部,怎么看這個姿勢,怎么讓謝初辰回憶起書上糟糕相疊的畫面,整個人立刻汗流浹背了起來,總覺得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在心里瘋狂地發芽著。 “沒、沒事……” 涂完藥膏后,謝初辰滿身是冷汗。 蕭晚忙取來取來溫熱的濕毛巾,細心地為他擦拭著。見謝初辰整個內衣都浸濕了,她擰著眉,關心地問:“初辰,你渾身是汗,我幫你擦擦身吧?!?/br> 謝初辰一呆。 蕭晚見他默認,開脆利落地扯開了他腰帶,一件一件緩緩地褪著他的衣袍?,F在的謝初辰,整個人更是不好了。蕭晚的動作和那書上的動作越來越相近,急得他呼吸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瞅著她。 這時的蕭晚還沒起什么奇怪的心思,可當衣袍全部褪下,露出白玉凝脂般的背部時,她才驚恐地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 她竟脫光了謝初辰的衣服?! 白玉無瑕的背部,妙曼的腰肢,修長的雙腿無一不吸引了她的目光和她的雙手…… 蕭晚覺得自己再有忍耐力,也受不了這種誘惑啊! 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的勇氣,蕭晚才收起了自己浮想聯翩的心思,開始認真地給謝初辰擦去了背。捏著毛巾的手,像蝸牛一樣,在雪白細致的肌膚上緩緩挪動著,并順著優美的脊背而下。 蕭晚忍得了,但謝初辰實在忍不了啊…… 蕭晚慢吞吞的動作讓他渾身奇怪了起來,他連忙扭過身子,小聲地開口:“妻、妻主……” 這一轉身,胸膛直接撞上了蕭晚的臉。待到胸前濕濕漉漉的觸感傳來,謝初辰完如被雷劈中一般呆滯地保持著這一扭身的動作。 見親到了謝初辰,蕭晚驚驚慌慌地后退了后幾步。剛一站定,她突然驚恐地發現謝初辰一手捂著劇烈顫動的胸口,一手緊緊地捏著被角。那雙濕漉漉的眸子凝望著自己,一汪明亮清澈的池水彌漫著不知名的色澤。 最主要的是! 蕭晚的目光看了看他的胸口。昨日上藥時,他的胸前一片淤青,今日悠悠轉好,四周白皙的肌膚泛著一層紛紛的色澤,而她親吻的地方還殘留著可疑的水漬! 以及…… 那小小軟軟的…… 移開了越來越往下的目光,蕭晚將毛巾遞給了謝初辰,裝作十分淡定地開口:“初辰,身前就你自己擦吧……擦好了告訴我,我幫你穿衣服……” 說著,蕭晚逃到了屏風后,連喝了好幾口涼水,才抑制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內心和即將噴涌而出的鼻血。 待擦好身,謝初辰輕輕喚了一聲蕭晚,蕭晚才拖著僵硬的步伐來到了床前。 現在再看著光溜溜的謝初辰,蕭晚的內心完全不似原來那么淡定。她無法對這眼前的春景視而不見,只好僵硬地扭著腦袋,笨拙地幫著謝初辰穿衣。 折騰了好久,衣服終于被穿好了。 而謝初辰也被蕭晚折騰得虛脫在了床上…… 沒一會,云嫣敲了敲門,忽然急急地入內,一臉見了鬼似的怪異:“小姐,會試暫停了?!?/br> 前世根本沒有暫停一說,驚魂未定的蕭晚蹙起眉,狐疑地問:“不是要考完整整三天嗎,怎么突然停了?” 原來昨日,有名學子因遲到不得入院考試。在賄賂考官無果后,她于深夜,偷偷摸摸得將大量燃燒的稻草丟入貢院東側,使得原本就干燥的貢院忽然起火。由于完全封閉,等考官察覺時,火勢因大風猛烈竄起,當夜封鎖的貢院不得不被迫打開,不少考官和考生都驚慌失措地逃了出去,導致考場一片大亂。 第二場考試被迫暫停,而剛剛女皇重新下令,會試暫停兩日,后天重新開考第二場,考卷將由禮部尚書重新出題。 簡要地將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匯報給了蕭晚,云嫣頓了頓,道:“這放火的人已被生擒,是齊家的二小姐?!?/br> “齊染?”蕭晚一口氣噎在喉嚨里。這人她可是熟悉的,和她一樣是京城三霸之一,一同競爭追求過季舒墨。 在她迎娶季舒墨前,兩人還數次爭吵。前世更是在婚后某日,她見齊染四處詆毀自己的好名聲,散播自己鄉試是靠母親動用關系考過的,會試哪怕不過也能撈個小官當當。她更說自己不配季舒墨,氣得蕭晚當場發飆,找了一個無人的巷子怒揍了齊染一頓。 蕭晚畢竟是蕭家的女兒,雖然不好好學武,但總比肥胖的齊染強上許多。所以一怒之下,將她打得重傷在床一個月,硬生生地錯過了科舉。之后,兩人更是見面就掐。 沒想到今生,蕭晚好好學習,沒去找齊染的茬后,她竟然因為貪睡錯過了科舉,還一氣之下放火燒了貢院…… 這變得也太玄乎了吧! 蕭晚一陣暈頭轉向,總覺得自己似夢非夢。 那一夜,她懷中的玉佩莫名其妙地發燙發熱,她心里隱隱約約地產生著不好的預感。而后,她見墻外隱隱有青煙燃起,還以為是云嫣燃放的信號煙,所以連忙一口氣沖出了考場,朝蕭府奔去。 沒想到謝初辰真的遭遇了危難! 現在她才知,那所謂的煙霧,竟是齊染燃放的,而她走后不久,貢院突燃大火,導致考場大亂,考試不得已被中斷了下來。 而會試重新開考的消息,剛由女皇發放了皇榜,向全國公布了出來。 那她呢,還有機會重新考試嗎? 猜出了蕭晚的躊疑,云嫣開口道:“若是重考的對象是所有人,小姐或許尚有機會?!?/br> 鳳眸騰地一亮,蕭晚激動地說:“我去問問母親!” ☆、第48章 同床共枕 蕭晚急匆匆地趕往蘭苑時,蕭玉容正巧因此事找上了蕭晚。 聽到蕭玉容說自己能重返考場時,蕭晚神色一亮,激動地說:“娘親,你確定?” 蕭玉容點點頭,含笑說道:“這次能參加第二場考試的,是所有考完第一場的考生。晚兒,你的名字也在里面?!?/br> “太好了!” 雖然蕭晚不后悔自己棄考回府的舉動,但若自己能重返考場,那她離自己的目標就更近了一步! 瞧見蕭晚興奮的小樣,蕭玉容點了點她腦門,幽幽地說:“算你運氣好,這次能重考,下次可別再這么胡來了?!?/br> “胡來?”蕭晚收起笑顏,面色一緊地說,“晚兒沒有胡來?!彼龔膽阎刑统鲇衽?,將當日發生的詭異現象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蕭玉容。 蕭玉容聽后,沉吟了片刻,才徐徐開口:“我聽母親說過,蕭家的這枚祖傳玉佩由蕭家的列祖列宗守候著。蕭家嫡女必須將這枚玉佩交給正君一人,這樣可保護他一生的平安。所以當日,父親瞧見謝初辰手中擁有蕭家的玉佩,就認定了謝初辰的身份。將他留了下來,便是想觀察他是否擁有成為蕭家正君的資質?!?/br> 想到自己前世將玉佩交給了季舒墨,蕭晚心中一驚,急急地問:“若是交給了其他人呢?” “若是贈予心思不純的人,會給蕭家帶來滅亡?!笔捰袢菡f著,見蕭晚臉色鐵青,連忙揉了揉她腦袋,安撫地說,“好在你現在未將玉佩贈出,還有可選的余地?!?/br> 想到剛才的情形,蕭玉容眸色微微一寒,沉著聲道:“之前,你跟娘親提起,季舒墨對你并非真心。今日一看,果然有些詭異之處。那云書之事,娘親懷疑是季舒墨教他所說,而柳歸云口中所說的書信,或許真心存在?!?/br> 前世,沒有謝初辰攪局,季舒墨所有的事做得滴水不漏。但今生,他忽略了蕭晚對他的寵愛和在蕭玉容面前的拼命贊美,以至于這場計劃,從一開始就露出了馬腳,讓火眼金睛、原本就有些提防的蕭玉容發現了不妥之處。 “孩兒同樣懷疑了此處,但季舒墨太過狡猾,所有事都推得一干二凈,完全找不出一件確鑿的證據?!?/br> 向蕭玉容傾訴了這件事的種種疑點,蕭晚又接著問道:“娘親,蕭府真有王琴此人?” “王琴的確是府上的護衛,是三個月前擔任起了護衛一職。晚兒何出此言?” 蕭晚心中一沉,冷冷開口:“晚兒猜測,這王琴是偽名,所以季舒墨敢當眾發下毒誓說不認識王琴。晚兒更是懷疑她背后另有主子,所以希望娘親勿要將她壓入衙門,先假意饒她一命。放她出蕭府后,再派人跟蹤之,或許會有新的線索顯露?!?/br> 蕭晚沉著冷靜、條條不紊的分析,讓蕭玉容瞠目結舌,好半響才疑惑地問:“晚兒,既然你如此不信季舒墨,認為他別有用心,為何還要娶他?不如找個理由休了他吧?!?/br> “娘親,季舒墨在外聲名遠播,而孩兒聲名狼藉,遭人唾棄。若是將他隨意休棄,如何堵得住悠悠眾口?他們一定認為是我見異思遷、始亂終棄,到時候不但我和蕭家會背負罵名,甚至會連累到無辜的初辰?!?/br> 重生后,蕭晚時常認為,為何上天要將她重生到大婚之日,讓她面臨娶不娶季舒墨的兩難境地。若是能穿越到更早的時候,祖母還在的話,她就能救下祖母。三年前的話,還能救下謝昕璇……若是……從一開始就沒遇到季舒墨…… 但蕭晚同樣明白,若是不重生此處,她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內心。前世不喜愛謝初辰的她根本不知道謝家發生的事,她還是會一如既往地拒絕謝初辰,和他劃清界限,甚至于因為她不與季舒墨大婚,謝初辰可能根本不會找上自己。 如今,蕭家尚在,初辰陪在身邊,她已然滿足了。 “娘親,初辰是我的正夫。待我休離了季舒墨,必鋪十里紅妝迎娶他過門,以彌補這些年來對他的虧欠。” 蕭晚輕輕地開口,語氣卻是十足的肯定和認真:“這次,晚兒不會再一錯再錯了。” 這樣認真嚴肅的蕭晚是蕭玉容從未見過的,原以為蕭晚誰都不喜,所以遲遲不肯給出玉佩,現在看來她愛護謝初辰遠遠超過了季舒墨。不但為了他棄考回府,她竟為了怕自己和季舒墨的事牽扯到謝初辰,所以遲遲不敢舉行大禮迎娶他過門。 不是不喜,而是太過喜歡,所以無法忍受他遭遇眾人的指指點點,怕他被自己連累了壞名聲。 而一旦迎娶,必是最好最盛大的大婚之禮。 只是,晚兒對季舒墨的喜惡,實在是轉變得太快了,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究竟發生了什么大事,讓她徹底放棄了對季舒墨的癡愛,從而喜歡上了謝初辰?甚至于整個人都變了,不再紈绔,反而努力學習了起來……? “這些年的虧欠?”蕭玉容狐疑地問,“上次,你不是說只和他見了兩次面嗎?怎么短短一個月,就對他這么喜歡了?” 有季舒墨和柳氏這兩位前車之鑒,蕭玉容不免有些疑慮,謝初辰會不會抱著同樣不軌的目的接近著蕭晚。短短一個月就能讓癡愛季舒墨三年的蕭晚移情別戀,這手段并不是常人能擁有的??煽粗x初辰在府中的表現,又覺得他是個沒心機又善良的孩子。 所以,蕭玉容實在是想不明白,甚至于對蕭晚的轉變有些憂心了起來。 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蕭晚尷尬地笑笑:“是我說謊了,我們以前就見過,是我負了他……” 長長地深呼吸了幾口氣,蕭晚努力地平復著自己在回憶起前世時,涌起的悲痛和恨意??稍谙氲绞捈覝缤鰰r,唯有謝初辰一人愿與自己同生共死,淚瞬間落了下來。 以為蕭晚說的是自己曾經甩了謝初辰的桃花債,蕭玉容拍拍她的肩,安慰道:“過去就過去了,別再多想給自己壓力了。若覺得心中有愧,日后就對他好一點吧……” “嗯。”蕭晚輕聲地補充,“孩兒這里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初辰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按照正君的身份安排。梅園的人手太少,初辰養傷的這段日子,還請娘親多派些人照顧他。補品藥材等一切開銷,無論多貴都請從我的月例中扣去?!?/br> “好,我會安排的?!?/br> 此后,蕭晚與蕭玉容探討起了如何跟蹤王琴,引出幕后黑手的計劃,一談便是半個時辰過去了。 直到臨走前,蕭晚仍不忘鄭重其事地強調:“母親,初辰是我的正夫,還請你和祖夫多多照顧點他。若是日后再發生此類事件,請以保護他為前提,展開調查?!?/br> 告別了蕭玉容,蕭晚煮了一小鍋小米粥端去了梅園。 在得知蕭晚能重新參加會試后,謝初辰比誰都高興,畢竟這一整個月,蕭晚努力學習的身姿時時刻刻印刻在他心中,他寧愿自己多挨幾道板子,也不希望自己害蕭晚放棄了金榜題名的好機會。 這樣,他會因此愧疚一輩子的…… “妻主,這次你一定不要再棄考了!”謝初辰鼓著臉,認真地說,“哪怕有什么事,你也要考完再回來!不可辜負家主和太公對你的期望!否則初辰要內疚死的!”